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嬌女謀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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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掉到水里了,怎會沒有事?!蓖跏蠐?dān)憂的看著女兒。 看到母親緊張的模樣,謝韶卿覺得自己先將此事告訴母親的決定是對的。 “就是只喝了幾口湖水,可真是太難喝了?!敝x韶卿調(diào)皮的說道。 “你還有心情說笑?!?/br> “夫人,您看姑娘現(xiàn)在的樣子,哪像有事的人?!痹坡兑苍谝慌孕ρ缘?。 “可知那人是誰嗎?”王氏現(xiàn)在就想知道,到底是誰想害自己的女兒。她猛然想到了謝韶錦和謝韶婉,只是她并沒有說出來。 “那個人女兒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了,母親無需在擔(dān)心,女兒日后也會小心的?!敝x韶卿寬慰道。 王氏本還想追問那人是誰,顧嬤嬤掀開簾子走了進(jìn)來。 “夫人,飯菜要不要現(xiàn)在端上來?”顧嬤嬤請示道。 王氏點了點頭,飯菜是王氏一早就備好的,就等著謝韶卿回來一起用飯。 很快,丫鬟就將飯菜擺放在了紅木朱漆圓桌上,謝韶卿看著滿桌的佳肴,頓時覺得肚子有些餓了。 王氏并沒有怎么吃,只是微笑著看著女兒吃飯。 謝溫娘得知母親白氏回了謝府,也帶著丫鬟去了福安堂。 “母親,今日可還順利?!敝x溫娘從白氏臉上看出了一絲不悅。 “別提了,好端端的花宴,卿丫頭卻掉到水里了,你說奇怪不奇怪。”白氏心里也有些犯嘀咕。 “這卿丫頭看著可是個謹(jǐn)慎之人,怎么就無緣無故的掉到水里了?”謝溫娘聽到母親如此說,頓時覺得此事有些奇怪。 “誰說不是呢,為何旁人都好好的,就她落水了?”白氏事后也打聽過,但誰都沒有見到謝韶卿是如何落水的。 “這事卿丫頭是怎么說?”謝溫娘問道。 “她還能怎么說,她就說是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卑资铣谅暤馈?/br> 本來謝韶卿落水,對白氏來說,也不是什么大事。 自始至終,白氏根本就沒有相信過謝韶卿是失足落水的。白氏現(xiàn)在想不明白的是,謝韶卿為何要隱瞞真相,這可不像謝韶卿的性子。 “母親,既然卿丫頭如此說,母親也就不要費神了,左右人無事就好?!敝x溫娘覺得此事在追究也是無益。 “你在府里住的還習(xí)慣嗎?陳嬤嬤伺候的可還好?” 白氏看著女兒的臉色,倒是比來的時候好了很多,只是依然很清瘦。 “是有些不習(xí)慣?”謝溫娘垂眸說道。 “是院子里的丫鬟伺候的不周,還是有人不聽你的吩咐?”白氏臉色大變。 “是母親安排的太周到了,女兒覺得自己真的是回家了?!币坏螣釡I從謝溫娘臉上劃過,溫溫?zé)釤岬?,就如同她此時的心境一般。 謝溫娘出嫁的時候,她以為自己終于要有一個家了。但這么多年過去了,她發(fā)現(xiàn)自己還如一個無根的浮萍一般。也就是回到了謝府,她才找到了家的感覺。 吳延笙雖然也有宅子,但謝溫娘卻覺得自己和其他的下人一樣,只是那個大宅里的一個寄居者,并不是真正的主人。 吳延笙每帶一個女子進(jìn)來,謝溫娘覺得自己的地方就會小一些。她知道,自己遲早都會被這些女人趕走。 這么多年,吳延笙身邊雖然只有她一個人,那些女人到底都沒有被抬進(jìn)吳宅。但她們卻將吳延笙的心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而她在吳延笙的心中,卻早無立錐之地了。 “傻孩子,這本就是你的家?!卑资现琅畠哼@些年在外面過的很不容易。 “你回去了,也好好勸勸你家那位,不要在眼高手低的。這次你哥哥若是能給他謀個一官半職的,他可要爭氣些,別再凈干一些上不得臺面的事情?!卑资犀F(xiàn)在是越來越瞧不上這個女婿了。 當(dāng)年的吳延笙好歹也中過狀元,當(dāng)時大家都說白氏覓得了一個佳婿,吳延笙日后定然是前途無量??砂资献缘谝谎垡妳茄芋?,就極是不喜。但奈何女兒愿意,現(xiàn)在看來還是白氏的眼光毒辣。這吳延笙還真是爛泥扶不上墻。 “我會的,母親?!敝x溫娘柔聲道。 謝溫娘也知道,她們現(xiàn)在只是暫住在謝府。白氏雖然不會讓她們搬出去,但她知道這也絕非長久之策。而且吳延笙現(xiàn)在也不知收斂,遲早會觸怒白氏。到時候她的夫君若是被趕出謝府,她的臉上也不好看。 溫妙容沐浴完畢,更換好衣衫以后,便著急想去找顧蘭恩。 只是她剛出房門,便被素秋給攔住了。 “溫姑娘,您的馬車已經(jīng)備好了,小姐讓我送您出府?!彼厍镂⑿χf道。 “我想去找蘭恩jiejie。”看到素秋,溫妙容便知是顧青元派其過來的,說話的聲音也溫和了。 “蘭恩姑娘已經(jīng)回府了,現(xiàn)在顧府的客人也都已經(jīng)離開了,您在留在這里也不合適吧。”素秋說道。 溫妙容明白,這是顧青元給她下了逐客令。 想見顧蘭恩,回去了也能有機會見到,她也不急于這一時。因此,溫妙容便帶著丫鬟紅蓮出了顧府,回溫府去了。 至于顧蘭恩,她此時自然沒有離開顧府。 顧青元將今日事情的始末都告訴了顧蘭恩。但顧蘭恩還是不相信此事是溫妙容所為。 “堂姐,這都是謝韶卿的一面之詞,堂姐為何就如此相信她?!?/br> “謝姑娘說的哪一點都能站住腳,為何謝姑娘好端端的要誣陷溫妙容?!鳖櫱嘣吹綔孛钊葳ゎB不化模樣,著實有些生氣了。 “她只是想找個人出氣罷了。”顧蘭恩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了。在她眼中,這個謝韶卿可是個伶牙俐齒,睚眥必報之人。 “若是她只想找個人出氣,那今日被推到泥塘里的人可就是你了。” “她竟然將妙容meimei推到了池塘里?!鳖櫶m恩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你以為呢?你以為是她怕你是顧府的人嗎?她若是真的怕你,她豈敢在眾人面前讓你下不來臺。她出手雖然狠辣,但卻是個恩怨分明之人。不然你還能好好的坐在這里?!?/br> 第一百四十章 楚楚可憐 看到顧蘭恩不在說話,顧青元趁勢說道:“以后離那個溫妙容遠(yuǎn)些,雖然她和謝小姐兩人我都只見過一面,但我還是更相信謝小姐的人品。” 顧青元這么說,顧蘭恩嘴上不說什么,心中卻很不以為然。她和溫妙容可是認(rèn)識了好幾年的閨中密友,溫妙容一直對她是言聽計從的。因此顧青元的提醒,她并未放在心上。 “你這幾日就住在這里,好好想想我和你說的這些話吧?!鳖櫱嘣X得自己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了,聽不聽就看顧蘭恩自己了。 “是堂姐?!鳖櫶m恩乖巧的應(yīng)聲道,但她心中并沒有將顧青元說的這些話當(dāng)回事。 回到霍府以后,殷氏便命人將治傷之藥取過來,她要親自給霍蕭上藥。 “母親,這些事讓初九來做就好,在軍營中,都是初九為我上藥的?!被羰捦窬艿?。 “那可不行,他笨手笨腳的,親自給你上藥我才能放心。再說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家了,這些事情自然是由母親來做?!币笫喜蝗葜靡傻恼f道。 霍蕭無奈,只好將領(lǐng)口的衣服揭開。因為他身上的傷口并未痊愈,今天因為救人又見了水,傷口反裂開以后,殷紅的血跡還在不斷的往外滲出。 殷氏看著是萬般心疼,但她知道現(xiàn)在不是難過的時候,趕緊給兒子上藥止血。 “你這幾日就在家好好養(yǎng)著,別亂動這個手臂,以免傷口在抻開了?!币笫隙诘?。 “母親放心,我這幾日哪兒都不去。只是母親,我現(xiàn)在有些乏了,我想睡一會兒?!被羰挻藭r是真的覺得身子有些困倦。 “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母親管你管的太多了,母親也都是為了你好。就算你想歇息,也好歹先吃幾口飯在睡吧?!币笫弦詾閮鹤硬幌牒退f話找的借口。但想著兒子受傷了,若是再不好好吃飯,傷口便會很難痊愈。因此還是耐心的想勸兒子和她一起先用了飯。 “母親,我不餓,只是想睡一會兒?!?/br> 殷氏看霍蕭現(xiàn)在的模樣,倒也不像是裝的,便囑咐初九照顧好霍蕭,這才離開了霍蕭的廂房。 顧蘭恩在相府待了兩三天,便嚷著要回家。因為陶氏給顧青元和顧青若請了個繡娘,讓她們跟著一起學(xué)習(xí)女紅。知道顧蘭恩也在府里,便讓顧蘭恩和顧青元姐妹一起學(xué)。 只是顧蘭恩覺得,一切都有繡娘給自己做,自己還學(xué)那個勞什子做什么。在說了,她也耐不住那個性子,因此,她便找了借口,說是要回去看看母親。陶氏知道顧蘭恩只是找借口離開相府,但也未說破,就由她去了。 顧蘭恩回到顧宅以后,便有丫鬟來報,說是溫妙容來找她好幾次了。 顧蘭恩對堂姐的話其實是將信將疑的,現(xiàn)在聽到丫鬟說是溫妙容來找過她,她便想著當(dāng)面問清楚也是好的。 “下次溫姑娘若是再來,你便將她帶進(jìn)來吧?!鳖櫶m恩囑咐道。 “是姑娘?!?/br> 好在這幾日她的爹爹顧宣平公務(wù)繁忙,也沒有功夫理會她去了哪里。 顧宣平有兩個兒子,和顧蘭恩這個女兒。 他對子女的管教一向嚴(yán)厲,尤其是顧蘭恩,想讓她在府里好好讀讀書,寫寫字,最不濟(jì)學(xué)些刺繡女紅也是好的。但顧蘭恩偏偏心不在此,因此顧宣平對這個女兒也很是頭疼。再有,就是她的嫡妻陸氏對這個唯一的女兒更是寵愛有加,很是偏袒,讓顧宣平也是無可奈何。因此很多時候,也都是由著顧蘭恩了。 這一日,顧蘭恩午后小憩了一會兒,正坐在妝奩前,讓丫鬟替她整理發(fā)髻。 門外便有丫鬟進(jìn)來通稟,“小姐,溫姑娘過來了?!?/br> “快些讓她進(jìn)來。”顧蘭恩說道,這幾日在府中都沒有人能陪她好好說話,讓她覺得甚是無聊。心中還在后悔,早知道就不回來了。 顧府中,平日她也就是去陪母親說說話,她只有兩個哥哥,身邊沒有姐妹能陪她說話,讓她一直覺得甚是孤單。 但自從認(rèn)識溫妙容以后,溫妙容會隔三差五的過來陪她說話。父親整日讓她學(xué)些有的沒的,讓她覺得日子太難熬了。而溫妙容偶爾能來陪她說話,也讓她覺得日子開心了些。雖然她也經(jīng)常去找堂姐玩兒,可是她不喜歡的那些琴棋書畫和女紅,她的堂姐們卻很喜歡。因此她就算是去了相府,堂姐也沒有多少時間能陪她。而且有的時候,她還得陪著堂姐一起學(xué)。 很快,丫鬟就將溫妙容帶進(jìn)來了。 顧蘭恩發(fā)現(xiàn)溫妙容眼睛紅紅的,似是剛哭過一般。 “溫meimei,這是怎么啦?是誰欺負(fù)你了?”顧蘭恩關(guān)切的問道。 顧蘭恩話音剛落,溫妙容便「嚶嚶嚶」的輕聲啜泣了起來。 顧蘭恩看見了,倒是更加的著急了,“妙容meimei,你是想急死我嗎,快告訴我是誰,我去幫你出氣?!?/br> 溫妙容終于止住了哭泣,她用錦帕輕輕的擦著眼淚,柔聲道:“我以為jiejie再也不理我了?!?/br> “我怎么會不理你呢?快坐在這里說話?!?/br> 顧蘭恩說著,便拉著溫妙容坐在了紫檀纏枝美人榻上。 她本還想著要興師問罪呢,但看到溫妙容楚楚可憐的模樣,便不忍心在責(zé)問了。 “meimei這幾日都來府中找過jiejie,可是守門的家丁卻總說jiejie不在府內(nèi)。所以meimei以為是jiejie不想理meimei了?!?/br> “我今日方才從相府回來?!鳖櫶m恩解釋道。 “可是花宴當(dāng)日,青元jiejie說jiejie早就回顧府了。”溫妙容故意說道,她自然明白顧青元為何不讓她見顧蘭恩。 顧蘭恩當(dāng)然也明白堂姐的用意,但現(xiàn)在聽到溫妙容對顧青元還是一口一個青元jiejie,便更加覺得是堂姐對溫妙容有成見。 “堂姐當(dāng)日是有話要與我說,怕你會等的太久,所以才告訴你我先回府了?!鳖櫶m恩說這些話的時候,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現(xiàn)在溫妙容基本能確定,顧蘭恩還是相信自己的。因此心里早就已經(jīng)有了盤算,便更加得意了。顧蘭恩還在自己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