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爛尾文里攻略反派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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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沒有這么變/態(tài)的癖好...... 沈千祈張了張嘴,半天不知道該怎么接他的話,索性不再出聲,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 兩人沉默地并肩走著,不知過了多久,前面帶路的下人終于停了下來。 “幾位道長,已經(jīng)到地方了,老爺早就在等著你們了?!?/br> 第5章 紅鸞誤(五) ◎人偶晏從今◎ 東廂房是陸員外的兒子陸時書的住處。 關(guān)于這個陸時書,沈千祈早有耳聞。 陸員外老來得子,年近四十才有了這么一個兒子。 而這陸時書因為從娘胎里帶出來的毛病,先天不足,病弱體虛,但卻生的十分俊朗,又意外的聰慧過人。 因此陸員外對他更是疼愛有加,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 這會兒陸員外著急忙慌地喊主角去東廂房,想也不用知道,肯定是他的寶貝兒子出了什么意外。 果然,陸員外早早地就等在房門口,焦急地來回踱步,一見到主角來了,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樣,趕忙迎了過來。 “林道長,快救救我兒子?。∥揖瓦@么一個寶貝兒子,他可千萬不能出事??!” 林月池耐心安慰他:“陸員外,你別急,先帶我們進去看看吧?!?/br> 陸員外點點頭,帶著眾人進了屋內(nèi),走到床邊掀開床簾,床上躺著的赫然就是陸時書。 沈千祈知道這位兄弟身體不太好,本以為見到的會是一個面色蒼白的病人,卻不想床上躺著的這位面色紅潤、氣血良好,完全不像是生了什么重病的人。 林月池也看出來了異常,他側(cè)頭與許鳶一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眼里看出了疑惑。 “陸員外,令郎身體是出了什么問題?”許鳶一問。 “是這樣的,我這兒子身體不好,府里鬧鬼他受了驚嚇,已經(jīng)昏迷好幾天了?!?/br> 事關(guān)陸時書,陸員外便仔仔細細地回憶起來,生怕漏掉了什么細節(jié)。 “今日傍晚伺候的丫鬟像往常一樣給他擦臉時發(fā)現(xiàn)他沒了呼吸,我見他這癥狀心里實在覺得奇怪,估摸著他這怕是中邪了,便把你們喊了過來?!?/br> 林月池聞言,走上前并攏雙指貼到陸時書頸側(cè),用靈力查探了一番。 好半晌,他終于收回手,面色微變,看向許鳶一,將自己的結(jié)論說了出來。 “師姐,他的生魂離體,現(xiàn)在躺在這里的只是一具空殼。” 生魂是活人的魂魄,一般只有瀕死、重病之人或遭受什么重大打擊時才會魂魄離體。 可這陸時書氣色紅潤,全然不像上述癥狀。 生魂離體之后七日之內(nèi)若不能歸位,人則會魂飛魄散,無法投胎,永世不入輪回。 陸員外雖不懂什么生魂空殼,但見到他們面色凝重時也猜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幾位道長,我兒還有救嗎?” 陸時書可是他們陸家的獨苗,千萬不能出事的! “陸員外,你放心,他這魂魄離體時間不長,還能招回來?!?/br> 林月池抬手在陸時書額頭貼了一張符咒,現(xiàn)在這具身體無主,若是被過路陰靈看上,搶在陸時書的魂魄之前進入身體就麻煩了。 “令郎平日里有沒有什么經(jīng)常隨身帶著的東西?或者是最常穿的衣服也可以?!?/br> 陸員外低頭思索了片刻:“經(jīng)常隨身帶著的......有有有?。?!” 他命人取來了一對看上去有點粗糙的泥偶娃娃,娃娃背面依稀能看出一個歪歪扭扭的“陸”字。 “這個可以嗎?這對娃娃是時書小時候親手捏的,這么多年了,他都把這個當寶似的帶在身邊,誰平日里要是不小心碰一下,他都得跟人急半天。” 林月池小心接過泥偶娃娃,用紅繩纏繞一圈后吊在了陸時書頭頂。 他從包袱里取出了一沓靈符,全部交到了沈千祈手里。 “師妹,招魂時或許會引來其他惡靈,辛苦你在門口守著了?!?/br> 原主平日里貪玩又不愛鉆研術(shù)法,對招魂術(shù)這類法術(shù)是一知半解,考核時能低分飄過還全都是因為有這兩位大佬在旁提點。 沈千祈剛穿過來更是什么都不懂,留在屋里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就算林月池不說,她也會主動提出來去門口守著的。 “沒問題的,師兄,交給我吧。” 趁著天還沒有徹底黑透,沈千祈抱著一堆符紙,拉上晏從今打算繞著院子貼上一圈。 府里本就有只紅衣女鬼,加上招魂術(shù)說不準又會招來什么厲害的陰靈,要做好萬全的準備才行。 符紙貼的差不多了,沈千祈拍了拍手,搬來兩個小凳子,和晏從今坐著守在門口。 與她的緊張相比,被她拉來作伴的晏從今簡直從容閑適到像是來度假的,甚至還有心思玩起了人偶。 他歪頭靠在廊柱上,單手cao線,cao控著一個手辦大小的人偶,吊在半空中模擬人的姿態(tài)笨拙地走路。 仔細看的話,這個人偶與晏從今居然十分相似,儼然是縮小版的他。 晏從今本人就長得很好看,是那種看上去就很乖巧聽話的長相,和他相似的人偶也是一樣討人喜歡。 沈千祈不由多看了兩眼。 天色已晚,明月高懸,如水的月光傾灑下來,將廊柱的影子拉得斜長。 月光之下的空氣中隱約可見有浮塵流轉(zhuǎn)漂浮,晏從今垂著眼睫,安靜地cao控著人偶,每走出兩步,就會立刻掉頭轉(zhuǎn)向。 這個掉頭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調(diào)頭,而是指那種旋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的硬核掉頭。 cao控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偶不停做出怪異的轉(zhuǎn)頭動作,配上每次轉(zhuǎn)頭都會發(fā)出的“咔噠”聲,竟生出了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感。 而晏從今卻半點不覺得有什么不對,cao控著人偶轉(zhuǎn)頭,玩的開心極了。 怎么說呢,真不愧是反派,就連玩人偶的方式都這么與眾不同。 “你一直看我做什么?”晏從今冷不丁地出聲問。 明明他一直低著頭,視線沒離開過人偶,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發(fā)現(xiàn)有人在看他的。 偷看被抓包,沈千祈也不扭捏,大方地承認了。 “就是覺得你這個人偶挺可愛的。” 晏從今抬起頭,明亮的月光照亮了他一雙黑眸。 他眼中光澤浮動,似有星河流轉(zhuǎn),右眼尾那粒淡褐色的淚痣更是猶如碎星點綴其間。 “你很喜歡它?” 沈千祈目光落在他眼尾那粒淚痣上,心中暗嘆了句果然好看的人連顆淚痣都長的這么恰到好處。 “喜歡,它和你很像。” 話音剛落,晏從今手里的人偶突然轉(zhuǎn)了個頭。 “咔噠”一聲響后,一張笑臉正對沈千祈。 “看起來它似乎也挺喜歡你的?!?/br> 晏從今動了動手指,人偶脫離了傀儡線的控制,邁著笨拙又僵硬地步子走向沈千祈。 小“晏從今”走到她腳邊,抱住凳子腿,似乎是想往上爬。 但它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努力了好幾次也沒成功。 沈千祈想了想,彎下腰,輕輕捏住它的身子,將它提起放到大腿上。 終于上來了的“晏從今”碰了碰沈千祈的手指,大概是想跟她道謝。 沈千祈一句“不用客氣”還沒說出口,下一刻人偶晏從今就兩只手扶住腦袋,用力一掰,頭身分離。 一套動作行云流水、干脆利落,仿佛做了無數(shù)次那般熟練。 它兩手捧著剛摘下來的腦袋,強硬地往沈千祈手里塞。 沈千祈:??? “裝回去,裝回去,你快把腦袋裝回去!”沈千祈不肯收下它的腦袋,一個勁地往回推。 先不說這個人偶掰頭的動作為什么會這么熟練,光是看著手里多了個和縮小版的晏從今腦袋就夠驚悚了好吧! 奈何人偶鐵了心要她收下,一人一偶中間隔了個腦袋推來推去,場面別提有多怪異了。 晏從今也沒想到人偶會做出這種舉動,他看著那顆被推來推去的腦袋微挑了下眉,屈指敲了敲廊柱。 “可以了,回來吧?!?/br> 得了命令,人偶只得拽著腦袋,依依不舍地從沈千祈身上跳了下來,背影失落極了,看上去怪可憐的。 當然,覺得它可憐的前提是得忽略掉一個無頭的人偶拽著腦袋在地上拖行的詭異畫面。 夜里的陸府更加陰氣沉沉,丫鬟仆人們早早地回了房間,鎖緊門窗熄了燈,白天至少還有點人氣,一到晚上就只剩下陰森和恐怖。 招魂還在進行,不時有陰靈被術(shù)法吸引而來,卻被符咒擋在屋外。 進不去的陰靈只好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撞擊窗戶,砰砰聲不斷。 沈千祈不再看人偶,迅速抽出靈符向陰靈甩去。 屋外的動靜太大,許鳶一擔心沈千祈一人招架不住,分神使了個傳音入密。 “師妹,你還撐得住嗎?” 沈千祈一邊甩靈符一邊回她:“撐得住,數(shù)量不是很多,不用擔心我的。對了,你們里面怎么樣?” “情況不太好?!痹S鳶一的聲音微弱了幾分,“我們能感應到陸公子的生魂就在這附近,可他自己似乎不愿回來,我們試了很久,一直沒有回應。” 真是奇怪。 一般來說,生魂離體之后大多都是拼了命地想要回來,可這陸公子卻偏偏與眾不同,難道他不怕魂飛魄散嗎? 突然“砰”的一聲巨響,將沈千祈從思緒中拉回。 抬頭一看,側(cè)邊窗戶上的符紙被陰靈鍥而不舍地撞脫落了好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