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28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覺醒吧!紋星師大人、給衛(wèi)萊的一封情書、社恐頂流的社牛jiejie又來整活了、小狗才不怕被淋濕!、婚后著迷、終此一生、明月照我/濃婚、敗她手里、陳醫(yī)生,別慫!、驟雨初歇 [年上1v1]
正是上一瞬還在高臺上拍賣玉簡的白呈飛。 白呈飛站在嚴靳昶面前,道:“你先等等!我有話要問你!” 看到白呈飛突然從原地消失,那些圍在高臺下的修士們疑惑了一瞬,很快環(huán)顧四周,就看到了飛到這邊的白呈飛。 “喂!你那玉簡到底還賣不賣了!” 白呈飛一擺手,嫌棄道:“不賣了!都說了一萬靈石往上,一萬靈石一下免談,你們愛買不買。” “切!這玉簡連庭煦宗的修士都不愿買回去,他們根本就是將垃圾當寶來送吧?故意擺弄得那么神秘,不過就是為了撐撐門面罷了,不然顯得他們這比試多寒顫!” “就是!還一萬靈石,你要不問問這些庭煦宗修士愿不愿意花一萬靈石將這玉簡買回去!” 嚴靳昶看向那剛收了安韶的靈石的庭煦宗修士,就見他面不改色,對此無動于衷。 他們辦這場比試,就像是在完成一次任務(wù)似的,除了在大家使用那特殊召喚陣圖紙時,這些庭煦宗修士展露出了激動和欣喜,以及在勸說大家加入庭煦宗時,才顯得積極一些之外,其他時候,這些庭煦宗的修士都是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 就像是藏著什么心事,不得不做這些事。 白呈飛:“愛買不買,不買我待會兒就切了它。” 大家見白呈飛執(zhí)意不賣,也就散了。 站在一旁的庭煦宗修士這才道:“白道君,你要帶這些靈物……” 白呈飛:“就帶這只高階的。” 庭煦宗修士:“那就不打擾了,順便一提,您方才攔下的那位修士,已經(jīng)離開了?!?/br> 白呈飛一驚,轉(zhuǎn)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上一瞬還站在自己身邊的那個藍衣男子,竟然消失了! “可惡!他怎么跑得那么快!往哪里跑了!”白呈飛四處環(huán)顧。 庭煦宗修士指了一個方向:“我看他是往那邊走了?!?/br> 白呈飛不疑有他,立刻追了過去。 嚴靳昶剛走到安韶方才進入的小巷子口,下意識地回頭查看四周,正好看到白呈飛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那表情看起來明顯不愉。 嚴靳昶收回視線,走進了巷子里,很快看到了蹲在角落里,手里拿著紙筆,正閉眼細數(shù)著什么的安韶。 安韶手里捏著的紙上已經(jīng)寫滿了琴譜,密密麻麻,看起來有點像鬼畫符。 安韶平時的字跡并非如此,主要是他現(xiàn)在正在努力回想自己方才看到的長譜,就沒太在意寫出來的字形,只管默寫的速度。 嚴靳昶走近之后,才發(fā)現(xiàn),安韶的衣襟里竟還插著兩張紙,取出來一看,都寫了滿滿的一整張! “這么長!”嚴靳昶有些驚了。 安韶絞盡腦汁地回憶,最后在手下的紙上落下了幾筆,皺眉道:“應(yīng)該就是這些了?!?/br> 嚴靳昶:“需要寫滿三張?” 安韶:“不是,這兩張是我寫廢的稿子,里面有幾個字記錯了?!?/br> 嚴靳昶:“可是,你這三張紙上面的字,都不一樣啊!”你確定是只錯了幾個字? 安韶:“……我這些字是寫得潦草了一些,但它也是字啊,你總不能因為它長得潦草,就不認它……呃……” 安韶盯著自己手中的紙,陷入沉思。 嚴靳昶:“怎么了?” 安韶將手中的紙拿到眼前,努力睜大雙眼,“嗯……” 嚴靳昶:“你自己都認不出來?” 安韶:“……” 嚴靳昶把方才安韶胡亂塞在衣襟上的廢稿也遞給了安韶,“你看看這些,說不定能想起來?!?/br> 安韶轉(zhuǎn)頭看向嚴靳昶手中舉著的稿紙,沉默得更久了。 “這……真的是我寫的?” 嚴靳昶又遞給安韶一張紙:“再寫一張吧?!?/br> 安韶只好繼續(xù)回憶。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之后,安韶終于寫好了一張字跡清晰的琴譜,但…… “我已經(jīng)不確定它有沒有錯了?!卑采厝嘀夹?,“盡力了,真的,這個琴譜太長了,比之前看到的那塊里的琴譜還要長得多,方才那白呈飛又一直轉(zhuǎn)著玉簡,晃來晃去的?!?/br> 話落,一人一妖都靜默了一瞬。 安韶猛地抬起頭,和嚴靳昶對上了視線。 兩道聲音齊聲道:“白呈飛!” 嚴靳昶:“他應(yīng)該還沒走遠?!?/br> 安韶:“快追!” 嚴靳昶看向安韶的身后,“你這靈物,要收起來吧?!?/br> 安韶抬起手,分別按在了四翼斑虎和淡金色鼯鼠的腦袋上。 兩只靈物感應(yīng)到了安韶的想法,都閉上了眼睛,并在下一刻變回了靈氣團,又開始朝著中間收縮,最后匯入了那張懸浮在它們的靈體當中的召喚陣圖紙里。 兩張召喚陣圖紙飄了下來,落入安韶的手中,安韶將圖紙折好,收入乾坤袋里。 嚴靳昶沒有召出靈物,也就沒有可以帶走的靈物,所以嚴靳昶選擇帶走一張?zhí)厥庹賳娟噲D紙。 這些圖紙最貴的地方是涂料,但是在召喚出靈物之前,它也只是一張廢紙而已。 嚴靳昶方才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召喚出靈物,所以這一張他打算先留著,說不定日后會有用。 一人一妖剛來到小巷口,就看到那群庭煦宗修士已經(jīng)收拾好了一切,御劍飛向了不遠處的一個茶樓。 嚴靳昶想起,之前那個叫做許玟的修士,中途就是朝那個方向飛去,又很快回來。 那茶樓里面,是坐著能使喚這群庭煦宗修士的決策者么? 安韶:“靳昶,你還記得那白呈飛往哪里去了么?” 嚴靳昶收回視線:“那邊?!?/br> 一人一妖從兩座木樓的中間穿過,可讓嚴靳昶沒想到的是,這兩座木樓之后,竟然又是一個集市。 集市上人來人往,叫賣聲不休,喧鬧不已。 安韶:“……真不愧是昕皖城,條條街都是集市,四處都是人?!?/br> 到處都是人的地方,氣息和靈息都是雜亂的,所有人的味道混于一處,想要在這些地方找一個人,簡直難如登天。 他們只能暫時放棄。 安韶拍了拍自己的袖兜里的乾坤袋:“罷了,也不虧,賺得了不少靈石,正好我也餓了,走,我們?nèi)コ砸活D好的,這段時間在山里,天天吃rou,都吃膩味了!” 嚴靳昶滿眼震驚地看向安韶。 安韶:“你這是什么眼神?” 嚴靳昶:“你吃rou還能吃膩?” 安韶:“什么東西吃多了都會膩吧?你也不看看我這段時間和你那只澤狼一起抓了多少妖獸,別人帶來的妖獸都是連皮帶rou帶骨,我們帶來的只有骨和皮!它都吃胖了!” 嚴靳昶的袖口動了動,一只僅有巴掌大小的粉色東西冒出頭來,幽幽道:“我才不胖!” 嚴靳昶將手伸進袖中,戳了戳它那圓滾滾的肚皮。 澤狼:“……” 嚴靳昶:“是該多活動活動了,你還想不想找雌性了?” 澤寅:“……” 安韶挑眉看著它。 嚴靳昶又伸手按在安韶的肚子上,揉了揉,“你也該多活動一些?!?/br> 安韶:“……” 安韶難以置信:“我胖了?沒有吧?” 他也將手按在自己的腹上上,使勁摸了摸,“腹肌還在啊,八塊,一個沒少!” 嚴靳昶抓住安韶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中間,“你仔細摸一摸,是不是有些淺了?” 又抓著安韶的手,順著往上:“還有這里。” 安韶皺眉:“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有一點,一定是我最近晚上都沒有倒立的緣故,疏忽了!” 嚴靳昶:“……”不,絕對和那沒關(guān)系!你哪一次夜里倒立,后半夜睡迷糊了,不都是砸我身上! 嚴靳昶瞬間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不,是我摸錯了,并沒有變淺,這還隔著衣服呢。” 安韶:“不!你沒錯!是我最近沒有勤于煉體!” 嚴靳昶:“煉體和倒立沒關(guān)系!” 安韶:“你不懂!像我們這種從出生開始,只有先長滿了粗壯根系,才開始發(fā)芽生長的花妖,能脫離水和土壤的束縛,將自己倒立起來,是多么光榮且偉大的一件事!” 嚴靳昶:“……”好詭異的一番理論,上一次聽到,似乎是關(guān)于澤狼的長毛? 嚴靳昶默默消化著安韶的話。 而此時此刻,在外人看來,就是兩個身量高大的男子,站在集市旁的兩個木樓前。 其中一個穿著藍色束袖長衫的男子,抓著那穿著黑袍男子的一只手,按在黑袍男子的肚子上,一下下的撫摸。 黑袍男子自己的另一只手也在摸。 那姿勢,那動作…… 目睹此景的一些攤主們的視線不由落在了安韶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心中隱隱生出了一個想法,并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九成是正確的。 于是,當嚴靳昶和安韶邊說邊走,途徑一個小攤子時,那攤主堆著笑,熱情道:“這位公子,要看看肚兜么?這可是上午新進的貨,你看看這個成色,再看看這繡工,這可是一等一的好!” 嚴靳昶還以為他這是日常攬客的話術(shù),并未搭理,攤主又趕緊拿出了兩個小小的紅肚兜:“這位藍衣的俊公子,您可以給娃兒選幾條啊,您仔細摸摸這個布料,可柔軟了,娃兒穿著肯定舒適。” 嚴靳昶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又對上攤主的雙眼,不敢確信,“叫我?” 攤主熱情道:“是呀,現(xiàn)在在我面前,就公子你最俊哩!來看看這些肚兜吧!包您滿意!” 嚴靳昶順著攤主的手看去,發(fā)現(xiàn)他指的全都是一些小孩才用的肚兜,一塊布都沒有他的手巴掌大,這怎么看都不是他會需要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