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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爛尾文里攻略反派 第106節(jié)

    但如果是沈千祈, 光是想到她的名字,這些煩惱和憂愁就好似被蜜糖浸泡過, 他的心里又泛起了一陣甜蜜的漣漪。

    這大概就是深愛著一個人的感覺罷。

    晏從今不可自控地開始想, 沈千祈會不會也像這樣深愛著他?

    如果沈千祈也想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他一定會將自己的心捧到她面前, 掰開了、揉碎了給她看。

    可這樣做還是不夠,證明不了他到底有多愛她。

    沈千祈都感受不到他的愛,又怎么會被這份愛打動、挽留?

    ......

    真的好煩啊。

    他得讓自己對沈千祈的愛更多、更濃烈一些才行。

    晏從今垂眸看著杯中晃蕩的水光,一邊想著合適的辦法,一邊估算著沈千祈回來的時間。

    她要去的地方離茶館不遠(yuǎn),應(yīng)該不到半刻鐘便能回來。

    一樓說書先生恰好說到了整個故事的高潮部分,故意留了個鉤子,留下一句“且聽下回分解”后拍拍衣袖瀟灑退場,釣足了聽眾們的胃口。

    只可惜今日的說書不會再有加場,大家只好各歸各位,喝茶的繼續(xù)喝茶,閑聊的接著閑聊。

    半刻鐘已過,沈千祈還是沒有回來。

    晏從今轉(zhuǎn)過頭看向茶館門口,望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沒有過多猶豫,帶著桌上的長盒起身離開了茶館。

    他沿著面前的街道直走,正要轉(zhuǎn)彎時,猝不及防迎面撞來一個小男孩。

    對方一直低頭搗鼓著手里的香囊,壓根沒有抬頭看路,撞上了人也是一副蠻橫不講理的態(tài)度。

    “走路看著點啊你,沒長眼睛??!”

    抱怨完之后,他正要抬腳往前,頸上忽然落下了一絲冰涼的觸感。

    “你好,請問,這個香囊是從哪兒來的?”

    晏從今控制傀儡線套住了他的脖子,緩步走到他面前,語氣還算溫和有禮。

    明亮的日光下,銀色細(xì)線看著不太顯眼,即使這個小男孩被他套住了脖子,周圍的行人也沒人發(fā)現(xiàn)不對。

    許是看他長得就不像什么惡人,說話又這么客氣禮貌,小男孩挺直腰板,氣勢十足,一點也不怵他。

    “什么從哪兒來的,這就是我的東西?!彼读顺恫弊由系募?xì)線,“這什么玩意兒?趕緊拿開,不然我要喊人了?!?/br>
    話音剛落,原本松垮的細(xì)線猛地向內(nèi)收緊。

    頸間被割開了一道口子,小男孩雙眼瞪大,還未來得及出聲,整個人又被傀儡線緊緊捆住。

    晏從今彎著唇角笑了一聲,俯下身直視著他的眼睛。

    “撒謊可不是一個好孩子該有的行為?!?/br>
    他邊說著,邊用力收緊了手中的傀儡線。

    “再給你一次機會,香囊是從哪兒來的?”

    常年和地痞無賴混跡在一起的小男孩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嚇到的。

    街上人來人往,更何況他還是個能站在道德制高點的孩子,他不相信晏從今會當(dāng)街對他做出什么,仍舊是堅持著不改口。

    “你聽不懂人話嗎,這就是我的東西,趕緊把我放開,不然我真的要喊人了!”

    連日來積聚在心中的煩躁感在這一刻到達(dá)了頂峰。

    他不過只是想和沈千祈不被打擾、好好地待在一起而已,這個愿望有這么難以實現(xiàn)嗎?

    為什么總是有人想不開要往刀口上撞呢。

    晏從今唇角依舊帶著笑,但神色看著卻有些不耐,直起身撐著額頭嘆了聲氣。

    這個小男孩想的是對的,晏從今確實不會當(dāng)街對他做什么。

    倒不是因為他不敢或者不想,只是他還趕時間,不愿惹出更多的麻煩罷了。

    但這并不代表晏從今會這樣放過他。

    “你還真是嘴硬啊。”

    晏從今耐心耗盡,控線的手指收緊,扯動傀儡線,迅速拖著小男孩的身體拽進了一旁無人的小巷中。

    他慢條斯理地在巷口站定,擋住了所有光亮,半張臉匿在陰影中,臉上溫和的笑容顯得有些虛幻。

    “不過我最喜歡折磨的就是你這種人,看著你們寧愿受傷也不肯改口的倔強樣子,總能讓我感到愉悅極了。”

    即便在他面前的不過是一個身材瘦弱的孩子,晏從今下手也沒有絲毫的心軟。

    “既然這么喜歡說‘香囊是我的’,那就多說幾遍好了?!?/br>
    他垂眸漠然地俯視著小男孩,邊說邊踩上他的右手,用力地碾著小指骨。

    “說夠了十句,我就松開你的手?!?/br>
    指骨碎裂的聲音和這句話一并響起,事情到了這一步,小男孩才終于意識到了嚴(yán)重性。

    生理上的疼痛遠(yuǎn)遠(yuǎn)不及他此刻心理上的恐懼。

    眼前這人明明看著一點也不像是個壞人,說話慢條斯理,臉上還是笑著的,可那抹笑卻透著無形的壓迫感,就好像自己下一秒就要被他殺掉。

    惡人最怕的,永遠(yuǎn)只有比他們更狠、更不講理的惡人。

    和眼前這人相比,那群地痞無賴都算不得什么。

    他十二年的人生以來頭一回真正見識到了外面的世界有多險惡,本就不太堅強的心理防線瞬間崩潰,趴在地上哭出了聲。

    “別踩了!我、我說實話,這香囊不是我的,是我撿來的?!?/br>
    求饒認(rèn)錯的速度如此之快,倒讓晏從今覺得略微有些遺憾。

    可他現(xiàn)在沒心思繼續(xù)教訓(xùn)人,只嘆了聲氣,松開小男孩的手,蹲下身問他。

    “在哪兒撿的?”

    這次幾乎不用他再多問什么,體會到他的可怕后,小男孩顫抖著聲音,一股腦地將自己知道的全部交代了出來。

    “是一個jiejie身上掉下來的,有人花錢讓我去撞她,這香囊就是那個時候掉的,那個jiejie被帶去了一間客棧,我見這香囊沒人要便撿走了?!?/br>
    “客棧在哪還記得么?”

    小男孩飛快地點點頭:“記得,我親眼看見他們進去的,但是不知道現(xiàn)在還在不在。”

    晏從今這才撤回傀儡線,禮貌地?fù)P起唇角,半點沒有為剛才的行為感到愧疚。

    “麻煩帶個路,謝謝。”

    -

    梅開二度,沈千祈覺得自己多多少少有點倒霉了。

    怎么每次一和晏從今分開就有人來綁架自己?

    如果這是什么新型pua手段的話,那么沈千祈不得不承認(rèn),她真的被成功pua到了。

    以后還是盡量不要和晏從今分開比較好。

    沈千祈邊這樣想著,邊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

    很明顯,這是普通的客棧里一間普通的客房。

    所以裴衍舟帶她來這里是要做什么?

    貼在身上的符紙被換了一張,雖然現(xiàn)在身體還是動不了,但至少能開口說話。

    沈千祈看著對面專心泡茶的裴衍舟,十分不解地開口道。

    “你究竟想做什么?”

    “帶你來之前不是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嗎?”裴衍舟慢悠悠地用溫水將茶具燙洗了一遍,“只是想邀請你聽我講一個故事而已?!?/br>
    她確實是這么說過。

    但沈千祈并不相信她的話。

    “你為了復(fù)生術(shù)籌劃了這么久,現(xiàn)在陣眼都要沒了,你還有心情給我講故事?”

    裴衍舟只搖頭輕笑,優(yōu)雅從容地倒了兩杯茶水,順手將其中一杯推到了沈千祈面前。

    “陣眼的事情不著急,比起這個,我還是更想先將這個故事分享給你。”

    到底是什么故事能讓裴衍舟覺得陣眼跟它比起來都不重要?

    沈千祈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許是看出了她的疑惑,裴衍舟吹涼茶水輕抿了一口,然后才緩緩出聲解釋。

    “都說人在瀕死的時候過去的記憶會如走馬燈一般復(fù)現(xiàn)?!彼D了一下,又笑著繼續(xù),“有趣的是,我似乎在那時看到了真正的‘過去’?!?/br>
    沈千祈聽得一頭霧水:“什么意思?”

    裴衍舟搖搖頭,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她:

    “你應(yīng)該很喜歡晏從今?”

    問完,她也不等沈千祈回答,又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他可不是一個好人,我相信你應(yīng)該清楚?!?/br>
    裴衍舟抬眼朝她看來,姿態(tài)就像是長輩在語重心長地勸導(dǎo)著后輩。

    “像你這種年紀(jì)的姑娘家,似乎都有很奇怪的心理,覺得惡人也是能用愛感化救贖的,這是一種非常愚蠢又可笑的想法?!?/br>
    說到這里,她大概是想起了什么,自嘲地笑了笑,緊接著話鋒又一轉(zhuǎn)。

    “許鳶一和林月池對你來說是很重要的人,對嗎?”

    聽她一口氣說了這么多,沈千祈還是沒太明白她到底想要表達(dá)什么。

    靜默一會,還是沉默地看她,并不作回答。

    而裴衍舟也不在意她有沒有回話,左手抬起結(jié)了一個漂亮的印,召出了一個掌心大小的微型法陣。

    “晏從今上回當(dāng)面送了我一份‘大禮’,我也得回他一份才行,只可惜那只好不容易得來的溯夢蝶居然沒能用在你身上?!?/br>
    她有些遺憾地嘆了一聲,從法陣?yán)飭境鰜硪恢汇y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