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嬌女謀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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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柳含煙被這個(gè)書生騙了錢財(cái),才想到來我們謝府敲一筆?!痹坡锻蝗徽f道。 “也不是沒有這個(gè)可能?!贝菏徴f道。 “你讓你哥哥在留意著,看還不能不能在打探到那個(gè)書生的消息?!?/br> 第一百六十三章 緩兵之計(jì) 第二日中午,謝溫娘本想著小憩一會兒,院外丫鬟來報(bào),說是周管家過來了。 謝溫娘一聽是周舍,她便想到,可能是她要找的宅子有了著落了。 “周管家,可是將宅子找到了?”謝溫娘看著指尖的泛著光澤的丹蔻緩緩說道。 “小姐吩咐了以后,奴才便四處奔走,也真是奴才走運(yùn),今日一早,奴才還真找到了一處宅子。很符合小姐的要求,而且屋內(nèi)擺設(shè)一應(yīng)俱全。小姐看何時(shí)有時(shí)間,奴才帶您去瞧瞧?!敝苌嵴埵镜?。 “不必了,我相信周管家的辦事能力和眼光?!?/br> “碧桃,將銀錢給周管家?!?/br> 碧桃便將早已準(zhǔn)備好的荷包給了周舍,周舍掂了掂,他為謝溫娘辦的這趟差事,若是除去房錢,他還賺了些呢。 周舍將宅子的地址寫給了謝溫娘,然后將鑰匙也一并給了。 “走,隨我去將那個(gè)瘟神請走?!敝x溫娘對一旁的碧桃說道。 昨日不管謝溫娘如何說,柳含煙都不愿意離開謝府。 謝溫娘無奈,便找了處廂房讓柳含煙暫時(shí)住了一晚,還安排了兩個(gè)丫鬟在門外守著。 很快,謝溫娘便到了柳含煙所在的廂房。 守門的丫鬟看到謝溫娘來了,連忙打開房門,而柳含煙正躺在床上,面朝里睡著呢。 “還不快些起來,我們夫人來了?!北烫艺f道。 可任碧桃如何喊,躺在床上的柳含煙卻還是一動(dòng)不動(dòng)。反倒是將碧桃嚇了一跳,她連忙走到謝溫娘身邊問道:“夫人,她不會是死了吧?!?/br> “你這個(gè)小丫鬟是怎么說話的?!绷瑹熣f著便坐起了。 柳含煙斜睨了碧桃一眼,“我要是死了,豈不是襯了你們的心了,所以我才不會死呢?!?/br> 接著,柳含煙又看到了碧桃身邊的謝溫娘,面容瞬時(shí)冷了下來,沒好氣的說道:“你們是不是又想趕我出去?我告訴你們,我不會出謝府的,除非我死了?!?/br> “你若是在這樣鬧下去,就只會人財(cái)兩空。我在府外給你找了處宅子,你可以安心在那里養(yǎng)胎。你腹中既然懷的是我們謝家的骨rou,我們自然會好吃好喝的伺候你,這些你無需擔(dān)心?!?/br> “我不信你們會如此好心。”柳含煙不為所動(dòng)。 “鑰匙就在這里,再說了,我為何要欺騙于你。就算是我騙了你出去,難不成你不會在回來嗎?若是這樣,我騙你還有何意義?!敝x溫娘接過碧桃手中的鑰匙,扔在了柳含煙面前。 “我現(xiàn)在是在跟你好好說話,但你若是不識抬舉,也休怪我不客氣。你當(dāng)真以為我們謝府就拿你沒有辦法嗎?”謝溫娘冷冷的看著柳含煙,似是想看透,面前這個(gè)女子好看的皮囊之下,到底是藏著什么見不得人的目的。 “既然謝小姐如此說,那我走便是了?!绷瑹熡X得謝溫娘說的也有些道理,她知道自己若是和謝府僵持下去,對她也是無益的。若是激怒了白氏,她也討不得好。 “那就快些走吧,丫鬟婆子都已經(jīng)在府門口候著了。” 柳含煙便沒有在磨蹭,整理好了衣衫,幾人便往謝府后門走去。 謝溫娘早已命人備好了馬車,等柳含煙上車以后,謝溫娘便帶著碧桃回福安堂給白氏回話去了。 “這件事你做的很好,可算是將這個(gè)禍害送走了?!卑资闲χ滟澋?。 “母親,孩兒還有一件事要說與母親?!?/br> 白氏看到謝溫娘似是有些為難,便說道:“和母親你有話便說?!绷瑹煶隽酥x府,白氏此時(shí)心情便好的很。 “女兒也知道現(xiàn)在說這個(gè)可能不合適,但又覺得此事不宜在拖下去了。其實(shí)就是母親說的,給哥哥納妾之事?”謝溫娘試探著說道。 “這有什么不合適的。”聽到謝溫娘如此說,白氏便明白,女兒定然是已經(jīng)找到了合適的人。 “你可是有合適的人選了。”白氏問道。 “有,本來昨日就想告訴母親的,但讓柳含煙這一鬧,女兒便沒敢在給母親說?!?/br> “那個(gè)姑娘是誰,是哪里的?”白氏問道。 “她是吳延笙大哥的女兒,名叫青梅?!敝x溫娘邊說邊看白氏有沒有生氣,她知道母親不喜吳延笙,極有可能也連帶著不喜吳家的人。 白氏雖然沒有見過青梅,但她卻知道吳延笙的大哥。 “青梅的父親前幾年便病逝了,這幾年也都是跟著母親相依為命。我們之前也去接過她們娘倆,想讓她們一起來住府里,可嫂嫂倔的很,就是不愿意帶青梅過來。現(xiàn)在聽聞青梅的母親也病了。”謝溫娘嘆息道。 “也是個(gè)可憐的孩子,她現(xiàn)在多大了?”白氏問道。 “算著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十五了,也是被她的母親拖累了,所以現(xiàn)在才沒有嫁人?!?/br> “那你將她接過來看看吧。”對于春梅的身世,白氏知道女兒絕不會欺瞞于她。 既然是給兒子娶妾,白氏也就沒有那么多要求,身世清白便可。 “那我明日便安排人去接,讓母親瞧瞧?!敝x溫娘終于是長舒了一口氣。 但這件事情,謝溫娘還未告訴吳延笙。因?yàn)樗€沒有把握,母親會接納吳家的人在進(jìn)謝府。因此想和母親談妥了之后,在告知吳延笙。 以她對吳延笙的了解,她覺得吳延笙在聽了此事以后,一定會很高興。 當(dāng)晚,謝溫娘讓小廚房備了一桌酒菜,讓碧桃去請了吳延笙過來。 吳延笙這幾日和蘭兒打的火熱,因此好幾日都未來謝溫娘的房里。只是這種日子,謝溫娘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 “老爺快些去吧,夫人請您過去,想必是有事情要商議?!碧m兒體貼的說道。 “還是你懂事?!眳茄芋夏罅艘幌绿m兒嬌嫩的臉龐。 看著眼前的體貼的蘭兒,吳延笙便想到了春蘿。之前謝溫娘每次遣人來請他過去的時(shí)候,春蘿都是百般阻撓不讓他過去去?,F(xiàn)在看來,還是謝溫娘有眼光。 再怎么說,也是謝溫娘將蘭兒送到他身邊的,他是得去好好謝謝他的夫人。 第一百六十四章 重溫舊夢 吳延笙到了謝溫娘的廂房,看到紅木圓桌上擺滿了佳肴美酒,面上一喜,笑言道:“夫人今日是遇到了什么好事?竟然能想到邀我來吃酒?!?/br> “難道我無事就不能請你過來吃酒嗎?快些坐下吧。” “夫人不說清楚,那我可不坐?!眳茄芋嫌X得謝溫娘今日之舉,有些反常。 “難道我們夫妻就生分到如此地步了嗎?”謝溫娘沒好氣道。 “夫人怎么說著說著就生氣了,為夫只是隨口一說?!眳茄芋线B忙走到謝溫娘身邊,好言哄勸道。 “那你就不要那么多話了,快些坐著吧?!?/br> 隨后又對一旁的碧桃說道:“你還杵在那里做什么?還不快給老爺斟酒?!?/br> 碧桃聽了,連忙拿起了金松竹梅壺給吳延笙斟了一杯酒,吳延笙端起泛著瑩瑩玉色的碧青酒盅,對謝溫娘說道:“這杯酒就當(dāng)是我給夫人賠罪了?!闭f著,他端起酒盅,將玉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 謝溫娘面上才露出了一抹笑意。 謝溫娘也坐在了紅木圓桌前,柔聲說道:“今日找你來,確實(shí)是有事要商議。” “夫人請說?!?/br> “母親想給哥哥納一房妾室,你也知道,哥哥現(xiàn)在膝下無子,母親很是著急。我聽到母親提起此事,便想到了青梅?!?/br> 謝溫娘只說到了青梅,便沒有繼續(xù)在說下去。 “夫人的意思是,想讓青梅來謝府做妾?!?/br> “夫君的意思呢?” “這事斷斷不可?!眳茄芋厦媛恫粣?,斷然拒絕道。他大哥就這一個(gè)女兒,豈能就這樣給人做妾室。 “我不是再和你商議嗎?你怎么反倒是急了?!?/br> “若是我大哥在世,定然也不會同意的。” “這不是此一時(shí)彼一時(shí)嗎?夫君不同意就不同意,給謝府做妾室,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擠進(jìn)來。我也是看青梅和嫂嫂現(xiàn)在日子過的苦,才想著拉她們一把。夫君難不成還以為,我是想害她們不成?” 謝溫娘覺得吳延笙現(xiàn)在會拒絕,只是因?yàn)閰茄芋蠒簳r(shí)沒有想明白這其中的好處。因此她也就沒有在步步緊逼。 “我也不是這個(gè)意思,讓青梅做妾室也不是不成,只是就算是我同意,我的嫂嫂也不會同意的。”吳延笙很快便想到,若是青梅進(jìn)了謝府,對他來說是有利無害。他方才不同意,是還有些良心。但現(xiàn)在他想到了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心便跟著有些動(dòng)搖了。 “這件事說到底,我們說的都不算。你也知道,青梅是個(gè)極有主見的丫頭,得她同意才行?!?/br> 謝溫娘知道,吳延笙現(xiàn)在是想明白了,那她也就不需要在多費(fèi)口舌了。 “剛好我們也趁這個(gè)機(jī)會,去看看嫂嫂和青梅?!?/br> “夫人說的是。”吳延笙贊同道。 “我這幾日忙不過來,可能就有勞夫君去跑一趟了。”謝溫娘笑言道。 “那是自然?!闭贸眠@個(gè)機(jī)會,吳延笙還能帶著蘭兒,出去游山玩水轉(zhuǎn)一圈呢。 謝溫娘也看出了吳延笙的小心思,“蘭兒這個(gè)丫頭心細(xì),夫君出去就將她也帶上吧,我也就能放心了。” “多謝夫人了,為夫再敬你一杯?!?/br> 吳延笙將杯中的酒盡數(shù)飲盡,謝溫娘卻只是淺嘗了一口。 吳延笙今日高興,又多喝了幾杯,謝溫娘勸都勸不住。 吳延笙更是勸著謝溫娘也喝了幾杯,謝溫娘此時(shí)就有些不剩酒力了,而碧桃早就掩門出去了。 吳延笙看著臉泛紅霞的謝溫娘,一時(shí)有些動(dòng)情。 “夫人現(xiàn)在真是艷若桃李驚春秋,為夫我看著你心都要醉了?!眳茄芋弦话褤ё×酥x溫娘豐潤的腰肢。 “夫君,你醉了,我讓碧桃送你回去。”謝溫娘推拒道。 “你是我的娘子,我今夜就要歇在你這里?!?/br> “你就不怕你的蘭兒在房中苦苦等著你嗎?” “夫人說這話怎么聽著酸溜溜的,蘭兒不是夫人親自送到我榻上的嗎?怎么現(xiàn)在夫人反倒吃醋了。”吳延笙一臉壞笑的看著懷中的謝溫娘,將她柔軟的腰肢又抱的離自己更近了一些。 謝溫娘一時(shí)有些耳紅心跳,她越是抗拒,吳延笙反而抱的愈發(fā)緊。索性,她也就放棄了抵抗,任由吳延笙胡為。 很快,謝溫娘的廂房便吹熄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