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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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客廳開著燈,齊悅以為自己忘記關(guān)了,走進(jìn)客廳才看到沙發(fā)上坐著一個人。 馥郁的玫瑰香氣讓齊悅原本脹痛的太陽xue更難受。 是個omega,年紀(jì)不大,從后面看去,修身的休閑西裝勾勒出纖細(xì)的腰肢,只是坐在那里就非常賞心悅目。 那人聽到腳步聲,轉(zhuǎn)頭向齊悅的方向看過來,親昵地喊了聲“顧先生”。 齊悅愣住,那人也愣在了原地。 “你是誰?怎么在顧先生家里?”那人站起身,看清他的面容,這聲質(zhì)問讓齊悅覺得可笑。 齊悅不知道顧朗到底有多恨自己,才會光明正大的把出軌對象帶到自己的家里。 見齊悅沉默,那人被看得心里發(fā)毛,拿起手機(jī)加重了語氣,聲音如同虛張聲勢的貓叫:“你、你到底是誰?我可要報警了!” “我是這棟別墅的房主,”齊悅饒有興趣地看著男孩臉上囂張的神情漸漸黯淡,想了想,還是問,“你哪位?” “彥彥,不是讓你在車?yán)锏任??”顧朗從一樓書房走出來,路過身邊時掀起的冷空氣凍僵了齊悅敏感的神經(jīng)。 兩人站在自己面前遠(yuǎn)比財經(jīng)新聞?wù)掌锟吹降母幸曈X沖擊力,他們之間和諧的氛圍讓齊悅甚至覺得自己才是第三者。 齊悅向后退了一步,拉開了距離,腳下卻像灌了鉛一樣無法轉(zhuǎn)身離開。 他沒戴眼鏡,只能看清顧朗模糊的輪廓,可只是輪廓他都覺得無比陌生。 “……顧先生,他是誰?他說他是這里的房主,可這不是你家嗎?” 男孩仰頭問顧朗,自然的撒嬌語氣是齊悅這輩子都學(xué)不來的。 齊悅動了動喉結(jié),還是努力的直視顧朗,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臺階,讓自己不要這么難堪。 可顧朗和他心意并不相通。 “他是我的omega,齊悅,齊家的小公子。” 崔彥眨眨眼睛,看似無意地掩嘴驚訝道:“啊——我還以為他是beta,怎么什么信息素都聞不到……” 最后一句話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齊悅臉上,齊悅的身體微微顫抖,不知是不是生病的原因,他的眼前格外模糊,嗓子也疼得像被刀鋸過。 縱使這樣,齊悅還是咬緊了牙挺直背脊,微笑著介紹自己:“你好,我是顧朗的omega?!?/br> 隨后他看向自己的丈夫,“親愛的,不介紹一下這位嗎?” 齊悅明晃晃的“挑釁”讓顧朗皺起了眉頭,他冷冷掃了齊悅一眼,目光在齊悅臉上停留片刻,而齊悅只感覺到了他的不耐煩。 等在門口的秘書頻頻抬腕看表,顧朗帶著崔彥繞過齊悅就要離開,齊悅只是靜靜的看著,沒有出言挽留。 汽車聲遠(yuǎn)去,房子重歸寂靜,齊悅才背靠著墻緩緩坐在了地板上。 那一句自我介紹,那一聲“親愛的”,這樣程度的爭風(fēng)吃醋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極不理智的選擇,他的自尊只允許他做到這種程度。 他不想祈求顧朗施舍給自己愛情和婚姻,只能咬牙苦撐。 漸漸地,齊悅感覺到自己的眼皮發(fā)沉,身體的寒冷也擋不住倦意,他想著就睡幾分鐘,等身體舒服一些再回去直播。 可再睜眼已經(jīng)躺在了醫(yī)院的病床上,身旁是神情緊張的家政阿姨。 阿姨伸手探了探齊悅的額頭,摸到了汗,估摸著燒退了,才松了口氣,邊擦手邊笑:“齊先生,你可把我嚇壞了!昨晚下班前給你買的內(nèi)酯豆腐忘記放在冰箱了,幸虧我及時趕回去,這才看到你昏倒把你送到醫(yī)院!” 齊悅張張嘴,用力發(fā)聲時嗓子疼得像吞了針,他還是堅(jiān)持著道了謝。 阿姨擺擺手,“照顧齊先生是我的責(zé)任,這么冷的天,要是你發(fā)著燒在地板上睡一晚,可能就燒傻了,顧先生知道了得多心疼?” 阿姨的話讓齊悅勾了勾唇角,他垂眸看著自己手背上打吊針留下的淤青,心想顧朗才不會心疼,也不會難過。 什么夫妻恩愛,琴瑟和鳴都是假象。 如果那些私生子alpha繼承家產(chǎn)迎娶心愛的殘疾omega的傳聞是真的就好了。 齊悅自虐似的用手指按了按醫(yī)用膠帶下的針口,再抬頭卻對上了那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顧朗手中拿著一束百合站在病房的門口。 【作者有話說】:顧朗渣而不自知,齊悅因?yàn)橄袤w原因前期自卑,也算渣攻賤受( 大家看文愉快! 第3章 那個矯情的omega 看顧朗來了,阿姨對齊悅笑了笑,借口去打水讓小兩口單獨(dú)呆一會兒。 齊悅不想阿姨離開,但又沒有借口讓她留下,只能眼睜睜看著她的背影離開。 顧朗順著齊悅的視線冷漠地向門口掃了眼,再次直視齊悅的目光中帶著絲不耐煩。 “鬧夠了?” 齊悅聞言一愣,手指攥緊了被子,他別過頭,“你來干什么?” 顧朗將百合遞給齊悅,“你二哥打電話來讓我早點(diǎn)帶你回老宅?!?/br> 百合嗆人的香味讓齊悅不舒服地抽了抽鼻子,他心里的一絲希望落空,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卻被顧朗扣住手腕。 肌膚與顧朗溫暖干燥的手掌接觸的瞬間,齊悅身上忽地起了層雞皮疙瘩,他不由地向后躲避,腰撞在身后的桌子邊緣,那束百合隨著桌子腿摩擦地面的刺耳聲音摔落在他腳邊,褐色的花粉弄臟了潔白的花瓣和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