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頭拐走正道之光[重生] 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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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當(dāng)了宸光真君,就不給她釀海棠酒了!太壞了! 不釀就不釀!有什么了不起的! 秋玉疏哼哼唧唧,翻了一個(gè)身,軟綿綿地趴在石頭上,氣呼呼地在腦海中討伐毫不知情的越明初。 這時(shí),她感覺到一只手摸上自己的腦袋。 她驚喜地抬頭,卻看見魏天星的臉。 “你喝醉了?”魏天星摸了摸秋玉疏發(fā)熱的額頭。 秋玉疏偏過頭,躲開魏天星的手,同時(shí)氣憤地想:開什么玩笑!我千杯不倒,一口氣喝十壇海棠酒都沒問題!怎么可能醉?。?/br> 她瞪著魏天星,自以為氣勢很足地嘟嘟囔囔罵道。 魏天星聽到的卻是一陣軟軟糯糯的聲音,聽不清她在說什么。 他眸光閃動,嘆了一口氣,伸手?jǐn)堊∏镉袷璧难骸澳愫茸砹?,我?guī)慊厝ァ!?/br> 啊? 秋玉疏想反駁,但是發(fā)現(xiàn)自己眨眼都變得慢吞吞的,思緒也慢了好幾拍,只是愣愣地看著魏天星,緩緩地?fù)u頭:“不……” 這時(shí),越明初抱著一壇海棠酒,往倒云泉走來。 他專程回了一趟房間,取出清光戒中的一壇海棠酒,帶了過來。 魏清憂遠(yuǎn)遠(yuǎn)望見越明初,從泉水中起來,散開身上的霧氣,婀娜多姿的好身材只剩濕淋淋的里衣包裹,霎時(shí)一覽無余。 她看見越明初手上的酒,笑道:“宸光真君,可是嫌棄我紫微宮的酒么?” 越明初看了她的臉一眼,面色從然,禮貌答道:“魏姑娘多慮了,這不是酒,只是海棠花做的花飲。” “哦?”魏清憂用食指纜起一縷頭發(fā),“為何要做這個(gè)?” “玉疏不勝酒力,又喜歡喝酒,我便用海棠花……”越明初正回答者,突然瞥見不遠(yuǎn)處的魏天星正俯下身去抱一個(gè)女子。 由于霧氣遮攔,他看不清那女子是誰。 但他神經(jīng)立刻繃緊,不再與魏清憂說話,身形一閃,眨眼間便到了倒云泉旁邊。 他一腳輕輕踩入泉水中,一道靈力化作波瀾,看似溫和而力道強(qiáng)勁地向魏天星推去。 魏天星的手剛剛觸碰到秋玉疏的腰,就被一道突如其來的力量給推開了,整個(gè)人栽倒在泉水中。? 第83章 ◎我……我給你煮醒酒湯去◎ 魏天星猝不及防地猛灌了一大口泉水, 然后手忙腳亂地從泉水中爬起來,看見越明初正俯身去看秋玉疏。 “你放開她!”魏天星怒斥。 越明初微微側(cè)頭, 向魏天星投去一道視線,而后很快落回。 魏天星不受控制地心中一凜。那看似平靜溫和的眼神中,藏著一絲隱而不發(fā)的殺意;宛如一只利箭搭在繃緊的弦上,隨時(shí)能無情地破空而出,一擊制敵。 但他身為秋玉疏的未來道侶,在她醉酒時(shí)刻,豈容別的男子接近她? “越明初, 你若是敢碰她, 我紫微宮定饒不了你?!蔽禾煨菑?qiáng)行按壓下心中的那一絲恐懼, 外強(qiáng)中干道。 越明初沒再搭理他, 也并沒有觸碰秋玉疏,只是輕聲問她:“你還好嗎?” 秋玉疏認(rèn)真地凝視著他,長長的睫毛微微顫了顫, 上面掛著霧氣結(jié)成的水珠, 宛若秋日清晨的朝露。 “我,沒, 醉?!彼税肱? 一字一句地認(rèn)真回答, “我, 千,杯,不,醉?!?/br> 越明初嘆了一口氣, 抬起手, 食指指尖輕碰她的眉心, 注入一道靈力,想助她醒酒。 但紫微宮的這個(gè)良宵一醉,是專門為修士釀造的酒。 酒能解愁,但若是靠靈力便能醒酒,便無用了。 因而,靠靈力醒酒,是行不通的。 果然,一道靈力注入后,秋玉疏的眼神只清明了一息,而后又迷離起來,猶如罩著一層水霧。 若是一直恢復(fù)不了清明,還長時(shí)間泡在倒云泉里,無法控制靈力,不僅對修為無益,反而可能有損耗。 越明初溫聲道:“不泡了,我?guī)慊厝バ菹?,行嗎??/br> 秋玉疏緩緩眨了眨眼,慢慢點(diǎn)頭,“好,的,噢?!?/br> 越明初一愣。 秋玉疏的性子他是知道的,他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勸她好一會兒的準(zhǔn)備,卻沒料到,喝醉的她,這么好說話。 “你還能自己走嗎?”越明初的聲音愈發(fā)溫柔,伸手扶住她小臂,想把她拉起來。 秋玉疏反手抓住他的小臂,磨磨蹭蹭地站了起來。 不料,下一秒,又軟綿綿地滑回了大石頭上。 越明初伸手,趕緊捂住她的后腦勺,防止她的腦袋撞上石頭。 突然,秋玉疏伸出雙手,圈住他的脖子,使勁往自己摁去。 越明初猝不及防,一頭向她栽下去。 他反應(yīng)極快,在兩人即將撞上之時(shí),硬生生停下了。而此時(shí),兩人的距離極近,鼻尖幾欲相抵。 他能看見她臉上細(xì)小的絨毛和細(xì)膩的肌膚,還有水汽氤氳的撩人眸色。 “你,抱,我?!鼻镉袷杳畹?,微微揚(yáng)起下巴,紅潤的嘴唇堪堪擦過他的唇。 齊修一臉沒眼看的表情,轉(zhuǎn)過身去。 越枝枝雙手捂著眼睛,然后透過寬大的指縫看。 江子湛撓了撓頭,有些愧疚,是他把這酒給秋玉疏的。 他想上前幫忙:“阿初,要不要我?guī)汀?/br> 然后被越枝枝一把扯了回去,讓他再去要點(diǎn)瓜果過來解酒。 魏天星向來高冷俊美的臉,陰沉沉地墜滿了烏云。 越明初頓了頓,先是回到岸邊,將秋玉疏的外袍拿過來,將她整個(gè)人罩住,然后左手?jǐn)堊∷募?,右手穿過她的膝彎,將她整個(gè)人打橫抱起。 熱騰騰的水霧之中,他踩著汩汩泉水,穩(wěn)穩(wěn)地往岸邊走去。 “站??!”魏天星十分惱怒,想追上去,但一向平靜的泉水生出一道浪花,將他推了很遠(yuǎn)。 他掙扎了好幾下,才穩(wěn)住腳跟,沉默地站在原地。 這浪花中蘊(yùn)含的修為,是他無法望其項(xiàng)背的。 眼下,他們鬧出的動靜并不大,能關(guān)注到這里的,只有他們幾個(gè)人而已。 若他執(zhí)意前去阻攔,勢必會引來更多人的注意。 屆時(shí),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未來道侶被其他男人抱走卻無能為力的事實(shí),一定會成為修真界的笑柄,從而影響紫微宮的顏面。 這樣的人,也不會有資格當(dāng)紫微宮未來的宮主。 魏天星忍了又忍,心中的怒火幾乎要將他整個(gè)人都燒灼成灰,但到底還是沒有追上去。 眼睜睜地看著那兩人的背影隱沒在夜色之中。 月朗星稀,如水的月光穿過枝丫繁盛的樹林,灑在昆侖山蜿蜒崎嶇的鳥道上,在青石板路上投下一道長長的黑影。 越明初抱著秋玉疏,平穩(wěn)地走在鳥道上,如履平地。 秋玉疏將頭靠著越明初的懷里,呼吸均勻,已經(jīng)沉沉睡去了。 他將她抱進(jìn)寢舍里,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 秋玉疏剛一離開他的懷抱,就迷迷瞪瞪地睜開雙眼,呆呆地看著他。 “醒了?”越明初將背上的長/槍解下,放在桌上,挽起雙袖,“我去給你煮一碗醒酒湯?!?/br> 秋玉疏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搓了搓眼睛,慢吞吞道:“我的衣服,還是濕的?!?/br> 越明初垂眸,看了一眼她身上已經(jīng)干透的衣服,道:“我方才施了訣,已經(jīng)干了。” “不!”秋玉疏撅起嘴,瞪著他,將他的手腕抓得更緊了,“沒干!” 越明初笑了笑,十分有耐心:“你摸一摸,真的已經(jīng)干了?!?/br> 秋玉疏緩緩瞪大雙眼,歪了歪頭,直愣愣地凝視越明初,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此刻,房內(nèi)燭火晃動,橙黃色的光抹在秋玉疏漂亮的鳳眼眼尾上,風(fēng)情中又摻雜了一絲少女的嬌憨和軟糯。 她長長的睫毛在柔嫩的肌膚上投下一道淺淺的陰影。 越明初的指尖微微一動,竟然有一絲想要將那陰影趕走的沖動。 她這樣光燦照人,不當(dāng)有一絲絲的陰霾。 “真的,沒干?!鼻镉袷枳煲黄?,竟然有些委屈。 她莽莽撞撞地一把將外袍扯開,指了指里衣,“你看,還是濕的,不舒服!” 越明初一愣。 她的里衣,果然還是濕的。 他立刻抬眸,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床幔最高處,又施了一個(gè)咒決,為秋玉疏干衣。 “好了嗎?”越明初憑著感覺問。 “好,了?!鼻镉袷栊∮?jì)啄米一般,認(rèn)真地點(diǎn)了一下頭,然后又抱怨道,“可是,不舒服,我想換新的?!?/br> 越明初看向她。 她正眼巴巴地看著越明初,哀求道:“可以嗎?你給我一件,好不好?” 越明初深吸了一口氣。 想著她此刻醉得厲害,大抵明日也不記得他說了什么,于是低聲淺笑道:“好。你就是要天道的命,我也會給你拿來?!?/br> “我不要天道的命,我要一件新的里衣?!鼻镉袷璧纱笱?,雙眸水汪汪的,“我……我沒有這么不講道理,我不會為難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