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嬌女謀 第2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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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兩個瘋婦人在此胡言亂語。”香覓搪塞道。 “我不是瘋子,是公主殺了我的兒子。她們現在還要殺人滅口,還請嬤嬤救我?!敝x溫娘見管嬤嬤穿著不似普通的仆婦,急忙求救道。 管嬤嬤并未理會謝溫娘,仍是滿臉笑意的對香覓說道:“既然是兩個瘋子,那便交由老奴處置吧。”管嬤嬤說著話,就示意身后的仆婦去將謝溫娘帶過來。 “不必勞煩嬤嬤了,奴婢自會處置?!?/br> “香覓姑娘還未許人,這種瘋子一向都是不潔之人,老奴也是擔心其玷污了香覓姑娘的纖纖玉手。再者,這也是老夫人的命令。這種棘手之事還是交由老夫人處置吧?!惫軏邒呤窃捴杏性挕?/br> 不容香覓置疑,管嬤嬤便強行將謝溫娘帶走了。 香覓只能悻悻的回了鳳宸軒。 “人呢?”樂安挑眉問道。 “回公主,人被管嬤嬤帶走了。是奴婢辦事不利,還請公主責罰。”香覓垂眸道。 “她還真是愛管閑事,既然她愿意管,那便讓她管吧,我還樂的清閑?!睒钒部谥械倪@個「她」自然是殷氏。 這件事殷氏早晚都會知道的,既然現在也沒有其他好的法子,而殷氏又非要插上一腳,那就由著殷氏去吧。 她現在即已嫁人霍府,只要她出了事,霍府也難獨善其身。 瑯星苑 此刻的謝溫娘發(fā)絲散亂,瞧著有些許狼狽。 見殷氏上下打量著自己,謝溫娘連忙整理了一下頭上的發(fā)髻,簪好了已有些凌亂的發(fā)簪。 “你是何人,為何在我霍府大吵大鬧?” “回夫人,妾身是云安城謝府的。只因小兒在霍府枉死,妾身前來為小兒討回公道?!敝x溫娘抹著眼淚道。 殷氏一聽到謝家就頭皮發(fā)麻,“你休要胡說,你的兒子怎會在霍府枉死?” “夫人請看。”謝溫娘從懷中取出了那張帶血的紙箋。 殷氏看了紙箋上的內容,果然如她猜測的一樣,此事與公主有關。 “小兒的尸體現就在霍府門外,夫人自可前去驗看。妾身若是有一句假話,就讓妾身不得好死?!敝x溫娘賭咒道。 “我的兒子真是死的冤枉。夫人可知,殺他的人有多狠毒,她們將妾身兒子打的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全身骨頭都斷了。”想到這里,謝溫娘就心痛難忍。 “就憑這,怕是很難認定是公主所為吧?若是這樣,豈不是隨便寫個紙箋就可以構陷她人了?”殷氏心中也是半信半疑。 “夫人既然如此說,那妾身便去報官。就算是告御狀,妾身也要為犬子討個公道。” 見溫娘要去報官,殷氏連忙示意管嬤嬤將其攔住。 “夫人有話好說,此事可否容我們夫人與老爺商議一番,再給夫人答復?!惫軏邒哒f道。 謝溫娘知道在此吵鬧也沒有結果,畢竟兒子還孤零零的躺在外面,謝溫娘便沒有在糾纏。 “三日之內,若是沒有結果,那我們就官府見?!?/br> 說完,謝溫娘便欲帶著碧桃離開這里。 只是剛走了兩步,便被門口的丫鬟給攔住了。 “夫人這是要殺人滅口嗎?”謝溫娘回頭問道。 “讓她走?!币笫蠑[了擺手。 謝溫娘與碧桃這才松了口氣,兩人快步出了將軍府。 車夫已經回來了,謝溫娘吩咐車夫與謝府來的小廝將吳葶奕的尸身抬上了馬車。 謝溫娘將手中的月白色錦帕覆在了吳葶奕臉上。 “奕兒,母親帶你回家?!敝x溫娘撫著兒子早已冰冷的手,眼淚止不住的奪眶而出。 謝溫娘在心中暗暗發(fā)誓,一定要為兒子討回公道。 回到謝府后,謝溫娘命人將吳葶奕抬回了梅霖苑。 福安堂 “老夫人,吳少爺出事了?”一個丫鬟匆匆走了進來。 “出了何事?”白氏眼皮都未抬,畢竟吳葶奕一向也不干什么正經事,若是出了事倒也正常。 “吳少爺死了。” “什么?奕兒怎么會死了呢?”白氏驚的坐了起來。 “回老夫人,千真萬確,吳少爺真的死了,人剛被夫人抬回了梅霖苑,是碧桃jiejie命奴婢過來告知老夫人的?!?/br> “扶我起來?!卑资仙碜佣加行┪⑽㈩澏叮趯帇邒叩臄v扶下顫顫巍巍的去了梅霖苑。 見謝溫娘眼睛哭的紅腫,白氏走到女兒身邊,焦急的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兒也不知道?!敝x溫娘撲進白氏懷里大哭了起來。 “吳延笙呢?怎不見他人呢?” “還不快去將吳老爺找回來?!睂帇邒叻愿赖馈?/br> “他此刻還不知在哪里快活呢?母親,女兒的命怎么就這么苦呢?” “母親知道你心中難過,你就痛痛快快的哭吧?!?/br> 第四百零八章 洞房花燭 只是現在夜色漸深,謝府遣出去的小廝也是無從尋找,自然都是空手而歸。 白氏這邊也只能讓人明日在繼續(xù)尋找吳延笙。 侯府 府中賓客皆已散去,侯府也歸于了往日的寧靜。 齊宴修輕輕的推開房門,只見紅燭搖曳,輕盈的紗帳隨風緩緩飄動。誘人的熏香從纏枝牡丹翠葉香爐中悠然飄出,齊宴修一時都有些難以自抑。 他走到龍鳳纏枝蓮月拔步床前,見少女倒在繡纏枝牡丹藕荷色錦緞被上甜甜的睡著了。 齊宴修不忍叨擾少女的酣夢,輕輕的坐在旁邊看著熟睡的少女,唇邊有了一絲心安的笑意。 突然少女一個翻身,纖細無骨的玉指剛好落在了齊宴修的掌中。 齊宴修頓覺觸手冰涼,不由得心生憐意。 看著掌中白皙修長的玉指,齊宴修是拿也不是放也不是。最后,他便決定,就這樣任由少女抓握著。 謝韶卿睡夢中只覺得掌心一暖,她隱隱覺得身側有人,一絲不安促使她朦朦朧朧的睜開了清亮的眼眸。 入眼便看到一個面如冠玉的俊朗男子正在望著自己。 “侯爺什么時候過來的?”謝韶卿有些惶然,她掙扎著想要起身,奈何頭上的風冠方才未來得及取下她便睡下了,現在方覺得頭上一沉,人又重新跌落榻上,瞧著倒有些狼狽。 “我扶你起來吧?!饼R宴修看著少女略顯狼狽的模樣,也只是笑了笑。 “不,不必了。”謝韶卿婉拒道,她此刻只盼著春蕪趕緊回來。 見謝韶卿向門口不住的張望著,齊宴修道:“春蕪不會進來的?!?/br> “這是為何?” “今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之夜,她自然不敢進來?!?/br> 謝韶卿面露羞澀,咬著唇道:“可是我有些累了?!敝x韶卿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說出這個借口。 “夫人可是害怕了?”齊宴修又俯身湊近了幾步,謝韶卿只得向后又退了退。兩人之間幾乎是呼吸可聞。 “侯爺說笑了,我有何可害怕的?”謝韶卿還在嘴硬,她此刻分明已經有些緊張。 謝韶卿無意識的用手扯著腰間的玉穗,如煙的柳眉微微蹙起,看著少女的貝齒輕咬著粉嫩的唇瓣,齊宴修只覺得自己的呼吸又粗重了些。 “夫人若是在扯下去,可就要賠本侯一個玉佩了。”齊宴修臉上有了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謝韶卿這才看清,自己方才因為慌張,手中扯著的竟是齊宴修腰間玉佩的玉穗,而她卻并未發(fā)覺。怪不得齊宴修一直這么與她不遠不近的站著。 謝韶卿聽了,慌忙松開了手中的玉穗。 她現在與齊宴修的距離實在是太過曖昧,謝韶卿又打算向后退兩步。 “小心?!饼R宴修伸手拽住了謝韶卿的手腕,另一只手則接住了正要掉落在地的鎏金蟠花燭臺。 “多謝侯爺。”此時的謝韶卿甚是窘迫。 房中涌動著一股催人情動的氣息。 謝韶卿知道,不能任由此事這樣發(fā)展下去。 “侯爺,這長夜漫漫,要不我們再去下一盤棋吧。”謝韶卿靈機一動,她自以為想到了一個極妙的主意。 “也好?!饼R宴修笑了笑,也并未反對。 “春蕪,將棋盤拿來。”謝韶卿吩咐道。 站在門外的春蕪聽到正要推門進去,小七卻阻止道:“今夜是侯爺與你家小姐的洞房之夜,你還進去做什么?” “你沒聽我們小姐方才叫我嗎?”春蕪努了努嘴。 “里面自有我們家公子呢,你進去豈不是太不識趣了。” “你……你才不識趣,沒顏色。”春蕪秀目含著怒意撇了一眼小七。 見春蕪還想分辨,小七又嬉笑道:“既然你想去看別人如何入洞房,我也不攔著你。”春蕪聽了面色一紅,本已放在門上的手又收了回來。 見春蕪噘著嘴在生氣,小七對春蕪道:“廚房里還有些好酒好菜,我去拿來,我們也吃些吧?!?/br> 小七也真的餓了一天,反正他們侯爺現在也不需要他,他自當好好犒勞犒勞自己的肚子了。 “你自己去吧?!贝菏徯闹邪迪?,齊宴修身邊怎會有如此不正經之人。 見春蕪還不走,小七硬是將春蕪拽走了。 廂房內的謝韶卿見春蕪遲遲沒有進來,便想到定是齊宴修囑咐了春蕪。 謝韶卿只好自己去一旁的書架上將棋盤取來,奈何不知是誰將棋盤放的太高了,她伸直了手臂都夠不到。 “我來吧。”齊宴修來到謝韶卿身后,輕輕一抬手臂便將棋盤取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