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頭拐走正道之光[重生] 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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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天曜對著小蠱王修起來的房屋雛形犯了難,這外面的框架的確是有了,而里面還需添置各種家具。 家具這等需要精巧做工的東西,可不是那些蠱蟲能干的。 至少, 他需要畫出圖紙, 讓蠱蟲們照著做。 他木楞地看著眼前潔白的紙, 感覺手中的筆比劍還要重, 不知如何落下。 “有人闖山!”一個今日值守的魔修氣喘吁吁地跑過來。 衛(wèi)天曜如蒙大赦,立刻扔下筆,提劍下山去。 剛走到山口, 看見來人后, 他立刻斂起一身的殺意,恭敬拱手道:“宸光真君?!?/br> 來人一襲月白色衣, 正是越明初。 他頷首回禮, “天曜, 能讓我上山嗎?” 衛(wèi)天曜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 恍然大悟,登時明白了師父情緒低落的原因。 他猶豫了一下,囁喏道:“可以是可以,但我肯定會被師父罵……” 不待越明初回復(fù), 他就眼巴巴道:“宸光真君嗯就, 你到時候可要制止她。” “好?!痹矫鞒踝旖且粡?。 *** 落照峰后山的一處熱潭里, 秋玉疏浸泡在其間,身上縈繞著白色的霧氣。 周子修在離她一臂的距離處。 要雙修勘機(jī)禁術(shù),神識交/合是第一步。 而由于是秋玉疏借用周子修的槍力,周子修需要單方面對秋玉疏完全放開自己的識海。 “你想好了?這可沒有回頭路?!鼻镉袷钃P(yáng)了揚(yáng)眉。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敝茏有撄c(diǎn)點(diǎn)頭,眼睛笑成彎月,識海的印記緩緩浮現(xiàn)在眉心中間。 秋玉疏一抬眸,眼神掠過周子修的肩膀,向后面那片漆黑的樹林看去。 方才,她似乎聽到一絲隱隱約約的動靜。 月亮有一半都被烏云遮擋住了,灑下朦朧的光。 一只烏鴉撲棱著翅膀,從林間飛過。 大抵是這家伙發(fā)出的動靜。 秋玉疏頓了一下,視線又逡巡片刻,然后才緩緩收回,看向周子修的眉心。 她又問了一遍:“你當(dāng)真是想好了么?我若是擋不住弒魔大陣,你也活不了?!?/br> 周子修認(rèn)真端詳了一下秋玉疏的面色,突然笑起來,牙齒在黑夜中顯得更白了。 他拖長語調(diào),慢悠悠道:“秋道友,眼下在猶豫的,不是我,分明是你。” 秋玉疏被說中了心事,那一直被掩埋在心底的不悅登時爆發(fā)。 她一把揪住周子修的衣領(lǐng),惱怒道:“誰說我猶豫了?” 原本靜止的寒潭水圍繞著兩人快速流動起來,秋玉疏凝視著周子修眉心的識海入口,就要強(qiáng)勢沖進(jìn)去,在其中留下自己的印記。 就在這一瞬間,她的部分余光還是難以避免地落在林間分開的那條小道上。 而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身影。 上一世,那個白發(fā)槍修戴著玄色面具,身背長/槍,一身月白衣袍,在白茫茫的霧氣中走上山來。 如果這一世你不出現(xiàn)了,希望你一切都好。 秋玉疏眨了眨眼,在心里想。 而就在她眨了一下眼之后,在她的余光中,真的出現(xiàn)了這樣一個身影。 身形、步態(tài)、衣著,一模一樣。 只是,沒有白發(fā),也沒有面具。 剎那間,秋玉疏的第一反應(yīng)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 她松開周子修的衣領(lǐng),用力地一眨眼。 來人的身影更加清晰了。 是越明初。 此時,夜空中的烏云不知什么時候悄悄游走了。月光大盛,如水一般穿過夜色,灑向昆侖山,流淌在落照峰上,照亮了林間那一條黃葉滿徑的小道。 越明初背著秋玉疏送他的那把長/槍,月白衣袍一塵不染,踩著月光,穿過茂密的樹枝,向潭水走來。 他那一如既往的清雋面容中,多了一絲她看不懂的深沉。 視線中和腦海中的兩個身影分毫不差地交疊在一起。 秋玉疏發(fā)懵了。 她曾經(jīng)想過的那個猜測又難以抑制地涌現(xiàn)出來:他們,難道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越明初看向周子修,面無表情,衣袍無風(fēng)而動,背上長/槍微微顫動,發(fā)出一聲錚鳴,好似要破空而去。 周子修是聰明人,從秋玉疏的反應(yīng)中大概猜出了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不等越明初動手,他就立刻收了眉心識海印記,跳出寒潭水,沖越明初拱手道:“宸光真君前來相助,自然是再好不過?!?/br> 然后就笑嘻嘻地溜之大吉,整個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秋玉疏瞪著他的背影,只是“喂”了一聲,周子修就不見人影了。 她轉(zhuǎn)頭看向越明初:“你干什么???把人都給我嚇走了?!彼緛硎窍肱瓪鉀_沖地說出這番話,但自己都沒意識到,其實(shí)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撒嬌意味。 越明初在潭水邊站定,沒有更進(jìn)一步的動作。 他的目光穿過寒潭中的霧氣,看不分明眸色。 他開口發(fā)問:“你是打算跟他練禁術(shù)么?” 只要修煉禁術(shù),魔息就會增強(qiáng)。他怕她無法控制魔息,會很難受。 他不知道,她如今已經(jīng)能控制魔息了。 秋玉疏聽了,目光一沉,冷冷道:“你若是來勸我的,就趁早滾?!?/br> 越明初沒動,穩(wěn)穩(wěn)站在岸邊,心平氣和地望著潭水中的秋玉疏。 不斷上冒的熱氣將她的臉蛋熏得微微泛紅,讓本就嬌艷的面容更加動人。 秋玉疏見越明初沒答話,心里一股無名火蹭噌上竄。 還沒等她第二次開口趕人,就見越明初突然踩入潭水之中,帶起嘩啦啦的水聲一片。 這潭水本就不大,還沒等秋玉疏回過神來,越明初就幾步走到她面前,垂眸看她。 秋玉疏心跳莫名加快,抬起下巴,一臉挑釁地看著他:“干什么?” “你當(dāng)真要練這個禁術(shù)的話……”越明初慢慢開口。 聽到前半截,秋玉疏的火氣更大了,擰起眉頭,怒道:“我就練!你管我!” “……能不能選我?”越明初說完了剩下的話。 兩人同時說完,空氣安靜了下來。 只能聽見熱水汩汩往上冒的聲音,和兩人交纏在一起的呼吸聲。 秋玉疏抬眸,盯著越明初的嘴唇,腦海里難以控制地回想起在昆侖山感受過的那柔軟熾熱的觸感。 她晃了晃神,不確定自己方才有沒有聽錯,于是問:“什么?” 越明初垂眸,認(rèn)真凝視她,溫柔的聲音穿過霧氣,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繾綣意味,送至她耳邊。 “我說,你要修這個禁術(shù)的話,能不能選我?” 秋玉疏怔怔地望著他。 之前心中那股無名火早就偃旗息鼓,變成一股酸脹感,堵在心間,化不開。 越明初,難道真的就是上一世那個白發(fā)槍修? 可是…… 越明初見她不說話,直接用雙手捧起她的臉,微微彎腰,又問了一遍:“可以嗎?” 兩人幾乎鼻尖相抵,秋玉疏能嗅到他身上清苦的藥味,甚至能聽見他的心跳聲 跟自己一樣快。 她微微瞪大眼,撇了撇嘴,道:“不可以?!?/br> “為什么?”越明初沒有放手,耐心發(fā)問,手指輕輕摩挲了一下她柔軟的臉。 秋玉疏抬了抬眉,道:“沒有為什么,就是不行。” 越明初靜靜地看著她,指出她心中所想:“你不想連累我,是嗎?” 秋玉疏冷哼一聲:“才不是。” 越明初對她這口是心非的脾氣了如指掌,根本不管她一遍又一遍地否認(rèn)和抗拒,只是溫柔道:“選我吧,好嗎?” “我能幫到你的?!?/br> “就選我吧。” 秋玉疏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抱怨道:“你什么時候話這么多了?” 越明初不理會她的打岔,只是直直地凝視她:“是同意了嗎?” “你真的好煩啊?!鼻镉袷璨铧c(diǎn)氣笑了,伸手輕輕推了一下越明初的胸膛。 “那就是同意了?!痹矫鞒跤米笫诌∏镉袷璧哪侵皇?,右手則繞到她腦后,捧著她的后腦勺。 秋玉疏眨了眨眼,朱唇輕啟。 這一次,越明初沒有給她說話的機(jī)會,第一次帶著一絲不容反抗的強(qiáng)制,將她的頭往前帶,然后壓在她的嘴唇上,重重地吻了上去。 秋玉疏下意識地推了一把,越明初的左手干脆直接攬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箍得更緊了。 她的后腰感受到來自于男人手掌心的溫度,比這潭中的溫泉水要灼熱得多。一絲戰(zhàn)栗從腰間蔓延開來,密密麻麻地遍布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