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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功將自己嫁給男主他爹 第68節(jié)

    陸燕芝的臉色紅透了,這個(gè)動(dòng)作撩的她無暇分心其他。

    周重邛只是珍惜又心疼的親吻了那處傷,他正待起身時(shí)卻被陸燕芝攬住了,:“殿下,等等。”

    等等她臉上的熱意退一退。

    周重邛聞言倒是沒動(dòng)。

    他很聽話的停住了。

    英俊的臉懸在陸燕芝的頸側(cè),將挨未挨,將退未退。

    要命,她怎么選了個(gè)這么的姿勢?

    目盲痊愈后陸燕芝敏銳的觸感并未消退,她能很清晰感受到撲在頸側(cè)的熱氣和略帶些危險(xiǎn)的侵略氣息。

    陸燕芝紅透了,身子還微微的發(fā)起抖來。

    周重邛再也忍不住了,他站直了身子,被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陸燕芝逗得大笑了起來。

    屋外,李公公和守夜的春紅、夏露對視了一眼,幾個(gè)丫鬟不好意思紅著臉低下了頭。

    李公公即高興秦王新婚之喜,又擔(dān)心新夫人的身子,臉色一時(shí)有些古怪。

    屋內(nèi),察覺出陸燕芝羞惱后努力收住笑聲的周重邛起身去給自己倒了杯酒,給陸燕芝倒了杯玫瑰露,與她喝了交杯后的合巹酒。

    放下杯子,陸燕芝看著周重邛像是要把她吃了的眼神,不由的往后躲了躲。

    周重邛察覺到了陸燕芝的閃躲,他微微頓了頓。

    陸燕芝正要說什么,就見周重邛忽然伸手抽出了她腰間的腰帶。

    周重邛的動(dòng)作太快,陸燕芝都沒來得及驚呼一聲,就見他閉上了眼。

    他用那條那條半透不透,紅色紗綢制成的腰帶遮住了眼睛。

    “夫人,如今還怕嗎?”

    他半仰著頭,輕輕的問了一聲。

    陸燕芝被眼前的一幕蠱惑的呆住了。

    誰懂啊,這個(gè)俊朗鋒利的男人主動(dòng)用紅綢束縛了自己,宛若威武的雄獅象征性的綁上了一條縛帶。

    他好像能隨時(shí)掙脫開,又好似全然將自己的一切呈現(xiàn)在你的眼前。

    堅(jiān)硬又柔軟,危險(xiǎn)又慵懶,色|氣又迷人。

    陸燕芝朝著人攀爬了過去,她被周重邛撐著手扶著坐到了腰腹間。

    收回手,曖昧朦朧的光里,陸燕芝伸手按到了腹肌——

    絕妙的手感。

    光滑柔韌卻在發(fā)力時(shí)顯得有些堅(jiān)硬……

    她再也忍不住,仰著頭快樂的笑了起來,:“哈哈哈...”

    屋外,聽見笑聲的李公公和夏露面面相覷,倒是春紅老神在在的毫無異樣。

    笑話,六姑娘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道理,只是笑一笑而已,這有什么可奇怪的。

    躺在榻上已經(jīng)…的周重邛聽著陸燕芝的笑聲頓了頓,隨后忍不住也笑著搖了搖頭,他的夫人,真是...永遠(yuǎn)都這么叫人出乎意料。

    周重邛虛虛的攬住陸燕芝的腰后直接坐起,隨后他咬住了陸燕芝的唇。

    夫人咬了他那么多次,總該他咬一次了吧。

    .....

    “嘖嘖嘖,這就是王府,多氣派啊,聽說今日連圣上都親自來了,可惜咱們只能在門口候著?!?/br>
    春桃自進(jìn)屋后嘴就沒停下,在屋里一邊看來看去,一邊嘖嘖稱奇,:“你瞧瞧這屋里的東西,在看看房間,咱倆一人一間,我要西側(cè)的這間啊?!?/br>
    其他的人陸燕芝都不熟悉,因此帶進(jìn)府里貼身的仍是三個(gè)春和王嬤嬤,作為王妃的陪嫁丫鬟,身份水漲船高。

    “我和你說話呢,你想什么呢,想的這么出神?!?/br>
    春杏被春桃推了一把,轉(zhuǎn)過頭,臉上帶著尷尬的笑意,:“這不是今日姑娘,不,夫人出嫁的場面太驚人,我一時(shí)還沒反應(yīng)過來?!?/br>
    “哈哈哈,難得見你這幅模樣。”

    春桃笑著,她拿著自己的新衣,摸了摸上頭的刺繡,忽的搖搖頭感概,:“可惜了...”

    春杏下意識(shí)的追問了一句,:“可惜什么?”

    春桃咬了咬唇,:“可惜姑娘嫁的不是周公子,不然我們...”

    不然她們也是能做通房丫鬟的,便是做不成姨娘,能日日能見著周公子也是好的。

    只可惜六姑娘嫁的是秦王殿下,是周公子名義上的母親,她又和周公子年紀(jì)相仿要避嫌,只怕輕易見不得。

    春桃和春杏一同入府,一同受訓(xùn),又一同進(jìn)的禾豐院。

    最初的禾豐院冷清的要命,春紅和六姑娘互相別苗頭,她們兩人不敢站隊(duì),只得抱團(tuán)取暖。

    后來六姑娘起勢了,她們還沒來得及爭一爭六姑娘心腹的位置,卻又被春紅排擠的站不住腳,再次被逼得抱團(tuán)。

    沒有利益糾葛,又同住了近十年,兩人的關(guān)系格外的親密。

    屋外不敢說什么,屋內(nèi)再?zèng)]個(gè)說話的人真要憋死了,所以春桃私下里什么話都不避諱春杏的。

    春杏聽明白了春桃的未盡之意,她的心像是驟然跳錯(cuò)了一拍,她掩飾性的用手?jǐn)n了攏發(fā)。

    “這不是還有殿下么,春桃你努努力,姑娘如今的身子不方便伺候,指不定過不得多久我就能叫你桃姨娘了。”

    聞言春桃又氣又笑的拍打著春杏,;“好啊,我瞧著你這死丫頭如今是愈發(fā)刁鉆了,如今連我都敢取笑了?!?/br>
    春桃傾慕的是如周公子那般的皎皎明月般溫和俊美的郎君,不是不笑的時(shí)候嚇得人連吸氣都不敢的殺星。

    從前京中興起這位秦王殿下的謠言時(shí),正是春桃和春杏在府內(nèi)府外跑腿的時(shí)候。

    那時(shí)連小孩哭鬧都是拿王爺來嚇唬的,春桃簡直要嚇?biāo)懒撕脝?,還爬床,她只怕自己抖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六姑娘的膽子真是大。”

    春桃說著聲音都壓低了些,:“我們從前竟都小看了這位六姑娘,這秦王爺才回京幾日啊,一年不到,他還生的那般威嚴(yán)嚇人,可姑娘就懷著身子就嫁了進(jìn)來,還是秦王妃。”

    “嘖嘖,我如今可不敢使什么法子了?!?/br>
    春桃搖著頭,先不說她敢不敢接近秦王,就說萬一她的念頭被六姑娘察覺了,:“不然哪日她扒了我的皮我都不意外?!?/br>
    春杏咬著唇,輕輕的道,:“六姑娘這般厲害,如今還懷著孕,周公子往后該有多難。”

    春桃先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她瞪大了眼睛,狠狠拍了拍春杏的頭,:“這話你也敢說,不怕姑娘知道了扒了你的皮!”

    “我們是恭候府的人,是姑,不,夫人,記住,以后都叫夫人,我們是夫人的陪嫁丫鬟,沒了夫人,我們可什么都不是?!?/br>
    “你要是敢去爬王爺?shù)拇玻疫€當(dāng)你春杏好膽量,去做個(gè)杏姨娘,見著你了我給你行禮都是使得的。”

    “可你若是敢去爬周公子的床,被人戳著脊梁骨打死都是輕的!”

    聞言,春杏低下了頭,:“我還沒說什么呢,你倒是說的難聽。”

    春桃掐著春杏的臉叫她抬起了臉,:“我不知道你?真是沒有叫錯(cuò)的名字,死性!”

    “我春桃喜歡榮華富貴,想必你春杏也瞧得出來?!?/br>
    “我覺得夫人有出息了,所以和春紅搶夫人身邊的位置?!?/br>
    “不光如此,我春桃也想翻身做主子嘗嘗被人伺候的滋味?!?/br>
    “但我有自知之明,我若生的有夫人三分美貌,我高低豁出去搏一把,可惜我沒有,所以我就老老實(shí)實(shí)的待著?!?/br>
    “春杏,如今憑著夫人的身份,任憑你惦記的是誰都行,就是你哪一日被皇帝爺抬進(jìn)了宮里做娘娘都行,但就是不能是周公子!”

    “一山不容二虎,夫人對自己那么狠,你覺得她能眼睜睜看著世子的位置落在別人的手里?”

    “這府里遲早都得斗起來,這種境地里,你指望著夫人她對吃里扒外的人能手軟?”

    “是誰都行,其他人你還能有個(gè)奔頭和希望,就是不能是周公子!”

    春桃面目猙獰的低聲喝問,: “你聽見沒有?聽見沒有?!”

    看春杏艱難的點(diǎn)著頭,春桃才松開了手,:“你還有腦子就行,周公子好是好,可再好也不值當(dāng)你搭上一條命進(jìn)去。”

    “行了,早點(diǎn)休息吧,明日王爺和夫人去宮中謝恩,我們要跟著嬤嬤再好好學(xué)學(xué)進(jìn)宮伺候的規(guī)矩?!?/br>
    “從前雖然學(xué)過,但如今已經(jīng)生疏了,府里卯著勁往夫人身邊鉆營的人多的是,還有那個(gè)夏露...改日該和春紅好好說說話,我們才是一頭的,她可不能被外人哄了去?!?/br>
    春杏睜著眼躺在柔軟的床榻上,春桃的話一直在她腦海中回蕩,‘是誰都行,就是不能是周公子,夫人對吃里扒外的人是不會(huì)手軟的...”

    眼淚不停的順著春杏的眼角掉落,已經(jīng)太遲了,她已經(jīng)回不了頭了。

    ...

    翌日一早,秦王府和皇宮內(nèi)已經(jīng)有仆役和宮人都忙碌了起來。

    華清宮內(nèi)

    靠在角落處的宮女悄悄的打了個(gè)哈欠。

    這兩日華清宮內(nèi)的香換了無數(shù)次,幾個(gè)姑姑和大宮女折騰著各種養(yǎng)顏的方子,今日蘭妃娘娘比往日起身的時(shí)辰早了足足一個(gè)時(shí)辰。

    殿內(nèi),碧蓉面露難色的聽著蘭妃娘娘今日梳妝的吩咐。

    要端莊大氣又不能太過死板,要尊貴雍容又不能失了親和,要精致毫無瑕疵的妝容但梳妝的痕跡又不能太過明顯...

    總結(jié)起來,就是要華貴精致又要平易近人。

    往日蘭妃主打的就是溫婉親和,她又確實(shí)生的溫婉動(dòng)人,不然也不會(huì)惹得懷康帝欽賜蘭妃的稱號(hào)。

    所以從前碧蓉按照蘭妃一貫的風(fēng)格,稍加修飾就是了,她從沒發(fā)現(xiàn),給蘭妃娘娘梳妝竟是這么艱難的一件事。

    但旁觀的梅芳卻很清楚今日蘭妃的反常。

    還沒見面,自家娘娘因忌憚那位秦王妃的名聲和狠辣手段,冒著陛下發(fā)怒的風(fēng)險(xiǎn)揣測圣心。

    雖然如今結(jié)果看似美好,但娘娘實(shí)際已經(jīng)輸了先手。

    秦王妃說穿了之前到底也不過是恭候府的一個(gè)庶女,連承蒙娘娘召見的榮幸都沒有。

    如今卻猛然一躍成為這大晉最為尊貴的人之一,還是秦王上書親自求取,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的妻子。

    正妻啊。

    何況她是陸燕芝,是那個(gè)美貌到連不茍言笑的王爺都沖冠一怒的陸燕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