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將自己嫁給男主他爹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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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紅?!” 她使勁揉了揉眼睛,沒錯,就是春紅。 陸燕芝的睡意霎時消散了, 她一骨碌坐起,驚喜的抓住了春紅的手。 “真的是你?” “春紅, 你身上的傷好了沒,頭上的傷非同小可, 不能掉以輕心, 若是沒有養(yǎng)好落下病根可是大事” “你現(xiàn)在還惡不惡心,頭還暈不暈...” 看陸燕芝恨不得立即仔仔細細將她檢查一遍的模樣,春紅笑著拍了拍陸燕芝的手。 “奴婢的傷已經(jīng)好了,不頭疼也不惡心,嬤嬤日日都來, 大夫也很盡心, 又是吃藥又是扎針,奴婢身子好利索了才被允許下床的?!?/br> “若不是姑娘記掛著,奴婢也不能被這么快痊愈?!?/br> 說著, 她看向陸燕芝, :“ 倒是您, 那日怕是吃了不少的苦頭?!?/br> “如今好了,”目光細細的從陸燕芝眉眼處劃過, 春紅感慨的說道, :“如今您可算是苦盡甘來了?!?/br> 哪怕有萬般的疑惑,此刻凝視著陸燕芝如芙蓉春水的臉龐也都消散了。 昏沉的睡在榻上養(yǎng)傷那幾日, 春紅也沒少打發(fā)過來探聽消息的人, 在聽得種種關(guān)于六姑娘的消息后, 春紅震撼之余卻絲毫不覺得意外。 她就說, 憑‘六姑娘’的本事怎么可能就一直頂著那樣一副寡淡的相貌安穩(wěn)度日? 一個順從沉默的庶女就算生的美貌能掀起多大的風(fēng)浪? 若是要博那潑天富貴,就該生的這般人世罕有的模樣,惹得京中風(fēng)雨不斷才正常啊。 本來春紅見陸燕芝屢屢吃癟,更是連累的她都重傷躺在榻上時也心生動搖過。 但聞聽京中風(fēng)雨后春紅才驚覺她小看了‘六姑娘’的手段。 這京中貴女無數(shù),誰不是拼了命的往上爭? 出了名,才有更多的可能。 京中費勁心思為求揚名的人家往往要十?dāng)?shù)年籌謀才得見效。 再有蘇府、恭候府兩家并稱雙姝的人物壓著,其他人要出頭難如登天,那些籌謀能見效多少還兩說。 但‘六姑娘’走到這一步才用了多久? 不到一年! 外無顯赫身世造勢、內(nèi)無琴棋書畫的才藝加持,更沒有大把真金白銀撒出去,甚至在多數(shù)外人眼里六姑娘還是那個可憐的弱者。 不要小瞧同情心帶來的威力,更何況還是對著‘六姑娘’這般容色的美人。 聽聽外頭的動靜吧,福寧郡主用她的心機手段和廣為流傳的惡名成就了‘六姑娘’。 每每想到這,春紅都忍不住激動的輾轉(zhuǎn)反側(cè)。 她不怕受傷,不怕吃苦,不怕受累。 她最愛錢,也愛勢,更愛出去被人捧著,誰見著她笑臉相迎尊一句春紅jiejie。 而這一切都落在六姑娘的身上,到了這一步,春紅甚至感覺這樣的日子已經(jīng)近在眼前了。 想到這,春紅定定的看向陸燕芝,:“姑娘您想要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奴婢從沒后悔過跟著您。” ‘六姑娘’這幾步走的險,甚至都受了不少傷,沒道理她一個丫鬟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享其成。 要想成為人上人就得有豁出去的覺悟。 “多謝你,春紅?!?/br> 陸燕芝鼻子發(fā)酸,抱了抱春紅,她為了‘勾搭’男二惹出這么多事端,甚至還差點害的春紅沒命,說不自責(zé)是不可能的。 甚至在春紅看來,她是個沒什么前途的戀愛腦都有可能。 但就是這種境地春紅還是支持她,難怪人人都喜歡這種不分青紅皂白的偏愛。 春紅拍了拍陸燕芝的后背,:“老夫人傳話叫府里的人都去正堂,這事不好耽誤,讓奴婢幫您收拾?!?/br> “好?!?/br> ...... “還生氣呢?” 陸明蕓看著只顧悶頭走路的陸幼安,輕輕嘆了一口氣,:“你也瞧見外頭的動靜了,六meimei過的不易,瞞著你也是不得已。” “她...” 想起前些時候陸燕芝還可憐兮兮的哭自己長得丑,自己還舍了鐲子眼淚汪汪的同情她時,陸幼安就恨不得時光倒流回去打自己幾巴掌。 醒醒吧,她這位六meimei就差美的不當(dāng)人了,哪里還用的著她來同情? “六妹遭了大罪,眼下身子才好,好不容易能出來一趟,你可不許和她打架了?!?/br> “是,陸燕芝過的不易,她倒霉,她可憐,連祖母她老人家都發(fā)了話不許去打擾,我哪敢啊?!?/br> 聽見陸幼安這陰陽怪氣的調(diào)調(diào),陸明蕓沒忍住拍了她一下,:“聽聽你說的什么話,什么時候能管管自己那張嘴?!?/br> “四妹連自己最愛的鐲子都送出去了,六meimei有個什么事卻都瞞著她,能不委屈么?!标懹駥幾哌^來:“二姐,四妹?!?/br> 看陸幼安捏著手倔強的不肯說話,陸玉寧也不以為意,她含笑看向陸明蕓,:“前幾日聽二姐咳嗽了幾聲,如今春夏換季是咳疾最易復(fù)發(fā)的時候,二姐要多注意身子。” “正巧我前些日子收了些上好的陳皮,后日二姐過來,正好啟了冬日里藏得雪水烹來喝。” 這位三姐有個什么都想著她二姐,這樣的區(qū)別待遇陸幼安已經(jīng)習(xí)見怪不怪了,見兩人沒有再抓著她說教,反倒松了口氣。 說著話,不多會兒三人就到了崇泰院。 院里沒人說話,仆從們都各司其職,但一進去,陸幼安就感受到了莫名的怪異。 等進了屋,就聽見一聲:“四姐。” 看著撲過來的人,陸幼安想,她找到這怪異的源頭了。 一身煙紫色的紗裙像裹著一團輕飄飄的美夢盈盈落在了眼前。 再看著那雙凝著光的眼睛,陸幼安突然想到罰跪那日她疑心自己像是看見黑珍珠的一幕。 原來她沒有看錯啊。 看陸幼安只是沉默發(fā)怔卻一語不發(fā),陸燕芝又小心喊了一句,:“四姐?” 不只是模樣,連聲音都變了。 也對,可不是脫胎換骨,飛上枝頭了么。 陸幼安皮笑rou不笑的看著陸燕芝,:“瞧瞧,這不是我們鼎鼎大名的六姑娘嗎?” 這陰陽怪氣的語氣聽的陸明蕓皺起了眉。 以前陸燕芝和陸幼安就愛拌嘴撕扯,可如今陸燕芝這般模樣,說一聲前途遠大都不為過。 若被捧得氣性高了,陸幼安卻還是這般姿態(tài),惹得心生嫌隙可不是什么好事,她正要說什么卻看見陸燕芝低下了頭。 “對不起四姐?!?/br> 旁的人也就罷了,唯獨對陸幼安,哪怕是‘沒臉沒皮’的陸燕芝都覺得僅存的良心在作痛。 老實說,鉆牛角尖的陸幼安這段日子攢了一肚子的惡言惡語,但此刻看看臉色還有些蒼白,神色忐忑的陸燕芝,她吐不出來多少。 要說什么呢,怪陸燕芝生的美貌嗎? 以前她嫌棄陸燕芝丑人多作怪,如今看她真的熠熠生輝,自己生的哪門子氣? 這一刻陸幼安忽覺得意興闌珊,那股氣勢洶洶的勁也xiele,她不吭聲了,自己尋了位置坐下。 屋里誰也沒說話,站在屋子中間的陸燕芝訥訥無言的捂著腕間的鐲子。 這樣的沉默直到外頭傳來老侯爺進堂的通傳聲才被打破。 “都坐下吧?!?/br> 眾人行禮后都回了自己的位置。 眼下在府里的人都到了,連年紀(jì)最小的陸呈平安都被陳姨娘抱了過來。 尋常這個時候,府里的人都會等著老侯爺發(fā)話,但這次,所有人都直勾勾沖著一個位置看去。 如此情形叫老侯爺都難免心下嘆氣,他看著坐在最后卻和平日灰撲撲不同的陸燕芝,擺了擺手,:“六丫頭,你出來吧?!?/br> 一進來眼睛就沒眨過的陸世子此刻看著堪稱改頭換面的陸燕芝,使勁揉了揉眼睛,疑心自己看錯了。 這還是他那不成器,惡名遠揚的小女兒? 便是扒了一層皮也變不成這般模樣啊。 但就是這樣的陸燕芝,讓陸世子明白了那晚自己被無數(shù)不速之客攪擾好事的原因了。 想到這,他斜著眼看了一眼郭氏,卻見這婦人毫不吃驚地模樣。 合著這府里就瞞了他一個。 從進來就沒說話的陸玉寧一直沒松開手里的帕子。 原來只道是傳言夸大其詞,卻不想根本就是不足萬一。 難怪陸鳳霜肯下那么大的功夫籠絡(luò)人,想必是早就見過陸燕芝的‘廬山真面目’了。 可她長成這個模樣要什么沒有,好端端將自己扮成的人嫌鬼厭還惹得世人嘲諷做什么? 陸玉寧皺著眉上下打量陸燕芝,試圖揣測她異于常人的心思。 陸幼安的眼神也不自覺跟著陸燕芝走了,她一面在心頭唾棄自己,一面又忍不住盯著人看。 她就是想養(yǎng)養(yǎng)眼,還沒原諒陸燕芝呢。 “這幾日外頭關(guān)于六丫頭的傳言不少,她年紀(jì)尚小,做事難免不周全有行差踏錯的時候。” 寥寥幾語將陸燕芝的過去一語帶過。 老侯爺又正色道,:“都是一家人,相互扶持才是最要緊的,這段時日京中風(fēng)雨不斷,更是該謹(jǐn)言慎行的時候?!?/br> 最后幾句老侯爺?shù)恼Z氣重了些,尤其是看向陸世子的時候,:“若是讓我知道誰在外頭動起了歪腦筋,我親手打斷他的腿!” 被眼神突刺的陸世子不由自主的冒著冷汗低下了頭,但轉(zhuǎn)念一想,不是,他啥也沒做呢。 想著,他又挺胸抬頭看向陸燕芝,霎時察覺老侯爺釘在他身上的目光,陸世子又低下頭滿心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