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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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切來說,對于母胎solo了這么多年的江明澈而言,在今天之前,他甚至連舌|吻是一種什么感覺都不大清楚,更不要說區(qū)別親人,跟被親。 但,兩者之間,的確有著天壤之別。 江明澈忽然意識到,他之前好像不太像是在親吻,更加像是在“啃”人。 還把人給“啃”傷了。 被親得大腦有些缺氧,江明澈微酸地地想,為什么陸衡的吻技怎么這么好? 等會兒。 他記得,陸衡跟他一樣,在今天之前,也都是單身吧? 那份微酸又轉(zhuǎn)為了嫉妒。 人與人之間的距離這么大的嗎? 察覺到江明澈的走神,陸衡輕咬了下他的唇瓣。 控制著力道,沒把人給咬疼。 “臥——” 在江明澈因?yàn)檎?,要推開他時(shí),陸衡一只手安撫地揉捏著他的后脖頸。 捂在江明澈眼睛上的那只手早已松開,緊緊地箍在他的腰間。 … 從小到大,陸衡聽過很多,夸他幸運(yùn)的聲音。 他生在北城,父母都是大學(xué)教授,算是高知家庭,這也讓他從小接受了良好的教育。 只是北城兩個字,已經(jīng)是很多人一生努力的終點(diǎn)。 如果按照世俗衡量的標(biāo)準(zhǔn),那么他無疑是幸運(yùn)的。 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br> 如愿地考取了江大,被自己感興趣得專業(yè)錄取。 在外人看來,他的人生好像一直都在開掛。 大一期間,周瑞、王海鳴每次談到他,也總是用一種充滿嫉妒以及陰陽的口吻感嘆。 “靠,陸衡,你也太幸運(yùn)了吧?你爸媽是博導(dǎo),到時(shí)候你的論文隨便給他們指導(dǎo)一下就肯定能過了。哪像我們,什么都得靠自己。” “哈哈,我們是只有論文靠自己嗎?我們是不管什么事情都得靠自己好吧?” “所以說啊,學(xué)習(xí)好有什么用。還不如人家會投胎。” 陸衡從來不認(rèn)為他是個壞運(yùn)氣的人,但也從來不認(rèn)為他的運(yùn)氣有多好。 不可否認(rèn),他的父母為他提供了較為優(yōu)渥的生存條件,卻也僅此而已。 他的父母都是非常好強(qiáng)且愛面子的人。 低年級時(shí),只要他的考試不是班級第一,就會遭到歇斯底里的謾罵跟抽打。 高年級,競爭越是激烈,就越要保持住年級第一的位置。 只要是參加競賽,就一定要拿獎,并且成績一定要很亮眼。 否則,就要被各種冷嘲熱諷。 之所以沒有再挨打,是因?yàn)樗罅?,已?jīng)學(xué)會反抗。而他的父母,再沒有辦法在力氣上,對他施加暴力。 他沒有瘋,是因?yàn)樗徽J(rèn)為父母沒有資格摧毀他的人生。 所以,哪怕在無數(shù)個崩潰的日子里,他都咬牙撐了下來。 他的人生里沒有幸運(yùn),只有陷入淤泥里的掙扎跟自救。 這一刻,陸衡卻開始愿意相信。 他的運(yùn)氣好像真的不壞。 如果他前面所有的境遇,只是為了積攢這一次的運(yùn)氣,那他的前二十一年,還真的沒有那么糟糕。 … 陸衡的親吻越來越急,也越來越密。 兩人從床尾,親吻著,來到了床頭。 江明澈被陸衡抱著,坐在了床上。 確切來說,應(yīng)該是陸衡坐在床上,他坐在陸衡的腿上。 兩人的唇瓣只在中途有著短暫的分開,很快便又貼在了一起。 江明澈換氣的間隔越來越長,每次他都感覺自己還沒有徹底緩過氣來,嘴里的空氣就有被陸衡給掠奪走。 “陸,陸衡……” 江明澈的掌心,在陸衡的肩上推了一下,“我,我先緩緩……” 他好像,真的要喘不過氣。 聽見江明澈的聲音,陸衡倏地緩過神。 他戀戀不舍地將人放開。 江明澈趴在陸衡的肩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身體發(fā)軟,他的手臂向后,本來想要在床上稍微撐一下,沒找對位置,不小心碰到了床頭柜上的杯子。 聽見杯子在床頭柜上搖晃的聲音。 江明澈嚇一跳! 他急忙轉(zhuǎn)過身,陸衡及時(shí)地伸手,扶住了杯子。 江明澈大大地松了口氣。 他寶貝地把杯子給往里頭放了放。 … 陸衡注意到江明澈這個細(xì)微的動作。 他的唇瓣,親了親他的耳朵。 很繾綣的吻法。 因?yàn)檎娴暮茌p,但是又能夠讓人感覺到這個吻里的“愛意。” 江明澈的耳朵通紅。 cao。 陸衡這家伙未免也太會了! 江明澈把被子放好,確定不會輕易碰到之后,這才松開手。 他轉(zhuǎn)過頭,問陸衡:“你這杯子,你是一開始,就打算送給我的?” 這個問題,江明澈昨晚上就想問了。 不過昨晚上他腦子確實(shí)很亂,后面一時(shí)給忘了。 陸衡:“嗯。” “你那么早開始,就準(zhǔn)備我的生日禮物了?” 江明澈想了想,“不對。你那會兒還以為我生日是大年初一吧?又不知道我生日快近了?!?/br> 陸衡還沒有完全從方才的親吻余韻里回過神,他的聲音微帶著低啞:“這個學(xué)期有圣誕、元旦,還有校慶。” 換言之,早在他制作這個杯子的時(shí)候,他就已經(jīng)把理由都給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