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將自己嫁給男主他爹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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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里是大紅繡綠萼梅的百褶裙,束一條金青的四合如意絳,行動(dòng)間隱約還透著銀光,顏色搭配的醒目卻好看。 除過這些,蘇琳瑯的頭上也簪著梅花簪,清凌凌的一支,不過分華貴也不顯得寒酸,一切都恰到好處。 好看是好看,只是這般看著女主,陸燕芝不由的低頭看向了自己—— 同樣是白色的披風(fēng),只不過料子不行,略微泛著青灰,里頭是水銀紅的對襟褙子,白色圓領(lǐng)襖子,也都繡著梅花。 陸燕芝的頭上插著那天她自己選出來愛不釋手的梅花簪...款式與女主身上戴的足有五分相似,要命的是她還化著女主的仿妝。 天地良心,今日的穿著打扮可不是陸燕芝故意的。 時(shí)隔那么久,陸燕芝不可能記得女主每次出場的穿著。 更何況陸燕芝還化著女主的仿妝。 和女主有幾分相似便罷了,可若是什么都一樣,她這個(gè)低配版的劣質(zhì)品放在高配版的正主面前,那對比也太慘烈了點(diǎn)。 今日的主題是賞雪賞梅,陸燕芝隨大流的穿著應(yīng)景的服飾,誰知女主竟也是這般搭配。 沉默的氣氛沒有維持太久,福寧郡主挑剔的目光看向了陸燕芝。 “你就是恭候府的那個(gè)庶女?”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福寧郡主的口氣聽得陸燕芝頭皮發(fā)麻,這是刻意來找茬的。 果不其然,福寧郡主壓根就沒想著叫陸燕芝回話。 她上下打量人的目光堪稱的上是惡意,譏諷道:“早聽說你最愛模仿我們家琳瑯,在京里的名聲亦是臭不可聞?!?/br> “只是我原想著,你的身份再卑微低賤,那也是侯府的庶女,總是知道幾分廉恥的。” “卻不想我是高看了你,也低估了你的臉皮,世上竟有這般寡廉鮮恥之人?!” “你這份姿容,放在我們琳瑯面前連給她提鞋都不配,你卻毫無自知之明,毫無羞恥之心,如今還居心叵測的在我們眼前獻(xiàn)丑,你是個(gè)什么沒有臉皮的東西?” 當(dāng)著眾人的面,陸燕芝被奚落的臉皮火辣辣的疼,她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什么。 其實(shí)毫無血緣的兩個(gè)人長得相像的概率并不大,最多有幾分神似。 那些極其相似的仿妝都是打高光、陰影,大量修容和刻意尋找的角度拍攝而成。 陸燕芝不可能頂著那么別扭的妝容出來見人,所以她最多有三分相似。 但陸燕芝名聲在外,人們深知她愛模仿女主,下意識的就會(huì)腦補(bǔ)二人有多像,恰好今日陸燕芝的穿著又確實(shí)和女主雷同。陸燕芝心虛,說不出個(gè)所以然來。 只是奚落像個(gè)啞巴一樣的陸燕芝不足以出氣,福寧郡主越看陸燕芝心氣越不順,這個(gè)跳梁小丑一般的做作人物又是恭候府的人。 福寧郡主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生出了主意。 只見她上前一步,直接伸手拔掉了陸燕芝頭上的發(fā)簪。 沒人想到福寧郡主會(huì)直接動(dòng)手,陸燕芝先是頭皮一疼,隨后發(fā)簪和幾縷發(fā)絲像丟垃圾似的被扔在了雪地上。 就這還猶嫌不足,趁著人沒反應(yīng)過來,福寧郡主又迅速的伸手拽住了陸燕芝耳朵上配套的梅花型耳墜。 嘶——?。?! 陸燕芝倒抽了一口冷氣,耳朵上是一陣錐心的劇烈疼痛。 眼見的福寧郡主手上多出了一支耳環(huán),血順著沁入了梅花瓣—— 那是硬生生從陸燕芝耳朵上拽下來的。 鮮紅的血順著陸燕芝的耳朵往下流,耳珠處血rou模糊了一片,周遭是死一般的寂靜。 早聽說福寧郡主為人張揚(yáng)跋扈,可聽說是聽說,直面這般鮮血淋漓的場景著實(shí)是嚇人。 圍觀的幾個(gè)膽子小的貴女不由的避開眼退后幾步還伸手摸了摸耳墜,還帶著血rou硬生生被拽下來,那該有多疼啊。 見此場景,蘇琳瑯皺了皺眉,她正準(zhǔn)備出聲時(shí),福寧郡主已經(jīng)伸手拽住了陸燕芝另一只耳墜。 作者有話說: 嘶,好疼。 感謝在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吃土星的小兔子 6瓶,來貼貼! 第12章 慘烈的贗品 陸燕芝沒躲,甚至也沒去管自己被拽住的耳墜,在一片驚呼聲中她猛然撲倒向了福寧郡主。 “撲通——” 眾人眼前一花,陸燕芝和福寧郡主就倒在了地上。 聽不清楚周圍人說的什么,陸燕芝死死的騎在福寧郡主的身上,兩只手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 任憑福寧郡主死命摳著她的手背,也不管撲過來的其他人怎么拖拽,陸燕芝就是不松手。 陸燕芝的心頭一直憋著一股火。 一開始,她一個(gè)人穿越到這人生地不熟的破地方,吃穿用度全都不習(xí)慣,卻是想死不敢死,想活又活的艱難。 白日被關(guān)在四方方的院內(nèi),晚上她夜夜做著那場慘死的噩夢,甚至這噩夢和恐懼都無法向外人言語。 她就像一個(gè)小丑,蹩腳的裝傻充愣,人們在背后取笑她,可這一切陸燕芝都得裝著不知道。 她要一直像個(gè)烏龜王八蛋一樣縮著頭,她怕自己露餡,又憂懼于原著中恭候府的下場,費(fèi)心想謀求一條活路。 陸燕芝忍著羞恥,沒皮沒臉的去勾搭男二...你當(dāng)陸燕芝沒有心嗎。 是,沒有人逼著她這么做。 怪就怪陸燕芝自己沒有那些聰明才智。 也沒有那些穿越者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本事。 哪怕是知道一些劇情,可她憑自己沒辦法幫恭侯府翻身。 只有自己知道故事的結(jié)局,而且清醒的認(rèn)識到自己的無能為力本身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陸燕芝絞盡腦汁的謀生卻只能將希望寄托在別人的身上。 甚至這個(gè)希望還要她去不知羞恥的用盡手段去搶奪、去爭取,要她送上門去拼那一點(diǎn)的希望。 她謀求的是婚事,搭上的是后半輩子。 路是自己選的,再說其他的苦楚也太矯情了些,有求于人的時(shí)候就得擺低姿態(tài)。 憑什么別人就一定得按照你的劇本行事,叫你心想事成呢? 可知道歸知道,理智歸理智,她宛如不知羞恥一般腆著臉湊上去搭訕,被晾在冷風(fēng)中被打量,寒霜撲面的時(shí)候,陸燕芝也會(huì)覺得冷,覺得疼。 人心怎么能遭得住次次被風(fēng)霜利刃穿透呢。 福寧郡主今日的羞辱正趕在了火山口上,沖昏了頭都有些魔怔的陸燕芝恨不得就這么豁出去了,一了百了! 人聲嘈雜,場面一片混亂。 春紅從一開始被福寧郡主帶來的婆子推得栽了一個(gè)跟頭后就知道這些人來者不善,只有她和六姑娘兩個(gè)人不可力敵。 親眼見到陸燕芝耳朵被拽出血隨后撲打福寧郡主的時(shí)候,春紅驚呼一聲后轉(zhuǎn)身就往正院跑去,這個(gè)時(shí)候只能找陸大小姐出面。 苑內(nèi),淑慧長公主居于上位,下首都是各家出眾的代表人物。 殿內(nèi)折了許多梅花插瓶,三三兩兩的擺放很有趣味,席間還有小爐溫酒,還未正式開宴,一行人說著話,氣氛正好。 此刻,正在被淑慧長公主垂問的就是定國公的公子周記淮。 如朗月君子長身玉立,自有君子清雅貴氣又不似一般書生文弱,承襲其父英武之風(fēng),自是文武雙全 便是眾人矚目的情境下他也神色從容,姿儀甚朗。 殿中幾位貴女折花遮著臉,目光卻也忍不住落在他身上。 陸鳳霜也不免多看了兩眼,又看看蘇琳瑯處還空著的位置,想起母親郭氏的話,陸鳳霜不由得微微嘆了一口氣,飲了一杯梅花清酒。 才飲盡酒,就見春紅神色慌張的跑了進(jìn)來,她的身后一同跟著仆從慌慌張張的跑了進(jìn)來。 陸鳳霜直覺不好,放下了酒杯,春紅也看見了坐在前面的陸鳳霜,她連忙繞在兩側(cè)的屏風(fēng)后上前。 上首,卻見淑慧長公主已然是雷霆大怒,她含怒拍桌,怒斥了一句——“放肆!” 通傳的仆從上來就是一句,福寧郡主被恭候府的人掐著脖子按倒在雪地里。 淑慧長公主勃然大怒斥責(zé)之后,目光冷冷的看向了陸鳳霜。 長公主與蘭妃不合這在京城里不是秘密,朝野上下人盡皆知。 但長公主身份擺在那,她犯不上和小輩計(jì)較,陸鳳霜進(jìn)來問安時(shí),長公主也很給幾分薄面。 但現(xiàn)在,這橫眉冷目是沖著陸鳳霜去了。 恰逢其時(shí)春紅也到了陸鳳霜的身邊。 只一聽陸燕芝被福寧郡主帶人圍住,陸鳳霜就皺起了眉頭。 再一聽她先是被人奚落,隨后發(fā)簪被人拔去,耳墜被生生扯掉時(shí),陸鳳霜臉色驟變。 陸鳳霜冷然看向了長公主,迎著后者吃人的目光氣的胸膛起起伏伏,勉強(qiáng)壓住了不遜之言。 這事就發(fā)生在院外不遠(yuǎn)的地方,有消息靈通的在仆從進(jìn)來耳語幾句后知道來龍去脈的。 此刻紛紛出言打著圓場,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控制住局面,還不知有多嚴(yán)重呢。 “走——” 關(guān)系到寶貝女兒的安危,長公主再未多說,起身往殿外去,陸鳳霜憂心忡忡的迅速跟上。 外頭,恭候府的其他幾位姑娘也到了。 福寧郡主身邊的婆子下狠手拖拽著陸燕芝,侯府的丫鬟也不肯示弱,自是下意識的護(hù)著陸燕芝,和這些婆子推搡在一起。 陸燕芝紅著眼,也不知是哪來的勁頭,任憑其他人拖拽、福寧郡主掙扎,壓在她的身上,愣是沒松手。 “混賬東西!你們都是死的嗎?!還不快快將這作惡的惡婦拖開!?。 ?/br> 盡管一堆人圍著,可長公主還是一眼就看見了被壓倒在地上的心肝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