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人(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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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苓從一場戛然而止的春夢中掙脫出來,身心燥熱,心里疑問,不是說春夢了無痕,怎么她夢遇春色卻如烈火炙烤,口干舌燥。 起身摸索水杯,卻摸到一片溫?zé)岬男靥拧LK苓驚得睜開眼睛,看到月光下一張英俊的臉龐,是他——周叢,她的夢中人。男生上身赤裸,半枕著手臂,軀體舒展優(yōu)美。朦朧的月光如同白色薄紗裹在上面,雄渾健美得像西方人體雕塑。 蘇苓心想,再沒有什么比春夢醒來,發(fā)現(xiàn)男主角就躺在身邊更誘人的了。一切完美得讓她分不清這到底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但從來沒有聽說過春夢還能續(xù)攤的,所以應(yīng)該是現(xiàn)實吧。 不過這一切猜測都不能阻擋欲望的推進,剛剛只是燥熱,而現(xiàn)在蘇苓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在沸騰。千百年來,性被刻畫成男人的特權(quán),以致于很多人,包括女人自己都忘了,性是一種本能的享受,而本能不分性別,是男人的享受也是女人的享受。它不是生育的手段,不是性別的附庸,是一場欲望盛宴,是身心無憂時的一匣子歡愉。于她而言,性或者說欲望更是生命迭進的信念,比虛假的愛情要真實、痛快。 所以,于男色上有便宜而不占是傻子,尤其是當機會難得時。蘇苓不僅僅遠觀男色,更想近玩,她抬手從男生精致的眼尾滑到被下頜陰影遮擋的喉結(jié),然后是凸起的rutou,微微雜亂的毛發(fā),最后終于來到沉睡的性器,但,被內(nèi)褲擋住了。她正要扯掉礙事的布料卻被大手截住,只聽到男生冷冷的聲音響起, “苓姐,我還未成年?!?/br> 蘇苓微微側(cè)臉便看到男生正盯著她,周叢眼睛生得氣派,即使剛剛醒來看人時依舊帶著點壓迫。蘇苓識趣地暫時性住手,眼神繼續(xù)肆無忌憚地描摹他的yinjing,“可你看起來并不小。”雖然沒有勃起,但也鼓鼓囊囊的,不算夸張,也絕對不算小,而且他不是說了嗎,他還未成年,應(yīng)該還有提升空間。 周叢扯過被子遮住自己,“猥褻未成年,當場擊斃,請珍愛生命。” 話說得逗趣,但微蹙的眉頭暴露出他的不喜。 強攻不行,看來只能智取,于是蘇苓溫聲勸解:“越是得不到越是不甘心,你不如大大方方讓我看一眼,說不定你那里長得丑陋,并不符合我的審美,也算給我一個放棄的機會?!?nbsp; 男生合眼安睡,不為所動,看來激將法也沒有用,她有些泄氣地把手探進被子里握住他的大手,搖了搖,半哄半撒嬌:“好不好嘛?” 男生被她逗笑,睜開眼睛靜靜注視她幾秒,然后踢開被子,修長的手扯掉內(nèi)褲,“只能看,不能碰?!?/br> 男色當前,蘇苓已經(jīng)聽不進去他說了什么,這是她第一次看見男性未勃起的yinjing,還是周叢的,格外專注。月光有限,室內(nèi)的光線過于昏暗,她湊近想看得清楚一點,卻不想呼吸噴灑在性器上,再加上這個色情的姿勢,合成了某些意想不到的生理反應(yīng)——她聽到周叢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無心擦槍槍起火,她對著火苗尖吃了口氣,yuhuo伴隨著男生的一聲悶哼熊熊燃起。擦槍走火后便是干柴烈火,空氣里都彌漫著緊張,欲望一觸即發(fā)! 周叢似乎也覺察到失控的危險,立刻提上內(nèi)褲,蘇苓伸手去擋,好不容易脫下來的衣服哪里能讓他輕易穿上。推拉之間,她的手覆在yinnang上,不知道碰到哪個敏感點,男生敏感地抽氣,yinjing硬得翹了翹,隱約可見guitou處微閃的水光。純潔的月光,撒在身上是薄紗,撒在不可言說處就是yin色。 蘇苓被guitou頂部那一抹水色迷了心竅,激起她強烈的征服欲,她想用盡手段,讓高傲的人與她度春宵、共沉淪。她捉住周叢的yinjing,用掌心揉搓出更多的水,在男生快完掙脫時,低頭含住guitou,用軟的舌舔硬roubang,也如愿以償?shù)芈牭侥猩硢〉纳胍?。有時是粗喘的呼吸聲,有時是短促的“啊” 蘇苓于理論于實踐,都是新手,一切全憑直覺。于是,在她再一次用舌尖舔馬眼時,周叢攥住她的下頜,命令道:“舔下面的青筋?!?/br> 只這一句,蘇苓立刻意識到這是在夢里,現(xiàn)實中的周叢不會這樣放浪,至少現(xiàn)在不會。果然,下一秒她清醒過來,聽到室友叫她起床,她應(yīng)了一聲,慢慢從床上坐起來?;匚读艘环松械牡谝粓龃簤簦职蛋悼上е皇窃趬衾?。不知道現(xiàn)實中的周叢身處欲望時又是怎樣的,還是高潔如明月,端方如君子嗎?那向來清明,目不斜視的眼眸會因為欲望而失神嗎? 不知道有沒有人研究過,是否所有的春夢都是戛然而止,又或者有多少人的性意識是通過一場春夢覺醒的。如果真的有這樣一項研究,她倒可以提供自己的標本,她的春夢是戛然而止的,但性意識不是通過春夢覺醒的,她的一切遲鈍結(jié)束于遇見周叢的那天一天,一切的覺醒也開始于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