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頭拐走正道之光[重生]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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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湛也一臉向往,腦海中瘋狂撥算盤:“那得賣多少靈石!” 封永晝輕輕咳嗽一聲。 秋玉疏摸了摸下巴,挪到封永晝身邊,悄悄問他:“師父,你想不想要這把劍???你若想要,我就給你拿來?!?/br> 封永晝回頭,目光溫柔,笑著搖了搖頭:“都是身外之物,為師所愿,是你們保護好自己。” “哦?!鼻镉袷枵0蛢上卵邸?/br> 同時腹誹:那可是自個的骨頭,怎么能是身外之物? 不一會兒,漁船到了蓬萊島。 齊修興致勃勃地翻身下船,滿心歡喜道:“走走走,找寶物去!” 江子湛也難得對試煉這種事情充滿熱情,迫不及待地一躍而下:“走走走!” 越枝枝跟在江子湛后面,走了兩步,回頭看秋玉疏:“玉疏,走嗎?” 秋玉疏立在船中,搖搖頭:“你們先去?!?/br> 越明初也站著不動。 越枝枝點頭,跳下船去。 齊修聽到了,轉過身來,一臉懷疑地大聲叫道:“師父!你是不是偏心,想給他倆開小灶?指導他倆拿碧海青天劍?” 秋玉疏一掀眼簾:“都這個點了,開小灶還有用嗎?你若是不服氣,也留下來聽?!?/br> 齊修憤憤地扭過頭去:“廉者不受嗟來之課?!?/br> 他們三人率先來到蓬萊島的大海邊。 由于任何人都可以參加冬考,海邊已然聚集了烏泱泱的一幫人。 一陣嚴肅的鐘聲響起,原本人聲沸騰的人群登時安靜下來。 五道大印記從天而降,在偌大的海邊勾出五塊空地。 金光混合著白雪,在每塊空地上龍飛鳳舞地揮出島名。 各島弟子紛紛往對應的空地走去。 湊巧的是,員嶠島三人剛好迎面撞上岱嶼島的弟子們。 有幾個人是之前蠱課聽學的同窗,他們十分友好地招手打招呼;而其余人,要么一臉漠然,要么一臉不屑。 陳慶和范旭日也在其中。 范旭日斜著眼睛,掃了他們三人一眼,陰陽怪氣道:“你們窮島那女魔頭呢?” 自從上次員嶠島救了其余四島后,范旭日不再叫他們垃圾島,改口稱呼“窮島”;并且,四處宣揚說秋玉疏竟然誅殺了魔修,她自己定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一天到晚地喚她是女魔頭。 陳慶也注意到秋玉疏不在,松了一口氣。 齊修皺眉:“你罵誰女魔頭呢?” 越枝枝拉了拉齊修的衣袖,小聲道:“別理他,咱們走吧?!?/br> “喲,怎么,女魔頭不在,你們就這么畏畏縮縮的?”范旭日人高馬大,像一堵山一般,橫亙在三人面前。 他剛想往前一步,突然臉色一變,不知罵了一句什么,立刻轉身,腳下生風,幾乎是逃走的。 陳慶原本放松的神色,登時緊繃。 明明知道冬考危險重重,她怎么還是來了? 三人回頭,看見秋玉疏面無表情地走了過來。 江子湛伸著脖子,左右掃了一圈,問:“阿初呢?” 秋玉疏回答:“他不參加冬考了,去春風堂有點事。” “不參加了?這么突然,為什么啊?”江子湛皺眉,不死心地繼續(xù)在往遠處看。 秋玉疏愣了一下,耐心解釋道:“適合他的武器是長/槍,但鮫人遺淵里不會有;而且他也無心于試道大會,就不參加了。” “他明明答應我,多拿些寶物出來賣靈石啊?!苯诱康纱笱郏斑@家伙怎么言而無信?” 秋玉疏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他答應過你?” 江子湛語塞,梗著脖子,心虛地嘟囔道:“反正他沒有明確地反對。” 這時,一陣肅然的鐘聲響起,催促尚未歸位的弟子們抓緊時間。 一息之后,五島弟子歸位。 秋太易踩著一團云霧,落到東海厚厚的冰面上。 他寬大的袖袍無風自動,一個巨大的幻影自他背后生成。 他一開口說話,那幻影也立刻同步。 講的無非是一些冬考的規(guī)則,秋玉疏卻聽得很認真。 在她背后,齊修偷偷地戳了戳越枝枝和江子湛:“你們有沒有覺得,玉疏有點怪怪的?” 越枝枝問:“哪里怪啊?” 江子湛撓了撓頭:“你這么一說,是有點?!?/br> 齊修張了張口,難以形容。 “……鮫人遺淵,除了有無數(shù)奇珍異寶以外,還有未知的秘境和海妖。”秋太易巨大的幻影發(fā)出渾厚的聲音,穿進每個修士的耳膜,“鮫人護衛(wèi)們會引領你們進入遺淵,但此行,危險未知,生死自負?!?/br> 這句話說完以后,原本黑壓壓的人群蠕動起來,許多人退出了。 寶物固然令人垂涎,但若是沒了命,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海邊只剩一百多號人了。 秋太易又等了片刻,見不再有人退出,于是并雙指為劍,高指青天。 只聞得轟然一聲巨響,東海上厚厚的冰層竟然翻卷起來,猶如雪白色的巨龍。 它們化成一百多個龍口模樣的入口,然后凝固住。 秋太易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們進入龍口,一盞茶后,會有鮫人引領你們進入鮫人遺淵?!?/br> 眾人爭先恐后,要么跑進較低的龍口中,要么飛身躍起,滑落入高處的龍口。 秋玉疏叮囑另外三個小伙伴:“保護好自己?!比缓蟛痪o不慢地走進一個龍口。 三人忙不迭地答應,然后面面相覷。 她今天的確怪怪的。以前,她從來不會這般溫言細語地叮囑他們。 遠處,陳慶凝視著秋玉疏的背影,臉色蒼白。 在他的眼里,這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走進了虎口。 只是他不知道,他所以為的獵人和獵物的角色,恰好是相反的。? 第42章 ◎“想直接死?”“你想得倒是很美呢?!薄?/br> 進入龍口后, 便是一條狹長微透的寒冰長道,還能隱隱約約地看見周邊長道里的身影, 有人扶著冰壁前行,有人則干脆躺了下來,直接在冰道里向下滑行。 秋玉疏穩(wěn)穩(wěn)地前行,一臉從容。 走到冰道后面,冰層變厚,看不見周邊人了,也聽不到聲音。 這長道深入東海, 越來越黑, 越來越?jīng)? 秋玉疏卻一副恍然未覺的模樣。 一盞茶后, 她走到了長道的盡頭。 長道盡頭閃爍著來自深海的幽微亮光,幾只游魚翩躚而過。 她鉆出長道,便看見一個手持長矛的鮫人護衛(wèi)。 白發(fā), 青臉, 健碩的上身,漆黑的魚尾。 那鮫人行了個禮, 嘴巴張開, 吐出一串泡泡:“歸墟宗的小道友, 愿你在鮫人遺淵尋得至寶, 請隨我來?!?/br> 秋玉疏敲了敲脖子上掛著的避水珠,然后不緊不慢地跟上鮫人。 兩人在水中游了片刻,rou眼可見的游魚逐漸變少,光線愈發(fā)昏暗, 連海藻之類的植物都漸漸地沒了。 但奇怪的是, 她不僅不冷, 反而開始感覺到熱。 秋玉疏問鮫人:“請問,這路上為何不見其他人呢?” 那鮫人優(yōu)美的嗓音從前方傳來:“回小道友的話,鮫人遺淵廣闊無垠,每位道友入淵的路不一樣,故而,此路不見旁人?!?/br> 秋玉疏輕聲問道:“是么?” 鮫人的肩頭不經(jīng)意地微微一顫,背后一陣涼意升起。 他回過頭,見秋玉疏一臉平靜地沖他微微一笑,并無其他異樣,于是強迫自己安下心來。 他們又走了一會兒,直至黑不見五指,只有秋玉疏脖子上的避水珠仍發(fā)出淡淡的光暈。 秋玉疏問:“太黑了,可有照明的物什?” 鮫人停下來,伸出一只手,向虛空中探出,“有,小道友稍候?!?/br> 只聽得那鮫人手指一彈,聲音清脆,在悠悠的深海中發(fā)出陣陣回音。 接著,一陣轟隆聲驟然響起,一個巨大的漩渦憑空出現(xiàn)在眼前。 “得罪了,小道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鮫人回過頭,面目可怖,猛然伸出手,抓著秋玉疏的胳膊,把她扯入漩渦之中。 兩人進入漩渦后,漩渦立刻縮小,直至消失不見。 在漩渦的另外一頭,魏青云搖著灑金折扇,十分悠閑地坐在一塊巨大的貝殼中,背靠著柔軟的海藻。 海藻高而茂密,從魏青云的頭頂眼神出來,為他遮擋日光—— 是的,東海深處,竟然有一片沙漠。 這里是一片漫漫黃沙,一望無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