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頭拐走正道之光[重生]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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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明初低頭,眼皮微微下垂,一絲驚訝在他眼眸中一閃而過。而后是無盡的溫柔,以及一絲微不可察的心疼。 他很快意識到,秋玉疏是在說她用小鳥破陣的事情。 他定定地看著秋玉疏,音量不高,堅定而平穩(wěn):“不會,我從來沒這樣想過?!?/br> 秋玉疏和越明初對視片刻,移開目光,哼了一聲:“你最好是。” “真的。”越明初舉起手,五指并攏,指向青天,“你若不信,我可以對天道起誓?!?/br> 秋玉疏強行壓下嘴角的笑意,瞪了他一眼:“你有病啊,什么都對天道起誓,天道一天天這么閑呢!” 越明初看出秋玉疏沒生氣了,嘴角也微微漾起笑意。 秋玉疏捏了個訣,在海棠樹旁豎起一張金色的網(wǎng),而后,兩人一起揮劍,又斬去一個陣眼。 齊修路過,見狀感到了危機,立刻熱情邀請秋玉疏:“玉疏,我也找到一個陣眼,你來幫幫我唄?” 秋玉疏果斷拒絕:“不?!?/br> 齊修垮臉,指著越明初,控訴道:“那你為什么幫他!” 秋玉疏想也沒想,歪頭道:“他長得比你好看,不行嗎?” 齊修愣了一下,沖越明初道:“這局算你贏了!我不會放棄的!” 然后憤憤離開:“膚淺的女人!” 秋玉疏聽不懂,抬眸看向越明初:“他說你贏什么?” 越明初的眸光閃爍了一下,含糊道:“嗯……可能是說長相?” “你原來這么自戀!”秋玉疏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笑的時候,眼睛如同彎月,嘴角處浮現(xiàn)出一個甜甜的梨渦,少女的嬌憨之態(tài)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越明初看著她,感覺心跳漏了一拍。 他不由自主地抬起手,特別想去摸一摸秋玉疏的頭。 “啊呀!”幾個驚呼聲響起。 秋玉疏和越明初齊齊轉(zhuǎn)頭去看。 只見陳慶滿身鮮血,奮力地從林間緩緩爬出。再定睛一看,他只剩一條腿了。 越枝枝一邊拿出銀線,一邊上前去查看陳慶的傷勢。 “怎么回事?失血太多了?!痹街χβ槔貜那骞饨渲心贸黾啿迹瑸殛悜c包扎傷口。 陳慶的臉色慘白,如同一張明晃晃的白紙。他看向越枝枝,張了張口,最終什么也沒說出口,暈厥過去。 “怎么回事?”秋玉疏問。 有一名岱嶼島的弟子回答:“他誤入陣眼,但是脫身及時,只是沒了一條腿,命還是保住了?!?/br> 秋玉疏抬眸,看向那人:“你們就這么把他拋下了?” 那人慚愧地低下頭:“當時……當時那個情景,實在是太可怕了,我……我們就直接跑了?!?/br> 越枝枝作為醫(yī)修,少見地有了一點脾氣,插嘴道:“他原本只是斷了一條腿,并未傷及性命,但如今失血太多,已危在旦夕了?!?/br> 那人沒再答話,不安地使勁搓著袖邊。 秋玉疏冷笑:“作為一島同門,居然見死不救,方才對一只鳥倒是挺憐惜。” 其余幾個岱嶼島弟子,也惴惴不安,面露愧色。 只需要動動嘴的同情,是最廉價的。 范旭日方才循聲趕來,立在一旁,冷冷道:“自己運氣不好,踩了陣眼,怪得了誰?” “行了,這個不重要。”范旭日看向秋玉疏,“有個問題,現(xiàn)在沒有鳥可以抓了,還怎么定位陣眼?” 秋玉疏也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了。 歸墟宗的鳥雀也是有靈性的,它們眼瞅著同伴一個一個喪了命,豈有不逃離之理? 漸漸地,眾人找鳥雀所花費的時間,遠比找陣眼還要多。 而眼下,竟然是一只都找不到了。 山谷寂寂,一片死氣沉沉。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3-07-29 10:08:03~2023-07-30 15:11: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啵啵贊贊平安喜樂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4章 ◎她……她指揮蠱蟲把其余人給弄死了?◎ 就在眾人苦思冥想之際, 一個微弱的聲音突然響起。 “都快沒呼吸了,是不是快死了???” 茍巖蹲在陳慶的身邊, 伸手去探其鼻息,一臉擔憂地自言自語。 范旭日得了靈感,猛地一拍掌,指著昏迷過去的陳慶:“誰說沒有活物了,這里不就有一個現(xiàn)成的么?反正他也活不了,不如用他一試?!?/br> 除了員嶠島弟子們面上露出驚異之色外,其余人神色各異。 有人猶豫:“若當真是快死了, 那確實可以, 但萬一他還能被救活呢?咱們豈不是殘害同門了?” 有人贊同:“我覺得可以啊, 犧牲他一個人, 可以救我們所有人,這筆賬是劃算的?!?/br> 齊修站出來,憤怒道:“你們這般行徑, 和那些嗜殺的魔修相比, 有什么不一樣?” 越枝枝也反對:“不行,陳慶還有救, 若是今日能出谷, 他這種傷勢對春風堂來說不算難事?!?/br> 范旭日嗤之以鼻:“今日出谷?那陣眼都不知還有多少個, 出不了谷, 所有人都等死吧!” 涇渭分明的兩派吵了起來,剩下一撥搖擺不定,左右為難。 江子湛問秋玉疏:“阿娘,怎么辦?” 秋玉疏摸了摸下巴, 目光緊緊地盯著一個人, 沒有立刻回答。 越明初則喃喃道:“我們一直在破陣, 但這陣到底是誰布的?” 秋玉疏聽了,眨了眨眼,心想這小呆子的確聰明。 “要破陣呢,還有一個辦法?!彼_口。 她的音量不高,卻令在場所有人都安靜下來。范旭日一臉不耐煩,別過頭去,但也沒吭聲。 秋玉疏的目光掠過一個人,道:“殺掉布陣之人,此陣不攻自破。” 布陣之人? 眾人交頭接耳,面面相覷。 范旭日眉頭緊擰,暴躁道:“難不成布陣之人,就在這山谷里?” 秋玉疏輕笑一聲:“正是?!?/br> “怎么找?”范旭日雙目圓瞪。 秋玉疏看向一個人:“不用找,就在此地?!?/br> 眾人大驚,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是蹲在地上的茍巖。 茍巖縮了縮脖子,眼神茫然又惶恐:“你在說什么,我……我可不會布這種陣?!?/br> 范旭日怒笑一聲:“秋玉疏,你腦子有問題嗎?隨便指一個人?茍巖是我好朋友,從小玩到大的,你說他能布這破蛛陣?信口雌黃!” 秋玉疏看著范旭日,臉上露出一副看智障的同情神色:“茍巖的確不會布陣,但此人并非茍巖。” 此言一出,眾人皆震驚。 范旭日的頭皮猛地炸開,但仍下意識地反駁:“絕不可能,我們每日都在一起!” 他嘴上這么說,雙腿卻很誠實地后退幾步,警惕地看著一臉無辜的茍巖。 秋玉疏似笑非笑:“你確定?” 被這么一提醒,范旭日終于想起來,他和茍巖并非每日都待在一起。 之前,按照排名,茍巖該去員嶠島,但因為大病了一場,就沒去成;病好回去后,范旭日動用了范臻榮的關(guān)系,把茍巖撈進岱嶼島,讓他繼續(xù)做自己的狗腿子。 范旭日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冷汗涔涔,瞳孔倏然放大。 修士是很少生病的,茍巖那一次沒有來由,說病就病,的確十分離奇。 或許,根本就不是得病了,而且被人附身,換了元神! 他顫顫巍巍地抬起手,指著茍巖:“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茍巖臉上的無辜神色繼續(xù)維持了片刻,終于慢慢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笑不像笑、哭不像哭的詭異神情。 他的眉毛下瞥,眼角往下耷拉,鼻子微聳,嘴卻咧得很開,十分滲人。 “你……你大爺?shù)?,你是個什么鬼玩意兒!”范旭日魁梧健碩的身形一顫,仿佛一座即將傾倒的巨塔,又后退了幾步,順手將身邊幾個同門推上前去。 茍巖維持著臉上的神情,緩緩站起身,連聲嘆息道:“嘖嘖,我還等著看好戲,沒想到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br> 他看向秋玉疏:“小小年紀,觀察力倒是很強,修為也高,只可惜,今日也要葬身于此了?!?/br> “要不然?!逼垘r的嗓子里發(fā)出陰森森的冷笑,沖著秋玉疏伸出一只手,“你也入魔,我便放過你?!?/br> 秋玉疏也笑,笑容甜美:“感謝邀請,不感興趣?!?/br> 她話音剛落,挽了個漂亮的劍花,不由分說地向茍巖刺去。 同一時刻,茍巖伸出的手驟然變大,撐破人皮,鉆出一只漆黑的蠱蟲觸手,上面密密麻麻布滿了尖銳的毛刺和濃稠的粘液。 眾人驚呼連連,嚇得屁滾尿流,作鳥獸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