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偷情的既視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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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電視劇里那種強勢的壓迫,她并沒有被用力地壓在墻上,也沒有被強吻。 她僅僅只是踉蹌了一下,就對上了眼前人的目光。 她注意到女主的目光里僅僅只閃過一瞬間的慍怒,然后就都是委屈了。 那種柔弱的、無可奈何的委屈讓她顯得易碎。 “她對你做什么了?”女主問。 炮灰看著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過了幾秒,她才意識到原來把她偷偷拉進雜貨間的人是陸繡春,是那個在原文里柔柔弱弱、任人手拿把掐的女主。 此時她們靠得很近,但僅僅只是因為空間過于狹小的緣故,她的背靠著墻,門甚至還沒來得及關上,而女主擋在她的面前,姿態(tài)就像小說里那些強勢的角色一樣。 總感覺有點ooc了,可是炮灰卻又感受到一些難以名狀的迷人。 “她……沒有,沒什么……”她磕磕巴巴地回答。 這好像是女主第一次主動。 小說里有過么?似乎沒有,小說里的女主只有被女一搓圓捏扁的份兒。 “我看到了?!迸髡f。 “看到什么了?” “她握著你的手。”說話間,她垂眸瞟了一眼她的手,那眼神像在看細菌。 “只是握個手而已……” “可是我討厭她?!迸髅黠@咬住了嘴唇的內側,像是克制著情緒,差一點就要哭出來似的。 “對不起,”炮灰最受不了女孩子受委屈了,尤其這個人還是那么那么好的女主,“對不起對不起,我現在去洗手可以么?” “不用,”女主從口袋里掏出一包小小方方的手帕紙,包裝袋上寫著“酒精消毒”的字眼,她抽出其中一張,“手伸出來?!?/br> 炮灰攤開手。炮灰從來不是會隨身攜帶紙巾的人,更別說消毒濕紙巾了,此時她看著女主的動作,稀奇大過驚訝。 發(fā)怔的間隙,她的手就已經從里到外、從上到下被女主擦了個干干凈凈。 女主的手指隔著消毒棉布從她的指尖到指根,從指根到手心,再從手心到掌側,到手背,沿著骨骼沿著rou,不像是擦,然而像是摩挲,或者游歷。 沒錯,游歷。 她感覺女主在她感受她手的一切,甚至是皮rou里面的血管和經絡,都被撫摸過去。 她的動作越來越緩慢,可是炮灰卻明顯感到手心的溫度不斷升高。 周圍忽然靜得出奇,炮灰不敢喘氣,也不敢咽口水了,她害怕被女主聽見,但是耳朵里藏著心跳的巨響,咚、咚、咚、于是她趁著那巨響達到高潮,悄悄將口中的津液咽下去。 咕咚一聲,還是好響,她想女主一定聽見了。 不,她沒有聽見。 她強裝鎮(zhèn)定道:“好了么?” “露然的手好可愛,”女主沒有回答,而是低聲呢喃,“那么軟,那么白,那么熱。” 炮灰欲哭無淚。 打擊,沉重的打擊,對于一個攻來說,還有什么比手很可愛更具侮辱性。 但女主似乎并沒有意識到她的想法,女主動作一頓,抬頭定定地看她,“我一直都想要叫你露然,但是被她搶先了?!?/br> “可是她都已經叫了,要怎么辦嘛……” 女主失落地低下頭去,“是啊,已經沒辦法……” 她的語氣像是失去了十分十分重要的東西。 “我補償你好不好,”炮灰忙道,“繡春,你不要失落了,想要我怎么補償你?” “我想要……” 她沒能繼續(xù)說下去。 她微微向后看。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并且腳步聲就停在門口。 會不會有人向里看?但是她們兩個人都不敢轉頭一看究竟,她們看著對方,莫名感到心虛。 片刻,女主向她靠過來,“我不要什么補償,你之前說會幫我解決那件事的……” 她的聲音很輕。 “哪件事?” “就是……” 女主沒有言明,可炮灰已經明白了。她說的是之前隨口答應幫她處理被嚼舌根的事。 女主見她意會,兩手搭在她的肩上,繼續(xù)說:“現在幫我解決,可以么?” 她的聲音變得迷蒙,變得魅惑。 炮灰也不自覺亂了方寸,“怎么解決……” 女主再次靠過來,在鼻尖即將相觸的時候,將腦袋微歪。 炮灰不知如何是好,關鍵時刻,她終于想起自己是攻。 她抵住女主的肩,片刻,兩手捧住女主的臉頰。 她主動湊過去。 伴隨著劇烈的心跳,她們的嘴唇貼在了一起。 【*陸.詭計多端.繡春×王.各種被釣.路人 *明天女主即將親死炮灰amp;依舊貸款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