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7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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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對于未知的恐懼和擔(dān)憂,到試探和觸碰,再到發(fā)現(xiàn)鏡面暫時不會傷害他們之后,開始想辦法破開鏡面,前后時間都沒超過半個時辰。 丹長離:“他們非要攻擊那些鏡子作甚?閑得慌么?也不怕那鏡子里有鏡靈沖出來攻擊他們?!?/br> 安韶:“這樣的東西出現(xiàn),這么久了也沒什么反應(yīng),肯定會有人覺著它是一個仙器,會想著契約它,據(jù)為己有,若是有鏡靈出現(xiàn),不就更印證了它是一個仙器么?那樣一來,多的是人愿意鋌而走險,試一試。” 丹長離才剛從陰冥界出來不久,正是最討厭以身犯險的時候,對于這種做法,完全不敢茍同。 那天鏡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的,現(xiàn)在躲都來不及了,怎么可能冒險去試? 然而,隨著越來越多的修士飛上天空,靠近那天鏡,丹長離也不得不承認,安韶說的是對的。 “靳昶,”一直仰頭看著上方的安韶道:“你們有沒有覺得,少了一些什么?” 嚴靳昶:“嗯?” 安韶:“我們這不是有四個仙舟嗎?怎么就我們幾和在這說話?” “確實……”丹長離抬頭看著上方的那個仙舟,“那兩位仙君,怎么不見出來???” 方才的云暴里的亂流,讓他們四個仙舟都擠到了一塊,游弋和丹長離的仙舟一左一右,在撞擊之后,和嚴靳昶他們所在的仙舟卡到了一處,至于上方的那個仙舟,則是有一半卡入了嚴靳昶所在這仙舟斷裂的桅桿里。 這仙舟也沒離開,仙舟上也不見人出來,確實挺奇怪的。 方才那云暴,相比于其他的云暴來說,不算大,而且沒過多久就被安韶打散了,他們都撐過來了,沒道理上面那兩位撐不住。 嚴靳昶御劍飛到空中,看到上方的仙舟,至少從表面上看去,毫發(fā)無損,就是仙舟上很是安靜,看著空無一人。 嚴靳昶:“白前輩,你們在里面嗎?” 安韶也道:“外面出現(xiàn)了奇怪的天象,二位見多識廣,不知可否知曉由來,我們又該如何應(yīng)對?” 仙舟里遲遲沒有應(yīng)聲,嚴靳昶先用仙識探了一遍,發(fā)現(xiàn)整個仙舟都空無一人,原本待在這仙舟上的白骨和焰靈,完全不見蹤跡。 他們的修為比嚴靳昶高,嚴靳昶只是用仙識去探,探不到他們的存在,也很正常,所以嚴靳昶便試著站上了那個仙舟,發(fā)現(xiàn)沒有結(jié)界之類的東西將他彈開之后,才走進了那仙舟上的閣樓里。 五層閣樓,嚴靳昶全都走了一遍,看過了每一個房間,發(fā)現(xiàn)全都是空的! 最后,嚴靳昶還是在頂層的一個房間里,找到了一封書信,信封上沒有寫名字,只寫了“親啟”二字。 得虧是嚴靳昶之前在陰冥界里看了一眼白故寫給焰靈的書信,看到了上面的一些字,不然都沒法認出信上的字是白故的。 畢竟,這曾時東偃宗的仙舟,里面還有很多東偃宗修士的東西,一些不值錢的小物件沒有清理干凈,也很正常。 第903章 天機 嚴靳昶將那封書信展開,發(fā)現(xiàn)里面疊著好幾張紙,紙頭上寫著:身在此界,天機不可泄露。 剩下的紙面上是一幅畫,后面疊著的每一張紙上,也分別畫著一些圖。 圖上都畫著小人,小人只有一個圓頭外加一個大字,小人的手上分出了許多的細線,細線連上了好幾個更大的小人。 這畫得是簡略了一些,但只要有點腦子的都可以看出,畫上的小人是一個偃師,正在用靈氣絲cao控著許多的人形傀儡。 第二張紙也是如此,不過靈氣絲另一端的人形傀儡,明顯比第一張紙的更大了一些,數(shù)量也更多了。 第三張紙還是這個畫法,就是那些傀儡里不止有人形,還有獸型,體型也比第二張更大。 顯然,這是一個偃師cao控的傀儡等級變高,數(shù)量漸多,傀儡樣式也比之前更多的過程。 嚴靳昶不太理解白故畫這些的意義何在,按理說,這應(yīng)該是每一個偃師都會經(jīng)歷的過程。 嚴靳昶翻到了第四張,第五張,第六張,發(fā)現(xiàn)每一張都相差無幾,就像是重復(fù)畫了許多,只是數(shù)量上有些許變化。 從第一張到第五張,傀儡的數(shù)量都在增多,可到了第六張之后,傀儡的數(shù)量開始減少,但傀儡的體型明顯更大了,似乎意在體現(xiàn)出“傀儡在質(zhì),不在量”的意思。 直到翻到最后一張時,就又變成了一個小的線條人,和一個大的線條人,中間有許多細線相連。 這就和第一幅圖一樣了,都是一個人牽引著一個傀儡。 安韶正好在這時走進了這個房間,“找到他們了嗎?” “沒有,只找到了這個。”嚴靳昶將那幾張紙的順序翻好,遞給了安韶,“這一沓紙塞在那封書信里,信封上的字是白故的?!?/br> 安韶意味深長:“哦?你還認得出他的字?” 嚴靳昶:“之前在陰冥界的時候看過他寫給焰靈的書信?!蹦莻€“親”字的寫法,實在是令他記憶深刻。 安韶接過了那一沓紙,“那你可記得我的字?” 嚴靳昶:“當(dāng)然,只要你不是用左手寫?!?/br> 安韶:“左手寫的怎么了?雖然不如右手寫的字,但那也是字?。 ?/br> “可是……”嚴靳昶別過臉,嘀嘀咕咕,“你的右手字好歹是亂而有型,而左手寫的字,每一筆都在意料之外。” 安韶:“……” 于是,在外面一眾修士們好奇的目光中,仙舟舟閣的其中一間房間里,發(fā)出了乒乒乓乓的聲響。 丹長離他們也想知道白故和焰靈到底還在不在這仙舟上,但他們又不敢貿(mào)然進去,只能等著嚴靳昶和安韶他們出來。 眼下舟閣里面?zhèn)鱽砹艘魂嚧蚨仿暎麄兯查g警惕起來,小心翼翼地飛到了發(fā)出聲音的房間窗外,往里看去—— 只見嚴靳昶和安韶各站于房間兩側(cè),安韶身上延伸出了數(shù)根根藤,嚴靳昶的手中放出了許多靈氣絲,一人一妖面對著面,根藤和靈氣絲交錯晃動,正在……互砸一堆紙團。 紙團從根藤上飛砸到靈氣絲上,又從靈氣絲上砸到根藤上,都沒有落地,一眼看去,就是好些白色的紙團在他們中間飛來飛去。 丹長離:“……”別砸了!你們這樣是砸不死人的! 安韶惱道:“你才意料之外!” 過了好一會兒,嚴靳昶才避開那些飛舞的紙團,挪到安韶身邊,抓住他揮舞的雙臂,在他耳邊低語道:“那今夜我教你,在……上,這樣寫……” 安韶臉一紅,“我才不要你教!” 嚴靳昶一指安韶還拿在手上的那一沓紙,“先看畫吧?!?/br> 安韶:“方才看了一眼,這都是什么???蜘蛛結(jié)網(wǎng)嗎?” 嚴靳昶:“……” 嚴靳昶:“我覺著,這畫的應(yīng)該是蜘蛛在……不,是偃師在cao控傀儡。” 安韶又將那幾張紙翻了一遍,“這是人和傀儡???畫得可真難懂?!?/br> 嚴靳昶想到安韶之前在陰冥界里,給大家解釋那召喚陣圖時,在地上畫了一個又一個密密麻麻的圈圈,又看向地上的那些紙團,選擇了沉默。 安韶:“中間這幾張還能一眼辨出那些是傀儡,誰是偃師,可頭尾這兩張,誰是傀儡誰是偃師?。俊?/br> 嚴靳昶失笑,“當(dāng)然是那體型小的是偃師,體型大的是傀儡。” 安韶翻看那兩張紙的動作一頓,突然將中間的紙拿出去,把頭尾兩張擺到了一起,死死地盯著。 明明就是幾個最簡單的,兩三筆就能畫好的小人,連小孩子都能隨手畫出來,安韶卻不知想到了什么,臉色十分凝重,呼吸也有些不穩(wěn)。 嚴靳昶臉上那打趣的笑意漸漸淡去,看著安韶的臉,又看向那兩張紙,“引華,看出什么了?” 安韶:“沒!沒什么!” 他的語氣有些激動,明顯不是沒什么的樣子。 嚴靳昶的視線再一次落在那兩張紙上,試圖從其中看出安韶為何突然如此的原因。 安韶:“話說回來,這第一張上寫的字,“身在此界,天機不可泄露”,你是怎么理解的?” 嚴靳昶:“我覺得,他們已經(jīng)離開這個世界了。身在此界不可說,也可以理解為,若是不在此界,就可以透露了,這些畫就是他們想要向我們透露之事?!?/br> 安韶:“不在此界,那他們是何時離開的?方才又沒有人飛升?!?/br> 嚴靳昶:“虛空裂縫。時間大概就是在這個仙舟被亂流吹動,撞到了我們仙舟上的桅桿的時候,因為在那之前,丹長離今兒游弋的仙舟都擺動且亂撞了,上方的仙舟一直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模麄兊膶嵙Ω呱钅獪y,控制好仙舟完全不是問題,仙舟落下來的瞬間,就意味著他們已經(jīng)不再控制仙舟,估計就是那時離開的?!?/br> 安韶:“從虛空裂縫離開?那里面可都是能輕易將人撕碎的亂流?!?/br> 嚴靳昶:“許是他們有自己的辦法,不然,如何解釋他們突然消失了?”正常離開云暴的通道只有一個,安韶方才就在那個通道上,往上沖,安韶都沒有看到他們,說明他們可能并沒有從那個地方離開。 安韶垂眸,“你覺得,他們可信嗎?” 嚴靳昶:“你先說說這兩張紙,你方才想到了什么?” 安韶:“你沒發(fā)現(xiàn),這兩張紙上的,一大一小的線條人,左右位置調(diào)換了嗎?第一張是小的線條人站在左邊,大的線條人站在右邊,最后一張,小人卻站到了右邊,而其他所有的紙上,站在右邊的都是傀儡……” “等等!”嚴靳昶按住那張紙,“左右位置調(diào)換?這兩張紙上畫的,不是一樣的嗎?小人都站在左邊,大的都站在右邊?!?/br> 安韶:??? 安韶疑惑地看著嚴靳昶,又看向那兩張紙,揉了揉眼睛,確信自己真的沒有看錯,“不是啊,就是一大一小換了位置?!?/br> 見嚴靳昶眉頭緊蹙,死死盯著那兩張紙,安韶終于明白,如此簡單的差別,一眼就能看清,嚴靳昶方才為何沒看出來,還一直拉著他問了。 因為在嚴靳昶眼中,這兩張紙是一樣的! “不對!”不對勁! 安韶拿起那兩張紙,跑到了房間外面,遞到了正探頭探腦往里張望的妖修面前,“你們看看,這兩張圖,是不是一樣的?” 丹長離的兩個手下正好奇里面在吵什么呢,就看到一道黑影沖了出來,他們正想躲,安韶就已經(jīng)將紙擺在他們面前。 在他們想來,能讓兩位仙君爭成這樣的圖畫,應(yīng)該是很重要的,結(jié)果定睛一看,就看到了四個“大”,頂著四個“圈”,和他們面貼面。 丹長離的手下:“……”這難道是在玩指鹿為馬那一套嗎?我們也是你們游戲里的一部分嗎? 安韶:“快看!” 丹長離的手下也不知道怎樣回答才是對的,只能試探著如實回答,“一,一樣的?!?/br> 安韶:“什么?明明不一樣!左右大小不一樣!” 丹長離的手下一驚,連忙改口,“那就不一樣,不一樣!” 嚴靳昶走過來,輕扶住安韶的肩膀,“引華,你先冷靜一下,這其中或許是有什么玄機,你將你看到的畫下來,不就行了嗎?” 安韶:“也行……” 眼看安韶轉(zhuǎn)身進去拿紙筆了,嚴靳昶才低聲詢問那兩個妖修,“是不是一樣的?大小,左右,以及它們在圖上的位置?!?/br> 丹長離的那兩個手下也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見嚴靳昶說出了和他們看到的一模一樣的畫面,連連點頭,也低聲道:“是啊?!?/br> “就像是描著另一張圖畫出來的?!?/br> “如此簡單的幾筆,怎么可能看錯?那位仙君他……這是怎么了?” 嚴靳昶站起身,“要么是他出現(xiàn)了幻覺,要么,是我們出現(xiàn)了幻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