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嬌女謀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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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找上門來 “老夫人,我家在哪里很重要嗎?” 只見她抬起嬌嫩白皙的手腕,用纖細的指尖整理了一下頭上的簪花,緩緩說道:“老夫人,在怎么說了,登門也是客,我就不能坐下說話嗎?” “你說話倒是伶俐,只是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卑资侠湫Φ?。 “只是你既然敢做,為何卻不敢承認。想必在你心中,你也覺得自己身子臟,上不得臺面吧。所以,你覺得你還配坐在我這里嗎?”白氏都懶得在和她廢話,一個風(fēng)塵女子,白氏看一眼都覺得污了自己的眼睛。 “不得不說,老夫人還真是眼光毒辣,我是春嬌閣的歌伎。老夫人說的是,我是個下賤女人,自然難登這大雅之堂。但老夫人是不是應(yīng)該先問問你的兒子,他干了什么好事,為何我一個煙花柳巷的女子要來這里找他?”柳含煙在風(fēng)月場,什么人沒有見過,白氏的這幾句根本就嚇不住她。 她在那個腌臜地方,什么難聽的話沒有聽過,什么難堪的事情沒有做過??慈四樕?,被人羞辱都是家常便飯,她早已習(xí)慣了。 看見外面的丫鬟走進來了,白氏便知道是謝懷宗來了,頓時臉色一沉,“請老爺進來吧?!?/br> 柳含煙一聽謝懷宗來了,頓時面露喜色。 但在院外的謝懷宗卻徘徊不前,不敢踏進廂房。 “老爺,老夫人請您進去。”丫鬟再三的請,謝懷宗方才硬著頭皮走進了廂房。 “老爺,你可來了?!绷瑹熆吹街x懷宗進來了,連忙撲到了謝懷宗的懷里,一股甜膩誘人的香味撲面而來,讓謝懷宗感到更加不安。 “請你自重。”謝懷宗勉強掙脫柳含煙的懷抱,他整了整衣袍,讓自己看起來像個老爺?shù)臉幼印?/br> “老爺,你那個晚上可不是這么說的,老爺怎么說變就變?!绷瑹煄е耷粙舌林f道。 “你口口聲聲的說要對含煙負責(zé),要將含煙娶進門,老爺你都忘記了嗎?”柳含煙抹著眼淚嬌滴滴的說道。 “你胡說,我哪里說過這些話?!敝x懷宗此時是冷汗直冒,柳含煙的步步緊逼,他險些招架不住了。 “老爺可以不承認和含煙一夜春宵,但老爺不能不認我腹中的骨rou?!?/br> 聽到柳含煙這么說,謝懷宗一下就急了,“你休要胡言亂語,我那晚喝醉了,什么都不記得了?!?/br> “老爺什么都不記得,可是含煙都記得,老爺夸含煙水靈,夸含煙腰肢細軟……” “夠了,你們當(dāng)旁人都是死人嗎?”白氏冷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聽的八九不離十了,自己的兒子應(yīng)該是和這個柳含煙共度了一夜春宵?,F(xiàn)在看來,這件事情倒是有些難辦了。 “你先出去吧,我和謝老爺有話要說。”白氏對柳含煙說道。 “我為何要出去,你們不給我一個說法,我還就不走了。”說著,柳含煙便坐在了一旁的紫檀雕花扶手椅上,順手端起了案幾上的青瓷茶盅,喝了幾口茶水。 白氏看著柳含煙粗鄙的模樣,心中更加厭惡。她豈會讓這種女子進謝家的門。 “你若是想要個說法,你就去外面好好等著。你若是想空手而歸,你便在這里好好坐著?!?/br> 柳含煙怎會聽不出白氏的意思,便起身道:“我相信謝老夫人一定會給我一個公道。” 在走過謝懷宗身邊的時候,柳含煙嫵媚一笑,同時用柔弱無骨的手,在謝懷宗胸口輕撫了一下,“謝老爺,我在外面等著你。” 謝懷宗不禁被嚇的打了個哆嗦。 “你看你做的好事?”白氏厲聲道。 “母親,是孩兒一時糊涂。母親應(yīng)當(dāng)知道我,我從不去那些煙花之地。那晚也是同僚硬拉著我去的,孩兒不好駁他的面,本想著去小坐一會兒,可誰知只喝了幾杯便醉了。等孩兒在醒的時候,已經(jīng)到第二日晨間了?!?/br> “這是何時的事情?” 謝懷宗想了想,然后說道:“約摸有三個月了?!?/br> 坐在白氏身旁的謝溫娘一直沒有說話,她現(xiàn)在也聽出來了,這件事就是一本糊涂賬,很難理得清楚。 “母親,我們何不先請個郎中過來給她瞧瞧?!敝x溫娘提議道?!斑@件事也不能只是她一人說了算?!?/br> “你說的這個,母親何嘗沒有想到。只是我想,她今日既然敢來,想必是有把握才敢上門的。若是她真的有了身孕,又該如何?”白氏也有些犯難,她知道這些風(fēng)塵女子,手腕多的很。 “母親現(xiàn)在是關(guān)心則亂,我們也需要先確定她說的是真是假,才能有應(yīng)對之策?!?/br> “你說的對,寧嬤嬤,你快去請郎中來?!卑资戏愿赖?。 “是,老夫人?!?/br> “我一直要給你納個妾室,你死活不同意?,F(xiàn)在倒好,現(xiàn)成的妾室找上門來了,我看你現(xiàn)在怎么辦?”白氏沒好氣的說道。 “都是孩兒的錯,孩兒讓母親費心了,孩兒以后都聽母親的?!敝x懷宗低頭說道。 “你方才說的可當(dāng)真?” “自然當(dāng)真?!敝x懷宗此時哪敢在忤逆白氏。 “等這件事了了以后,我給你物色一房姨娘,你切莫在推三阻四了。你的年紀也小了,膝下卻連一個可以繼承家業(yè)的子嗣都沒有,你對得起謝家的祖宗嗎?”白氏說著就抹起了眼淚。 “母親,哥哥已經(jīng)知道錯了,母親就原諒哥哥吧?!?/br> 白氏拍了拍謝溫娘的手,“現(xiàn)在也就你能體諒母親?!?/br> “行了,你去吧,這件事我?guī)湍懔侠?。”看著眼前不爭氣的兒子,白氏也有些無奈。 謝懷宗聽到白氏如此說,逃也似的離開了廂房。 “老爺,你可不能走呀。”院子外的柳含煙看到謝懷宗要離開福安堂,一把將其拉住。 “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tǒng)?!敝x懷宗拂袖說道。 “讓她進來吧?!卑资犀F(xiàn)在聽到柳含煙的聲音都頭疼。 “含煙姑娘,老夫人請您進去?!毖诀咦叩搅瑹熒磉呎f道。 柳含煙這才松開了謝懷宗的手,“老爺先去公干吧,含煙在這里等著老爺?!?/br> 沒有了柳含煙的糾纏,謝懷宗趕緊離開了。 看著謝懷宗的背影,柳含煙用絲怕掩唇嬌笑不已。在她眼中,這個男人是越發(fā)的有趣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步步緊逼 寧嬤嬤遣人去請的郎中很快就過來了。 柳含煙一看到郎中進來,便知道白氏想做什么。自始至終,柳含煙都唇邊含笑,冷眼看著眼前的眾人。 此時的柳含煙,面上非但絲毫沒有慌張之色,雙眸更是沉靜如水,她輕啟朱唇笑著說道:“看來老夫人還是不相信我。也是,像我們這種下賤之人,說的話還有誰會真的相信呢?” 只是說這句話的時候,柳含煙的眼中已經(jīng)沒有了方才的輕浮,而是有了一絲旁人不易察覺的凄涼。 柳含煙主動伸出了纖細的玉腕,對郎中說道:“有勞了?!?/br> 郎中便搭腕細細號脈,過了一片刻,郎中對白氏說道:“回老夫人,這位姑娘確實是有喜了?!?/br> 白氏聽了心中一沉,果然如她猜測的一般。 “你可能看出來她有幾個月的身孕了?” “應(yīng)該是有三個多月了?!?/br> “有勞了?!币延醒诀吣蒙狭嗽\金,送郎中出去了。 “現(xiàn)在老夫人應(yīng)該相信我說的話了吧?!绷瑹熋媛兜靡庵?/br> “就算你真的懷孕了,也未必就是我兒子的。你待的那個地方你應(yīng)當(dāng)清楚,你并不是什么清白的女子,更不會為了誰守身如玉。所以這到底是誰的孩子,想必你也不清楚吧?!卑资险Z帶諷刺,這種自輕自賤的女子,竟然還有臉找上門來。 “我下不下賤也不是老夫人說了算的,我的身子是不清白。可是這世間的人誰又能比誰干凈多少?” 白氏不想和柳含煙在糾纏下去,便繼續(xù)說道:“你現(xiàn)在說說,你到底想要什么?” “還是老夫人痛快,那我就直說了,我想要做謝老爺?shù)囊棠??!?/br> 柳含煙這句話一出,滿座皆驚。 “你還真是貪心,想入謝府做姨娘,你有這個資格嗎?只要我活著,謝府絕不會讓你這身家不清白的女子入府。你還是趁早死了這個心吧?!卑资想U些被氣的喘不上氣來,她以為眼前這個女人,頂多是獅子大張口,想敲謝府一筆銀子。但她沒有想到,柳含煙開口就是要做謝懷宗的姨娘。 “老夫人若是如此絕情,也就休怪我了。那我便去府衙狀告謝懷宗,我們就等著堂上見吧?!绷瑹煔舛ㄉ耖e的說道,她既然敢來,便想到了最壞的結(jié)局。 一旁的謝溫娘聽了,連忙說道:“這好好說著話,含煙姑娘怎么就要去府衙了呢?” “母親,我們就算不理虧,但若是將這件事情鬧到府衙,最后丟臉的也是我們謝府?!边@個道理,白氏何嘗不明白。只是要讓一個煙花女子入府,白氏是萬萬不會同意的。 謝韶卿姐妹按照以往的時辰,過來給白氏請安。但都被福安堂的丫鬟攔在了門外,說是老夫人房里有人,老夫人正在和其說話呢。 謝韶卿幾人聽了,便去了福安堂最近的一處涼亭里坐著了。 “三meimei今日怎么沒有出去?嚴姑娘沒有約三meimei出去嗎?”謝韶錦笑著說道。 “嚴姑娘最近忙著學(xué)女紅,哪有功夫出府去,只是我一會兒要和溫姑娘出府去。”謝韶婉沒好氣的說道,她知道謝韶錦是在取笑她。 “三meimei還真是交友廣泛?!?/br> 謝韶錦看到謝韶卿一直盯著涼亭外的竹林出神,便對謝韶卿說道:“二meimei,你在看什么呢?” 云露看到謝韶卿沒有聽到,連忙提醒謝韶卿。 謝韶卿這才回過神來,“jiejie方才在說什么?” “我再說三meimei,三meimei一會兒又要和溫姑娘出府去了?!?/br> “三meimei,是那個溫妙容嗎?”謝韶卿問道。 “是?!敝x韶婉點了點頭,她覺得自己和溫妙容很是投緣。她雖然是庶女,但溫妙容卻絲毫沒有瞧不起她。 “她可不簡單,三meimei可要小心些。”謝韶卿好意提醒道。 “怎么在二jiejie眼里,誰都不是好人?”謝韶婉柳眉倒豎,生氣的說道。 她覺得謝韶卿就是嫉妒她。 “我只是好意提醒你,聽不聽在你?!敝x韶卿也懶得在和謝韶婉廢話,她現(xiàn)在說再多,謝韶婉都不會聽的。反正又和她沒有關(guān)系,謝韶婉愛怎么樣便怎么樣吧。 “你看那是誰?”謝韶茵指著從福安堂出來的一個女子說道。 三人便一起向福安堂月洞門的方向看去。但也只看到了一個女子窈窕的背影。 “不就是一個女子嗎?有什么大驚小怪的,可能就是府中的一個丫鬟而已?!?/br> “不對,不對,她不是謝府的人?!敝x韶錦斬釘截鐵的說道。 “jiejie為何這般認定?”謝韶婉一向就看不慣謝韶錦處處否定她,打壓她。因此她故意問道,就是誠心想讓謝韶錦出丑。 謝韶婉存的什么心思,謝韶錦豈會不清楚。她能如此確定,自然是有依據(jù)的。 “你看她走路的身段,閨閣女子豈會像她那般行走。再有,你看她拿帕子的手,哪個良家女子會像她那般不端莊。所以我猜她是……”謝韶錦話雖未說完,但在場的眾人便都聽明白了。謝韶婉在愚蠢,也能猜到那個女子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