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將自己嫁給男主他爹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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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都不是...”,長公主半伏在地上,她哭哭笑笑的說著,竟然當(dāng)嘔出一口血來。 她躺在了地上,眼睛看著天空,嘴里還往外溢著血,:“他們說他們都不是,福寧,娘沒護(hù)好你?!?/br> “御醫(yī),快傳御醫(yī)...”懷康帝大步上前,:“將長公主先送進(jìn)最近的宮殿內(nèi)?!?/br> 靠的最近的是長樂世子,他最先反應(yīng)過來,起身抱起了長公主送去了最近的宮殿。 事急從權(quán),更何況,長樂世子一副鐵了心要娶福寧郡主的模樣,也就無人提出異議。 ...... 搖搖晃晃的馬車上,陸燕芝怔怔出神,今日她是不得不來,因為她確實是最后一個見過福寧郡主的外人。 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么沒了,甚至她還在昨日親眼見過福寧郡主,和她坐在一起斗著心眼的討價還價。 她是在自己府上出的意外,就和原著中的陸燕芝一樣,在府中被活活溺死..... 長公主的悲痛到嘔血的模樣不時在她的眼前閃現(xiàn)。 一只手抱著陸燕芝坐在了懷中,周重邛的下巴搭在陸燕芝的頭上,他什么話也沒說,只是用一只手輕輕的拍著陸燕芝的后背。 那些脊背生涼炸起來的毛被慢慢的順了下來。 “福寧郡主不是意外身亡的,她是被人害死的?!?/br> “說她墜塘...她是被人活活淹死的...” 察覺到說著這話的陸燕芝一直在發(fā)著抖,周重邛的手微微一頓,隨后他牢牢地抱緊了人,:“我知道,我知道,這件事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夫人不怕,如今你入了府,有我在,不會有其他的人能傷害你?!?/br> 陸燕芝眼淚不知不覺莫名流了下來,她緊緊地抱住了周重邛,深恨自己是個豬頭。 她是看過原著的人,但她自己結(jié)合原著的猜測與現(xiàn)實卻是南轅北轍。 她以為福寧郡主是原著中害死她的人,可現(xiàn)實里福寧郡主卻被人給害死了,甚至到了這一步,她卻還是什么都不知道,她一點(diǎn)用也沒有。 “殿下...當(dāng)心?!?/br> “夫人放心,背后的人只敢使些鬼魅伎倆,說明他們也在怕,這些陰暗污穢之人一旦暴露在陽光下,必定灰飛煙滅?!?/br> 等到了秦王府,周重邛抱著已經(jīng)睡著的陸燕芝下了車。 懷著身子的陸燕芝這幾日愈發(fā)嗜睡,今日憂思驚懼又來回折騰,眼下好不容易睡著了,周重邛抱著人入了府。 他輕輕脫去被陸燕芝牢牢抓住的外衣蓋在她的身上,又叫春紅和夏蟬寸步不離的看著人,才去了前堂。 此刻候在前堂的是夏露和李公公。 昨日福寧郡主約了陸燕芝賞景的事,秦王府上下更重視的是陸燕芝的安全,對于她和福寧郡主討論的具體是什么事反倒沒多少人注意。 福寧郡主身上還牽連著不少事,背后的黑影還沒揪出來,秦王府也在放長線釣大魚。 誰能料到,福寧郡主竟然死了。 陸燕芝又那么篤定她一定是被人害死的。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是在福寧郡主和秦王妃單獨(dú)見面后...這次談話的內(nèi)容必定有什么不同尋常之處。 周重邛是不愿意陸燕芝反復(fù)想起這件事的,所幸夏露一直隨侍在側(cè),她可以完美的復(fù)述出當(dāng)日所有人說過的所有話。 夏露不茍言笑的站在前堂,將昨日的所有事都說了一遍,周重邛一聲不吭的聽著,李公公站在書桌旁筆耕不輟的記著。 “...王妃若是喜歡這的景色,不妨多留一留,福寧先告退了?!?/br> 夏露重復(fù)完這句話,對著周重邛拱了拱手,:“回王爺,這就是昨日福寧郡主和王妃說的話?!?/br> 一旁的李公公此刻也停了筆,他吹了吹上頭的墨痕,:“王爺,已經(jīng)都記下來了?!?/br> 周記淮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看向夏露 ,:“王妃身邊不喜人多,只喜歡用慣用的人,你和夏蟬入了王妃的眼?!?/br> “春紅和王嬤嬤是王妃的陪嫁,王妃必定有所倚重,從今往后,你和夏露分開,兩人分別與王妃的陪嫁互為一組,務(wù)必萬事當(dāng)心,王妃的身邊不能叫別人鉆了空子?!?/br> “是,夏露明白。” 隨后夏露退了出去,一直在屏風(fēng)后的長纓也走了出來。 “王爺?!?/br> 周重邛擺了擺手,:“起來吧,剛剛夏露的話你也聽見了?!?/br> “昨日福寧只說了兩件事?!?/br> 周重邛看了過去,:“一件是長樂世子吸食五石散,另一件就是蘇府在各府及宮中安插人手的事?!?/br> 京中勛貴沒有成千也有數(shù)百,這些富貴紈绔子弟最愛尋求刺激,五石散雖是禁藥,但有人賣,憑他們的手段要弄來也不是什么難事。 這些人大多都會聚在隱秘的富貴地吸食,不僅難抓不說,身份又都或輕或重不好得罪。 更重要的是周重邛只是王爺,還是位高權(quán)重的王爺,這事他上書過幾次不了了之后就只能克制的探查。 他們也曾抓住過賣藥的散戶,但這些都是小魚。 京中不愧是水最渾的地,平靜的海面下是波濤暗涌,任憑什么臟事都能吞下。 “從今往后,盯住長樂世子?!?/br> 周重邛想到那日福寧在梨園要去見的人,那時還抓不住頭緒,如今看來十有八九就是這位長樂世子。 “是?!?/br> 這件事有了方向就好辦多了,只是,李公公看著第二點(diǎn),:“王爺,蘇府在宮中安插人手的事...” 投鼠忌器,蘇琳瑯可是即將要嫁進(jìn)府上的作新婦的人。 不提這樁婚事是懷康帝極力促成的,更是在大庭廣眾下賜的婚,就說即將結(jié)親的蘇府和秦王府,說關(guān)系不好誰信? 更c(diǎn)ao蛋的是在宮中安插人是大忌。 一旦事發(fā),按著懷康帝多疑的性子,到時候說秦王府不知情,懷康帝能信幾分?說不定都會指著秦王說是主謀。 哪怕此刻大義滅親都不行。 這種事一旦沾上,在懷康帝的心中都是一個坑。 當(dāng)時看著這事已經(jīng)過去了,說不定還會稱贊幾句,但這個坑卻不會消失,什么時候在坑里攢著的東西滿了,什么時候就到你的死期了。 去和蘇府說清楚? 那更不可能,蘇府圖謀了這么多年,若是眼下戳爆了,只有兩條路,要么同流合污,要么魚死網(wǎng)破。 “一動不如一靜。”周重邛搖了搖頭,:“第二件事暫時只做不知?!?/br> “昨日福寧郡主邀請王妃去賞景,就是為了離間王妃與蘇府的關(guān)系,福寧郡主自述此前頻頻針對王妃的舉動,皆出自蘇氏女的授意和挑撥,與長公主府無半點(diǎn)干系。” “王妃身邊的夏露和春紅你去指點(diǎn),王妃那我會親自去說?!?/br> 果然,睜著眼說瞎話是每個大人必備的技能。 李公公搖頭晃腦的感慨了一句,隨后拱了拱手,:“奴才明白,這就去辦?!?/br> 屋內(nèi),此刻就只剩下了周重邛和長纓。 長纓湊到周重邛的身邊,:“屬下已經(jīng)去長公主府上看過福寧郡主了,若是不剖開來,只是從外形上來看,無任何其他的外傷,確實溺斃無疑。” “若不是意外,還有沒有其他的法子?” 周重邛還記著陸燕芝驚懼交加的模樣,他的夫人甚至都說不出緣由來,姑且權(quán)當(dāng)是夫人的直覺吧。 這樣的直覺從沒道理可講,但它十有八九就是應(yīng)驗的。 “事有蹊蹺,只說是意外,其實屬下也是不信的,若不是意外...” 長纓摸著沒有胡子的下巴,:“若不是意外,那就只有一個法子了?!?/br> 長纓的神色嚴(yán)肅了起來,:“貼加官?!?/br> “以打濕的桑皮紙覆面,層層加蓋,直至人窒息...期間可以反復(fù)覆面用于逼供,又不會留下其他的傷痕?!?/br> “這個法子,唯一能區(qū)別與溺水身亡的不同之處在于肺部,但這一點(diǎn)需要剖...” 想動福寧郡主的身子? 想都不要想,已經(jīng)瘋魔的長公主能活活劈死你。 “嘖嘖嘖,”長纓摸著自己的胳膊,:“這最后的一點(diǎn)路子都被堵死了。” “若真是如此行事,心思縝密,絕對不是一時沖動,在長公主府里做到這一點(diǎn)的,必定要十分熟悉長公主府,還要十足的...心狠和殘忍?!?/br> 不是誰都能受得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眼前這么死去的。 “有備無患,去保住長公主?!?/br> 福寧已經(jīng)去了,什么都不知道的長公主大概率不會再出事,不然這樣連續(xù)的‘意外’就是在豁出去逼著懷康帝舉起手中的屠刀。 周重邛看著桌上寫滿字的紙,:“去將淮兒叫來?!?/br> “是?!?/br> * 三司的人每日在長公主府與衙門來回往復(fù),費(fèi)了不少功夫,終于在懷康帝頻頻催促間得出了結(jié)論:福寧郡主卻是不慎跌入池中溺亡。 至于為什么一大早福寧會去池邊就沒人知道了,三司的人不是福寧郡主,福寧郡主想的什么,他們不知道。 沒錯,大家把心放在肚子里,不是什么皇室丑聞,也不是什么高深莫測的行兇方式,不必人心惶惶,就真的只是福寧郡主的不當(dāng)心。 甚至對比這沒有爆點(diǎn)的消息,眾人如今的目光都聚焦到了長樂世子身上,更關(guān)心他與福寧郡主的婚事。 福寧郡主亡故的第二日,長樂世子就當(dāng)眾跪求懷康帝如約賜婚。 本來以為他只是一時情緒上頭而已,卻不想長樂世子來真的,這幾日他一直在長公主府為福寧郡主守靈。 起初長公主連門都不讓他進(jìn),他就默默的跪在長公主府的門口。 跪了一天一夜。 長樂世子本就是個紈绔,撐不住暈過去后是被哭著來的長樂伯用馬車接回去。 眾人以為這就算了,沒成想長樂世子醒來后又到了長公主府來跪求長公主應(yīng)允他娶福寧郡主。 跪到第三日,在長公主的面前,長樂世子當(dāng)眾發(fā)誓,這輩子只會有福寧郡主一個妻子,往后若是有了子嗣,必定會過繼到福寧郡主的名下,讓她能享香火祭祀。 長樂世子繼曾經(jīng)癡心不改的季世子后,一躍成了這京中情深義重的代名詞。 不,可以說長樂世子堪稱浪子回頭,卻與心愛之人陰陽永隔的事跡比季世子更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