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攔我!我要對女主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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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分鐘后,炮灰視死如歸地45度望天。 完蛋了…… 這回真的完蛋了…… “唔……”身側(cè)傳來女主的輕聲嚶嚀。 炮灰沒有去看她,但是能感受到手臂上的腦袋微動了動,片刻,她掙扎著抬起頭來,“醒了么……現(xiàn)在幾點了……” 她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鼻音。 炮灰依舊在暗自絕望。 旁邊的女主坐起身,渾身赤裸地下床,披上床頭的睡衣,從扔在地上的外套里找到手機,看了看說:“已經(jīng)9點多了?!笨聪蛩?,“露然,你餓了么?要不要吃點什么?” “隨便吧……”完全沒有靈魂的呢喃。 女主看出了她情緒低落,垂了垂眸,也不再說什么。 她從酒店前臺點了份早餐后,就去廁所洗臉刷牙,幾分鐘后早餐正好送到,她開門接過道了聲謝,回到屋里,妻子仍舊在發(fā)呆。她將早餐放在窗前的小茶幾上,低聲說:“起來吃點吧,頭疼的話我這里有藥。” 陽光正好,她們對坐著,炮灰味同嚼蠟地動了幾下牙齒,才恍惚感到周圍異常安靜。 她看向?qū)γ?,女主也無言地沉默著,她想起昨晚腦袋里最后的畫面,于是透過女主的睡衣看向她的脖子,那里雖然沒有吻痕,但確實似乎是有些粉色的痕跡。難道自己真的沒控制住撲倒了女主? 咝,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思索再三,她猶豫問道:“對不起,昨晚我是不是……” 女主斯文地咬了一小口三明治,咽下去,眼睫低垂著,“沒關(guān)系,你可以當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br> 這話含糊又曖昧,炮灰急了,忙問:“昨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昨晚……”女主抬起頭看著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片刻又垂眸,“真的沒什么,你不用放在心上……” “你不能這樣的!”炮灰倏地站起身,“你把我當什么人了!我又不是不肯負責!” 女主帶著淡淡的憂傷仰望著她,“可是我不想那樣,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露然,我沒事,真的。” “你、你怎么那么犟呢!我們都結(jié)婚了!而且……而且我都給你親了!”炮灰也莫名其妙委屈起來,“當初你是怎么親我的,現(xiàn)在你竟然說這種話!” 女主怔了片刻,“你真的這么想么?” “當然??!” “可是你要怎么對我負責呢?” “呃……我也不知道我應(yīng)該怎么對你負責,你知道的,我是枕頭公主……” “明明你昨晚一點也不枕頭公主?!?/br> 女主說得極為尋常,那聲音又輕又細,似乎還有一些嬌嗔。 炮灰臉頰陡然一熱,她幾乎已經(jīng)能想象到昨晚自己和女主翻云覆雨的畫面了,想象著rou體的糾纏,還有呻吟。 可惡,為什么這么重要的記憶我一點也沒印象啊,虧大了! “我……我、我我我昨晚很主動么?” 女主點了點頭,“你還弄了我很久?!?/br> “……真的么?” “你想看么?” “不不不不、不用了!”炮灰大叫著捂臉蹲下,太羞恥了,她的耳朵已經(jīng)紅得快滴血了,“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發(fā)生這么事……” “你不用道歉,”女主起身向她走來,扶起她,“露然,你知道我愿意的?!?/br> “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知道?!迸骺隙ǖ卣f,雙手捧住了她的臉頰,“還記得上次我是怎么吻你的么?你說你愿意負責,那么早安吻我可以有么?” “早安吻……” 早安吻…… 炮灰的腦子費勁地識別著這三個字。 還沒識別成功,她就看見女主閉上了眼睛。 良久良久,她只能靠過去。 可她并不知道,在嘴唇相觸的瞬間,女主嘴角揚起了得逞的微笑。 最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呢? 其實昨晚什么也沒發(fā)生。 陸繡春確實脫盡了自己的衣服,也確實脫盡了妻子的衣服,但就僅此而已了。 可她并非不想進行下一步,事實上,在將內(nèi)褲從大腿之間蛻下來的片刻里,她曾試著向妻子靠近。 她將雙腿跪在妻子的雙腿之間,手指抓住了妻子內(nèi)褲的邊緣,緩緩扯下來的時候,她看見了妻子毛茸茸的陰毛,看見她明明擁有極白皙的肌膚,腿心卻是一種極為私密的暗粉色,那一刻,她才忽然意識到自己正在做什么??墒撬涣T休,她又湊過去吻了她,試圖挑逗起醉酒之人的情欲,試圖誘她犯罪。 奈何妻子實在醉得太徹底。 她又是因為什么醉得呢。 她是為了幫自己擋酒醉的。 她只能停住動作,然后將指甲在自己的脖頸上抓出幾道紅痕。 她想,只要能夠達到目的,是不是真的做,其實沒多大關(guān)系。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好茶好心機好愛(* ̄︶ ̄*) 昨天看評論說不能想象女一當受,笑死,因為這本是惡趣味樂子文,所以任何反常規(guī)設(shè)定都可以有,個人感覺女一很適合被另一個礦工強制 正文肯定不會有這一段,如果有人想看的話我可以考慮留著番外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