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和反派魔龍he了 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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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這才發(fā)現(xiàn)它好像把自己給喝斷片了,竟然完全忘了后來發(fā)生的事情。不過忘了也就忘了,這些并不重要。 它目光四處逡巡著, 想要再找一瓶酒喝,酒沒有找到,卻發(fā)現(xiàn)了男主和海阿蘭站在一根雕刻著游龍的白玉柱子下面,面對面不知道在說什么。 嗯?男主是女主的,怎么可以跟女配走那么近? 也許是因為醉糊涂了,白兔子已經(jīng)把女主和反派的事情給忘了,一心一意認(rèn)為男主是女主是所有物,晃了晃腦袋,它幾步蹦到了兩人身邊,打算聽聽他們在說些什么。 看著面前臉色有些蒼白的海阿蘭,齊正非說出口的話卻沒有半分猶豫,“我已經(jīng)有心上人,無論是現(xiàn)在還是將來,都不會再接受別人。之前的那些話,海姑娘日后切莫再提起?!?/br> 海阿蘭:“可是,白瓏她已經(jīng)跟陛下在一起了?!?/br> 齊正非有些驚訝,他沒想到看起來大大咧咧的海阿蘭竟然有這么細(xì)膩的心思,他微道:“是這樣不錯??蓪⑿谋刃?,換做是你,能夠輕易忘掉另一個人嗎?” 海阿蘭急急道:“可是不試一試,你怎么知道沒有結(jié)果呢?人族不是有句話叫日久生情嗎?” 齊正非若有所思道:“是有這句話?!鳖D了頓,他又問海阿蘭:“你有什么愿望?” 海阿蘭不明白齊正非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她想起自己的愿望,眼睛亮了亮,“我想要龍族重現(xiàn)千年前的榮光,在陛下的帶領(lǐng)下一統(tǒng)妖族;我還想成為天人境的強(qiáng)者,這樣我再也不用再呆在不知天,可以自由地去我想去的地方,吃遍各個地方的美食?!闭f完,有些羞澀又期待地看向齊正非。 齊正非微微一笑,“你看,你的愿望里并沒有我的存在。這是不是說明,對于你而言,我并不是不可或缺的?” 海阿蘭一愣。 齊正非接著道:“你年紀(jì)還小,這份感情也許只是你一時迷惘。等見不到我的日子長了,你自然而然就會淡忘。” 話畢,齊正非轉(zhuǎn)身便走了。由于傷勢剛剛恢復(fù),他的面色還有些蒼白,但是行動上沒有半分影響,不一會兒就沒了蹤影,要不是白澤饒了小道,還真趕不上他。 齊正非的住處被安排到距離若水蘅很遠(yuǎn)的地方,任誰都能從這安排里看出符陰的用心。 白澤圍觀了那么一會兒,酒意終于醒了。它蹲在珊瑚屋外邊的瑪瑙桌上,看著齊正非一撩衣擺坐在了旁邊。 三瓣嘴動了動,白澤道:“海阿蘭愛慕你,你為什么不嘗試接受她呢?” 身為世界意識的派遣員工,白澤對男主還是懷著一份愧疚的,畢竟一開始它是真的把男主當(dāng)女婿看待的,現(xiàn)在男女主沒法在一起,白澤自覺要承擔(dān)一些責(zé)任。 齊正非搖頭,“她只是看上我這張皮相罷了?!闭f罷嘆了口氣,“畢竟本少主英俊瀟灑,這一路上撲過來的女子實在太多了?!?/br> 白澤:…… *** 龍宮水牢深處。 高大玄鐵黑柱上,只剩下兩個頭的稚雞被印刻著特殊紋路的鎖鏈一層又一層纏繞,它已經(jīng)徹底沒有了氣息,然而負(fù)責(zé)看守的五頭蛟龍沒有一個敢放松。 只因他們清楚,當(dāng)從戰(zhàn)場上將九頭稚雞拉回來時,這位明心境強(qiáng)者的魂魄氣息沒有半點感應(yīng),他們懷疑九頭稚雞的魂魄藏了起來,隨時會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重新復(fù)活,倘若他們一個疏忽,很有可能會釀成慘劇,畢竟,這可是一個對著蛟龍族懷抱深刻仇恨的明心境強(qiáng)者。 哐當(dāng)!大門發(fā)出沉重的響聲,兩名守衛(wèi)用力推開大門,他們的頭顱始終謙卑地垂著,不敢直視進(jìn)來的那位。 水波下扭曲的陰影一點點往前延伸,緩緩接近了圍坐成一圈的五名天人境看守者。 其中一人有所感應(yīng),他微微睜開眼睛,目光觸及地上那道扭曲的陰影,神情頓時警惕起來,然他面上不動聲色,在那道陰影離得更近時,陡然暴起發(fā)難。 靈力涌動間,陰暗的水牢頓時光芒大放,連吊在柱子上的尸體也仿佛在這靈光中活了過來。 呼啦一聲,這人的襲擊被一只手輕而易舉地按住,他瞪大眼睛看著來人,嘴唇哆嗦著,“陛……陛下。” 符陰盯著他,面皮微微抖動,下一刻,他打了個噴嚏。 “阿嚏!” 襲到他面前的看守者被這個噴嚏掀起的巨浪轟飛了出去,若不是建設(shè)水牢的材料非常堅固,只怕他此時已經(jīng)撞破水牢飛出龍宮了。 這么大一番動靜,其他人自然被驚醒過來,連忙匍匐在地恭迎新主。 而此時,那個被噴嚏轟飛出去的人也誠惶誠恐地爬回來認(rèn)錯了,說自己看到了個影子以為是九頭稚雞的鬼魂來襲,絕不是想要刺殺陛下云云…… 符陰眉梢一挑,擺擺手讓他不必再說?!斑@些日子你們一直專心致志看守九頭稚雞,其他地方有所疏忽也是難免,我不會怪罪?!?/br> 聽到這話,五人,尤其是剛剛險些一掌打到符陰臉上的那個大大松了口氣,由衷感激陛下的仁慈。 符陰對他們的激動并沒有什么感覺,畢竟他不是真的仁慈,只是因為這樣做能讓他們更加忠心而已,畢竟將來用得上他們的地方太多了。 他抬頭看向那被吊在半空的巨大尸體,目光從九頭稚雞的爪子、羽毛、眼睛等部位一一劃過的同時,心里已經(jīng)為這些地方找好了歸屬。“將九頭稚雞的尸體放下來。” 五名看守者連忙阻止,“陛下,不可,九頭稚雞的魂魄至今仍然沒有找到,現(xiàn)在解開封印太危險了,萬一它的魂魄還躲在哪里試圖報復(fù)呢?” 面對他們的擔(dān)憂,符陰忍住不耐跟他們解釋,“放心,九頭稚雞已經(jīng)魂飛魄散了?!?/br> 眾人一驚,都以為是符陰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解決掉了九頭稚雞的魂魄,這時卻見陛下的眼神柔和下來,對他們道:“是白瓏殺了它的魂魄,為我們報了仇?!?/br> 白姑娘? 原來她這么厲害,竟不知什么時候除掉了一位明心境尊者的魂魄! 難怪性情桀驁的陛下總是將她帶在身邊,原來她確有奇特之處,陛下果然英明! 這樣的想法在心里繞了一圈,五人想起那個年紀(jì)輕輕的小姑娘時,心態(tài)不覺恭敬了許多。 嘩啦啦鎖鏈翻動的聲音落下,九頭稚雞那龐大的尸體摔在了地上。 符陰探手一抓,海量靈力涌入了九頭稚雞的身體內(nèi),它身軀顫抖了一下,一雙赤色的眼珠忽然睜開,當(dāng)看向符陰時,眼神里透出顯而易見的怨恨。 看守者們一驚,險些以為九頭稚雞的魂魄又復(fù)蘇了。 下一刻,符陰的聲音響起,“九頭稚雞早就死了,但它體內(nèi)還殘留著幾分意念,被我用靈力喚醒。你們好好看看,看我怎么將它煉化成坐鎮(zhèn)一地的守護(hù)靈。” 這是真龍血脈覺醒后傳承給符陰的知識,蛟龍族內(nèi)是沒有的。明白陛下是要教導(dǎo)他們,五人又是狂喜又是激動,卻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音,只緊緊捂著嘴在旁邊專注地觀摩。 符陰一心二用,一邊煉化九頭稚雞,一邊想著該怎么安排蒼浩山,不,如今應(yīng)該叫知雪山。 山上關(guān)于稚雞族的一切都已經(jīng)被清空了,他派遣過去的妖族已經(jīng)開始興建行宮。等將九頭稚雞煉化完成,填入山底,他就能帶著白瓏搬過去了。 九頭稚雞魂魄沒了,身體里卻還殘留著守護(hù)蒼浩山的意念,由它充當(dāng)鎮(zhèn)山獸靈,定然盡心盡責(zé),若是有人想要攻打知雪山,它拼盡全力也會撐起反噬敵方的結(jié)界,從此以后,他再也不必?fù)?dān)心重演上輩子的結(jié)局…… *** 白兔子晃晃悠悠飄回了若水蘅。 幾只一路鼓動水流推著它前行的蚌精見到若水蘅的大門,仿佛完成了一個偉大任務(wù),紛紛停下來稟告:“白澤大人,若水蘅到了!” “白澤大人,我們完成任務(wù)了!” “白澤大人,小心撞到拾光魚哦!” “白澤大人……” 嘰嘰喳喳說完一通,蚌精們歡快地離開了,白澤兔耳朵擺了擺,目送它們離開后,就劃動爪子游進(jìn)了若水蘅的珊瑚屋里。 一進(jìn)去,就看見白瓏在寫字,湊過去一瞧,標(biāo)題醒目不已——好人好事計劃表,包括但不限于監(jiān)督符陰積極扶老人喂小孩捐錢捐物等等等等。 白澤:“這個,確定有用嗎?” 白瓏用力點頭,“只要符陰堅持做好事,他就會變成好人了。” 白澤:“那要是他做好事的時候,心里一直想著殺人放火做壞事呢?” “唔……”白瓏糾結(jié)了一下,忽然一拍掌,高高興興道:“沒關(guān)系,只要符陰看起來像個好人就可以了?!?/br> 什么叫做看起來像個好人就可以?也就是說不管符陰心里有多少邪惡念頭,只要他表面上有做好事就是好人了? 白澤簡直覺得哪里都是吐槽的點。可是它看著白瓏高高興興的樣子,又想到白瓏嘴上說著同情可憐,其實心里并不懂得什么叫同情他人,忽然想為自己抹一把辛酸淚。 然而它看著白瓏認(rèn)認(rèn)真真寫字的樣子,忽然覺得這樣也很好,白瓏只需要在意自己的小天地,只需要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喜怒哀樂,外邊的人和事,對她造成的影響越小越好。 想到這里,它又恢復(fù)了精神,跳到桌子上說起齊正非的事情。 “白瓏,我剛剛從齊正非那里……” “噓!”白瓏忽然手指抵唇示意它不要說話,同時還偷偷摸摸地左顧右盼,仿佛生怕被藏在哪里的東西給聽見。 白澤茫然不已,就聽白瓏小聲道:“符陰不喜歡正非,我們以后不要說他的名字?!?/br> 白澤:“好吧!”它有些無奈地把齊正非跟海阿蘭的事情說了,最后點明要點,“那個人嘴上說著沒事,其實心里還是很在乎你的,他真的很喜歡你?!?/br> 白瓏聽著,不覺鼓起了一邊臉頰,對于被一個青年才俊愛慕這件事,她表現(xiàn)得簡直不像個正當(dāng)年紀(jì)的少女,沒有得意、沒有羞澀,更沒有只能拒絕的歉意和感動,有的只是滿滿的疑惑。 “為什么呢?阿爹喜歡阿娘,是因為他們在成婚前就相識很久了。阿爹阿娘喜歡我,是因為我是他們的孩子,我們血脈相連;我和符陰相互喜歡,是因為我們輪流照顧對方,因為我照顧他的時候,他會覺得幸福,他照顧我的時候,我也會覺得幸福??墒恰彼懿豢伤甲h,“為什么那個人會喜歡我呢?唔,他是個好人,我也是個好人,我們可以很快成為朋友,但是他為什么能很快愛慕我呢?” 白瓏是真的為此感到奇怪,這似乎是一件她沒辦法理解的事情。 白澤看著他,“也許這是宿命的安排吧!命中注定他要對你一見鐘情,命中注定他要為你勞形傷神赴湯蹈火,畢竟這就是甜寵文的設(shè)定啊!” 白瓏托腮認(rèn)真思索起來,“可是他沒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嗎?他沒有自己想要去完成的心愿嗎?他不想去嘗試讓他覺得快樂的事情嗎?”她掰著手指頭開始數(shù),“你說的宿命、注定、設(shè)定……讓我覺得他好像一個提線木偶?!?/br> 白澤猛然怔住,看著白瓏的目光染上不可思議。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比昨天早半個小時,哦豁,我會一點點調(diào)整回來的! 第90章 對于作者來說, 寫一個故事需要準(zhǔn)備什么? 人物、梗概、設(shè)定、開頭……結(jié)尾。 在故事開始前,作者每一次都覺得自己能夠掌控全局,讓故事以自己預(yù)想的方式平平整整走下去。然而當(dāng)故事真正開始時, 各種意外都可能發(fā)生。 人物會朝著一個叫“劇情”的東西開始慢慢發(fā)展前進(jìn),但等到后來, 它會出現(xiàn)一些讓作者都沒有料想到的想法、動作, 進(jìn)而改變?nèi)嗽O(shè), 改變劇情,而這一切,可能是作者下筆前完全沒有想到的。 在白澤眼里, 白瓏就是這樣一個意外。因為某種不可預(yù)測的變故, 原本該平穩(wěn)進(jìn)行的故事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 于是女主的氣運(yùn)被竊取,整個故事脈絡(luò)都產(chǎn)生了巨大的動蕩。 于是一切推倒重來, 帶上了上一世烙印的女主走上了一條和原書設(shè)定截然不同的道路,但這一切, 都還在可控范圍之內(nèi), 畢竟女主目前所經(jīng)歷的故事雖然不符合原書, 但是完全符合邏輯。 但是現(xiàn)在, 人設(shè)保持完美、邏輯也正常的男主出現(xiàn)了, 女主卻說他是一個提線木偶, 覺得他沒有自己的思想,只是被所謂宿命推動著往前走。 盡管白瓏已經(jīng)吐出過不少驚人之語, 但這一刻,白澤還是被她驚得豎起了耳朵,這不應(yīng)該是女主會說出來的話,“你怎么會這么想?” 白瓏歪頭, “難道不是嗎?” 白澤瞪著眼睛看她,“白瓏你不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奇怪嗎?正常人聽到有這么個又美又強(qiáng)的人愛慕自己,至少會覺得高興吧!可是你只想到這個嗎?” 它直立而起,長耳朵在白瓏眼前晃來晃去,仿佛想通過這個動作讓她的腦子清醒一點。 “白瓏你想想,男主的人設(shè)沒崩才好?。∵@樣他就一直是設(shè)定里那個深情又專一的人,他會一直在原地等著你,無論遇到什么,他都永遠(yuǎn)會把你放在第一位,永遠(yuǎn)都會顧全你的感受。誰都有可能會害你,只有他不會;誰都有可能對你幸災(zāi)樂禍,只有他會以你的喜為喜,以你的憂為憂。因為他就是為你而誕生的!” 白兔子激動地錘著自己的胸口,痛心疾首道:“這樣一個深情的男子,別人求也求不到,你怎么能說他是提線木偶呢?他聽到了得多傷心??!” 白瓏眨眨眼睛,“可是你又怎么確定,你說的都是他自己的想法,他又怎么確定,他的想法都是他自己自愿的呢?也許,也許就像被下了詛咒那樣,他自己也不想這么做呢?” 白澤震驚,“這怎么可能?” 白瓏:“為什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