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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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澤拿了套新的床單四件套換上,他有點強迫癥,一換換一套。 王珣發(fā)來條消息,是欠他的一次大冒險。 【今晚禁欲。】 他直接刪了,當沒看到,去陽臺抽了顆煙回來,浴室里剛剛還撲騰著水聲,這會兒怎么沒動靜了。他敲了敲門,沒聲響。 心臟猛地收緊,他直接闖進去。 女孩安靜地躺在浴缸中,仿佛一朵漂浮在水面的蓮花,潔白而柔美。 眼睛輕輕地閉著,長長的睫毛在臉頰上投下一道優(yōu)雅的陰影。皮膚在熱水的滋潤下,透出一種健康的光澤,如同初熟的桃子般水嫩。她的頭發(fā)濕漉漉地貼在額頭上,手放在浴缸邊緣,指尖微微彎曲,訴說著一種無言的故事。 莊澤嘆了口氣,他蹲在浴缸旁邊,撥了撥她額角上濕漉的頭發(fā),他輕輕喚她,“柚柚。” 她歪了歪頭,沒醒。 莊澤把她抱到床上去,滾了一圈給人擦干身子。 得,還得再換一套床單了。 - 當太陽的光線逐漸穿透窗簾,沉睡的人被金色的琴弦輕輕撥動。 柚子哼唧了一聲,眼皮開始微微顫動,抵抗著光線的侵襲。她緩緩睜開眼睛,像是從深海中浮出水面。初升的陽光灑在她的瞳孔上。 她摸索著身上的面料,滑滑的絲綢質地。大腦瞬間開機,她低頭看了看身上的吊帶睡裙,純白色的蕾絲花邊鑲嵌在領口處,連內(nèi)褲都是配套的。 床邊空空的,她伸手摸了一下,沒有溫度,人已經(jīng)走了有一會了。嘴角不自覺下垂,像是一首未完成的悲歌。 她意識到自己昨晚在浴缸里睡著了,惱悔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然后開始打量著這間臥室,四件套昨晚是深色的,現(xiàn)在是淺藍色的。她掀開被子下床,客廳里真的很簡單,像是剛裝修好不久的樣子,墻壁是樸素的白,黑灰的家具規(guī)矩的陳列著,餐桌上還有沒拆干凈的塑料薄膜,再沒有其他值得注意的東西了。 密碼鎖傳來一聲“已開鎖”,柚子身上還穿著略顯性感的睡裙,她下意識的往臥室跑。 “醒啦?” 是莊澤的聲音,她停住腳步回身。莊澤穿的不多,一身運動套裝,額頭有汗,應該是剛跑步回來。他手里拎著早餐,柚子沖上來抱住他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把早餐舉得高高遠遠的。 “怎么了?大清早這么熱情?” 柚子環(huán)抱他,吸食著那股他身上的獨特的味道,汗水和泥土的氣息,混合著荷爾蒙的芬芳,像是夏日午后陽光下的麥田。 她仰頭看他,“你下次能不能叫醒我?或者我們一起去運動。我醒來沒看到你,有點空落落的?!?/br> 莊澤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頭,“好,我記住了。”,“快去洗洗漱,我去沖個澡,我們吃飯?!?/br> 柚柚歡愉,屁顛屁顛回到主臥,她拉開衣柜,里面琳瑯滿目的掛滿了衣服,都是女式的。她翻了翻,長袖短袖都有,還有各種顏色的睡裙。她拿出幾件看了看沒拆的標簽,都不是很貴,她平時也穿的那種價位的衣服。她尚且心安理得,便又掛回去了。 旁右側抽屜里,第一格是內(nèi)褲,第二格式胸衣,第三格是襪子。左側的透明抽屜里是各色的首飾,那塊透明的腕表就在其中安安靜靜放著。 她拿起來,縮著五指套上了手腕。 柚子挑了一件淺色的長袖和牛仔褲套上,視覺上與昨天脫下的那一身差不多。她洗漱了一番出來,莊澤已經(jīng)洗完澡了,餐桌上的塑料薄膜被撕下來丟在了垃圾桶,他朝柚子柚子勾勾手指,讓她快過來吃飯。 柚子走過去,拽了拽自己的衣角,“這個好看嗎?” 莊澤最先看到的是她腕上的表,是一種歸屬感的代表。他挑眉:“爺挑的當然好看。” 爺挑選的衣服,追來的女朋友,都好看。 他把早餐粥蓋打開,勺子放到里面攪了攪,然后推到柚子面前。柚柚握著勺柄,若有所思的問了想問的話,“我昨天,在浴缸睡著了哈?!?/br> “嗯?!?/br> “那我,身上的衣服。” “想說啥?” “又被你看光了……” 柚子垂頭,拿余光觀察他的表情。 莊澤從袋子里拿了個茶葉蛋,對著桌面磕了幾下,不動聲色講,“嗯,看的我渾身難受,也沒人管我。” 某人語調(diào)陰陽怪氣的,周橘柚怪不好意思的扯開話題,“衣柜里的衣服,太多了,我在寢室也有很多衣服,你不用這樣的。” 莊澤順著敲出的縫隙,輕輕地剝開蛋殼,留了一小塊底殼在指尖托起整個茶葉蛋,他遞到柚子嘴邊,“啊。” 柚子張嘴啊,咬了一口,全是蛋清,然后說不吃了。莊澤直接塞進自己嘴里,“不吃蛋黃?” “嗯,不喜歡?!?/br> “這房子,是我成年的時候我爸買給我做婚房的,現(xiàn)在它有女主人了,裝備點女主人的衣服,不是很正常嗎?” 怪不得看起來這么新,不過怎么就女主人了? “說這個也太早了吧?” “不早,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我想回學校上自習,作業(yè)還沒寫完?!?/br> 莊澤驀地抬頭,眼里滿是震驚。作業(yè)這兩個字,他真的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過了,他從12歲開始打職業(yè),一路打到17歲,學校老師都是開綠燈的,他未來的道路就好像已經(jīng)鋪好了,只要他按部就班的走下去,前途不可限量。 所以即便是U17那場比賽腦袋開了瓢,被mama逼著退了俱樂部,他也從沒想過自己這一生會和籃球分開。 他從小到大培養(yǎng)過的興趣愛好很多很多,它認準了打籃球,就絕不會輕易放棄。人也如此。 “行,那就送你回學校?!?/br> - 莊澤約了平日一起訓練打球的朋友到明德的籃球場,有他U級昔日的隊友,也有即將一起試訓爭搶名額的對手。打籃球的人似乎都很玩得開,賽場上怒目相對全力以赴,場下?lián)]揮手,都是好朋友。 莊澤平日約球都在江北那邊,那里有家球館,是他和齊塵合資開的。今天把人叫到明德來,幾乎橫跨了半個冰城。 一人手里拿著球,在掌心打轉,他單腳蹬了蹬地,“澤哥,這地板不行啊,摩擦不好?!?/br> “手法差,別賴地板奧?!?,另一人直言懟他。 “澤哥,怎么換地方了啊?” 莊澤從裝備包里拿出一件紅色的跨欄球衣套在白衛(wèi)衣外面,“一會兒要接我對象吃飯,從江北過來不趕趟?!?/br> “臥槽,你接你對象不趕趟,你讓我們十多個人跨半個城上這兒打球?” 莊澤上前兩步打掉他手里的球,開玩笑說:“那你走唄,給你報銷?!?/br> 他們嬉鬧著閑聊幾句,各自分好伙套上球衣開始比賽。球被高高拋起時,雙方隊員都像是獵豹般躍起,試圖搶奪那決定勝負的一刻。 全場幾乎都是打過職業(yè)的球員,比分追逐著有來有回,很快便吸引了一圈一圈的人來圍觀。 籃球入網(wǎng)時,他們沸騰,吶喊,歡呼,聲音交織在一起,是青春的贊歌。 夕陽下的籃球場仿佛變成了一幅流動的畫卷。每一次傳球、投籃和跑動,都是畫中的一筆,勾勒出一幅充滿活力和激情的畫面。 他們盡情揮灑汗水,揮灑著屬于那個年級那個校園里獨一份的青春。 周橘柚合上筆蓋,收起練習冊,她側頭瞥向校園內(nèi)的球場,很是熱鬧。球場上躍動的身影中,她一眼就認出莊澤,他高高跳起蓋帽,更一步印證。 她把書包放回自己的座位,穿上外套慢悠悠下樓,忽然想起什么又回去了一趟,然后朝著籃球場走去。 那邊似乎打完了,圍觀的同學們散了一部分,還有一部分也躍躍欲試的開始投籃,在另一個球場開始新的比賽。 莊澤坐在花壇的邊邊上,雙手搭在膝蓋上喘著粗氣,視線掃了一眼換好衣服要走的朋友們,目送他們離開,再一眼,便看到了他的女朋友。 周橘柚靠近他停住腳步,把手里的茉莉清茶遞給他,“諾?!?/br> 他接過,“今天很稱職嘛,再接再厲昂。” “好的呢。” 柚柚怕他出汗著涼,想牽他站起來把外套穿上。莊澤躲了一下,扭轉掌心給她看,“手臟?!?/br> 那雙大手黝黑黝黑的,指骨、關節(jié)、大魚際都是黑的,只有掌心一圈干干凈凈。柚柚不嫌棄,直接握上,拉著他站起來,“穿衣服,吃飯去啦?!?/br> 莊澤假裝被拉了個踉蹌,整個人向周橘柚栽倒,順勢抱住她,“想我了嗎?” “咋倆也就幾個小時沒見,而且我在樓上是可以看到你的。” “可我沒看到你,我想你?!?/br> “莊澤?!?/br> “嗯?!?/br> “你這么粘人的嗎?” “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