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將自己嫁給男主他爹 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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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沒過來,清淺的香氣已經(jīng)縈繞了過來,周重邛抬眼看過去。 陸燕芝靠的近了些,但還是離周重邛有一臂之距。 看人不急不慢的將眼神落了過來,陸燕芝馬上若無其事的移開了目光。 怎么辦,怎么辦,她想干壞事,但她又不敢... 陸燕芝的眼神飄忽的落在周重邛的身上,一對上那雙黑漆漆像是能看進人心的眼睛,她又像被燙著了一樣飛快的移開。 但移開,她又忍不住去看,循環(huán)往復(fù),到第三次的時候,陸燕芝聽見了笑聲。 她扭過頭,就看見周重邛笑的幾許風(fēng)流,歪著頭看她,語氣也滿是玩味,:“我怎么覺得,夫人的眼神像是要吃了我一樣?” 瞎說的什么大實話。 雖然被揭穿有些不好意思,但‘誠實’的陸燕芝不會在這上面遮掩,殿下生的好看,她也與有榮焉。 “殿下,”陸燕芝蹭的近了一些,她仰著頭真誠的看著周重邛。 “今日殿下格外的英俊,臉生的好看,眉眼也生的好看,嘴也生的好看....哪里都好看,您的夫人很喜歡,她有些情不自禁,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與她計較?!?/br> 本來只是想著逗一逗夫人的周重邛,猝不及防被這直白到guntang的盈盈稱贊沖了個滿懷。 周重邛聽過無數(shù)對他的評價,貶褒不一,即便是有對他外貌的稱贊,也多是少年時的事情,等到了邊關(guān)便裹了滿身的血氣。 一將功成萬骨枯,他踩著無數(shù)的血泥和尸骨爬了上來,成就了威名赫赫。 背后說他屠萬人的劊子手的人有,攝于他威勢說他勞苦功高的也有,但沒有人敢再談?wù)撍娜菝?,耀眼的?quán)勢蓋過了所有。 只是單純稱贊容貌,多膚淺啊。 是啊,膚淺直白的叫人心跳如雷,叫人手足無措。 膚淺到這世上需要風(fēng)花雪月。 “夫人,”盯著陸燕芝的周重邛嘆息了一聲,他的眼底像是燃起了一團火焰。 隨后周重邛閉了閉眼,再睜開眼,他傾身在陸燕芝的額上輕吻了一下,:“夫人身上落著風(fēng)花雪月?!?/br> 好端端的說著話,干什么突然就撲過來親人,殿下真是不莊重。 陸燕芝埋怨著人,但那句莫名其妙的情話卻叫陸燕芝羞的蜷了蜷。 ...... 此刻,章臺殿內(nèi)已經(jīng)燃起了燭火,燈火輝煌。 “賢侄啊,你今日可算是要幫伯父一個大忙?!?/br> 費云亮熱情的扒拉著長樂世子,:“誒?賢侄你捂著臉做什么?來來來,伯父敬你一杯?!?/br> 被扒拉的長樂世子無奈放下了手,隨后他勉強鎮(zhèn)定的四處張望了下準備冷靜冷靜,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今日殿內(nèi)所有人的打扮異常的出彩。 果然問題是出在這,長樂世子沖著費云亮拱了拱手,問道,:“伯父,今日之事還請您不吝賜教?!?/br> “哈哈哈,好說,好說?!?/br> 費云亮拍著長樂世子的肩膀,:“他們和我一樣,都是見過秦王妃的人?!?/br> “她啊,承載是我們所有人的不甘心,那日她,她在發(fā)光...” “秦王到——!秦王妃到——!” 費云亮刷的扭頭看向了殿門口,喃喃自語道,:“她來了....” 此刻不止是費云亮,殿內(nèi)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殿門口。 很快,一個高大的身影帶著她出現(xiàn)了。 黃昏逢魔時刻,一身青蓮色裹著落日的余暉走了進來。 蓮青色的裙擺處盛開著朵朵的蓮花,枝枝蔓延蜿蜒,密密纏繞的和她一樣攀附在人的心底,云鬢峨峨,顧盼生輝。 恭候府的這個庶女生的窈窕貌美,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可不想她嫁入王府后非但沒有使得花枝殘落,反倒開的更加生機勃勃。 她真的在是在發(fā)光,一抹窈窕動人的殊色。 長樂世子久久的注視著陸燕芝,這是他真真正正的第一次見過人。 原來就是她啊,難怪福寧氣成那樣。 長樂世子按著胸口,總覺得自己見過陸燕芝,又好像錯過了什么。 “見過秦王,秦王妃?!?/br> 所有的人都在施禮,偏偏秦王妃的眼神落了過來,費云亮激動的心跳如鼓擂,他就知道,他就知道有效果。 沒錯,陸燕芝的眼神是真的被這五顏六色的一坨吸引了。 是的,他們?nèi)齻€完美的構(gòu)成了一坨色塊,辣眼的各有特色。 陸燕芝甚少有人見男子穿鮮綠色,若單拎出來,這一身張揚的顏色和他十分的相襯但若是三個人凝在一起,就只剩下搞笑了。 “今日皇兄特設(shè)的是家宴,諸位不必多禮。” 叫眾人起身后的秦王察覺到了陸燕芝的目光,他順著看了過去,給陸燕芝解釋道,:“那是長樂伯父子和費將軍?!?/br> 一聽是長樂伯,陸燕芝的眼神倏地收了回去,翹起的嘴角也飛快的扯平了,自穿越至今,長樂伯的宴請給她造成了極大的心理陰影。 如今哪怕這個檻過去了,但陸燕芝卻連提及都不愿意。 那日她在宴會上怎么中的招,無不過就是劇情的慣性或是福寧郡主下的手,她不想去回想那種叫人絕望的瘋狂的感覺。 怎么不笑了?還是秦王給她說了什么? 長樂世子第一次看著自己這身綠袍心生忐忑,她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呢?明明還笑著,怎么突然就這么冷漠了? 待幾人坐下后,費云亮和長樂伯為剛剛秦王妃的眼神看在哪,到底是沖誰在笑和鄰桌的幾人起了爭執(zhí)。 費云亮和長樂伯中間夾著個不知道低頭在想什么的長樂世子,兩個人就兩張嘴,卻左右開弓硬生生叫他兩戰(zhàn)出個舌戰(zhàn)八方的氣勢。 這場謎一樣的鬧劇讓后面的人實在聽不下去了,幽幽的來了一句,:“上次這么和人爭執(zhí)的還是陳家的公子,幾位確定還要繼續(xù)嗎?” 陳潼廢了,全家都被貶到南嶺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里吹風(fēng)去了。 當(dāng)初他們可以借著懷康帝的寵信給恭候府施壓,欺負人欺負到要他們送人賠罪,也會被更得皇帝青眼的人壓迫。 但帝王的寵信何其可怕,捧得人不知西東,摔得人四分五裂。 碰上秦王這塊鐵板,那點所謂的愛重?zé)熛粕ⅰ?/br> “伯父,她...” 偃旗息鼓的費云亮縮回頭就對上了他賢侄的疑惑,他有些不解,他這個侄兒不是也每日流連花叢,和一眾紈绔子弟醉生夢死嗎?怎么可能沒聽過這位秦王妃的名頭? 但這一點小小的疑惑很快被費云亮拋之腦后,他愉快的拉著長樂世子,小聲的說起了這位原恭候府庶女,現(xiàn)秦王妃的二三事。 周重邛敏銳的察覺到了陸燕芝波動,他甚少見陸燕芝這樣明顯的不快,待入座后,他輕聲問了一句,“怎么了?可是有哪里覺得不舒服?” 陸燕芝搖了搖頭,小聲道,:“沒有,殿下?!?/br> 她只是不喜歡這位長樂世子,明明兩人是初見,可她一聽到長樂伯父子的名頭卻莫名生出心悸來。 可剛剛她草草的翻遍原著的記憶卻發(fā)現(xiàn)這本書里對這位長樂世子著墨并不多。 對方是個標準的紈绔子弟,寥寥幾句就勾勒的很標準的那種。 陸燕芝從未向其他人透露過所謂的劇情,這是一本百分之八十的角度都從男女主出發(fā)刻畫的小說。 她不了解男女主,看待問題的角度也根本不一樣,南轅北轍的事情多了去了,更何況她這只蝴蝶扇動翅膀造成的影響也猶未可知。 或許是她因著原著宴會的事遷怒了人。 這樣的遷怒十分不講道理,但她就是一個小人,憋屈了這么久,還有殿下的偏愛,如今喜歡誰,不喜歡誰,可以大大方方的說出來。 猶豫了半晌,陸燕芝還是看向了周重邛,:“殿下,我不喜歡這位長樂世子,一點也不想和他客氣?!?/br> 這是夫人第一次這么坦言討厭一個人,甚至是福寧郡主,夫人也從沒當(dāng)著他的面數(shù)落過半句不是。 但無所謂,誰能勉強夫人喜不喜歡旁的人,夫人最喜歡他就夠了。 周重邛輕輕拍了拍陸燕芝的手,寬慰道,:“夫人這樣坦言告知就很好,不用逼著自己接受,若是夫人心情低落卻不肯告知我原因,那才叫我掛心呢?!?/br> “夫人放心,從現(xiàn)在開始,本王不會讓他靠近夫人一丈之內(nèi)?!?/br> 被偏愛的有恃無恐,這樣蠻不講理的秦王殿下叫陸燕芝霎時笑了,光輝明艷,不可方物,:“殿下最好了,我最喜歡殿下了?!?/br> 看著眉眼含笑言笑晏晏的夫人,秦王心熱了一瞬,他忽的明白‘枕頭風(fēng)’的威力了,試問,哪個能經(jīng)得住這樣的陣仗? 秦王回頭看了一眼長樂世子,一身的綠袍尤為扎眼,察覺到他的目光時,笑著拱手向他施了一禮。 不似以前頷首回禮示意,秦王非常冷漠的移開了目光。 對,他也十分的不講道理,但邊關(guān)的生死場里滾過無數(shù)次爬出來,他就不是為了和旁人講道理來的。 “圣上駕到——!長公主到到——!” “貴妃娘娘、蘭妃娘娘到——” 門口的小黃門不停傳來喝聲,殿內(nèi)所有的人都起身,向著眾星拱月的懷康帝作揖行禮,高呼萬歲。 “眾位愛卿平身。”懷康帝滿臉笑意的揮了揮袖。 秦王和長公主的座椅安置的離懷康帝的御座很近,懷康帝走到秦王的身邊,眼神落在他們夫婦二人的身上。 “皇弟今日越發(fā)精神了,朕瞧著也高興?!闭f著懷康帝拍了拍周重邛的肩側(cè),:“傷勢可是大好了?” “是,承蒙皇兄記掛,本就是皮rou傷,如今已是大好?!?/br> “哈哈哈,好,好?!睉芽档坌χ?,眼神順勢落在了一旁的陸燕芝身上,:“王妃近來可安好?” 懷康帝瞇了瞇眼,看著近在咫尺的陸燕芝,嗅著她身上那淺淡的香氣,她被養(yǎng)的很好,真的是生的愈發(fā)嬌艷動人了。 滿殿寂靜。 帝王的關(guān)懷,若對秦王那是兄弟情深,秦王殿下當(dāng)之無愧。 可對著秦王妃,恩...愈發(fā)的感覺微妙是怎么回事? 懷康帝身側(cè)是一襲華服的長公主面帶微笑,身后盛裝出場的高貴妃和溫婉宜人的蘭妃不怎么明顯的笑著。 陸燕芝大大方方的屈膝行了一禮,:“見過圣上,圣上福壽安康?!?/br> 席間一直關(guān)注著這一幕的周記淮松開了緊攥的拳頭,他的母...不,王妃應(yīng)對的很得體,沒有羞澀,沒有臉紅,落落大方。 “起來吧,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見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