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嬌女謀 第2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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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快些去吧。” 一想到王氏正在焦急的等著她,謝韶卿腳下的步子不由得快了些。 “姑娘?!闭咧臅r候,春蕪猛然間叫住了謝韶卿。 謝韶卿微怔了一下,連忙停住了腳步,順著春蕪的視線,謝韶卿看到了從她左手邊緩緩走過來的那個男子。 “表妹?!眳禽戕戎糁照纫蝗骋还盏淖吡诉^來。 眼前的吳葶奕比之前瞧著要更加的消瘦許多,少了胳膊的那個衣袖就那樣空蕩蕩的垂落著。 “表妹是不是攀上高枝了,怎么現(xiàn)在連表哥都不愿搭理了?”吳葶奕一開口說話,還是和以前一樣惹人生厭。 “表哥還是快些回去吧,免得讓姑姑擔(dān)心?!?/br> “你可知你害慘了我?”吳葶奕怒吼道。 “我何曾害過表哥,一切都是表哥自作自受,和我有何關(guān)系?” “你還敢說和你沒有關(guān)系?若不是因?yàn)槟悖夷艹涩F(xiàn)在這個樣子嗎?”吳葶奕額間青筋外露,臉也因?yàn)閼嵟兊莫b獰起來。 “你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你咎由自取。” 吳葶奕因?yàn)閼嵟p眼泛紅,看著就像一頭掉入陷阱的野獸在做垂死掙扎。 “你是不是早就和他勾搭上了?我竟不知你是個如此不知廉恥的蕩婦,連青樓那些最下賤的女子都不如?”吳葶奕對謝韶卿是極盡羞辱,但謝韶卿卻不為所動,她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有些癲狂的吳葶奕,眼中的厭惡已經(jīng)變成了憐憫。 見吳葶奕罵夠了,謝韶卿漠然說道:“表哥可是說完了?”謝韶卿臉上并無波瀾。 “你當(dāng)真如此狠心?”吳葶奕還是有些不死心。 “我從未對表哥有意,何來的對表哥狠心?” 說完后,謝韶卿就帶著春蕪?fù)萝幦チ恕?/br> “夫人,姑娘過來了?!鳖檵邒咄高^打開的窗戶正好看到謝韶卿走進(jìn)了院子。 “你可算是來了?”王氏拉著女兒的手一起坐在了紫玉珊瑚屏榻上。 “此事該如何是好?”王氏此刻真是心急如焚,她不能任由女兒的名聲讓人這樣糟踐。 “這又不是第一次了,母親莫要擔(dān)心?”謝韶卿倒是想的開,上次殷氏就是用的這一招對付的她。 “你這孩子真是心大,都這般火燒眉毛了,你還能坐得住?” “母親,人來這世上,不是被人說,就是在說人。既然她們覺得有趣,就讓她們?nèi)フf吧。嘴巴是長在人家身上的,我們總不能不讓人家說話吧?!?/br> 第三百五十九章 質(zhì)問公主 “理是這個理,可是母親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們往你身上潑臟水?”想到這里,王氏只覺得心痛難忍。 “有母親陪在女兒身邊,女兒不害怕。”謝韶卿緊緊的依偎在王氏身旁。 “你可知此事是誰在背后搗鬼的?你是不是得罪誰了?” “女兒已有頭緒,母親不必?fù)?dān)心?!敝x韶卿安慰道。 若是說到得罪人,那還真不少。但眼下這件事只能是樂安公主所為。但這些猜測謝韶卿并不能告訴母親,母親若知道她得罪了公主,這接下來的日子怕是寢食難安了。 “你若是有什么需要母親做的,可一定要告訴母親?!?/br> 王氏眼下也是束手無策,但她現(xiàn)下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讓女兒再有壓力。 平陽侯府 “公子,你的機(jī)會來了?!毙∑咝ξ淖叩烬R宴修身邊。 “什么機(jī)會?”齊宴修知道小七剛從外面回來。小七這么說,想必是打探到了什么事情。 “自然是英雄救美的機(jī)會了,謝二姑娘有難了。”小七在說到后半句的時候故意加重了語氣。 “她出了什么事情?”齊宴修盡量讓自己語氣平緩,但他下筆的力道還是露出了破綻。 小七便將聽到事情的始末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齊宴修。若不是有事情耽擱,小七早就回了侯府。 “你說這公主也真是的,為何單單就針對謝二姑娘,卻只字不提公子?”當(dāng)小七聽到這件事的時候,便知此事定是公主的手筆。 齊宴修并沒有在理會小七,而是將手中的毛筆懸在了筆架之上,隨后又吹了吹紙箋上還未干透的墨跡。 見齊宴修沒有理他,小七又自顧自的說道:“看來公主還是忌憚公子的,只可惜苦了謝二姑娘。想必此事過后,這云安城定是再也無人敢娶謝二姑娘了。謝二姑娘真是命苦,這一輩子注定要孤獨(dú)終老了。”小七嘆氣道。 “就你話多,我看你真是太閑了。” “這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公子真是太難伺候了。”小七抱怨道,只是小七說這句話的時候,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幾步。見齊宴修并無動作,方才放松了身體。 “這個拿去?!饼R宴修看著手中寫滿字的紙箋,遞給了小七。 “這是……”小七看了一眼,卻沒有看明白。 “你按照上面寫的,將東西備好就成?!饼R宴修并沒有在做解釋。 “是。”小七將紙箋折好放在了懷里,匆匆又出去了。 將軍府 謝韶卿的事情傳的是街頭巷尾人盡皆知,將軍府中的丫鬟仆婦也在私下議論。 霍蕭聽到后,他當(dāng)即就猜到是公主所為。 “你為何要那么做?”霍蕭并未有絲毫的猶豫,得知后即刻就去了公主的廂房質(zhì)問公主。 樂安見霍蕭心急如焚的模樣,心中反倒覺得舒坦了許多。 “駙馬有什么話還請坐下慢慢說?!睒钒驳故且桓庇崎e自在的模樣。 見樂安進(jìn)退有禮的樣子,霍蕭方才覺得自己有些失態(tài)了。 見霍蕭默不作聲,已不似方才進(jìn)門那般咄咄逼人了。樂安莞爾一笑道:“到底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以至于讓駙馬如此的驚慌?” “謝韶卿的事情是不是你讓人傳出去的?”霍蕭心緒以比方才平緩,但語氣還是有些急促。 “看來駙馬此來,又是為謝姑娘之事而來嗎?我竟不知這個謝姑娘在駙馬心中竟然這般的重要。” “你知我不是這個意思?”霍蕭想向公主解釋,但又不知如何解釋。 “我只知道駙馬很在意她。我是駙馬的妻子,也是堂堂公主,卻連一個普通女子都比不上。”一股屈辱感襲上心頭,樂安滿含恨意的看向霍蕭。 “我和謝二姑娘這輩子是再無可能的,你為何就不能放過她?”霍蕭心中的遺憾樂安豈會聽不出來,方才她還在為報復(fù)了霍蕭和謝韶卿而心中高興。但現(xiàn)在聽到霍蕭的話,心里的不甘又如泉水噴涌而出,吞噬了她已有些平靜的內(nèi)心。 “我放過她,你會放過我嗎?”樂安雙眉緊蹙,眼角眉梢的冷冽之氣讓霍蕭都有些不寒而栗,他是太小瞧女人的報復(fù)之心了。 “是我對不住你,不是她。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你不該那樣往她身上潑臟水。你們同為女子,這對一個女子的傷害有多大,難道你心里不清楚嗎?”霍蕭眼中既有愧疚也有無奈,但更多的是束手無策。 “你是不是心疼她了?”樂安挑眉看向霍蕭,見霍蕭終于被激怒了,樂安反而心緒平和了。 自上次以后,霍蕭一直都沒有進(jìn)過她的廂房。樂安貴為公主,自然不愿伏低去求霍蕭。殷氏看在眼里,但也無可奈何。 “我和謝二姑娘是清白的?!被羰捯巡辉冈诙嘧鼋忉?。 “我相信你們身體是清白的,可你的心里呢?你敢說你的心里就從未想過她嗎?你只在意我傷害了她,你為何就沒有想過你傷害了我?” “你到底想怎么樣?”霍蕭不想在此事和公主糾纏下去。 “我不想怎么樣,但從今往后,只要駙馬心里有誰,本宮就會毀了她。” “我看你真是瘋了?!被羰挷豢芍眯诺目聪驑钒?。 “我是瘋了,那也是被你逼的。我現(xiàn)在就要讓你親眼看著,到底是你毀了她,還是我?”樂安的聲嘶力竭的喊道,好像只有這樣她的心里才能好受些。 “這次我本不想這么做,可是你太將她放在心里了。所以我就要讓你親眼看看,我是如何毀了她?”樂安仰頭笑道。 霍蕭見此,便知是多說無益。 霍蕭憤怒的甩袖離去,并未在理會身后樂安公主的聲聲質(zhì)問。 “公子,此事您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初九見霍蕭滿腹心事的坐在房里,他擔(dān)心公子又沖動的做了什么決定。 “為何連你也要這么說?她是被我拖累的,如果不是因?yàn)槲?,公主也不會針對她?!被羰掃种械娜^,他第一次他覺得自己這么無能。 “就因?yàn)槭沁@樣,公子才不宜在插手此事。” 第三百六十章 袖手旁觀 霍蕭也明白,他此時若是插手此事,只會讓事情陷入僵局,反而對謝韶卿更加不利。可是這件事因他而起,他不能袖手旁觀坐視不管。 “可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人如此羞辱?” “這件事公子只有置身事外,對謝二姑娘目前的處境來說才是最好的?!?/br> “不行,我不能不管她。”霍蕭起身就要往外走。 只是兩人都未注意到,殷氏不知何時站在了廂房門口。 “蕭兒,你這是要去哪兒?”殷氏沉著臉站在廂房門口,攔住了霍蕭的去路。 “孩兒在府里待的煩悶,想出去走走?!被羰捴廊羰亲屇赣H知道他要去做什么,母親定會攔著不讓他出府。 “你是府里待的煩悶還是想去謝府?我竟不知你現(xiàn)在開始對母親撒謊了?!?/br> 霍蕭知道,這種事情早晚是瞞不住殷氏的。 “母親,孩兒去去就回?!?/br> “不成,你若是敢踏出府門半步,我就死給你看?!?/br> “母親為何也要逼我?” “你為何到現(xiàn)在都還看不透?”殷氏嘆氣道,她這個兒子什么都好,就是太重情義了。 “可是……” “公主為何就不愿放過謝韶卿,我想你心里很清楚,因?yàn)楣魈谝饽懔?。她不能允許你心里有其他的女子。你今日若是踏出府門,就是將謝韶卿往黃泉路上送。母親言盡于此,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殷氏很了解自己的兒子,這個時候應(yīng)該讓霍蕭冷靜下來好好想想而不是逼迫他。 殷氏走的時候叮囑初九,“你家公子若是有個什么事情,小心你的腦袋?!?/br> “小的明白。”初九自然明白殷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