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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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絲帶般灑落,映照著籃球場上每一個躍動的身影。 加油助威的吶喊聲貫徹,思政樓離那么遠(yuǎn)都聽的清晰,兩個字的人名在一段長哨后聲如洪鐘。 莊澤壓哨三分,球穿過籃網(wǎng)“shu”的一聲,手勢還在半空中滯留著。他的嘴角上揚,歪頭,露出一絲挑釁的微笑,仿佛在向?qū)κ质就?/br> 隊友們擁上去慶祝,莊澤摸了摸自己的寸頭,硬挺的發(fā)茬帶動著汗水胡亂的飛濺。 “太牛逼了澤哥!” “帥慘了?!?/br> 其實他完全沒有必要壓哨的,記分器上57:23碾壓性勝利,他還搶最后一個球無異于赤裸裸的羞辱。 可他說,他那是尊重比賽。 莊澤從蜂擁上來的隊友們中間擠出去,又被另一波嘰嘰喳喳,夾著嗓子的小姑娘們圍住。她們都握著瓶水往他面前遞,莊澤低頭看著梭巡了一遍又一遍,怎么沒有茉莉清茶? 思政樓的二樓,周橘柚的頭發(fā)輕輕地束在腦后,幾縷發(fā)絲輕柔地垂落在臉頰旁。她半趴在窗邊凝視著遠(yuǎn)處,手指輕輕地搭在窗沿上,指尖微微泛白。 車曼琳過來拍她一下,屁股拱著她也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讓你去你不去,后悔了吧?!?/br> 柚子撇嘴,“有什么后悔的?” “自己男朋友的比賽不去看,被別人圍了吧。” “他算哪門子男朋友?!?,柚子輕聲嘀咕,回過身背靠著窗,視線落在桌面上的那瓶茉莉清茶。 車曼琳沒聽到這句,自顧的嘆了口氣,“其實也沒什么看頭,莊澤高一的時候,冠軍就是高一的。他高二的時候,冠軍就是高二的,現(xiàn)在高三了,就又輪到高三了?!?/br> 一旁的同學(xué)剛看完比賽回來,插嘴道:“咱們高二輸太慘了,都被打的沒精神了?!?/br> “可不,這種小比賽,莊澤打滿全場氣都不喘?!?/br> “業(yè)余跟專業(yè)的沒得比?!?/br> “誒,柚子,莊澤過段時間是不是該試訓(xùn)了???” 柚子一怔,抬頭對上問話的人,倏而紅了臉,“我,我怎么知道?!?/br> “你不是他這個月的女朋友嘛?!?/br> 柚子就知道他們會拿這事兒打趣,正愁著怎么轉(zhuǎn)移話題,門口就來了救場的人,“數(shù)學(xué)課代表呢?快去取作業(yè)?!?/br> 別班的數(shù)課代表來敲門朝屋里喊著,柚子高呼一聲“來了”,拉著曼琳就往門外跑。 嗯,他說的沒錯。周橘柚是莊澤這個月的女朋友。 莊澤這人“專一”,每月只喝一種飲料,只泡一個妞。周橘柚很幸運,帶著她的茉莉清茶喜提了莊澤的九月女友。 她們逆著人流往樓下走,側(cè)腰貼著墻壁。趕上一波人特別多的時候就停下幾秒等他們走過。 柚子還是和曼琳被擠散了,她停步在拐角處等著,小臂忽然被一股抓力扼住,她抬眸,眸里映著一張極痞氣的臉。他笑著的,可眉眼間卻沒那么舒展,更像是生氣了。 柚子穿著白色的班服短袖,小臂感知著那股溫?zé)徇€有些濕漉的觸感包裹著自己。他玩味的揚唇,“女朋友,你不太稱職啊。” 年級的籃球賽辦的盛大,這會兒結(jié)束了正是大家都各回各班人流最旺的時候。莊澤一手抓著她,一手撐著墻壁給他們之間留點空隙。 “誒!啞巴了?” 來往的人一走一過都會看他們倆一眼,周橘柚無地自容,她站在那里,像是一只被發(fā)現(xiàn)的烏龜,無處可藏,無處可躲。臉紅得像爆汁的車?yán)遄?,熱辣辣地?zé)搅硕?/br> “不是有那么多人給你送水嘛?!?/br> “你懂不懂規(guī)矩啊,這個月我只喝你送的?!?/br> “下次,下次一定給你送?!?/br> 她說著就要走,莊澤又把她拉回來。柚子執(zhí)拗的晃著身體,伸手去扒他的手指頭。這人力氣怎么這么大,要給自己骨頭活生生掐碎了,“疼?!?/br> 莊澤松了一些,“給我擦擦汗,今天就原諒你了?!?/br> 柚子皺著眉頭嘴角下垂,她慌亂的看著四周,曼琳早在看見莊澤的時候就轉(zhuǎn)身撤了,她可太有眼力見了。 高跟鞋噠噠的聲音愈發(fā)明朗,肯定是哪個女老師來了。莊澤也聽到了,但他并沒有要放過柚子的意思,“要流進眼睛里了?!?/br> 周橘柚急得就差跺腳了,迅速伸手抹了一把,敷衍至極。她又要跑,看清了女老師的臉又急忙從莊澤胳膊下鉆回來躲在他身后。 “莊澤,打得不錯啊。”,李老師明媚著朝莊澤笑笑。 莊澤轉(zhuǎn)過身來說謝謝老師,他190的個子,肩寬體厚的,擋周橘柚綽綽有余。柚子手緊緊抓著他的衣服,心跳聲在耳邊回響,那可是她班主任??!班主任! “最近恢復(fù)的怎么樣?” “還不錯?!?/br> “過兩個月是不是要去試訓(xùn)了呀?” “嗯,對。 ” 他倆怎么還聊起來了…… 柚子拽了拽莊澤的衣衫,他笑著說忘記了點東西在球場,要去取。 李老師說好,讓他快去吧。她轉(zhuǎn)個身的功夫,莊澤拽著人飛奔下樓,從思政樓的后門出去,直截了當(dāng)?shù)膶⑺衷趬ι稀?/br> cao場上依稀幾個人影,莊澤不管不顧的攬起柚子的腰肢貼上自己,兀自的吻上去。他是粗暴的,吻上那一剎唇瓣撞得火辣生疼。她推搡著他的胸膛,拼命的搖頭躲閃,莊澤扣著她的腦勺強吻她,撬她的齒貝。 像他媽上了鎖似的,就是不開。 柚子咬他他也不松,直到大臂上一陣暖風(fēng)吹過滋啦啦的疼,他才看到被撓了三條血淋子,薄皮堆積在傷痕的尾處,淺淺的滲著血。他伸手碰了一下,血珠化成一灘順著指紋的紋理蔓延,像四季常開的扶?;?。 “你怎么回事啊?”,他嗓音沙啞的駭人,瞳孔緊縮,目光銳利如刀,讓人不敢直視。 柚子哽咽,她的嘴好痛,生理性的淚水掛在眼角,“我不想和你這樣!” 他不耐煩的撓自己脖子,“差不多得了,約你幾次了?再扭扭捏捏的可就沒意思了?!?/br> 柚子顫抖著唇瓣,好生委屈的模樣。他是約了自己幾次,每次都是簡短的說他在哪,讓她快點過去。人到了就開始親,手也不老實的胡亂摸,還有幾次都要伸到下面去了。 “不是談戀愛嗎?就不能好好談嗎?你總是這樣,我不想再繼續(xù)了?!?/br> 她聲音越說越小,帶著一絲顫抖和哭腔,語氣也斷斷續(xù)續(xù)地嗚咽著。 莊澤錯愕,他嗔笑一聲。她不想繼續(xù)?這在他泡妞的生涯中可是從沒有過的事,他舒緩了些語氣,抬手摸了摸她的唇瓣,確實腫了,“弄疼你了?給你道歉行嗎?” 柚子別過臉躲開,一滴guntang的熱淚滴在莊澤的虎口處,硬生生燙出一塊涸痕來。 莊澤有點無措地?fù)项^,“怎么還哭了呢?憋回去奧,我可不會哄人?!?/br>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說她沒哭,執(zhí)拗又楚楚可憐的模樣給莊澤看笑了。 “明天周六,去看電影?!?/br> “不去。” “乖橘子,明天上午我來接你。” 周橘柚驀地抬頭,咬著唇惡狠狠瞪他,忍無可忍,“我叫柚子!” 她氣憤的逃走,大力拉開門又砰的一聲摔著合上。 莊澤聳肩,食指蹭了蹭鼻尖,“橘子柚子的,差不多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