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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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過一側(cè)的反光,無意間看到顧朗正在偷瞄自己。 齊悅耳尖紅了,別過頭故意不去看顧朗。 好不容易到了辦公室所在樓層,顧朗卻站在電梯外向他伸出手,笑的坦然,“現(xiàn)在沒人,牽手不過分吧?” 齊悅的手遲疑著從電梯扶手滑落,他看看顧朗臉上罕有的笑意,又看看顧朗向自己伸出的手,不太敢相信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 他甚至以為這是自己高度緊張后產(chǎn)生的幻覺。 可齊悅快速眨了眨眼睛,顧朗沒有消失,就站在他面前。 電梯響起長時間開門的提示音,齊悅來不及多思考,手放在了顧朗的掌心,輕巧地被拉出了電梯。 “在想什么?”齊悅抬頭對上顧朗含笑的雙眼,怔愣了一下,迅速避開,說了句“沒什么”。 顧朗從沒進過齊悅的辦公室,打開門,簡約的裝修風格讓顧朗覺得驚訝又理所當然。 他本以為齊悅會把這里裝飾得更溫馨,因為剛結(jié)婚時,兩人的家里就被齊悅擺了各種各樣可愛的小物件兒,有自制的陶器,有干花和鮮花,還有一些好看但并不實用的“美麗廢物”。 甚至連顧朗的房間門口都被放了立體柯基屁屁的毛毯,赤腳踩上去軟絨絨的。 顧朗以為齊悅不免俗套,像其他omega一樣喜歡這些,現(xiàn)在看來,那些小東西是齊悅試圖融入他生活的證明,也是他無視齊悅感情的鐵證。 齊悅脫下白大褂,掛好,又取下自己的外套和圍脖,慢慢穿著,期間他偷看過幾眼顧朗,又迅速收回視線,總覺得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都不太現(xiàn)實。 整理好衣服,齊悅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顧朗正低頭看著自己的保險柜。 齊悅想到保險柜里的東西,心里咯噔一聲,趕忙走過去,問顧朗要不要回家。 顧朗看出了齊悅的不自然,他不習慣兜圈子,便直接問齊悅收到的奇怪信件是什么內(nèi)容。 齊悅本想裝傻糊弄過去,卻被顧朗打斷,他俯身,平視著齊悅的眼睛,“悅悅,這件事可能比你想象的要嚴重,如果和當年的案子有關(guān),我想我有權(quán)知道?!?/br> 那些照片上的場景像抹不掉的污漬,無論多少年過去都清晰的印在齊悅的記憶里,每看一次,都是對當年場景的印象加深,齊悅內(nèi)心就會痛苦幾分。 只是他現(xiàn)在長大了,結(jié)了婚,不再是被夢魘纏繞就嚇哭的小孩子了,他也沒人可以傾訴這件事,慢慢的,齊悅對寄照片這件事開始脫敏。 齊悅不知道顧朗從哪里知道照片的事情,也不知道他要照片做什么。 此刻齊悅想到一種令他寒心的可能——顧朗那些溫柔的話語和暖心的舉動,是為了從他這里套出那些照片。 齊悅在顧朗的注視下取出一沓厚厚的、標記著時間的黑白照片,平靜地遞了過去。 “就是一些當年我險些被猥褻的時候,流浪漢們拍的照片而已,”齊悅麻木地勾勾唇角,又補充道,“這里面應(yīng)該沒有和江夏相關(guān)的線索?!?/br> 【作者有話說】:事實證明,有時候直球也不是什么好事 提前晚安?。?! 第48章 不曾責怪 顧朗不是沒有察覺齊悅情緒的驟然低落,但他認為既然這人已經(jīng)敢把照片寄到齊悅工作的地方,那就說明他一定在齊悅身邊偷窺已久。 想到齊悅可能時刻被危險的人盯著,看著照片上男人獰笑的嘴臉,顧朗不禁背脊發(fā)涼。 “這些照片,有沒有讓你想起什么?”顧朗試探著問。 齊悅搖搖頭,他對這些東西避之不及,哪里敢仔細去看。 顧朗還在盯著照片一張一張翻動,在他皺眉凝視著一頁的角落,用力分辨那是什么時,齊悅看到被顧朗掀起的那頁后的一頁,呼吸一窒。 齊悅咬咬牙,從顧朗手里把照片全部奪了回來,他語速很快,笑得敷衍,“……這些照片很多人都看過,其他人有也不奇怪,也許是當年案件參與者從監(jiān)獄出來了想敲詐勒索,沒什么好看的,這么晚了,我們回去吧?!?/br> 說著,齊悅把照片粗暴地塞進保險柜,直接關(guān)了柜門,把保險柜擋在身后,勉強扯出個笑容。 顯然他有什么不想讓顧朗看到的。 顧朗愣了一瞬,下意識問:“悅悅,你確定當年綁架你們的,和試圖傷害你的不是同一群人?” 齊悅怔了怔,被質(zhì)疑的感覺讓他陡然提高了語氣,“顧朗你懷疑我?” “不是懷疑,”顧朗對齊悅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非常無奈,他嘆了口氣,“我看的那張照片里有一個人和當年的綁架犯非常像?!?/br> 顧朗向前一步,與齊悅對視,認真的說:“我十分確定這些照片和之前交給警方的不一樣,悅悅你應(yīng)該知道這件事。” 顧朗毫不猶豫戳破了齊悅的謊言,齊悅低下頭,臉色蒼白,渾身冰冷,掌心滲出了冷汗。 他確實知道——每張照片都和當年警方發(fā)現(xiàn)的不一樣,只有當年案件參與者才會有這樣近距離的照片,齊悅?cè)慷贾?,他只是沒想到顧朗會這樣直接挑明。 空氣近乎凝固,兩人間的氣壓驟降。 僵持了幾秒,顧朗靜靜地問:“悅悅,照片的事如果不是你朋友告訴我,你打算瞞我多久?” 瞞多久…… 齊悅并沒有這個概念,他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這件事對他來說是人生的污點,是最大的恥辱,齊悅不可能將它告訴朋友,他也不想家里人擔心,就只能自己默默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