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頭拐走正道之光[重生] 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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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玉疏笑瞇瞇地回禮:“譚姑娘客氣了?!?/br> 她本來就沒有真的同譚如烈置氣,再加上這譚如許彬彬有禮,便不追究了,只想趕緊有個房間,能安安靜靜地休息。 “阿姐!”譚如烈瞪大眼,“你怎么幫外人?” 譚如許被他吵得頭痛,一巴掌拍向他的背:“譚如烈你給我閉嘴!你不知這里都是歸墟宗的道友么?兩大宗門向來交好,你非得鬧著一出,讓兩派結(jié)仇么?” 譚如烈先是被秋玉疏給踹了一腳,又遭親生長姐一巴掌,整個人都懵了。 接著,譚如烈又看向喜來居的掌柜:“趕緊去安排上房?!?/br> 掌柜松了口氣,答應(yīng)下來,并親自去收拾房間了。 “多謝。”秋玉疏揚了揚嘴角。 譚如許也松了一口氣。 方才,她在外面窺見秋玉疏的身手,便知其深不可測,實在不想因為一件小事惹來麻煩。 “太好了,可算是有房了?!痹街χσ妷m埃落定,開心走到秋玉疏旁邊,挽起她的小臂,晃了晃。 譚如許嗅到一絲熟悉的胭脂香味。 她看向越枝枝,發(fā)現(xiàn)這小姑娘的眉眼和越明初十分相似。 若她是越明初的親meimei,那這另外一個女子…… 譚如許不由多打量了秋玉疏幾眼:極其漂亮的鳳眼,眼尾桀驁地上揚,眸光粲然,紅唇如漆,端的是明艷照人。 只是,性子桀驁狠辣,不好相與;也不知越明初為何對她這般情根深種。若是結(jié)成道侶,豈不是日日被她欺負么? 譚如烈沒料到譚如許竟然不幫自己,于是憤而轉(zhuǎn)身。 “氣死我了!我要找我小師兄去,他絕不會允許旁人這般欺負我!”? 第69章 ◎哎!那不是兄長么?◎ 昆侖山腳。 正值夏末秋初, 草木花葉還帶著夏日殘留的蓬勃,尚無衰敗枯朽氣息;天高氣清, 涼爽宜人。 一個灰衣老道站在山口,須發(fā)皆白,滿臉皺紋,身形佝僂,正拱手行禮:“老朽恭迎大化門諸位貴客,有失遠迎,還望諸位諒解?!?/br> 這人便是昆侖山的守山人——昆侖君 譚悟生躬身回禮, 笑道:“昆侖君多禮了, 多年不見, 可還安好?” 昆侖君捏了捏稀疏花白的胡子, 笑道:“多謝譚門主掛念,老朽還能喘氣。” 說罷,他看向譚悟生背后的幾個修士, 視線落在越明初身上:“如此年輕的化神期小道友, 老朽還是第一次見。想必這位便是宸光真君了?!?/br> 越明初忙往前走一步,拱手道:“越明初見過昆侖君?!?/br> 譚如烈聽了, 忍不住好奇發(fā)問:“昆侖君, 你活這么久了, 當真是第一次見嗎?不是說如今的天道也是一個槍修, 在很年輕時就入了化神期?” 譚悟生瞪了譚如烈一眼,然后對昆侖君道歉:“犬子無禮,還望昆侖君諒解?!?/br> 昆侖君笑呵呵道:“無妨無妨。譚小道友說得不錯,天道為修士時, 的確也是年紀輕輕就入了化神期, 但比起來, 還是宸光真君的年紀更小一些?!?/br> 聽罷,譚如烈驕傲地昂起下巴,仿佛說的是他本人似的。 一頓寒暄完后,昆侖君作了一個請的手勢,指向一條山間鳥道:“諸位,隨老朽上山吧?!?/br> 越明初頓了頓,拱手詢問:“請問昆侖君,歸墟宗的人可來了么?” 譚如許聽到了,看向越明初,眸光微黯。 昆侖君笑道:“他們一早便到了,已在山上?!?/br> 越明初拱手道謝,嘴角上揚。 他向來面容平靜,但此刻是rou眼可見的迫不及待和歡喜。 譚如許走在他身邊,嘴唇動了動,似乎是想說什么。 越明初察覺到了,問她:“怎么了?” 譚如許眼神閃爍了一下,搖了搖頭,到底是什么都沒說。 這條上山的鳥道不長,一盞茶的功夫就到了。譚如烈咂了咂嘴:“這就到了?”難怪是用走的,沒有用術(shù)法呢。 五座依山而建的宅院出現(xiàn)在眼前,雖然精致,卻不大,的確無法容納太多人,因而只讓各個大門派的幾位弟子提前上山來。 宅院前有一處開闊的平地,幾個身著墨綠門服的弟子正走向一個宅院。 越明初先是心跳驟然加快,視線快速一掃,才發(fā)現(xiàn)秋玉疏并未在其中。 奇怪,她是宗主之女,修為又高,怎么算,她都應(yīng)當在這些被提前邀請的修士之列。 越明初眼尖地看到一群紫微宮的人,魏天星就站在里面。 他快步走上前去,對魏天星拱手:“魏兄,許久不見?!?/br> 魏天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十分不明顯地點了一下頭,不明白為什么越明初也能提前上山。 “魏兄,玉疏沒來嗎?”越明初不關(guān)心魏天星這趾高氣昂的態(tài)度,仍彬彬有禮地發(fā)問。 “她在半日鎮(zhèn),過幾日才來?!蔽禾煨敲间h一挑,“越兄,你怎么對我的未婚妻這般感興趣?” 越明初眼皮一抬,一瞬間目光如電,扎進魏天星的眼里。 魏天星和秋玉疏的婚約早就傳遍了修真界,大家津津樂道,越明初自然也聽說了。 但憑秋玉疏以前對魏天星的態(tài)度,他不信秋玉疏喜歡魏天星,猜測背后是有什么隱情。 魏天星捕捉到越明初的眼神,心神微微一凜。 之前在歸墟宗時,他雖然察覺秋玉疏和越明初之間暗流涌動,但從未把此人放在眼里。 不過是皮相好一些,但終歸是個放在人群里便如空氣一般無聲無息的人,如何配得上秋玉疏? 她的道侶,必然是像他這樣的宗門之后。 但越明初方才那淡淡的一暼,竟仿佛有千鈞之力,重重壓了下來,叫人忽視不得。 只是在大化門待了一年不到而已,怎會有如此大的變化? “敢問魏兄,她在半日鎮(zhèn)做什么?”越明初方才那凌厲的眼神只是一閃而過,眼下又是一臉春風和煦。 魏天星下意識回答:“不知?!?/br> 越明初氣定神閑:“既是未婚妻,卻不知其行蹤,魏兄失職了?!?/br> 魏天星的眸光閃爍了一下,定定地看著越明初,面上浮出薄怒。 “宸光真君,上次西漠一別,許久不見,近來可好?”一個面容艷麗的女子蓮步輕移,從紫微宮的人群中走出來。 越明初拱手回應(yīng):“魏道友。” “不必這般生分,叫我清憂便是?!蔽呵鍛n笑道。她是魏天星的親meimei,年紀與秋玉疏一般大。 魏天星的瞳孔不受控制地張大,四下掃視確認一番后,才確定魏清憂口中的“宸光真君”就是越明初本人。 他死死按捺住內(nèi)心如海嘯一般的震驚,這才不讓自己的面容露出太多的驚訝之色,但他的大腦已經(jīng)一片空白,嗡嗡作響。 他竟然是宸光真君? 和一年前的越明初,是同一個人?該不會是用了什么禁術(shù)? 越明初一心想去半日鎮(zhèn)找秋玉疏,快速和魏清憂寒暄了幾句,便轉(zhuǎn)身離開。 不料,昆侖君和譚悟生走了過來。 昆侖君向越明初笑道:“宸光真君,你已入化神期,無法參與試道大會的比試,實在遺憾,老朽與眾人都無法一睹宸光真君的風采了?!?/br> 越明初忙道:“昆侖君說笑了?!?/br> “不過呢,兩日后試道大會方才正式開始,今日與明日,可否邀請越道友一同論道?” 越明初本想拒絕,譚悟生卻一臉喜氣洋洋地替他答應(yīng)下來:“昆侖君客氣了,此等小事,自然是沒問題?!?/br> 譚悟生實在是得意極了。 長/槍一道,本就練的人少,天賦高者,更是百年難覓。于是,同劍道相比,槍道顯得青黃不接、人丁凋敝。 他自己的一雙兒女,譚如許雖然刻苦用功,但終究不算是天才;譚如烈就更不用說了,雖然算是有一點天賦,心思卻壓根不在槍/道上。 直到他看見越明初,一輩子懸起來的一顆心,總算是能穩(wěn)穩(wěn)的放下了。 若是這世間能再出一個槍圣,非越明初莫屬。 譚悟生的每一根頭發(fā)絲兒都想立起來,對所有人炫耀:快來看看我這個天縱奇才的徒兒! 越明初不忍拒絕譚悟生,想著反正再過兩日就能見到秋玉疏了,于是向昆侖君拱手,應(yīng)了下來。 *** 兩日后,昆侖山門開,邀請剩下的修士們?nèi)肷健?/br> 秋玉疏一行人與熙熙攘攘的人群一起,自鳥道而上。 齊修看著緩緩移動的人群,抱怨道:“這昆侖君怎么想的,為何邀請這么多人來參加試道大會?!?/br> 越枝枝伸著脖子?xùn)|張西望:“好奇怪啊,為什么一直沒看見兄長呢?” 江子湛撓了撓頭:“萬一阿初是住在昆侖山上呢?” 齊修道:“不會吧,能住昆侖山的,要么是修為很高,要么是地位很高,阿初一樣都不占?!?/br> 聞言,秋玉疏也覺得奇怪。 這幾日在半日鎮(zhèn),包括此刻上山,她都在找越明初,卻始終不見人影。 難不成,真的已經(jīng)在昆侖山上了? “哎哎!你們聽說了嗎?大化門那個宸光真君,好厲害??!” 一陣議論聲從傳來。 秋玉疏猜測這宸光真君便是白發(fā)槍修,于是留神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