女魔頭拐走正道之光[重生] 第3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po文人妻受非要給我當攻gl、小仙姑,你咋不上天???(H 1V1)、我在爛尾文里攻略反派、女配有個團購群[七零]、我成功將自己嫁給男主他爹、司絨、太傅他人人喊打、天庭隕落之后、奇怪的短篇垃圾箱(H)、對照組綁定了簽到系統(tǒng)[年代]
但,她倆總不能在歸墟宗對彼此下手。 顏花君唯一的下手機會,極有可能是不久之后的冬考。 到了海邊,眾人沒停下來,直接上了一條漁船。 漁船不大,卻在風(fēng)浪中十分平穩(wěn),將眾人帶離員嶠島。 “這是干什么?”秋玉疏回過神來,問。 齊修很快接話:“接下來幾日,我們都要去蓬萊島學(xué)習(xí)如何捉蠱,你忘啦?” “哦?!鼻镉袷柘肫饋恚瑲w墟宗的確有這門課,然后繼續(xù)沉思。 齊修張口,還想繼續(xù)問什么,但頓了頓,還是沒開口。 她面上不帶笑容時,叫人不敢太親近。 雖然五官俱是嬌俏少女模樣,但眉眼間會時不時浮出一絲隱隱的戾氣。 齊修轉(zhuǎn)向越明初,壓低聲音問道:“你們昨晚干什么去了?為什么臉色都不太好?” “不能說。”越明初如實回答。 齊修怔怔地看著越明初,臉上的表情精彩紛呈、變化萬千,不知在想什么。 越枝枝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嘴角上翹,也不知在想什么。 漁船很快,眨眼間便將他們送到了蓬萊島。 下船后,越枝枝拉住越明初,兩人走在最后。 “兄長,你倆昨晚干嘛去了?”越枝枝眨眨眼。 “不能說?!痹矫鞒跤只卮鹆艘槐?。 說完,他看了一眼一臉八卦的越枝枝,無奈道:“是正事?!?/br> 越枝枝撅了撅嘴,臉上的失望rou眼可見。 “你不認真修行,一天到晚的在想什么?!痹矫鞒鯚o奈。 “修行是重要,但兄長你的終身大事也重要??!”越枝枝不想讓別人聽到,但是又很激動,聲音尖尖地從嗓子縫里蹦出來。 “別瞎說?!痹矫鞒醯亩刮⑽⒁粺?。 “哎呀,我是認真的!”越枝枝扯著越明初的袖子,“你沒看出來嗎,齊修也喜歡玉疏?。 ?/br> “看出來了。”越明初點頭。 “那你還這么淡定!”越枝枝跺腳。 越明初認真道:“她那么好,有人喜歡很正常。齊修人也不錯?!?/br> 越枝枝發(fā)出一聲恨鐵不成鋼的嘆息:“那萬一齊修真的和她在一起了怎么辦!” 越明初抬眸,看見齊修又在找秋玉疏搭話,沉默了。 “看見了吧!你看見了吧!”越枝枝抓住機會教育自家兄長,“你也要行動起來??!” 越明初注視了一會兒,垂下眼眸,溫和的語調(diào)里有一絲窘迫:“我不會啊……” 越枝枝瞪大眼,恨不得魂穿越明初:“這有什么不會的!齊修不是送她禮物嗎!你也送啊!他找她搭話,你也去??!” 一向軟糯膽怯的越枝枝越說越著急,一巴掌拍向越明初的后背,把他猛地推到前面去。 秋玉疏似乎察覺到背后的動靜,于是站定,轉(zhuǎn)頭來看。 越明初一驚,及時收住腳步,但還是跟秋玉疏撞了個滿懷。 他怕秋玉疏跌倒,于是下意識伸手圈住她,就像前兩次下海那樣。 直到秋玉疏抬起頭,眨巴著眼看他,他才趕緊收回手。 越枝枝在后面,死死掐手,努力不發(fā)出驚喜的尖叫聲。她只是想讓兄長跟秋玉疏搭個話,竟然直接上手抱了!不愧是她的好兄長! 齊修愣在原地,眉眼耷拉下來,一臉不快。 “哎喲!好痛?。∧愀陕?!”江子湛發(fā)出一聲鬼叫,打破了尷尬的沉默。 越枝枝嚇了一跳,連忙松開手:“啊,對不起?!彼氖墙诱康氖?。 江子湛揉著被越枝枝掐紅的手心,莫名其妙道:“你們怎么突然不走了,趕緊的,上課呢?!?/br> 他拉著越枝枝,大步往前;越枝枝偷摸回頭,沖越明初擠了擠眼。 越明初:…… 越明初深吸一口氣,不敢正視秋玉疏的眼睛,只能看著她額前碎發(fā),認真道歉:“抱歉。” 秋玉疏瞥了越明初一眼,慢悠悠轉(zhuǎn)過身,往前走,輕飄飄地扔下一句只有越明初能聽見的話:“害羞什么,又不是沒抱過。” 聞言,越明初的耳垂更紅了。 一行人走進演武堂,穿過層層回廊,走進一個偌大的廳堂,里面已經(jīng)坐了二十一個人,皆是本次各島的入門弟子。 汪一鳴站在門口,笑著招呼他們:“來了啊,快坐,快開始了?!?/br> 原本熱鬧的廳堂突然安靜下來,眾人紛紛側(cè)目。 員嶠島向來不受待見,總是被人遺忘在角落。但今年,由于秋玉疏、越明初和齊修的加入,眾人便對員嶠島多了幾分好奇。 不過,好奇歸好奇,對于有個病秧子島主的員嶠島,眾人并未將其放在眼里。 他們坐下來后,齊修冷哼一聲:“你們看,那兩個叛徒。” 岱嶼島那邊有七個人,多的那兩個是原本該去員嶠島的。 一個當時號稱自己病重,沒有去員嶠島,后來不知找了什么路子,去了顏花君對我岱嶼島,叫做茍巖。 另外一個則是金玉堂堂主范臻榮的兒子,范旭日。 茍巖眼神飄忽,不敢跟員嶠島眾人對視。 范旭日是個年輕版的范臻榮,膘肥體壯,滿身金銀閃瞎人眼。他昂著頭,腳踩在凳子上,冷笑一聲:“果然是差生島,聽學(xué)都不積極,最后才到。” 齊修一拍桌子:“我們離得最遠好不好!又沒有遲到!” 范旭日轉(zhuǎn)頭,看著齊修:“喲,廢物島的人?。±献痈阏f話了嗎?” 齊修大怒拍桌,猛地站起身,被江子湛死死抱住。 小孩兒們真是幼稚啊,這也能吵起來。秋玉疏心想。 她嬌俏一笑,挺甜道:“這聽學(xué)的地方怎么有狗在叫呢?” 范旭日站起身,指著秋玉疏:“你別仗著你是宗主之女,就可以隨便欺負人,我告訴你,就連你爹,宗主本人,也得對我爹禮讓三分!” 話音剛落,一個金玉算盤從門外飛進來,重重砸向范旭日的胸口,然后又飛了出去。 范旭日被砸坐在地,一臉憤懣,但不敢吭聲。 “于堂上高聲喧嘩,對同門口出惡言,下學(xué)后去跪祠堂,一個時辰?!狈墩闃s冷著臉,走了進來,懷中揣著那金玉算盤,瞪著范旭日。 范旭日垂下眼,默默起身坐好。 范臻榮走到最前方坐下,將金玉算盤放在案幾上,表情溫和了幾分:“諸位都是歸墟宗弟子,同為宗門效力,不該有島嶼之間的分別。這幾日,在我這里上捉蠱課,須要互敬互愛。若是再叫我知道你們起紛爭,都去跪祠堂思過?!?/br> 眾人皆應(yīng)下。 范臻榮環(huán)視一圈,慢條斯理地開口:“諸位可知,宗門為何設(shè)置這門捉蠱課?” 加入瀛洲島的陳慶站起來,聲如洪鐘地搶答:“雖然歸墟宗剿滅玲瓏寨,多數(shù)蠱蟲輩封于萬蠱窟,但是仍有不少蠱蟲殘存于世;作為修真界的第一宗門,當有蠱蟲作亂,我輩當挺身而出!” 說完,他的眼神有意無意地掃過越明初和越枝枝兄妹二人,追補了一句:“蠱蟲和蠱族人一樣,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需得盡數(shù)誅滅?!?/br> 范臻榮的手指在金玉算盤上輕點兩下,滿意地捋了捋胡子,示意陳慶坐下。 許多目光都看向越明初和越枝枝。 當年,一向倡導(dǎo)懲jian除惡的秋太易,突然發(fā)了善心,在滅玲瓏寨時,將尚在襁褓中的越氏兩兄妹留下了。 他們雖然是蠱族后代,但一出生,玲瓏寨就滅了,同蠱族便沒什么聯(lián)系。 卻依舊被歧視、遠離。 越枝枝察覺到許多惡意的目光,低著頭,怔怔地看著案幾上一道劃痕,不敢抬頭。 越明初面色平靜,無怒無愧。 “噗嗤?!?/br> 安靜的廳堂里,不合時宜地響起一聲嘲笑。 范臻榮抬頭,看向聲音的主人。 秋玉疏一手托腮,滿臉不屑。 “想說什么,直說即可?!狈墩闃s笑瞇瞇地摸著金玉算盤,“我的學(xué)堂上,沒那么多規(guī)矩,大家暢所欲言。” 秋玉疏放下手,稍稍坐直,正色道:“大家都知道,蠱蟲有四境,除了絕境蠱蟲外,其余蠱蟲都聽命于馭蠱人?!?/br> 范臻榮點頭:“不錯。” “既如此,”秋玉疏看向方才慷慨陳詞的陳慶,“蠱蟲本身是沒有善惡的,全看馭蠱人心意,可為禍一方,也可以造福一方。怎可斷言蠱蟲一定會作亂呢?” 秋玉疏嚴肅起來,眉眼間盡是霜雪,氣勢逼人。 陳慶底氣不足,結(jié)巴道:“你……你胡說八道?!?/br> 秋玉疏一個眼刀掃過去:“你若要反駁我,就要言之有物。你說我胡說八道,我也可以回你一個無理取鬧,如此這般,要爭辯到幾時?” 陳慶張了張口,搜腸刮肚,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好紅著臉坐下。 秋玉疏快速環(huán)視一周:有人點頭,有人一臉不贊同,也有人茫然沉思。 她的本意,倒不是要嗆陳慶。 之后,如同上一世一樣,她一定會暴露自己會蠱術(shù)。 她想盡可能地在更多人心里埋下小小的種子,期望日后,能有更多人想明白,不再隨波逐流,聞蠱色變。 范臻榮咳嗽兩聲,和稀泥道:“好好,都對。反正,若是有蠱蟲作亂,我等當誅之,這個大家都贊同吧?” 這次,沒人再接話。 “好。”范臻榮松了口氣,“下面,我來教諸位如何捉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