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吃了野菌子能通靈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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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正色道:“警、警察同志,我要提供線索?!?/br> 云艷輝點頭,“你請說。” “就你們帶走的那個顧尋……”她大口大口喘著氣。 “我在這里打了六年的碟,很早以前……我就在酒吧見過他!” 第13章 云艷輝看了看她腳上那雙起碼得有十公分的高跟鞋,便溫柔笑道:“你不用急,慢慢說,要不然你先坐我們車上也行?!?/br> 年輕姑娘怯怯地望了一眼車上的兩個“公安”大字,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 “不用了,警察同志,我就站這兒說吧?!?/br> 云艷輝:“好。” 姑娘理了理思路,剛想好要怎么開個頭。 手提包里就傳出一陣鈴聲。 她說了個“抱歉”,連忙掏出手機接電話。 像是有點兒怕來電顯示上的那個人,動作絲毫不敢怠慢。 還小心翼翼地說了個:“喂?” 可電話那頭卻瞬間傳出一陣粗聲粗氣的罵罵咧咧。 “你個死賤貨!大半夜不回家,你他媽又跑哪個男人床上去了?!” 年輕姑娘面色一白,神情立刻變得非常窘迫。 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似的,先沖著云艷輝連連點頭致歉,又趕緊背過身去,慌亂地捂住了揚聲筒。 “我這邊才剛下班,馬上就回去……” 而她一轉(zhuǎn)身,云艷輝就注意到,年輕姑娘吊帶裙外裸露的皮膚上,青青紫紫一大片。 胳膊、肩膀、鎖骨……都沒能幸免。 好了舊傷又疊新傷,甚至—— 她的肩胛骨附近還有兩處灼燒的傷痕。 很像是被煙頭給燙的。 電話那頭的男人還在污言穢語說個不停: “誰知道你上班是不是去哪個男的家里給人家暖床?!趕緊給我滾回來!自己生的丫頭片子都哭大半天了,還不知道喂,你他媽不會是給別人奶孩子去了吧?!” 年輕姑娘當場被罵得紅了眼,低聲下氣地答應(yīng)著,“……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回去……” 還沒說完,電話就被對面給掛了。 云艷輝聽著,挑了挑眉。 看來,是有人家暴啊。 可身為受害者的年輕姑娘反而握著手機,背對著警車,顯得很是手足無措。 還是云艷輝先伸出手,敲了敲車門。 “你是要急著回家嗎?” 年輕姑娘慢吞吞地轉(zhuǎn)過臉來,咬咬唇,向她道歉: “真不好意思啊,警察同志,我家里有急事兒……” 她捏著手機,低下頭,“您看能不能先留下我的電話,我忙完之后,就立刻打給您?” “不用了?!?/br> 云艷輝說著,朝副駕上的談靳楚看過去一眼。 談靳楚會意,點了點頭,解下安全帶,開門下車。 “你送她回去吧,我的車停得不遠,自己走過去就行?!?/br> 云艷輝又目光友好地看向了年輕姑娘,抬了抬下巴。 “不是急著回去嗎?上來吧,我送你?!?/br> 年輕姑娘那涂滿厚厚粉底的臉,一下子更加蒼白了。 她緊張地直搖頭,“……那怎么行呢?!?/br> “怎么不行?” 云艷輝露出一個善解人意的笑容,解釋道:“我們剛剛出警過來的時候,一路上都響著警笛,周圍的司機估計都聽到了動靜?!?/br> 她看了一眼姑娘的手機,“這個點兒,你就算再打車,恐怕也沒什么人敢來這兒接單了?!?/br> 年輕姑娘掙扎了片刻,最后還是敗在了女警那溫柔似水的視線中,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 等到談靳楚把警車開回局里停好后,時間已經(jīng)過了12點了。 2023年6月5日,高考倒計時還剩下兩天。 由于昨天祁妙報案,cao場下被挖出白骨后,他們那所重點中學(xué)便拉起了警戒線。 許多被分在這個學(xué)??荚嚨目忌募议L們對此意見很大,教育局也臨時開了個會議,認為a市重點中學(xué)不再適合做考點。 而考點的更換,牽扯到的就不僅僅是被分在這里的幾千名考生。 還包括市里提前規(guī)劃好的考點路線。 為保障高考當天的路況,讓廣大學(xué)子們能夠順利通行,交管局也跟著加班加點地開起了大會。 今天傍晚,他們局長才來公安局里臨時借調(diào)了一些人手過去幫忙。 所以,談靳楚進去后就發(fā)現(xiàn),他們的辦公區(qū)和后勤生活宿舍那邊都很安靜。 反倒是……領(lǐng)導(dǎo)的行政辦公區(qū)那邊有點兒鬧哄哄。 他坐回自己的辦公桌前,依稀猜到了是什么事兒。 正巧,去完洗手間的程屹也回來了。 他應(yīng)該是剛洗了把臉,想清醒清醒,這會兒利落的短發(fā)上還沾著不少水珠。 談靳楚問,“都這么晚了,陳愛民的兒子還沒走?” 程屹似乎有些虛脫,大喇喇地往辦公桌前的椅子上一攤,唉聲嘆氣。 “甭提了,那些記者,個兒頂個兒得難纏,原本學(xué)校cao場埋尸案就夠轟動的了,這會兒再弄出個警察嚴刑逼供的說法出來,營銷號可不用愁沒素材了。” 談靳楚哼笑,“估計是想著,趕在高考前頭弄個大新聞呢。 ” 程屹:“可不嘛?!?/br> 又嘆道:“可憐了咱們的劉隊,才剛從學(xué)校那邊刨完大坑趕回來,又得跟著局長一起應(yīng)付那幫記者,生怕把事情鬧大了,給送上熱搜頭條……” 倆人聊著天,辦公室的門一開,又回來一個同事。 那人摘了帽子就去接水喝,滿頭大汗,也是累得夠嗆。 程屹問他,“張哥,現(xiàn)在那邊的戰(zhàn)況如何???” 張茂林杯子都還沒放下,就沖他擺了擺手。 “……難纏,是真難纏!” 他說,“咱們審訊科室里的幾個老同志也過去了,全陪著那幫靠嘴吃飯的記者們打太極呢?!?/br> 放下杯子,轉(zhuǎn)過頭問談靳楚。 “你那邊怎么回事兒?那個叫祁妙的高中生又報案了?” “……嗯。” 談靳楚點了點頭,表情變得有些嚴肅。 “如果說,在她知道10年前cao場下埋了具尸體的這件事兒上還能有合理的猜測……” 他頓了頓,“那在她今晚全程跟我待一起,還能說出酒吧里有兇殺案的這件事兒上,就只能用玄學(xué)來解釋了?!?/br> 張茂林的臉色也變得不太好看。 他一口氣喝完杯子里剩下的水,看了一眼帽檐上的警徽。 問:“小談啊,咱們公安局樓梯間里貼的十六字方針,其中有一條,你還記得是什么嗎?” 談靳楚遲疑了兩秒,“……認真務(wù)實?” “是科技興警。” 張茂林拍了拍桌子,無奈道:“要相信科學(xué),相信科技,而不是讓咱們……玄學(xué)興警?!?/br> 談靳楚沉默了,他盯著自己辦公桌上的塑料袋看。 這里面裝著的,是從祁妙家中帶過來的半盤子野菌子炒臘rou。 程屹靠了過來,語氣里有著抑制不住的好奇。 “那個祁妙……她這回是怎么報的案???” 談靳楚蹙起眉,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 “我?guī)е谌合壗帜沁叺耐趵习宓昀锖扰殴菧齽偤韧甏蟀胪?,沒有任何征兆地就開始頭暈,渾身冒冷汗……” “然后,在昏迷之前,就說出了迷路人酒吧的三樓雜物室里,發(fā)生了兇殺案。” “我去!” 程屹驚呆了,“未卜先知啊這是?!?/br> 談靳楚搖了搖頭,“這可不是未卜先知那么簡單?!?/br> 他道:“我可以確定,在此之前她從來沒有來過群英街這片地方,更不可能知道案發(fā)現(xiàn)場的那家酒吧的名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