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嬌女謀 第2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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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既然老夫人請夫人過去,想必是有什么事,夫人若不去看看?!眳茄芋蠌呐詣竦?。 “你不是一向都不喜我去母親那邊嗎?今日這是怎么啦?”見吳延笙一反常態(tài),謝溫娘倒覺得有些古怪了。 “我在不喜老夫人,老夫人也是夫人的母親,夫人也該去看看的?!?/br> “好,那我便去走一遭。”見吳延笙難得的通情達(dá)理,謝溫娘以為是因?yàn)閮鹤拥乃溃寘茄芋嫌辛烁淖儭?/br> “夫人,為夫我現(xiàn)在囊中羞澀,夫人是不是該給我些銀子?”吳延笙有些難為情。 “你當(dāng)真不去那些地方了?” “不去了,真的不去了。夫人誤會我了,為夫在云安城也認(rèn)識一些在朝為官之人,在說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的就這樣干等著,是不是也該提前打探打探?”吳延笙信誓旦旦的說道。 見吳延笙說的有幾分道理,謝溫娘便從袖中取出了一千兩銀票遞給了吳延笙。 吳延笙接過銀票,笑著道:“你可真是我吳延笙的好夫人。” “行了,別光撿好聽的說了?!敝x溫娘心情比方才好些了。 她知道白氏一向不喜歡等人,連忙帶著碧桃去往福安堂。 吳延笙見謝溫娘走了,翹著二郎腿,志得意滿的躺在了謝溫娘的軟榻上。 福安堂 “不知母親叫女兒過來是有何事?”謝溫娘神情懨懨,看著有些無精打采。 “難不成只有有事了才能叫你過來?” “母親知道女兒不是這個意思?!敝x溫娘本有些好轉(zhuǎn)的心情現(xiàn)在又跌落到了谷底。她不明白她到底做錯了什么。為何她一來福安堂,母親就給她臉色看,心中對白氏更是多了幾分抵觸。明明最需要安慰的人她,可為何旁人卻要給她臉色看。 “母親知道你心中不好受,但母親心中何嘗不一樣?奕兒雖不是在我膝下長大,但我待她如親孫子一般。他這么突然的走了,我心中的疼不比你少半分?!?/br> 見謝溫娘沉默不語,白氏繼續(xù)說道:“若是你還記恨我和你二哥未給奕兒出頭,那便是你的不懂事了。” “我怎敢責(zé)怪哥哥和母親,只能怪奕兒命苦,怨不得旁人?!币娕畠哼€在和自己置氣,白氏只覺得定是她平日里將謝溫娘給寵壞了。所以在這種大是大非面前,謝溫娘只記得自己的那點(diǎn)仇恨,全然忘記了白氏和謝懷宗身后的整個謝家。 “難道奕兒就一點(diǎn)責(zé)任都沒有嗎?奕兒若是在謝府胡來也就罷了,可那齊宴修和樂安公主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心里不清楚嗎?就憑他,也敢去侯府胡鬧。若不是你平日里縱著他,他也不會白白送了性命?!?/br> 第四百一十七章 好意提醒 “母親說的是,是女兒做的不對,都是女兒不好,該死的是女兒。若按母親方才所說,大哥的死是不是也是母親平日里驕縱的?”謝溫娘只覺得頭頂有個巨大的旋渦籠罩著她,正在慢慢的吞噬著她。 謝溫娘見白氏到這個時候了,還要責(zé)怪她,心中是又悲又惱,但更多的則是憤怒。 “你在胡說什么?”白氏憤怒的將案幾上的茶盞「砰」的一聲打落在地。 “難道女兒說的不對嗎?” “你……”白氏顫抖著手指著謝溫娘,她已經(jīng)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姑娘還是少說兩句吧,老夫人也是關(guān)心姑娘才這么說的。”寧嬤嬤見兩人吵得不可開交,連忙勸阻道。 “她是在關(guān)心我嗎?她是覺得我住在謝府讓她丟臉吧。她表面上瞧著是疼愛我,可她心里是巴不得我趕緊離開謝府,她也好擺脫我這個讓她丟臉的累贅?!?/br> “姑娘誤會老夫人了,老夫人絕無此意,老夫人一向最疼的就是姑娘了。” “她是真的心疼我嗎?哼,這話嬤嬤你自己信嗎?真是可笑。她一向最看重的就是她的臉面,謝府的臉面。她若是真的心疼我們兄妹,我大哥豈會年紀(jì)輕輕就枉死他鄉(xiāng)?!?/br> 寧嬤嬤正要在出言制止,白氏咳著道:“你讓她說……我倒要聽聽,她有多恨我?!卑资蠚獾氖悄樕l(fā)白,更是不住的咳嗽起來。 “母親,難道我說錯了嗎?如果你沒有將大哥趕出謝府,大哥怎會死在外面。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不就是因?yàn)槿~氏那個女人嗎?該死的是那個葉氏,不是我的哥哥?!?/br> 謝溫娘記得,她大哥一向最疼她。如果大哥還活著,一定不會對奕兒的事情袖手旁觀的。 “你說的對,如果我沒有將遠(yuǎn)兒趕出謝府,他也不會客死他鄉(xiāng)?!毖蹨I從白氏滿是皺紋的臉上輕輕劃落,白氏心中的痛苦又有誰知道。 無數(shù)個午夜夢回之時,白氏都能夢到她的遠(yuǎn)兒在向她招手,可她的遠(yuǎn)兒卻一句話都不愿同她說。 “姑娘誤會老夫人了,當(dāng)初是大少爺執(zhí)意要離開謝府。再說了,大少爺走了,最難過的便是老夫人。姑娘也知失了至親有多疼,怎么還使勁的往老夫人心窩里戳呢?如果老夫人不疼姑娘和表公子,又怎會得知表公子和姑娘在府里害人性命而為你們收拾爛攤子呢?” “嬤嬤這話是何意?我和奕兒何時害過人性命?” “姑娘當(dāng)真要老奴說出來嗎?” “嬤嬤請說,我洗耳恭聽。”謝溫娘眼眸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她還是強(qiáng)裝鎮(zhèn)定。她覺得自己事情做的周密,是不會有人知道的。 “那個枝兒是怎么死的?我想姑娘心里很清楚吧?!?/br> 聽到提起的是枝兒,謝溫娘唇角微舒,緩言道:“那只是個意外,是那丫頭自己做事不小心,哪能怪得了奕兒?”謝溫娘撫著發(fā)間冰冷的珠翠,毫不在意的說道。 “好,就算枝兒的事情是個意外,芙蓉兩姐妹的事情總不是意外吧?!?/br> 謝溫娘心頭一緊,白氏竟讓連此事都知曉。 看來白氏今日不是來找她閑聊的,而是來和她算賬的。 “嬤嬤的話我聽不明白?”謝溫娘極力掩飾著眼里的慌亂。 “那我且問你,那兩個丫鬟現(xiàn)在何處?”白氏氣息略微平緩了些,見女兒還不承認(rèn),那就休要怪她了。 見母親如此咄咄逼人,謝溫娘頓時有些心虛了,但她還是不愿就此承認(rèn)。 “前幾日那倆丫鬟偷了府中東西,逃出了謝府,現(xiàn)在去了哪兒,女兒并不知曉?!?/br> “是嗎?”白氏顯然對謝溫娘的這個答案很不滿意。 “母親是不相信女兒嗎?” “你覺得我應(yīng)該相信你嗎?” “女兒只是實(shí)話實(shí)話罷了,母親不信女兒,女兒也沒有辦法,女兒總不能剖開自己的肚子以證清白吧。” “剖開肚子倒是不必了,只怕她們的父母若是知道她們女兒被人下毒殺害,為的就是給人陪葬,怕是要打開奕兒的棺材倒是有可能的?!?/br> “母親怎會知曉?”謝溫娘看向身后的碧桃,碧桃卻連連搖頭。 “你不用看她,她對你一向忠心耿耿,自然不會告訴我這些事情。你莫要忘記了,這是謝府,只要是我想知道的事情看,我就一定會知道。” “母親能否告訴我,是誰在背后亂嚼舌根污蔑女兒?”謝溫娘還在心存僥幸,只要她死不承認(rèn),白氏也奈何不得她。 “是不是污蔑你心中清楚,想要證明你的清白也很簡單。我只需讓人打開奕兒的棺材,一切就真相大白了?!?/br> “母親這是要逼死孩兒嗎?”謝溫娘自然不愿讓人打開兒子的棺材。 她痛哭流涕的跪倒在地,為何就連她的母親也要對她苦苦相逼。 “那些丫鬟的命不值錢,也沒有幾個人會在乎她們??赡悴灰粯?,你是謝府嫡小姐身份尊貴。但你若是在繼續(xù)濫殺無辜下去,只怕這怨恨越積越多,終有一日會難以收場?!卑资现皇窍雱衽畠涸缧┦帐郑灰跒E殺無辜了。 “女兒也是擔(dān)心奕兒在泉下孤單,所以才……”謝溫娘坦誠道。 “你不必向我解釋這些,我只是想告訴你,凡事要適可而止,這些事情我能知曉,難保不會有其他人知曉。就算你不為謝府考慮,也該為你的兩個女兒考慮。若是她們未來的親家知道你做了如此歹毒之事,還會要你的女兒嗎?” 白氏這句話無疑是當(dāng)頭棒喝,將謝溫娘從困擾已久的夢魘中解救了出來。 謝溫娘只覺得自己對不起兒子,所以便想著一切法子去彌補(bǔ),好讓自己心里好受些。 “女兒錯了,女兒以后再也不敢了?!?/br> “好了,你快起來吧。”見謝溫娘痛哭流涕的模樣,白氏也不忍心在責(zé)備于她。白氏示意寧嬤嬤將謝溫娘先扶起來。 “奕兒的事情霍府是怎么說的?” “她們給了三千兩銀子,還許諾給延笙一個官做?!?/br> “也罷,此事也只能這樣辦了。再鬧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br> 第四百一十八章 偶遇隱兒 “侯府你打算怎么辦?”白氏知道女兒并未去侯府鬧。 “女兒不知道?!敝x溫娘也想去侯府問個清楚,但連侯府的門她都進(jìn)不去,而謝韶卿更是對她閉門不見。 “那個齊宴修是個不好惹的,你若是貿(mào)然前去,只怕是討不到什么便宜?!卑资咸嵝训馈?/br> “母親的意思是什么?”謝溫娘現(xiàn)在也沒有了主心骨,她想先聽聽白氏的意見。 “此事若是暗中進(jìn)行,想必勝算會大些?!?/br> 白氏的這個想法倒是與謝溫娘有些不謀而合。在謝溫娘看來,就是齊宴修和樂安殺了她的兒子,但不管是誰,她都不會放過。她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不管去問哪個,都不會有人承認(rèn)。 云溪閣 “那個吳葶奕還真是短命,事沒做成,倒是白白將命給送了?!碧K姨娘笑言道。 吳葶奕死了,謝溫娘就會傷心,她也總算是出了口惡氣。 “姨娘說的是,那個吳葶奕就是自不量力。就他那樣,也敢只身一人去侯府?!?/br> “誰說不是呢?只是現(xiàn)在看來,他還是有些膽量的。”吳葶奕敢去倒是讓謝溫娘有些刮目相看。 “只是不知到底是誰要了吳葶奕的性命?”翡翠問道。 “是誰殺的吳葶奕與我們無關(guān),這是謝溫娘要去調(diào)查的事情?!碧K姨娘并不關(guān)心這個。 蘇姨娘只覺得今日心情甚佳,看著窗外的綠樹茵茵,聽著窗外的鳥叫蟲鳴,心里更是愜意。 見蘇姨娘不住的向窗外張望,翡翠提議道:“要不奴婢同姨娘出去走走?” “也罷,在房里坐著也是無趣,那便去園子里瞧瞧吧?!?/br> 天氣晴和,微風(fēng)和煦,倒也是個賞花游玩的好時節(jié)。 兩人漫無目的的在園子里閑逛著。 “姨娘,那邊的有株石榴花開的正好,我們?nèi)ツ沁吳魄瓢??!?/br> 只是翡翠話一出口,便覺不對,她連忙停住了口,好在蘇姨娘并未說什么。 兩人坐在一株石榴樹下的石凳上。 翡翠此刻還是心覺不安,不時覷著蘇姨娘的臉色。 蘇姨娘抬眸靜靜的看著樹上火紅的石榴花,久久沒有言語。 “我要娘親,我要娘親……”小兒奶聲奶氣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接著便看到一個丫鬟抱著一個小公子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