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頭拐走正道之光[重生] 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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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坤喚他們:“別走呀,等會真元到了,咱們剛好歌舞琴樂相迎?!?/br> 聽了這話,那五人逃竄得更快了。 其中一人怒氣沖沖地扔下一句話:“我還要再見她?等她拆我的第二座神殿嗎!” 北坤笑了,“拆就拆唄,你們干嘛那么怕她,我就不怕?!?/br> 那人的冷笑遙遙傳來:“呵呵?!?/br> 北坤收了笑容,感覺背脊上有點(diǎn)寒意,不自在地?fù)Q了一只手撐頭。 還是覺得不舒服,于是又調(diào)整了好幾次坐姿,最后變成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 他咽了咽口水,閉上眼睛,開始深呼吸。 第一個深呼吸的吸氣動作剛剛做到一半,他的耳朵動了動,敏銳地捕捉到一絲細(xì)小的兵器破空聲。 北坤猛地睜開眼,迅速將頭微微一偏。 一把冰冷的長劍堪堪擦著他的耳朵而過,重重插入背后的墻壁中。 北坤有些僵硬地一轉(zhuǎn)頭,看見一個身著鮫綃彩衣的少女,正冷眉冷眼地看著他。 “真……真元,你回來了啊,好久不見啊,哈哈哈?!北崩じ尚茁暎闷鹨屡?,小跑向那少女。 秋玉疏一招手,拿回浮生劍,利落地將劍尖對準(zhǔn)北坤的胸膛。 北坤停下腳步,賠笑道:“真元神君,這是怎么了?許久不見,怎么脾氣還是這么……這么好呢?” 秋玉疏皺了皺眉:“你在叫誰?” 聞言,北坤愣住,然后小心翼翼地觀察秋玉疏的神色片刻,才確定她沒有在跟自己開玩笑,于是問:“你,你不是歷劫成功歸位了嗎?怎么,記憶還沒恢復(fù)嗎?” 秋玉疏抬了抬眉:“什么亂七八糟的?” 北坤上下打量了一下秋玉疏,疑惑地自言自語:“奇怪,元神尚未脫離凡間rou胎,這怎么還沒歸位呢?” 秋玉疏不耐煩地打斷他:“是不是你跟越明初立下了契約?” “???誰?”北坤的表情先是一片茫然,而后恍然大悟,“哦,你說那個凡人小孩,是的,你能歷劫成功,該多多感謝他。他資質(zhì)非凡,未來可成天道,但愿意舍棄前程,換你重活一世,不然啊,你歷劫失敗,還得繼續(xù)受輪回之苦,你……” 北坤說著說著,感覺胸前的劍尖又往前緊抵了幾寸,然后聽見秋玉疏說:“契約能不能作廢?” “?。俊北崩ぢ犃?,呆愣片刻,有些結(jié)巴,“這,我都已經(jīng)跟司命神君說好了,他的命數(shù)已改,不大能作廢了?!?/br> 秋玉疏歪了歪頭:“司命神君?他是干什么的?掌管凡人命數(shù)?” 北坤忙不迭點(diǎn)頭,“對對,他手中的司命筆一旦在生死紙上寫下命數(shù),就不好再改了?!?/br> “哦?!鼻镉袷枵A苏Q?,將浮生劍收了回去。 北坤松了一口氣,想插科打諢:“哎,你這劍還不錯,是哪……” 話音未落,他看見秋玉疏轉(zhuǎn)身就走。 “哎哎哎,你去哪???”北坤大步上前,攔住秋玉疏。 秋玉疏抬眸看他,語氣坦然:“去找司命神君,搶司命筆和生死紙。” 北坤神君:…… 這人,性子果然沒變。 北坤神君順了順氣,好言相勸:“凡事皆有代價(jià),你不能這樣直接去改命,小心遭反噬?!?/br> 秋玉疏想了想,問:“那要付出什么代價(jià),才可以改?” 北坤神君頗為憂傷地看著她:“你若想讓他免受輪回之苦,繼續(xù)修行一道,那你今生就無法歸位了,須得繼續(xù)在人間歷劫?!?/br> 秋玉疏聽了,眼睛一亮:“還有這種好事?” 北坤神君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難以置信地看著秋玉疏。 他愣了半晌,長嘆一口氣:“真元啊,你說說看,人間有什么好的?生老病死,貪嗔癡恨,你在下面走了一遭,還不知人海浮沉的艱難辛酸么?” 秋玉疏瞇了瞇眼。 她回想了一下,的確如此。特別是上一世,她一身的天賦被人吃干抹凈,為了一己之私,設(shè)下陷阱一步一步逼她入魔,然后誅之。 “人間嘛,的確不怎么樣?!鼻镉袷栀澩?/br> 北坤松了口氣,繼續(xù)慫恿:“那你趕緊歸位回來呀,這神界沒了你,真夠無聊的?!?/br> “可是……”秋玉疏偏了偏頭,“他讓人間值得?!?/br> 他?他是誰? 北坤茫然地想了片刻,這才反應(yīng)過來秋玉疏說的是越明初。 不等他繼續(xù)再勸,秋玉疏用浮生劍挽了一個劍花,“那就這么定了?!?/br> “不,不是,定,定什么?。俊北崩ど窬换?。 “不是說好了嗎?他不用再入輪回,繼續(xù)此生原有的命數(shù),然后我繼續(xù)在人間歷劫啊?!鼻镉袷璧芍崩ど窬跋敕椿??” 北坤神君開始結(jié)巴:“你,這,我……那個……” 秋玉疏無視北坤神君一臉抗拒的表情,收了浮生劍,轉(zhuǎn)身就走。 北坤神君望著昔日好友堅(jiān)決的背影,咬牙切齒道:“又把爛攤子扔給我。” 罷了,他長嘆一口氣,腦海中突然回響起秋玉疏方才那句話。 “他讓人間值得?!? 第119章 ◎月明如初,海棠依舊?!?/br> 秋末, 湛藍(lán)的天空上時不時飛過落單的大雁。風(fēng)一吹過,銀杏樹嘩嘩作響, 落下金黃的葉子,鋪滿整個落照峰。 秋玉疏從神界回來后,越明初就醒轉(zhuǎn)來了。 她膽顫心驚地觀察了好幾日,才放下心來。 那北坤神君十分靠譜,把事情辦得很是妥帖。越明初身上生機(jī)衰敗的跡象已然消失,整個人健康無虞。 她不客氣地將閑雜人等全部趕走,只留下小蠱王和衛(wèi)天曜。 一個用于領(lǐng)著蠱蟲們給她打雜, 一個用于讓她沒事罵著解悶。 越明初回了一趟大化門, 將自己種的海棠帶走, 然后移植到他和秋玉疏的屋外面。 海棠嬌貴, 他耗費(fèi)多日研究,又奢侈地以靈力溫養(yǎng),這才將它們養(yǎng)活。 即便是在深秋, 涼意逼人, 萬物走向衰敗,它們也開得十分嬌艷。 落照峰上, 秋玉疏蕩著小蠱王給她做的藤條秋千, 雙腳快樂地來回?fù)u晃。小黃狗興奮地?fù)u著尾巴, 在下面來回跑動, 試圖去咬秋玉疏的褲腿。 越明初站在她旁邊,手握藤條,往前后推拉,不疾不徐, 力道控制得恰到好處。 “你真的上神界了?神明為什么會答應(yīng)你?”越明初不知是第幾次問這個問題了。 秋玉疏歪了歪頭, 抱怨道:“你什么時候話變這么多了?這個不重要?!?/br> 越明初沉默了一會兒, 然后轉(zhuǎn)到秋玉疏身前,雙手穩(wěn)住兩根藤條,讓秋千停止晃蕩,微微俯身,垂眸凝視秋玉疏。 “我是擔(dān)心,能讓神明收回契約,你付出了不該付出的代價(jià)。”他輕聲說,“不值得?!?/br> 秋玉疏抬眸,看向越明初。他清澈的雙眸中明顯寫滿了擔(dān)憂。 “嗯……”秋玉疏的大腦開始飛速旋轉(zhuǎn),思考該怎么敷衍過去。 “不要亂編詞敷衍我,說真話。”越明初認(rèn)真地看著秋玉疏。 秋玉疏:…… 這個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嗎? 越明初伸手,指了指山頂上的真元殿,問:“你是不是跟真元娘娘有什么關(guān)系?” “好吧,我都告訴你?!鼻镉袷鑷@了口氣,想著越明初這么聰明,反正到底瞞不住他,不如直接說了得了。于是,她將自己上神界和北坤神君的對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越明初。 越明初聽完后,松開藤條,直起身子,靜靜地站立在原地,沒有說話。 秋玉疏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干脆站到藤條上,然后展開雙手,直接撲向越明初,一臉傲嬌:“抱我。” 越明初伸手,一手托住她屁股,一手摟背,穩(wěn)穩(wěn)接住了她。 “宸光真君,你在想什么呢?”秋玉疏咬了咬越明初的耳朵。 越明初頓了頓,輕聲問道:“做神明,有什么不好?” 秋玉疏撅了撅嘴,懶懶道:“當(dāng)然不好了,當(dāng)神多無聊啊?!?/br> 越明初看著她,一臉不信。 秋玉疏認(rèn)真起來,掰著手指,數(shù)給他看:“你看,如果回神界,就沒人給我做燒雞、釀海棠酒了?!?/br> 越明初看著秋玉疏掰起來的兩根手指,有些挫?。骸拔揖椭挥羞@兩種用處?” “那當(dāng)然不是,你還會燒別的菜嘛?!鼻镉袷韬逅?,然后掰起第三根手指,湊到越明初耳邊,“還有一種用處,是……” 等秋玉疏說完,越明初的耳根子開始微微發(fā)熱。 秋玉疏見調(diào)戲他成功,十分滿意,咯咯笑了起來。 越明初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轉(zhuǎn)移話題:“你晚膳想吃什么?我現(xiàn)在去做?!?/br> 秋玉疏沖他眨了眨眼,乘勝追擊地脫口而出:“吃你?!?/br> …… 這一下,越明初的耳根子直接紅透了。 秋玉疏撩完人,摸著下巴,開始認(rèn)真地思考晚膳吃什么:“啊,我想吃東海的清蒸海貝了,嗯,還有……” 突然,眼前的場景動了起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越明初抱著往屋內(nèi)走。 小黃狗見秋玉疏的褲腿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著急地汪汪大叫,邁著小短腿,又跑又跳,連忙追了上去。 一向十分縱容小黃狗的越明初捏了個訣,讓小黃狗閉了嘴。要知道,平日里,小黃狗哪怕是明目張膽地從越明初碗里叼雞腿走,越明初也由著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