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頭拐走正道之光[重生]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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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玉疏一愣,感覺額頭癢癢的,然后開始微微發(fā)熱,萌發(fā)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 她說不出來那是什么樣的一種感覺,只知道那股癢癢的熱流從額間蔓延,順著血液流入四肢百骸,順著靈脈灌進奇經(jīng)八脈。 對于這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她十分慌張,一時之間手足無措,甚至有點打退堂鼓。 這個禁術(shù),怎么比別的禁術(shù)難練??? 但是,她不能退縮。因為她必須要修成勘機禁術(shù),不然,就真的要死于修真界的圍剿了。 可是,一直無所謂的她,終于在此刻意識到,自己即將要赤/身裸/體地面對一個陌生男人。 她委屈,又沒有別的辦法,雙眸泛起一層薄薄的水霧。 槍修溫柔地捧著她的臉,再三跟她確認要不要繼續(xù),她都倔強地點頭。 于是,他再次把她擁入懷中,一點一點褪下她的衣衫,然后在每一處落下他溫柔而深情的親吻。 秋玉疏逐漸放松下來,也不委屈了,感受越來越好,到后面甚至主動纏住槍修的脖子,不肯放手。 夜盡天明,秋玉疏終于筋疲力盡,迷迷瞪瞪地感覺到體內(nèi)有了槍力后,便放松地蜷在槍修寬闊的懷里,沉沉睡去。 雖然感覺不錯,但秋玉疏一門心思撲在修煉上,只覺得這是修煉禁術(shù)的必經(jīng)之路,并沒多想什么。 只是隱隱覺得槍修變得很奇怪,會做很多跟修勘機禁術(shù)無關(guān)的事情。 比如,他總喜歡親吻她的額頭、眼睛,撫摸她的背,把頭久久地埋在她的頸窩間。 他所花在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步驟上的時間,甚至多于真正交/合的那一步。 秋玉疏雖然覺得浪費時間,但自己并沒有不好的感受,就隨他去了。 再到后來,秋玉疏食髓知味,總是一臉鄭重其事地以“該修煉了“為由,將槍修拽到床上去,認真“修煉”。 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為了修煉禁術(shù),還是因為某種自己也說不清楚的感受;也懶得深究,反正活不長了。 回到眼下,秋玉疏的目光大喇喇地由上往下打量越明初。 越明初身上尚穿著寬松的黑色里衣,卻覺得自己仿佛是被看光了,恨不得立刻奪門而逃。 可是他們身處茫茫大海,沒有門可奪。 更加令人難堪的是,秋玉疏竟然還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越明初不明所以,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僵直得像一個活傀儡。 他憋悶了片刻,實在忍不住,開口問:“你嘆什么氣?” 秋玉疏搖了搖頭:“太瘦了?!?/br> 上一世那個槍修,看著也清瘦,但脫了衣服以后,身上每一塊肌rou都線條流暢、十分漂亮,沒有一絲贅rou,手感非常好。 越明初的里衣偏大,穿著身上有些松垮,整個人看起來,是單薄的少年氣。 像是晨曦中一棵剛剛長成的樹,朝氣蓬勃但青澀稚嫩。 越明初完全沒明白秋玉疏是如何把話題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的,但他聽出了秋玉疏口中的嫌棄。 他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腰腹,是瘦了點,但是也有肌rou啊。 難不成……她喜歡胖的? 秋玉疏本來是想逗一下越明初,卻見他陷入沉思,沒有反駁,頓覺無聊。 她晃了晃手中的長劍,對越明初道:“哎,給起個名字吧?” 越明初回過神來,想了想,說:“浮生?!?/br> 鏡花水月魂魄所化的長劍,名為浮生,再配上悵然劍術(shù)。 秋玉疏眼睛一亮,好名字啊。 “我有名字了!”一聲尖銳的聲音劃破沉默。 兩人都嚇了一跳。 浮生劍竟然真的有劍靈! “主人!我漂亮又美麗的主人!只有你才配得上我這么漂亮又美麗的劍!” “這位俊俏又帥氣的少年,你是我主人的道侶嗎?我很喜歡你給我的名字!非常優(yōu)美!只有你才配得上我漂亮又美麗的主人!” …… 浮生劍的劍靈,居然是個碎嘴子嗎?跟“浮生”二字一點都不搭啊! 秋玉疏登時沒了擁有劍靈的自豪感,嫌棄罵道:“閉嘴!” 浮生委委屈屈,縮回了劍身。 遠處傳來隱隱約約的嘈雜人聲,參加冬考的弟子們都陸陸續(xù)續(xù)回到岸上,開始計分排名了。 此時,秋玉疏的傳音玉簡亮了。 她拿起來一看,趕緊往岸上游去。 要排在前二十,才能參加試道大會。封永晝一直在岸上盯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十五個人回去了。 兩人緊趕慢趕,終于趕在第二十名和第二十一名到了。 而齊修、江子湛、越枝枝竟然都排在他們前面,各自捧著在鮫人遺淵拿到的寶物,手舞足蹈。 他們見秋玉疏和越明初上岸了,齊齊歡呼著奔向他們,然后一起猛地剎住。 但每個人的關(guān)注點不一樣。 齊修看著越明初,不解道:“你不是沒參加冬考嗎?” 江子湛一臉失望地看著越明初空空如也的雙手:“你一件寶物都沒拿到手啊?” 越枝枝則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秋玉疏穿著越明初的衣服,臉上的表情精彩紛呈,腦子里不知腦補了多少場景,小臉激動得紅撲撲的,脫口而出:“你倆在海底干什么去了?” 秋玉疏注意到越枝枝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便隨口道:“哦,我的衣服被越明初給扯破了,沒法穿,我就穿他的了?!?/br> 場面登時一片安靜。 秋玉疏沒覺得自己說的有什么問題,神色十分自若。 但另外三個人可不這么覺得。即便是腦子里只有金錢的江子湛也驚了,疑惑地看向越明初:“你扯我阿娘的衣服作什么?” 越明初面對著三個小伙伴各異的目光,感覺自己清譽不保,連忙解釋道:“不是我扯破的,是她動作太大了。” 秋玉疏則瞪他:“跟我動作大不大有什么關(guān)系?要不是你揪著我的衣服,它好端端地能破嗎?” 越明初的舌頭都打結(jié)了:“我這是……” 他本來想說“我這是為了給你敷傷口”,但想了想,秋玉疏不會想讓太多人知道海底發(fā)生了什么;但他搜腸刮肚也沒找到更好的理由,于是認命地閉上嘴,無奈地迎接越枝枝熱切的目光和齊修的怒視,還有齊修一副“我的好兄弟你竟然是這樣的人”的表情。 秋玉疏壓根沒關(guān)注到另外四個人的眼神廝殺和暗流涌動,而是凝視著遠處趾高氣昂的范旭日。 和他手中的碧海明月劍。 范旭日也在一直關(guān)注員嶠島這邊的情況,和秋玉疏對上了目光。 他看了看海面云層上打坐的秋太易和各個島主,料想秋玉疏不敢當(dāng)著眾人的面打他,于是耀武揚威地提溜著碧海明月,走向秋玉疏。 大概十步之遙時,他停了下來,不敢走太近。 但語氣十分囂張,舉起碧海明月劍,出言挑釁:“你不是很能耐嗎?怎么不見你們員嶠島的人拿到???” 秋玉疏沒有生氣,歪了歪頭,語氣有點疑惑:“最先拿到碧海明月的人,不是你吧?” 范旭日冷笑,用碧海明月挽了個劍花:“那又如何?冬考的規(guī)則你沒看過嗎?誰能最后拿到手,就是誰的。第一個拿到又如何?沒用?!?/br> "哦,的確不清楚這個規(guī)則呢。"秋玉疏眨了眨眼,甜甜地勾起嘴角,“謝謝告知?!?/br> 范旭日一愣。 他本想用言語激怒秋玉疏,沒料到她竟然如此平和淡定,像是越明初附了身一般。 居然還沖他笑。 只是,這笑,感覺有點滲人。 范旭日汗毛豎起,下意識地握住碧海明月,想要立刻逃離。 就在他汗毛豎起的那一瞬間,一股強大的壓力撲面而來,將他死死罩住。他的兩只腳像是被黏在地上,完全動彈不得。 而秋玉疏明明站在原地沒動,甚至一根頭發(fā)絲兒也沒飄。 范旭日驚恐極了,大腦一片空白,內(nèi)心慌亂猶如暴雨敲打鼓面。他從未在同齡人之中感受到這樣排山倒海的威壓。 再下一秒,他感覺眼前一黑,自己狠狠摔在地上,而胸腔傳來肋骨斷裂的聲音,五指一松,手上的碧海明月登時消失。 再睜開眼時,秋玉疏正拿著碧海明月,笑盈盈地重復(fù)著他剛才的話:“誰能最后拿到手,就是誰的?!?/br> 范旭日忍痛,咬牙切齒道:“但現(xiàn)在是在岸上!” 秋玉疏“哦”了一聲,懶洋洋看著他:“上岸就不能搶了?冬考規(guī)則里說了嗎?” 江子湛捧哏一樣大聲回答:“我看過了!沒說!” 范旭日的臉青一陣,白一陣,開始懊惱,自己方才為什么突然腦子一抽,非要來挑釁這一遭! 秋玉疏嫌范旭日的手臟,給碧海明月劍施了個清潔術(shù),然后十分滿意地收起來。 這是師父的鮫骨所化,該物歸原主了。? 第49章 ◎越明初比秋玉疏高出一個頭,整個人癱在她身上◎ 等到最后一位弟子回到岸上, 冬考正式結(jié)束。 雪花紛紛揚揚地飄下,東海海面重新結(jié)上厚冰, 天地間歸于寂靜。 秋太易的虛影立于東海之上,宣布了前二十的排名,開始繁瑣的祝詞。 原本是第一名的范旭日,由于碧海明月被秋玉疏搶走了,便算是什么都沒拿到,排除于前二十名,失去參加試道大會的資格。 除了越明初, 員嶠島的人都進了前二十名, 再次引來眾人側(cè)目, 議論紛紛。 “員嶠島今年真的好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