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吃了野菌子能通靈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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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我還只是一個心靈脆弱的小女孩兒,‘別廢話’這種措辭,真的讓我很受傷。” “還有還有,我在病房里躺了十幾個小時了,到現(xiàn)在連一口熱乎飯都還沒有吃上,你都不肯關(guān)心我一下?!?/br> 祁妙說著說著,越發(fā)理直氣壯,“談警官,你所表現(xiàn)出來的細(xì)心程度和察言觀色能力,真的很讓我懷疑,你能不能做好‘為人民服務(wù)’這一點?!?/br> “最后!就算你真的把我當(dāng)成了嫌疑人,那你推敲過我的行為動機嗎?調(diào)查過我的全部信息嗎?了解過我的生活經(jīng)歷嗎?” 談靳楚有些不耐。 此時此刻,他的眼里只寫了幾個字—— 你到底要說什么? “讓我來考考你,”她圖窮匕見,“我家在哪兒?” 談靳楚:“……” “剛才在醫(yī)院里就說過了的,”祁妙縮著脖子小聲道,“我腦子壞掉了,真的記不住。” 談靳楚對她徹底無語。 一腳油門踩到底,警車在大道上穿行而過。 而祁妙則驚訝地趴在車窗邊,欣喜地看著窗外一排排熟悉的建筑物融入夜幕光影。 果然,除了剛剛那家醫(yī)院旁的沙縣小吃,這片地方所有的路線布局和設(shè)施,都和她現(xiàn)實生活中的家附近一模一樣! 這就是小說世界自動填補bug的好處嗎? 代入感可太強了! “往前直走,過了兩個紅綠燈,再往西拐……” 她開始主動給談靳楚指引起方向來。 警車一路通行無阻,很快就開到了她最熟悉的小區(qū)樓下。 “家住幾樓你還記得嗎?” “記得記得?!逼蠲钭孕诺卦陔娞堇锇戳艘粋€“8”。 “不記得也沒關(guān)系,”談靳楚隨口道:“你奶奶在家?!?/br> 對哦,還有個收養(yǎng)我十七年的奶奶。 祁妙看著樓層數(shù)字跳動,不禁有些期待。 因為,她在坐車來時的路上,忽然回想起—— 小學(xué)的時候,自己似乎有一個很喜歡寫的爽文梗: 主角父母雙亡,然后被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奶奶收養(yǎng)。 而那位看似整日沉迷廣場舞的老奶奶,真實的身份其實是……當(dāng)?shù)刈钣绣X的大富豪! 祁妙簡直兩眼放光。 這潑天的富貴,終于要輪到我了嗎? 她激動地走出電梯,掏出褲兜里的鑰匙,對準(zhǔn)門鎖孔。 右擰兩圈,“咔噠——”一聲。 門開了! 打開客廳的燈,家中的陳設(shè)果然又和自己現(xiàn)實生活中的一致。 “談警官,您快請進?!?/br> 祁妙開心地招待他。 然后進門左看右看,大聲喊道:“奶奶!奶奶您睡了嗎?我回來了!” 寬敞的房子里,卻沒有傳來任何的回應(yīng)。 晚上10點,對于年輕人來說,正是吃喝玩樂的好時間,可對于老人家而言,說不定早就進入了深度睡眠。 奶奶這是已經(jīng)睡著了嗎? 她輕車熟路地穿過玄關(guān),走到爸爸mama的臥室門前。 既然我在這個世界里父母雙亡,那這間屋子,應(yīng)該就是奶奶在住吧? 她攥上門把手,就要開門進去。 “祁妙?!?/br> 站在客廳中島臺旁的談靳楚喊了她一聲,“給你留的紙條?!?/br> 祁妙連忙跑過去看。 杯子下面壓了半截a4紙,上面寫了幾行字。 字跡很眼生,可那話術(shù)卻讓她熟悉無比: [妙妙,世界這么大,奶奶想去看看。 幾天后你們高考生畢業(yè),景區(qū)里就該人山人海了。奶奶一把老骨頭,擠不動嘍! 所以今天下午就坐飛機出發(fā)了,給你留了張銀行卡在桌上,密碼是你生日。 你在家里好好復(fù)習(xí),奶奶祝你金榜題名喲!] 祁妙一字一句地把留言看完,捏著紙條的手微微顫抖。 “談警官,”她眼含熱淚地開口,“能借我用一下你的手機嗎?” 談靳楚掏出備用機遞給她,“要給你奶奶打電話?” 我連奶奶的手機號都不知道是多少,打什么打? 她接過手機,直接點進了應(yīng)用商城,下載建設(shè)銀行app。 輸入卡號,再輸入自己的生日。 然后點擊“賬戶查詢?!?/br> 1、2、3、4、5…… 她把數(shù)字“1”后面那幾個讓人看著就眼暈的“0”來來回回數(shù)了好幾遍。 腦子“嗡——”地一下,險些激動到拿不住手機。 10個億…… 卡里總共有10個億?。?! 當(dāng)年的祁妙小同學(xué),你就是最懂寫文的! 看著她這副欣喜若狂的模樣,談靳楚輕輕動了動唇角。 右兜里揣著的那部工作機卻震動了兩下。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豎起指尖,向祁妙比了個“噓”。 小姑娘點頭如搗蒜,眼睛亮亮的,手捂在嘴巴上,臉蛋通紅。 他按下接聽鍵,程屹的聲音清晰地傳了過來。 今天是他值夜班,可聽著動靜卻不像是在警局里。 程屹語氣有些著急,“小談,你人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嗎?” “不在?!闭劷?,“出什么情況了?” “就那個殺人埋尸的陳愛民,他兒子回來了?!?/br> 陳愛民……這個名字最早還是先從祁妙嘴里說出來的。 程屹道:“他兒子叫陳想,是個記者,寫了篇報道指責(zé)咱們警察抓人不講證據(jù),這會兒正帶著一幫子人堵在咱們局門口,鬧著找劉隊要個說法呢。” “要說法給他就是了,”談靳楚看了眼祁妙,“陳愛民的口供交代得一清二楚?!?/br> 祁妙也跟著點頭。 “關(guān)鍵是他兒子不肯認(rèn),非得管咱們要人證和物證,不然就說警察冤枉老百姓,搞嚴(yán)刑逼供那一套?!?/br> 祁妙乖乖舉手,“人證在這兒呢?!?/br> 電話那頭的程屹警官聽出來了,“祁妙同學(xué)是吧?” 她湊過來打招呼,“是我呀,是我呀,小程警官晚上好?!?/br> 聲音里還帶著一股子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樂呵勁兒。 談靳楚卻伸手輕輕推開了她的腦袋,“小meimei,你算哪門子的人證?。俊?/br> 祁妙下意識反駁,“我怎么不……” 話說半截就閉了嘴。 小程警官說:“祁妙meimei確實算不得人證?!?/br> 談靳楚也道,“你要能算10年前cao場埋尸案的人證,那他兒子就不光是在報道上寫我們嚴(yán)刑逼供了?!?/br> 小程警官嘆了口氣,“那就得寫我們?nèi)嗣窬旄惴饨孕拧!?/br> “或者是,”談靳楚補充道:“教唆未成年撒謊做假證?!?/br> 這一點,祁妙自己也能想明白。 “那怎么辦?” 她蹙起眉問道:“陳愛民處理他妻子尸體的那天,大暴雨下得非常劇烈,除了我,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出現(xiàn)在cao場上目睹一切?!?/br> “物證呢?”程屹隔著手機問道。 祁妙思索了片刻,而后搖了搖頭。 “他用的鐵鍬,就是在cao場施工的地方隨手拿的,再說這已經(jīng)過去10年了,當(dāng)初用的物件,說不定早就在工地上被磨損壞然后丟掉了。” 她說的這些,談靳楚他們都想過。 甚至在幾個小時前,把陳愛明抓到警局里錄口供的時候,審訊室里的同事就狀似有意無意地問過了好幾遍。 可陳愛民給出的回答始終都是:“誰知道呢,工地上用完應(yīng)該就丟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