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頭拐走正道之光[重生] 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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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試?!鼻镉袷枵麄€人都趴在了越明初身上。 卻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沒什么沖動。 她有些愁苦,一手托腮,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在越明初的鼻梁上點來點去,心里想,這是怎么回事呢? 越明初不知道她要試什么,但也習慣了她總是這樣突然天馬行空,于是沒多問了。他坐起身,抬手將秋玉疏的里衣往上拉了一下,對她道:“餓了嗎?早膳想吃什么?” 吃早膳? 秋玉疏怔怔地望著越明初,突然福至心靈。 江子湛所說的身體沖動,大概只是所有表現(xiàn)中的一種。 她每次跟越明初待在一塊,總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心安和平靜。 不管前方是刀山火海,還是泥沼荊棘,他都會一直默默地陪伴在她左右,給她鑿出一方暴風雨中的安靜山洞。 或許,此心安處,便是吾愛吧。 她瞇了瞇眼,湊近越明初,嘴角一彎:“早膳啊,吃你怎么樣?” 饒是越明初自認為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一夜的洗禮,應當能對秋玉疏的各種胡言亂語從容以對了,還是被這句話給嚇壞了。 猶如一滴水濺到油鍋里,他的耳根子騰地一下紅了,慌亂而用力地將被子一拉,罩住自己。 秋玉疏順著被子,滑到一旁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慌什么,我又不是吃人的妖獸。” 越明初緊緊地摟著被子,定了定神,無奈地看著秋玉疏:“你不要亂說話?!?/br> 秋玉疏歪了歪頭,去抓越明初的手腕。 還沒碰到他,越明初就拽著被子,整個人往后一縮,與秋玉疏保持一定距離。 秋玉疏撈了個空,不悅地縮回手,眉尾一揚,直截了當發(fā)問:“你不喜歡我?” 越明初怔愣,不知她這判斷是從何而來。 “為什么這樣說?”越明初問。 秋玉疏眨了眨眼,有理有據(jù)道:“有一個男人說,若是喜歡一個人,就會對他/她的身體產(chǎn)生沖動?!?/br> 越明初輕輕擰眉:“誰這么胡說八道?” 秋玉疏摸了摸下巴:“齊修啊,他說得不對么?” 越明初突然語塞,眼神閃爍了一下,張了張嘴,“我……”,半天沒能說出話來。 秋玉疏一臉意味深長地盯著他,然后又問出一句石破天驚的話:“你有沖動,對不對?你是不是想跟我歡好?” 越明初的瞳孔震驚地擴張了一下。 秋玉疏一臉坦然。 這件事,于她而言,是練成勘機禁術的必經(jīng)之路,既不私密、也無羞澀可言。 “我,我沒有?!痹矫鞒醯哪X海中仿佛有無數(shù)蟲子在嗡嗡作響,他下意識反駁。 “哦?!鼻镉袷璧淖旖锹冻鲆唤z笑意,“那就是不想???” 越明初的耳根子紅得快要滴血,有些結巴:“也,也不是……” 秋玉疏輕哼了一聲,沒再逼問他。 她可是有經(jīng)驗的人。 她的目光順著越明初凌亂的衣衫,緩緩下移,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神態(tài)。 然后閃電般出手,去扯那緊緊裹住越明初腰腹的被子。 但她還是慢了一步。 就在手指將將觸及絲滑的錦被時,越明初更快地握住她的手腕,然后欺身壓了下來。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道熾熱的吻,裹挾著隱忍多年的愛意,重重落下,溫柔地封住她柔軟的嘴唇。 這吻猶如驟落的春雨,來得猝不及防,秋玉疏有些喘不過氣來,只能趁著雙唇分開的間隙大口吸氣,但每次只來得及吸入一點點空氣,就又被纏住了。 她被吻得迷迷糊糊,如同醉臥在云端。 兩人的呼吸綿綿密密地交纏在一起,難舍難分。 “唔……” 秋玉疏感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變得愈發(fā)艱難,于是抬手去推越明初。 只是她此刻的力道十分微弱,猶如一片羽毛輕輕落地。 越明初仍然察覺到了。 他立刻放開她,垂眸看去。 她漂亮的鳳眼上縈繞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宛若一枝四季盛放的嬌花,沾染上秋日朝露。 本就紅潤的嘴唇,此刻更是紅得嬌艷,猶如雨后掛滿水珠的赤色花瓣。 一頭青絲凌亂地在枕上散開,風情萬種。 她整個人懶散而嬌媚地躺在他身下。 在方才的親吻中,她的里衣被揉亂了,露出雪白的肩膀,宛若人跡罕至的冰雪地,邀人前去落下印記。 越明初緩緩閉了一下眼。 再次睜開后,他的眸中,風雨欲來。宛若一場蟄伏了許久的風暴,終于在一次驚雷后,勢若破竹地爆發(fā),無人可攔。 他沒給秋玉疏太多喘息的時間,又俯身貼住她的雙唇,并拉住她肩頭的里衣,往下一拉。 秋玉疏被吻得頭暈腦脹,稍稍一驚,出聲發(fā)問:“唔……你……唔……干……什么!” 越明初短暫松開她,定定凝視她雙眸:“你先招惹我的?!?/br> 秋玉疏語塞。 “但……” 她剛要出聲,又被越明初給堵住了。 片刻后,越明初終于放過她的嘴唇,她能開口說話了。 但想了想,確實是自己先招惹他的,于是一時不知該說什么。 而此刻,灼熱的氣息已逐漸向下,蔓延到她的脖頸上。 “掌門娘娘,快起床了!昆侖君要親自給衛(wèi)天曜發(fā)萬化丹!這等盛況,是我真元派成立以來……唔!” 錦一突然在外敲門,大聲呼喊。 然后不知被誰給拖走了。 越明初如夢初醒一般,抬起頭,然后猛地坐了起來。 他一邊快速整理自己的衣衫,一邊回答:“萬化丹是要給你母親的,若是不去盯著,會不會出什么岔子?” 秋玉疏輕哼了一聲。 她早就安排好了,衛(wèi)天曜拿到萬化丹后,就立刻帶著避水珠潛入昆侖山后的大印湖,一直游到東海一處秘境,在那里與封永晝匯合。 這條水路十分隱蔽,是封永晝親自選定的。海中是他的地盤,絕對是萬無一失。 但不管怎么說,還是親自去盯著,才最為保險。 她抬手穿衣。 懶懶散散地穿了兩下,她突然眨了眨眼,輕輕扯了一把越明初的衣袖,“你幫我穿?!?/br> 越明初手上的動作一頓,欲言又止。 但這一次,他沒有拒絕她,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然后認認真真地幫她穿好衣衫。 兩人從床榻上下來,一前一后,往門口走去。 秋玉疏伸手推門,卻被越明初握住手腕。 她回過頭,抬眸看他。 “我有話問你。”越明初問。 秋玉疏疑惑地眨了眨眼,“什么?” 越明初握住秋玉疏單薄的肩膀,將她轉(zhuǎn)向自己,略微躬身,凝視她的雙眸,深呼吸了一口氣。 他不明白,為什么秋玉疏總是能十分坦蕩地用言行來撩撥他,讓他胡思亂想后,就瀟灑地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以前,他總是由著她,然后假裝一切都不曾發(fā)生過。 但昨晚…… 他沒辦法再假裝了,他一定要問清楚。 “玉疏。”他神色認真,眸色清明朗潤,宛若被春雨洗滌過的青天,“我們是什么關系?” 什么關系? 秋玉疏抬了抬眉,沒能想好該怎么回答,于是隨口道:“可以歡好的關系?!?/br> 越明初一愣。 等了片刻,他沒能等到她繼續(xù)說,于是有些失望。 雙手從她肩頭滑落。 秋玉疏察覺到他的低落,微微歪頭:“你為什么不開心?” 越明初看了她一眼,語氣有些自嘲:“我以為,我們不止于此。” 什么意思? 秋玉疏沒聽明白,揚了揚眉毛:“只跟你,這還不夠嗎?” 越明初重復了一遍:“只跟我?” 秋玉疏正要篤定地點頭,卻猛然想到白發(fā)槍修。 額…… 萬一,她之后要與他同修勘機禁術,那也得同他這般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