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頭拐走正道之光[重生]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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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去竹林,各自砍了一根竹子,回到封永晝身邊。 封永晝抬起手,叩擊兩下手中的書頁,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墨跡脫離書頁,匯聚到半空中,凝結成一個手持長/槍的墨色小人。 封永晝道:“它會給你們演示一遍一個普通的槍術,你們看完后,就切磋切磋?!彼f話的時候,視線時不時落地落在越明初身上,眸光閃動,宛若日光下波光粼粼的大海,似乎十分期待。 秋玉疏和越明初點頭,盤腿坐下,認真觀看墨色小人。 躺在地上的齊修長嘆一聲,對著天翻了個白眼,只覺得離譜:僅僅看一遍,就能全記住,這也就罷了;竟然還要立即對練? 經(jīng)過這些時日,他才意識到,自己跟秋玉疏和越明初兩人,根本不在一條水平線上。 天之驕子和普通人之間的差距,宛如無邊無際的東海,看都看不見邊界,更別提追趕了。 還是躺著好。 一炷香后,墨色小人演練完畢,化為墨跡,落回書中。 封永晝道:“你們可再吸納溫習片刻……” 秋玉疏站起身:“不用了?!?/br> 越明初幾乎是同時起身。 秋玉疏看著他,好心道:“沒事,你可以多記一會兒,我等著?!?/br> 越明初回答:“我記好了?!?/br> 封永晝似乎是早有所料,沒有太驚訝。 秋玉疏卻覺得十分詫異。 她之所以能記這么快,是因為上一世看那槍修練過槍;興致來時,她也會跟著比劃幾下。 因而,對于槍術的基礎招式,她是很熟悉的。 但越明初這家伙…… 如果他不曾接觸過槍術,竟然也能記這么快? 她不服氣地蹙眉:“你之前練過槍術?” 越明初搖頭:“沒有?!?/br> 秋玉疏瞪著他:“那你看別人練過?” 越明初再次老老實實地搖頭:“沒有。” 秋玉疏不甘心地悶哼一聲,用腳勾起地上的青竹,伸手接住,朝著切磋的地方走去。 越明初撿起青竹,跟了上去。 封永晝將書放下,饒有興致地準備觀戰(zhàn)。 齊修一個鯉魚打挺,翻身坐起。 菜雞互啄的越枝枝和江子湛也收了劍,坐到齊修身邊,并從清光戒中拿出水果瓜子,闊綽地擺了一地。 秋玉疏單手持竹,已經(jīng)擺好架勢,待得越明初站定,她就握著青竹刺擊上去。 其勢如海上巨浪,一點都不留情。 “媽呀,阿娘這么狠的么?”江子湛一驚,舌頭一亂,將瓜子殼吞下,卻把瓜子仁吐掉。 他一臉痛苦地咽下瓜子殼,梗著脖子問:“阿初最近是不是惹了我阿娘???我感覺他總是被針對。他前天做的那個紅燒牛rou,我覺得挺好吃,阿娘非說太咸了。” 越枝枝苦惱地摸了摸臉:“可兄長不曾惹過玉疏???” 江子湛撇嘴,仔仔細細地越枝枝分析:“誰知道他背地里干了什么啊。你看,我阿娘對我們幾個,都還算客氣,嘴上和手上都會留幾分情面。但是對阿初,那可是十分地差,罵他罵得最厲害,練劍也是把他打得最慘。” 越枝枝揪了揪頭發(fā),喃喃自語:“那可怎么辦啊……” 旁邊的齊修聽了,一邊剝著香蕉,一邊笑出聲:“你們怎么這么幼稚?看事情都只看表面?” 江子湛和越枝枝疑惑地望著他。 齊修搖了搖頭,語重心長道:“知道什么叫恃寵而驕嗎?” 江子湛和越枝枝,一個點頭,一個搖頭,兩臉茫然。 齊修一擺手,嘆氣道:“算了,孺子不可教,吃你們的瓜去?!鞭D頭繼續(xù)觀戰(zhàn)。 此時,秋玉疏和越明初兩人打得難舍難分。 越明初不慌不忙,竟然接住了秋玉疏每一個暴烈的槍招,并且巧妙地破解。 對于兩人不相上下的這種情況,秋玉疏震驚不已。 上一世,她之所以沒有在槍道有所成就,是因為沒時間練了。她自詡,若她修槍,槍圣的稱號一定是她的。 她這么想著,手下發(fā)狠,竟不自覺地用了上一世在槍修那里看見的槍招。 一招出去,她一驚,覺得勝之不武,于是想收手。 但念頭剛出,手上的還未往回撤招,她就訝異地發(fā)現(xiàn),越明初竟然接住了!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接招用的這個招式,并非出自于方才封永晝所授! 秋玉疏暗自心驚:這小呆子總不可能是歪打正著吧?要么就是也重生了? 出于試探,她又重復了一遍方才她所揮舞的那一個槍招。 這一次,越明初也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 但不一樣的是,他不僅接住了,還巧妙地借力打力,一個轉身后將長/槍往前一送,刺向秋玉疏。 秋玉疏雖然怔愣了一息,稍慢片刻,但長期鍛煉出來的下意識反應很快,及時地靈活避開,衣袖驚險地被越明初的槍尖挑出幾縷絲線。 她迅速退了幾步,槍尾深深扎進泥土中,幫助她穩(wěn)住身形。 江子湛搓了搓眼睛:“我沒看錯吧?我阿娘被阿初給……給逼退了?” 越枝枝搓了兩下臉,差點驚呼出聲:“你沒看錯!是真的!” 她猛然想到秋玉疏那句“喜歡比我厲害的人”,激動極了,死死抓住江子湛的胳膊。 這不有希望了么! 齊修拿著香蕉,一臉鎮(zhèn)定道:“急什么,初次用不趁手的新武器,一招一式的疏忽是很正常的?!?/br> 越枝枝白了他一眼:“你既然這般淡定,那你吃香蕉為什么不剝皮?” 齊修的手一頓,緩緩將香蕉從口中拿出來,一臉鎮(zhèn)定地剝皮。 別說一招一式了,他們以前都不曾見秋玉疏有過一絲一毫的閃失。她同他們對練的時候,每一次的走位都無比精準,根本挑不出半分差錯。 若她這次的對手不是正直守規(guī)矩的越明初,他們就會十分肯定秋玉疏是中了對方的陰招。 此刻,秋玉疏心中的震驚,比所有人都要來得大。 她看出來了,越明初剛才的出招,是他自己現(xiàn)想的! 她兩次使用了一模一樣的招式,越明初的第二次應對比第一次精進許多,不僅成功防守住了,還扭轉了戰(zhàn)局,將主導權拿回自己手中。 他只是新學了基礎的槍招,就能在實戰(zhàn)中悟出新的招式,也就罷了,竟然還能再緊張的對戰(zhàn)中,于電光火石之間去優(yōu)化上一次的出招。 秋玉疏的好勝心驟起,顧不上許多了,一邊回憶上一世見過的槍招,一邊盡數(shù)使了出來。 一時之間,長/槍夾帶的風勢猛然變大,吹得沙塵漫天。 兩人的身形極快,宛如兩條游龍,吟嘯互逐于天地之間。 遠處的紅葉樹下,封永晝緩緩起身,將不離手的書卷忘在了地上,漂亮幽深的眼眸寫滿了贊嘆。 旁邊觀戰(zhàn)的三個人感覺不對勁,趕緊抱著瓜子和水果,手忙腳亂地往后面撤退。 越明初察覺到秋玉疏發(fā)了狠,遲疑了一下,想收手。 但他的腦子里突然響起秋玉疏說的那句“比我厲害的”。 他腦子一抽,鬼使神差地,竟然絲毫也不避讓,而是拼盡了全力。 他用青竹作槍的感覺,和執(zhí)劍十分不一樣。 長劍于他,算是武器,拿在手中,能切實地感覺到長劍的份量。 而當他一手握上青竹,就感覺這青竹似乎成為自己的一部分,指揮起來十分容易,如臂使指。 記招式也是如此。于劍招,他尚且要仔仔細細地看一遍,才能爛熟于心;而方才看槍招,每一招每一式,只需看一眼就能融入他的骨血里,再也忘不掉。 難怪,封永晝說他適合學長/槍。 越明初將青竹使得越來越順手,一槍由上而下,砍向秋玉疏的肩頭。 此時,秋玉疏的青竹也以雷霆之勢向他劈砍過來。 兩人的速度幾乎一樣快,眼看就要打成平手了。 秋玉疏突然身形一滯,往后栽去。 越明初一驚,立刻收了攻勢,扔了青竹,飛身前撲,想要去撈她。 飛速到她跟前,他發(fā)覺這樣去撈,自己就壓在秋玉疏身上了。 于是他硬生生地一翻身,然后以一個極其刁鉆的角度,搶先一步摔在地上。 秋玉疏便撲倒在他身上。 她咬牙切齒地站起身,怒視目瞪口呆的另外三人。 “誰扔的香蕉皮!” 半根黃澄澄的香蕉,已經(jīng)被壓扁成爛泥,明晃晃地躺在方才她摔倒的地方。 作者有話說: 江子湛嘆氣:我阿娘總是針對我兄弟,我好為難 越枝枝嘆氣:我兄長單相思,好苦,我該怎么幫他 齊修淚崩:他們彼此喜歡,我沒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