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他人人喊打 第10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天庭隕落之后、奇怪的短篇垃圾箱(H)、對照組綁定了簽到系統(tǒng)[年代]、里外(破鏡重圓)、夜色妖嬈(合集)、綁定了yin蕩學(xué)院系統(tǒng)后【NPH】(簡)、小哭包(1v1)、《暴君的女人》、從流飄蕩、(多線1v1古代短篇甜文合集高H)少爺,硬了
這話猛地一聽也叫人稀罕,季懷真嘴強牙硬,天塌下來,還有他這張嘴頂著,何時喊過疼?又何時喊過冤?哪怕曾今被陸拾遺算計進(jìn)汾州大牢落到宿敵手中,被人擰斷了腳踝拿鞭子在身上抽,他也只是大叫著痛快。 燕遲聽得心中不是滋味,低頭一看,見季懷真撐在地上的那條腿確實因為力竭而微微發(fā)抖,立刻上手一摟,拖著季懷真的大腿根,把人抱在自己身上了。 季懷真問道:“你把我放回到榻上不就行了,就非得這樣抱著?” 燕遲沒吭聲,臉埋在季懷真汗津津的肩窩中。繼而手臂緊繃,又把人往上托,季懷真嚇了一跳,低聲罵了句,摟住燕遲脖子,這姿勢簡直就像是他騎在燕遲胯上一樣。 季懷真悶笑道:“燕遲大將軍,你撒哪門子嬌。” 懷中之人的嘴唇貼著他胸口前的箭疤。 這處剛長好的傷疤被親吻時,一股酥麻之意順著尾椎蔓延至頭皮,叫季懷真雙眼失神,發(fā)了浪般猛喘不止,只在燕遲結(jié)實的肩膀上又抓又撓,一手又騰出來往下摸,摸到燕遲垂在腿間的,驢馬一樣的東西。 這東西方才逞兇斗狠,欲望稍被滿足,現(xiàn)在才一副乖順模樣。 燕遲稍稍后退抽胯,就著季懷真的手心,又往前一頂。 如此數(shù)下,那性器就在季懷真手中慢慢變粗變硬,這變化讓他有些入迷,不住拿手心來回?fù)崦惺躵ou柱上的青筋。 “回榻上吧?!奔緫颜嬉怀端^發(fā),將他拽離自己身前。 燕遲卻低聲道:“松手?!?/br> 他不容季懷真拒絕,終于在床事上展現(xiàn)出了在戰(zhàn)事上的說一不二。 說話間又將人抱著抵在墻上,就著這個姿勢躍躍欲試地插入。季懷真感受到他的動作,臉色變了變,忍不住虛張聲勢道:“你家大人現(xiàn)在是瘸子,你可小心別把我摔著?!?/br> 他兩腿懸空,都被燕遲抱著,著力點只有緊貼墻壁的背。 兩人俱是一身熱汗,燕遲抱著他的手臂結(jié)實、有力,卻濕滑無比,季懷真既覺得緊張,又覺得刺激,忍不住放松了身體配合燕遲,感受著他那根東西壓迫感十足地慢慢插進(jìn)來的動作。 這姿勢費力又刁鉆,角度不對便進(jìn)不去,不然就是只進(jìn)去一個頭,卻不方便動。燕遲幾次都插進(jìn)去了,稍稍一動就滑出來,折騰得兩人一身大汗,都有些急躁起來。季懷真被他勾得不上不下,似渴極了,眼前放著一碗水但卻喝不到,喉嚨里都要冒煙,只把頭往燕遲肩上一放,使出渾身解數(shù)勾著他親嘴,親他的耳朵,嘴里罵道:“你犯哪門子倔,去榻上?!?/br> 話音未落,便察覺燕遲換了個姿勢,單手把他抱住,另一只空著的手伸到下面去扶自己的東西。 季懷真嚇得熱汗貼滿鬢角,不得不更加用力抱緊燕遲防止自己掉下去,一句求饒謾罵的話再說不出,這下真給人插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燕遲下面的東西本就硬得不像話,找對地方插進(jìn)去之后又換回兩手抱著的動作,把季懷真按在墻上,窄腰緩緩后退,季懷真忍不住跟著他的動作往下看,見一節(jié)粗長的東西濕滑無比,沾著先前弄進(jìn)去的精水,在自己股間若隱若現(xiàn)。 二人呼吸交融,只看了這一眼便都又控制不住,嘴上吻在一處,下頭貼在一處。 燕遲又把東西捅進(jìn)去,開始一言不發(fā)地干他。 季懷真終于覺出這姿勢的好處來,他身體緊繃,小腹平平,燕遲插進(jìn)來的角度又不似以往,每插進(jìn)來時,那guitou上的rou楞便反復(fù)碾壓著季懷真體內(nèi)最癢最敏感的地方。 若方才只是清粥小菜開開胃,緩解兩年來的相思之苦,那此時便是大魚大rou,狂風(fēng)驟雨,糅雜了愛恨惱意,是一場遲到了兩年的甜蜜凌遲。 每干一下,季懷真就忍不住啊得大叫一聲,甚至壓根沒意識到自己出了聲。 他五指張開又收緊,被燕遲把控著的雙腿下意識緊繃到腳背,季懷真胡言亂語道:“輕些……輕些!”他越說,燕遲的動作就越重,并不聽季懷真的話,甚至求到最后,干脆把人一把抱起,連墻都不給他留了,讓季懷真只能緊緊攀附著自己。 燕遲下面還牢牢在里頭插著,卻憑借彪悍臂力把人抱在身上。季懷真抱著他,像抱著一棵樹,胳膊勾著,兩條長腿在他腰間掛著,借著這個姿勢,燕遲猛入不止,每干上一下,都要死死按著季懷真的胯將他壓向自己。 季懷真又爽又怕,壓根控制不住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一緊張,里頭就吸得緊,燕遲只得更深更用力得插進(jìn)去,這才把季懷真給完全cao開了。 季懷真嘴里胡亂叫喊,一兜子甜言蜜語,想起什么說什么,只要能哄得燕遲把他放下來就好,最后又賣乖,說自己腿疼。 燕遲貼了上來,隨著抽插的動作粗喘,說道:“別想誆我,又沒讓你站著,我不信你腿疼。” 見燕遲不上當(dāng),季懷真瞬間原形畢露,惱怒地罵上兩句,低頭將燕遲的嘴親住了。 輾轉(zhuǎn)吮吸間,胯下動作卻未停過,燕遲青筋分明的手臂牢牢箍著季懷真,將人穩(wěn)穩(wěn)抱著,干季懷真時小腿緊繃,似釘在地上般。 初始季懷真還害怕,怕燕遲把自己給摔了,后來發(fā)現(xiàn)這小子體力精力都異于常人,用這姿勢抱著他干了這樣久還未有射意,逐漸放松下來,頭垂在燕遲肩上。 往下一看,見燕遲一身背肌極其漂亮惹眼,那威風(fēng)凜凜的狼頭紋身更是點睛之筆,僅是看著上面密布的汗水,季懷真就情欲高漲起來,心想這還得了,本就對燕遲的美色沒什么抵抗力,以后在床上看見他這紋身不更是要被牽著鼻子走。 不過很快再沒功夫東想西想,燕遲抱著他往床榻那邊走,走動間粗壯性器一進(jìn)一出,只把季懷真插得頭皮發(fā)麻,將燕遲抱緊。 起先還能虛張聲勢地威脅,什么“你別把我摔了”、“燕遲殿下床上功夫真是突飛猛進(jìn),以后不能小看你”、“走慢點!別動了……”到最后硬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只把頭埋在燕遲肩上,嗯嗯啊啊叫弄起來。 直把燕遲聽得面紅耳赤,恨不得找東西將這人的嘴給堵上。 季懷真是顧不得墻薄不薄的問題了,可燕遲還記著床榻不結(jié)實,動時會咯吱咯吱響,便單手勾了被褥扔在地上,抱著季懷真壓了上去。 甚至連把被褥展平鋪好的功夫都沒有,季懷真的背剛挨著地有了實感,便又浪起來,勾著燕遲往他身上壓。 燕遲手忙腳亂,呼吸粗重,理智搖搖欲墜,意亂情迷道:“等一等,我把鋪蓋抻好,你躺得舒服些?!笔謪s是下意識往季懷真腿間摸了過去。 季懷真罵了句:“這還能等?” 確實有些等不了。 燕遲喉結(jié)一滾,不吭聲了,用手給季懷真揉了兩把,便打開他的腿壓在兩側(cè),挺身插了進(jìn)去。 這下再不用想著墻壁薄不薄,床榻結(jié)實不結(jié)實,只需用嘴把季懷真這浪貨的嘴給堵上便萬事大吉。他這樣想,也這樣做,當(dāng)即含住季懷真的嘴唇一陣猛入,將身下之人情到濃時的呻吟盡數(shù)拆吃入腹。 二人緊緊摟著對方,季懷真更是手往下探,按著燕遲的腰胯,讓他進(jìn)得再深些。 用這樣最省力,貼得最緊的姿勢又cao弄上數(shù)百下,燕遲才死死抵著季懷真的胯骨,腳趾蹬著地,將濃精一滴不落地弄進(jìn)季懷真里頭。緩過神來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小腹上一片濕濡,季懷真的性器抽動著,將陽精吐在上面。 燕遲又跌落回季懷真身上,對方下意識撫摸著他汗?jié)竦暮蟊?,房中只余二人的粗喘?/br> 隔壁也傳來動靜,吱呀一聲,隔壁的門開了,燕遲探頭朝窗外望去,明黃窗紙上映出外頭的模糊身影,似乎是瀛禾抱著陸拾遺去別處睡了。 燕遲緩了會兒,才將季懷真抱回塌上,隨手將褲子穿好,正要去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便給季懷真拽住。 回頭一看,見那坐在床上的人掩不住一身縱欲饜足氣息,將燕遲的手腕一拽,懶懶散散道:“急什么,過來抱會兒,你大哥走了不是?我聽見動靜了,去將陸錚的信拿來念給我聽聽。” 如此一說,燕遲方想起來二人回來后只顧著胡鬧,連正事都沒辦。 這兩年來他過得清心寡欲,還是見著季懷真才如此縱情聲色,他拿回陸錚的信回到塌上,點了燈,將季懷真攬在懷里。 季懷真問道:“寫的什么?” 燕遲當(dāng)即穩(wěn)了穩(wěn)心神,努力去看信,然而懷里抱著個人,這人滿身痕跡,只稍微動上一動,就有東西流出來,弄濕燕遲胯間的襯褲。季懷真囂張地拍了拍燕遲的臉,挑眉道:“怎么不說話,啞巴了,還是不認(rèn)識字?” 他從燕遲懷中掙扎出來,雙臂搭著趴在燕遲膝蓋上,仰頭看他:“念吧?!?/br> 燕遲深吸了口氣,正要讀,季懷真卻一把扯開他的襯褲,將那吐完陽精后稍稍疲軟的東西捧了出來,神情認(rèn)真嚴(yán)肅,像在研究什么不得了的東西,還往上吹了口氣。 燕遲:“……” 季懷真又道:“念啊。剛弄完一次,應(yīng)當(dāng)不會這樣快吧。” 燕遲啞聲道:“你故意的?!?/br> 季懷真沒吭聲,湊上去,在那軟軟的東西上親了一口,又親一口,不等親到第三口,就眼睜睜看著那疲軟的東西變粗變硬,指著他的鼻子,幾乎快要貼上他的嘴。季懷真的臉貼了上去,拿柔軟臉頰去剮蹭著敏感莖頭,他仰臉看著燕遲,故意道:“殿下,你怎么回事?。俊?/br> 不等燕遲阻止,涼手朝那又熱又硬的東西摸上去,冰得燕遲頭皮發(fā)麻,還未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下身便被包裹進(jìn)一處又濕又熱的緊窄地方中去。 意識到季懷真在做什么,燕遲整個人險些要炸開,全身的血一瞬間都往身下涌。 季懷真剛把那東西含進(jìn)嘴里,撐得他嘴巴疼,還沒完全適應(yīng),便被燕遲抓著提了起來按在榻上,嘴里叫嚷道:“慢點,慢點,碰著頭了!” 燕遲雙眼血紅,忍無可忍,全身可怕地緊繃著,一手墊在季懷真腦袋下面,把人全部籠納在自己身下,又一次狠cao進(jìn)去。 本來體諒季懷真一路跟他長途跋涉,想著今晚潦草弄上一兩次過完癮便罷了,誰知季懷真非要不知死活地挑撥,燕遲那本就搖搖欲墜的理智徹底崩弦,將季懷真按在榻上,不管他如何求饒,威逼利誘,認(rèn)錯叫罵,都不再理他,又把人結(jié)結(jié)實實地干上兩回,才算作罷。 又兩回過后,季懷真終于心滿意足,身體雖累,精神卻好,半坐在榻上,往旁邊一看,燕遲背對著自己,縮在被褥中,一臉懊惱悔意,活似受辱般,恨不得把臉也給蓋上。 季懷真忍不住道:“不就親了一口嗎,你怎么這么大反應(yīng)?!?/br> 燕遲不吭聲,假裝沒聽見季懷真的調(diào)侃。 “燕遲大將軍,別害羞了,快把信找出來給我念念?!?/br> 季懷真又拽了兩下被褥,示意燕遲出來,燕遲只悶頭裝死,過了半晌,才悶聲道:“那你不能再胡來了?!?/br> 季懷真毫無誠意地點了點頭,有些遺憾,卻并不打算聽從,敷衍哄道:“哦……行吧?!?/br> 左右一看,信不見了,也不知方才胡鬧時給推到了何處,二人又在榻上翻找一通,最后在地上找到。 撿起一看,那信險些給季懷真撕成兩半,一些地方沾著乳白色黏糊糊的東西,燕遲滿臉通紅地拿衣服一擦,勉強能看清上面字跡。他又扯過被褥將季懷真裹住摟在懷里。 見他笨手笨腳,季懷真一開始是悶笑,后來忍不住,便大笑,笑到后來又不笑了。 他回過身,靜靜地看著昏黃油燈下燕遲的臉,看他年輕卻強健的體魄,看他歷盡千帆,卻仍未被蹉跎耗損的少年意氣。 季懷真突然道:“你應(yīng)當(dāng)像狼一樣,不受拘束,自由自在。去敕勒川下跑馬放牧,決不能一輩子都被一個身份困著。你這樣的人,金鑾殿才是你的囚籠,估計你也不想這樣。” 燕遲沉默片刻,握住季懷真的手,反問道:“若我說,從前不想,現(xiàn)在想了呢?!?/br> 第116章 季懷真表情有些變了。 燕遲見狀一笑,忍不住道:“怕我跟你外甥爭?” 季懷真搖了搖頭:“阿全不是當(dāng)皇帝的料,我也不想讓他當(dāng)皇帝了。只是燕遲殿下,你可知你這一‘想’,又擋了多少人的路,給自己豎了多少仇敵?”他壓低聲音,湊近了道,“他先前裝傻,是因為要借故留在你大哥身邊,更要保住大齊唯一的太子,只要阿全和李峁在,就還有復(fù)國的希望,若你半道殺出也來爭搶,阻擋他復(fù)國,他不會對你手下留情。別蹚渾水,就讓他跟你大哥斗。” “他與我大哥斗完之后呢?誰又來當(dāng)皇帝。” 見燕遲滿臉正色,不似在開玩笑,季懷真明白了什么,也跟著正經(jīng)起來,微微訝然,半晌過后擰眉道:“你真這樣想?” 燕遲沒有吭聲。 季懷真面色冷下,眉梢吊起,陰陽怪氣道:“燕遲殿下不是想著當(dāng)了皇帝以后有三宮六院吧?!?/br> 燕遲微微惱怒,反駁道:“你又亂說什么瘋話,一個就夠折騰了,真要我享‘齊人之?!怀桑 ?/br> 季懷真冷哼一聲,又胡攪蠻纏一番,問燕遲想要哪三宮,又想要哪六院,鬧得燕遲直求饒,如此才把這茬揭過去??僧?dāng)季懷真身一轉(zhuǎn),再度靠回燕遲身上時,又哪里有片刻前插科打諢的模樣? 反倒心事重重地皺眉,瞥著燕遲手上的信晃神。 燕遲似猜到他心中所想,突然道:“你是不是后悔兩年前對我說那樣的話了?” 季懷真點頭道:“有點。” 他又一想,燕遲方經(jīng)歷過喪父之痛,下手的又是他親大哥,為著權(quán)力爭奪,連兄弟之情也全然不顧——燕遲是被一步步推著走到今日的。 他不想爭,卻生來就是葉紅玉與蘇合可汗的兒子;不想當(dāng)皇帝,卻為著自保而立下奇功被推至風(fēng)口浪尖,眼下已避無可避,似乎只有往前走那么一步,坐到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上,才能護(hù)住手上有的一切。 若時至今日還不想,不是有大病,就是有大德。 燕遲笑道:“別想了,念信?!?/br> 二人依偎著,燕遲牢牢抱著季懷真,將信展開。 那信字跡潦草,寫信之人定是時間緊迫,匆匆下筆,卻事無巨細(xì)地交代了陸家被抓來上京后發(fā)生了何事。燕遲將信紙一翻,見背面空空如也,方道:“沒了。” 季懷真皺眉道:“沒了?不可能,我與陸錚乃是因利而聚,又不是至交好友,他閑來無事與我敘舊做什么,怪惡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