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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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從云端墜下來,抬眼看他,看他眸中的紅,并不是單調的鮮紅,而是由深至淺,富有層次感的紅色。瞳孔周圍的顏色最深,烈火般熾熱。 他抓著柚子雙腳裹上roubang,折起她的腿,提膝上前貼她屁股。一個極度yin蕩的姿勢,roubang從足尖鉆出來徑直撞上花蒂。 “啊。” 柚子怕,怕他滑進去,好羞恥,別過頭看窗外。他單手就能掐住她兩只腳,另一只去掰她的臉,強迫她看,“柚柚,我們會結婚,會生寶寶,會做很多很多次,別逃避,享受它。像剛才那樣。” 他沉著嗓,是妖嬈的陷阱,是誘人致幻的罌粟花,是劇毒深入骨髓的花蕊。他輕輕一彈,花粉散落,花瓣搖曳,柚子點頭說好。 身下開始沖撞,不夠緊,他就用雙手握她腳,腳跟貼腳跟。rou頭撞她陰蒂,囊袋打她腳跟,疾風驟雨,流光溢彩,破空之劍。 花蒂禁不住事,她弓著腰肢躲閃又被大掌按下去,長發(fā)散亂擰成一團,被撞得妖嬈凌亂。足心已經沒有感覺了,起初的瘙癢被麻木取代,機械的重復著同一個動作。更難熬的是跨,它也跟著一起伸展,那股酸疼感從腿根一直蔓延到腳尖,整條腿都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私處越來越快,越發(fā)狠厲的打擊再一次殺死她。她顫顫粟粟顛簸,皮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伴隨著微微的酥麻刺痛感。 她嘴唇微微張著,再也喊不出聲音了,肢體變得僵硬而機械,仿一具行尸走rou。意識也變得模糊而混沌,虛無的世界抓著她兩只腳向下沉淪。 莊澤眉眼濃色,摸她臉,抓她奶子,說他快了,讓她別睡。 她聽不見了。 他更大膽了,握著roubang抵在xue口。思緒在不斷地翻涌著,一會兒是理智的聲音,一會兒是情欲的沖動。靈魂被撕扯成兩半,左右為難。 口水止不住的吞咽,眉頭緊皺,薄唇抿成一條線。渾身上下所有尚且殘余意志力的細胞涌上頭,他看著那潺潺吐液的xue口,欲望的魔吞噬他,聲嘶力竭喊他進去。 眼神沒了焦點,他吻她腳背,沉聲喚她名字。 手握著roubang快速taonong,理智斬妖除魔,那一瞬間地動山搖。他盡數(shù)噴發(fā),射她滿身,肚皮上,胸上,下巴上,隨處可見。 他伸手擦去下巴上的那一攤融著汗水的guntang,順勢別過她的臉面朝自己。他吻她眉心,說對不起。 莊澤有點懊惱,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真他媽該死。不過他的柚柚,怎么就這么勾人呢? 從他們第一接吻,周橘柚不張嘴不伸舌頭開始。他就感興趣,覺得不一樣。故意深吻她,掠奪她。他想摸她,她不讓,打他手掐他胳膊,他起初還以為是某種欲拒還迎的手段,慢慢發(fā)現(xiàn)她是真不好意思。 他左右糾結,一面覺得她好單純不應該玷污她,另一面又覺得單純的人不會靠近自己,她大抵是什么都不想給的空手套錢。 可她摸他傷疤,問他疼不疼。她早就認識他,她是真喜歡他, 他意識到,第一反應就是逃。委婉的甩了她,她好,很好,那就不應該跟他這種人混在一起。那天她哭的好傷心,他也覺得心碎,又好不甘,這世上竟有人真的喜歡他,什么都不圖的喜歡他。 在他看似流光溢彩的18年里,親情是淡薄的,愛情更是虛無,性是他唯一進行情感交流的手段,他可以打人罵人,逼人說愛他,然后大大方方給錢。 這跟齊塵那種喜歡點小姐的方式是不同的,他有短暫的一個月,可以只跟一個人在一起。假裝那一個月,他們是有感情的。 莊澤是感謝齊塵的,他的出現(xiàn)讓他危機,他想試試,試著去接受一個很好很好的人,試著去愛一個很好很好的人。 前后者,他都做到了。 他抱著人兒去洗澡,摟著她躺在床上。 輾轉反側睡不著,又怕吵醒她。 他披了件羽絨外套到陽臺,北方的陽臺是冷的,能當冰箱用。他打了個哆嗦,推開一點點窗,然后掏出煙盒熟練地抖出一根叼上,煙頭的紅光在夜色中忽明忽暗,映襯出他憂郁而沉靜的面龐。 他緩緩地吸了一口,煙霧從他的口中吐出,與夜風交織在一起,彌漫在陽臺上。 窗外的雪花還在翻滾,世界都籠罩在一片肅殺和凄涼之中。他一手夾著煙蒂,一手從口袋里拿出那個團成一團的病歷單。 他借著猩紅的光點將它展開,煙霧蒙上去,他又呼一口氣吹散它們。 病例單下方幾個加粗的字體:踝關節(jié)滑膜炎。 他揪著那團皺皺巴巴的紙,夾煙的手腕搓了搓頭茬,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閉上眼睛,試圖平復內心的煩躁。 “莊澤?!?/br> 女孩聲音悄悄地,又細又軟,卻嚇了莊澤一跳。他倏地背過身,驚慌失措的丟掉煙頭,揮揮手散去陽臺的霧。 再一秒才想著把病歷單往身后藏。 她只穿了件睡衣就往陽臺進,莊澤拉著羽絨服把她扣在懷里帶回臥室。 周橘柚眼尖,看到那張紙了。她趁他脫外套的功夫搶了過來,轉身開臥室的燈,看清上面的字。 她不懂,但她認識踝關節(jié)幾個字,聯(lián)合莊澤今天種種的反應和低沉的情緒,肯定沒那么簡單。 “嚴重嗎?” 莊澤把病歷單拿回來折好,塞回外套兜里,然后擺著一副故作輕松的模樣拖著她的腰往床上倒。 他抬腿勾著她下肢,蹭她的溫度。右臂枕在她腦下,左手婆娑著她的眉眼,“怎么醒了?是我吵醒你了嗎?” 柚柚蹙眉,不滿他轉移話題,“我翻身沒摸到人嘛,就起來找找你?;卮鹞遥瑖乐貑幔俊?/br> “不嚴重?!?/br> “不嚴重是你說的,還是醫(yī)生說的?” 莊澤嘿嘿一笑,“我說的?!?/br> 她翻身去拿手機,打開搜索軟件輸入腳踝滑膜炎幾個字,下面聯(lián)想出一系列的問題,第一條就是:腳踝滑膜炎能自愈嗎。 柚子心里騰空了一下,點進去。 腳踝滑膜炎不能自愈,需積極治療。 她聲音高亮,帶著一點哭腔,“這還叫不嚴重?”,她撲騰著坐起身子,把手機屏幕給他看,“怎么弄得呀?” 眼淚啪嗒啪嗒掉出來,不能自愈,積極治療,就代表他不能在參加試訓,他也承不住試訓的強度,他19歲的籃球生涯又要被耽誤一年。 莊澤哎呦一聲,連忙把她抱在懷里哄著,“不知道以為疼你身上了呢,可憐樣兒?!?/br> 她大力推開他,一臉嚴肅,真的生氣了,“你能不能別皮了?” 他抿唇,心底暖流蕩漾,吻去她淚痕,“醫(yī)生沒說不嚴重,也沒說很嚴重。冰城隊是我第二個家,我就是在那兒長大的,放心吧。教練不會輕易放棄我的。我也不會輕易放棄我自己的?!?/br> 柚柚啜泣,眼淚汪汪凝視著,“真的嗎?但是你的身體是最重要的,可不能強撐。” “我知道,讓我們柚柚擔心了”,他摸摸她頭,“我心里有數(shù),放心吧?!?/br> 柚柚點點頭,擦了擦眼淚倒下去,抓著被子蓋好。莊澤瞧她眼淚吧差,楚楚可憐,又他媽硬了。 他撐著手肘栽倒,親了她一下,“要睡覺???” “……”,“?” “都醒了還睡什么覺啊?” 說的什么屁話? 莊澤一臉痞壞的笑,纏綿她軟唇,“說好兩次的,是我兩次,不是你兩次?!?/br> “誰?我?……”,柚子推開他,“下次,下次?!?/br> 他大笑,糊弄傻子呢?!澳悄阌H我一下,今天就算了?!?/br> 她垂眸吻他胸膛那塊碎花狀的傷疤,蹭著往里鉆,抱得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