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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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陽在圈子摸爬滾打多年,只一眼就看出許松墨從頭到腳不下十萬,他的臉更是不諳世事三十好幾的人看著還像個學(xué)生似的,這樣的人該是被細(xì)心嗬護(hù)著金絲雀。 說出來後謝陽自在多了,他接著道:“說真的,就憑著你這長相,和他分手了不愁找不到下家的。” 謝陽開始慫恿著許松墨和趙亦銘分手,一來是為了報復(fù)趙亦銘,丟了個大美人心疼不死他;二是謝陽的老毛病又犯了,看到好看的人就邁不開腿。 許松墨一怔,他問自己,難道他一定要依附著誰才能活下去嗎? “不過說真的你和趙亦銘在一起十七年了應(yīng)該也攢了不少錢吧,正好趁這個機(jī)會甩了個他我?guī)闳ヒ娮R見識,三條腿的□□難找,兩條腿的男人可不少?!?/br> 謝陽還在津津有味的說著,最初的憤怒和震驚過後他開始勸說著許松墨分手,這個圈子里出軌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鬧過之後該分手分手該視而不見就視而不見,并不是什麼稀奇事。 十七年對他來說也只是一個數(shù)字而已,他今年也才不過二十一歲。 但是十七年對於許松墨來說卻是他人生的一半,和趙亦銘分手就像把他整個人劈成兩半,從此之後就算還活著也要時刻被這過往的感情折磨。 不到萬不得已他始終不愿意放下這段感情。 “謝謝你?!?/br> 許松墨低聲說道。 謝陽停下喋喋不休的嘴,覺得有些口渴,“你打算什麼時候和他分手?記得多要點分手費?!?/br> 許松墨搖搖頭,起身道:“我要回去了?!?/br> 謝陽一臉震驚的看著他,“你不和他分手了?” 許松墨沒說話,孤身一人離開,背影纖細(xì)脆弱而又帶著決然。 ** 下班後趙亦銘留在辦公室沒有回去,因為心虛,這種壓迫感時刻縈繞在他心頭,他現(xiàn)在根本不敢見到許松墨。 思來想去趙亦銘拿出手機(jī)給那群混朋狗友打了通電話,幾人約了個地方見面。 打完電話趙亦銘望著手機(jī)出了神,過了會回過神,他給許松墨打了通電話。 許松墨電話接的很快,聲音比平時更為溫柔:“你要回來了嗎?” 趙亦銘覺得口舌發(fā)干喉嚨發(fā)緊,過了好一會他才磕磕碰碰的開口說道:“我,我晚上有個應(yīng)酬估計要晚點回去?!?/br> 電話那頭的許松墨停頓了幾秒,趙亦銘的心也跟著吊了起來。 “那你別喝太多,早點回來?!?/br> 片刻後許松墨的聲音再度響起,比之剛才稍顯冷淡了些,但也無異樣。 趙亦銘懸著的心落了地,掛了電話後他更是長長的舒了口氣,竟有種解脫的意味。 這個時候酒吧才剛剛開始營業(yè),但已經(jīng)是熱鬧非凡,趙亦銘停好車往里走去,一路上不停有人朝他拋著眉眼,有男也有女。 最後趙亦銘在靠近舞池的地方找到了他們,看到其中一人時,趙亦銘皺起了眉頭,他怎麼也來了? 周坤一眼就看到了趙亦銘,起身招呼他:“可算來了!” 那人也看了過來,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交集,那人眼中帶著強(qiáng)烈的不滿。 趙亦銘一屁股在周坤旁邊坐下,下巴一抬對著那人道:“他怎麼也來了?” 周坤順著他看的方向看去,“秦致知?” 趙亦銘點頭,“嗯?!?/br> 周坤道:“正好碰到了我就叫他一塊來玩玩?!?/br> 趙亦銘譏笑一聲,毫不掩飾自己的聲量,“以前不是怎麼叫都不出來玩?現(xiàn)在怎麼又出來玩了。” 坐在一旁的人笑著趙亦銘,“你不也差不多,前些年怎麼叫你你都不出來,現(xiàn)在玩的比哥幾個都溜!” 秦致知的視線再次落到了趙亦銘身上,他的眼神深幽難測看不出情緒。 趙亦銘卻是皺起眉頭直接罵道:“放你媽的屁!” 眾人哄笑一聲,都知道趙亦銘是個什麼情況。 “哎,我說要不你就早點和人家分手得了,拖拖拉拉的!” 周坤忍不住說道。 趙亦銘一橫眉:“我什麼時候說要和他分手了!?” 周坤白了他一眼,“那你還跑出來和我們鬼混什麼?” 趙亦銘嚷嚷道:“你不也結(jié)婚了!?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再說他們這幾個又有哪一個沒女朋友?” 今天坐在這里的除了秦致知都是趙亦銘的發(fā)小,幾個人年紀(jì)相當(dāng),三十好幾了,沒結(jié)婚的也必定有了差不多定下來的女朋友。 有人道:“我們這情況和你可不大一樣?!?/br> 周坤點頭附和道:“對!” 趙亦銘眉頭擰在一塊,“有什麼不一樣?” 周坤嗤笑一聲:“當(dāng)年誰要死要活的非要和許松墨在一塊,被你爸打斷了腿都要爬回去找人家,整天把人藏在家里我們這些死黨發(fā)小連個面也不讓見,找你出來吃個飯跟要你命似的!坐不到幾分鍾就要回去,舍不得讓人家一個人留在家里吃飯。怎麼,現(xiàn)在舍得了?” 趙亦銘一怔,塵封的記憶如洪水一般傾瀉倒出。 “可不是,還在念書兩人就好的不得了,許松墨他家出了事你小子還偷了你媽的珠寶換錢給他,被你爸知道那叫一頓好打,得有一個星期下不了床吧?” “後來不也是,簡直是把人疼到心尖上去了,剛工作那會那麼忙,許松墨給他送午飯過來,他都怕他累著,我那時候還真就搞不懂,你說坐個車來躺公司怎麼就累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