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7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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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qū)梢切┭F放入赤玉璃戒之后,它們就輪流給那些花花草草澆水,這些年來,已經(jīng)收獲了許多次了。 眼下,正好是新種發(fā)芽的時候,嚴靳昶心情頗好的淋了幾次水,精心照料,終于在第二天時,將那些新芽照料得又軟又黃,耷拉在土地上,一個個的全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嚴靳昶不信邪,又努力搶救了一下,到了第三日時,這片土地就又可以播灑新種了。 嚴靳昶想不通,澤寅它們就是每日淋點水,這些靈植就能一股腦猛長,而自己細心照顧,它們卻爭先恐后的蔫死,真是欺人太甚。 在白翼和黑羽的勸說之下,嚴靳昶放棄了,繼續(xù)去制作自己的傀儡了。 來來去去,還是傀儡好,自己想擺弄成什么樣子,它就會變成什么樣子,不會生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變故。 做好傀儡之后,還能拿去賣,在神彌界,金階傀儡的價位很低,因為普通人用不了,修士看不上,銀階傀儡就更不好賣了,若是做得精致好看一些,還會有人買回去擺弄,看個高興。 紫階傀儡的價位,相對就高一些了,尤其是上等傀儡。 以前在仙鑾界,集市上和偃閣里根本沒有天階傀儡售賣,而在這神彌界的大城集市里,還能看到不少天階下等和天階中等傀儡。 天階上等傀儡倒是沒有看見,不過若是拿出來,價位肯定不低。 有了之前在仙鑾界的開鋪子的前車之鑒,嚴靳昶不打算在一個地方定下來開偃閣,而是到處走,就算價位低一些,也省得招惹一些麻煩事。 短短幾日,賺得了不少神石。 一轉(zhuǎn)眼,神子和妖帝姬的婚期,就在后天。 嚴靳昶和安韶坐著輪車,讓澤寅它們輪流拉著車子,進入了華央城。 華央城正正位于永盛之城下方,每當天云散開之時,一抬眼,就能看到那飄搖的紅綢,鑲嵌在那些石塊當中的金銀珠寶,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 眼下的華央城,正是人最多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說在這里,能觀看到大婚儀式,引得不少人前來。 這可是兩族聯(lián)姻,意義非凡,大家當然想好好看一看,若是錯過了,只怕他們這輩子都不會看到下一次了。 嚴靳昶和安韶拉著獸皮獸骨和傀儡來集市上賣,又賺了一筆,才開始找地方落腳。 只是嚴靳昶還是低估了這里的人多程度,在各個客棧和酒樓里,以及各種能住人的地方問了一大圈,愣是沒找到一家。 很多客棧的房間都是人家早早就定好了的,他們來得還是太晚了。 眼看著夜幕降臨,他們又不想睡在大街或者屋頂上,干脆離開了華央城,在附近的山上落腳。 嚴靳昶直接將赤玉璃戒里的一個小木樓搬出來,往山上一放,就能直接住進去了。 是夜,嚴靳昶像平日那般進入識海,和藍珠子周旋,說自己這些日子都在努力修煉。 藍珠子卻不再像之前那般恭維,而是認認真真道:“少主,您最近真的在專心修煉嗎?” 嚴靳昶故作無辜:“當然,我現(xiàn)在無依無靠,當然是要盡快變強才好?!?/br> 藍珠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少主,你可不要騙我啊,修煉這種事,受益于你,得利于你,都是對你自己好的,不要因為我每日督促得緊,就編謊話來搪塞我啊,我也是關(guān)心少爺?!?/br> 嚴靳昶微笑:“我知道,你這是在為我好?!?/br> 藍珠子:“所以,少爺您實話說,您真的在認真修煉嗎?” 嚴靳昶油鹽不進,“當然!” 藍珠子:“我身處于您的識海之中,您的境界若是提升了,識海也會隨之擴展,我是可以感覺得到的?!?/br> 嚴靳昶:“每一次境界提升你都能感覺得到?在我打開這封印之前,你也可以嗎?” 藍珠子:“不,我是在你打開了封印之后,才出現(xiàn)的,也是從那時開始,少主的每一次提升,識海都會有所變化。” 嚴靳昶:“可我現(xiàn)在境界未曾提升,沒有變化也很正常,那可是一層境界,哪有那么容易?!?/br> 藍珠子明顯很著急,“少主啊,修煉不能懈怠?。 ?/br> 嚴靳昶:“知道了,你也不用日日都提,耳朵都快起繭了?!?/br> 藍珠子:“……” 嚴靳昶:“今天就先這樣吧,我走了,改日再來?!?/br> 每日去見那藍珠子,都想看看它的態(tài)度,它表現(xiàn)得越著急,嚴靳昶就越相信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那個藍珠子,或者說,是那個藍珠子背后的人,非常急切的,想要讓他盡快化神。 甚至比嚴靳昶自己都關(guān)心這件事。 似乎有什么事,必須要等到嚴靳昶化神之后,才可以做,不然就只能繼續(xù)等待。 而嚴靳昶不再勤于修煉,開始分心去做其他的事,顯然讓他們十分焦急,似乎有一個期限,正在逼近,讓他們沒法耐下心去等待了。 這就很有意思了。 以前都是嚴靳昶自己急著修行,現(xiàn)在輪到別人替他著急,還是藏在暗處的人,這個感覺就很微妙。 嚴靳昶的仙識從識海里退出來,睜開了眼。 安韶正背對著他,呼呼大睡。 嚴靳昶一手搭在安韶腰上,靠近過去,將他抱緊了一些,正準備睡下時,突然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背后傳來,只一瞬間,便滲入骨髓,凍得他不受控的顫抖了一下,猛地回頭看去! 只見床前站著一個人,穿著一身玄底銹金紋的華服,戴著一個金色的笑面面具,一只手舉到面具上的笑容處,豎起一根手指。 那只手上戴滿了指環(huán),金色紅色黑色都有,但對方的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戴著那么多的戒指,竟然不顯俗氣,只是襯得那些手指有些蒼白。 嚴靳昶分明已經(jīng)在小樓四處都設(shè)下了結(jié)界,還有澤寅那群妖獸看守,就連房間的門外和窗外,也有妖獸和妖禽蹲守,若是有異象,他們就算打不過,也會發(fā)出聲音。 眼前這家伙,竟然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床前! 嚴靳昶一下子坐了起來,想要質(zhì)問他是何人,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法發(fā)出聲音! “夜深了,別把其他人吵醒?!苯鹕婢咧?,傳來了一陣低沉的聲音,“當然,就算吵醒了,也阻礙不了什么,不過都是一群廢物罷了?!?/br> 嚴靳昶冷眼看著他,揣測著對方的來意。 他抬手朝嚴靳昶的方向伸來,嚴靳昶瞅準空隙,拉著安韶翻身下床,沖向了距離最近的窗子! 這家伙竟然能悄無聲息的進來,實力不容小覷,先撤! “嘭!”手才剛接觸到窗邊,一道血色的光芒突然彈出,震得嚴靳昶倒飛出去,砸倒了屋內(nèi)的桌椅。 發(fā)出了如此巨大的聲響,安韶竟然還未醒來,身體軟趴趴的由著嚴靳昶抱著,想來應(yīng)該是被做了手腳。 嚴靳昶對那戴著金色面具的人怒目而視。 戴著金色面具的人緩步靠近,透過面具上的孔洞,能看到那雙眼睛,正盯著嚴靳昶的臉。 嚴靳昶在他走近了房間香爐的一瞬間,立刻抽起靈氣絲,將香爐打翻! 放在香爐當中,卻沒有點燃的迷夢香粉,瞬間灑落出來,散向了那人所在的方向。 那人似有所覺,反手一震,便將迷夢香打散了,“這些雕蟲小技,對我可沒有一點用?!?/br> 一個傀儡悄無聲息地從床底下探出頭來,朝金面具人的張開了嘴。 “嗖嗖嗖!”幾根極其細小的毒針飛出,眼看著就要靠近那家伙的后頸,卻只聽到“當當”兩聲,毒針被彈落到了別處。 嚴靳昶眼尖的發(fā)現(xiàn),這人竟是在毒針靠近的一瞬間,在后頸處撐起了一層屏障,進準的擋下了那些針。 見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嚴靳昶干脆不再偷襲,而是直接cao控傀儡攻擊,卻見眼前的人一閃,瞬間從視線當中消失! 嚴靳昶沒有立刻追尋他的去處,而是粗略想了一下自己的弱點,于是召劍看向了自己弱點所在處的對面,“當!” 這一擊,果然打中了! 一聲低笑傳來,空無一人的地方,一道身影逐漸現(xiàn)形,嚴靳昶這才注意到,自己所用的血劍劈到了對方的兩指之間,竟是被對方穩(wěn)穩(wěn)夾??! 嚴靳昶一身力氣,卻沒法讓利刃再往那兩指之間前進哪怕半寸! “你很聰明。”那人道:“但是很多時候,只有聰明,是沒用的,這不能解決一切?!?/br> 嚴靳昶張開嘴,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沒法發(fā)出聲音,干脆直接做口型:你就是那個命人將木靈玉,霧靈珠,化霧藤等亂七八糟的東西,以各種方式,送到我手上的家伙! “亂七八糟的東西?”這人果然回應(yīng)了他,“那可全都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為何到你口中就如此不堪?” 嚴靳昶繼續(xù)用口型:你自己心里清楚。 那人:“我當然清楚,只是沒想到,你竟然這么快就猜到了,一個都沒有用,可是這又如何呢?若是用了,你的境界提升,說不定現(xiàn)在還能跟我過上兩招,所以,還不如沒猜到,享受幾日得到好東西的快樂?!?/br> 第962章 試探 “嘭嘭嘭!”靈光閃爍,桌椅板凳床柜全都被撞砸得稀巴爛,一應(yīng)器具碎了一地,照著嚴靳昶和安韶喜好布置的房間,很快變得面目全非。 這是嚴靳昶從赤玉璃戒里搬出來的小樓,也是嚴靳昶和安韶平時待在赤玉璃戒里,經(jīng)常住的房間,不是路過的哪家客棧。 放在這里面的東西,都是他們平時看著喜歡收集來,但一時間沒有找到合適的地方擺放,于是隨手放在這里,一眼就能看到的。 房間沒有客棧里的那些房間收拾得整齊,甚至因為堆著一些東西,沒能收拾,顯得有點亂。 可偏就是這樣的地方,他們住習慣了,睡得也舒坦。 然而就在今日,在這突然出現(xiàn)的金面具人手中,這一切都被毀了。 安韶不知道吸入了什么藥,現(xiàn)在還沒醒過來,房間的門窗似乎被結(jié)界封住了,嚴靳昶無論如何都撞不開,若是用勁太大,攻擊還會被反彈回來。 房間到底只是房間,不是適合戰(zhàn)斗的地方,很難施展得開,而他們現(xiàn)在又被困在這里面,外面似乎對此毫無察覺,又或者,是已經(jīng)沒法察覺了。 這家伙既然能進來,估計對外面也做了手腳。 嚴靳昶同時cao控著幾個傀儡,在房間里面移動,這數(shù)量已經(jīng)是極限,若是再放出更多的傀儡,就伸展不開,反而礙事了。 在場地受限的情況下,攻擊型傀儡很難施展出全部力量,擅長遠攻的偃師基本沒有地方躲藏。 省去了尋找偃師本人的步驟,對手就會放棄直接攻擊傀儡,而是尋找各種機會攻擊偃師。 嚴靳昶現(xiàn)在面對的,就是這般情況。 屋子里的東西都在他們的戰(zhàn)斗中變成一堆碎片,嚴靳昶cao控著傀儡,在這幾步就能邁到盡頭的地方,頻頻閃躲,攻擊來人。 那人的攻擊始終沒有落到嚴靳昶的身上,但他卻顯得游刃有余,閑庭信步,哪怕嚴靳昶揮出的劍,都直取他的心口了,他還能優(yōu)雅地抬起一指手,抓住了絕妙的時機,精準地彈開嚴靳昶的劍。 為了防止夜里出事,嚴靳昶將所有的妖獸都放到了屋外守候,還在四周設(shè)下了結(jié)界,甚至還在屋里的門窗各處都放置了傀儡,傀儡身上連著靈氣絲,一旦有人闖入,就算外面的妖獸們守不住,嚴靳昶也是可以立刻察覺到的。 誰能想到,事情完全超乎想象,嚴靳昶萬分警惕嚴防死守,卻有人能出入如無人之地。 沒有妖獸在,安韶還昏睡著,嚴靳昶便放出了麟風和麒雪,讓它們自己執(zhí)劍,同時攻擊那戴著金色面具的家伙。 嚴靳昶則握著那柄血色冥劍,不斷地將仙力注入其中,血色冥劍里的器靈已經(jīng)離開了,但還有幾縷殘魂留在里面。 再加上嚴靳昶當初在敬神古國里壓制神劫時,祭出了這柄劍,和安韶的那柄銀色冥劍,將那些神劫之災(zāi)送入劍中,此時這劍中的殘魂,已經(jīng)隱隱有死灰復(fù)燃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