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別花,超過六枝,高壓期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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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婉棠吃過早飯后十分識相地爬到了書房里,宋嶼澈陷在書桌后寬大的沙發(fā)里,像是在等待她。 一份裝訂好的厚厚的家規(guī)呈現(xiàn)在周婉棠面前,她雙手接過,腕間鎖鏈叮當(dāng)作響,宋嶼澈隨意掃了掃,又看向低垂著頭分外乖順的小東西,輕輕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對視。 小東西故作鎮(zhèn)定地和自己對視,許是面上表情并不豐富,她眼神有些許躲閃。 “一天時間,復(fù)習(xí),背熟,晚上檢查,錯一字……” 周婉棠屏住呼吸,有些緊張起來,只聽到宋嶼澈繼續(xù)開口,“會令你驚喜?!?/br> “是?!?/br> “啪”一聲脆響,周婉棠的右臉挨了狠狠一耳光,被迫偏向左方。 半邊臉麻麻的,如果不是鉗制自己下巴的那只手,她甚至覺得這一巴掌的力道可以讓她飛出去。 “誰教你這么說話的?嗯?” 聲音瞬間冷了不少,下巴上的力道也重了很多,憑空多了幾分狠厲,周婉棠嚇得一抖,隨即顫顫巍巍開口,“是—主主人?!?/br> 宋嶼澈要求她回話的時候必須帶上主人或者先生這個稱呼…… “乖?!?/br> …… 周婉棠跪在地上緩了一會,她剛才給自己做的心理建設(shè)在那一巴掌甩過來的時候就崩塌了,宋嶼澈的殘忍惡劣還是被低估了。 一字不錯不可能,他的規(guī)矩有十多頁A4紙,大到衣食住行,小到挨罰的具體姿勢,哪怕之前背過,也不可能字字準(zhǔn)確。 這頓罰她必挨無疑,但是直接擺爛是宋嶼澈的大忌,他要的就是她的一個態(tài)度。 認認真真復(fù)習(xí)了一天的周婉棠在宋嶼澈進家門的時候還是心里極沒有底氣,她實在是太怕了,太怕挨打了,五花八門充滿奇思妙想的打。 “主人~” 溫溫柔柔地喊了聲,頭頂有一只大手在撫摸自己,周婉棠像只大型犬一樣朝那只手的掌心頂去,像是很享受一般。 “嗯,換鞋吧?!?/br> 空氣中彌漫著鮮花的香氣,太過濃郁,以至雖然她在專心致志地服侍所謂的主人時,卻依然能夠聞到。 此時此刻,她怎么也想不到這些鮮花即將綻放在她的身上,以血rou澆灌。 飯足茶飽后,正戲開始。 周婉棠看著那一大束玫瑰花以及茶幾上的針頭時,眼前一陣陣地泛著黑,內(nèi)心苦笑還是低估宋嶼澈了。 一人跪著,一人坐著。 坐著的那人手里拿了一沓紙,漫不經(jīng)心翻了幾頁,開口提問,“擺一下挨耳光的姿勢。” 還在跪著的人深吸一口氣,叮咚作響地起身又蹲下,雙手十分罪惡地伸向自己的私密地帶,掰開開始泛泡的花xue,然后看向宋嶼澈的第一顆襯衫扣子。 “嗯?!?/br> “奴隸外出時除非我特殊要求需要佩戴什么?” “回主人,項圈,手鏈,腳鏈,陰部按摩棒,肛塞,貞cao帶,乳夾。” “嗯?!?/br> 周婉棠的一顆心仍然是緊緊提著的,根本不敢松一口氣。 “奴隸發(fā)現(xiàn)主人的指令很難完成時應(yīng)該怎么做?” “回主人,首先在不違背其他準(zhǔn)則的前提之下,奴隸會盡全力嘗試完成主人的指令,如果在嘗試多次之后仍然無法完成,則會向主人認錯說明情況并請求主人懲罰,在主人懲罰完后奴隸在空閑時間會練習(xí)該項指令?!?/br> 一邊機械地背誦出來手冊,一邊在內(nèi)心暗自苦笑,她為了錢也真是瘋了。 “最后一題,在你將任務(wù)完成得無可挑剔的情況下,主人依舊選擇鞭打你,你將怎么做?” 周婉棠感覺自己扒著yinchun的手在發(fā)抖,這道題換了個說法,本質(zhì)仍然是唯主人論,但是好像是挖了一個坑。 “答!” 嚴(yán)厲的呵斥驚得周婉棠打了個哆嗦,“回……回主人,主人所賜一切皆是獎勵。” 宋嶼澈搖搖頭,“我不滿意這個答案?!?/br> 蹦著的那根弦終于斷了,懸著的那顆心終于死了。 “請主人賜教與責(zé)罰?!?/br> “是提醒你戒驕戒躁?!?/br> “請主人責(zé)罰。” “別花,超過六枝,高壓期結(jié)束?!?/br> 周婉棠哆哆嗦嗦地吐了口氣,“謝謝主人。” “面朝我跪過來?!?/br> “是,主人。” 她的后背和屁股全是青紫,可惜了,那才是別花的絕佳位置,既美觀傷害又小。 宋嶼澈戴上了醫(yī)用一次性手套,用棉簽蘸過碘伏,涂抹左側(cè)鎖骨下方的肌膚,周婉棠呼吸頻率意料之中地加快,雙眼緊閉著,內(nèi)心卻是一陣陣地天旋地轉(zhuǎn)。 最小號的注射針頭被撕開,穿過皮rou埋入血液之中短暫穿梭一番又從另一端穿出,周婉棠大幅呼吸了幾口,像是剛剛溺水的人攫取新鮮空氣一般。 事先被處理好的玫瑰貼向傳出來的針頭,被牢牢固定在她的身上。 沒有想象中的疼,和輸液的疼差不多,只是未知的恐懼便足以吞噬人,周婉棠很想擦一擦頭上的細汗,可是她不敢動。 第二枝玫瑰如法炮制對稱別在了周婉棠的右側(cè)鎖骨下。 只是醫(yī)用手套附上自己的左側(cè)rutou的時候,她控制不住地打了個激靈,哀求聲奪口而出,“主人!” 宋嶼澈看了她一眼,眸光在泛水花,恐懼儼然已達到極點,當(dāng)然,如果她選擇堅持的話,恐懼還會到達下一個極點。 “可以停止,但高壓期繼續(xù)。” 周婉棠在短短幾秒內(nèi)傾盡全力地權(quán)衡了種種利弊,她怕未來未知的痛苦,更怕眼下極端的痛苦…… “主人,小狗想停止?!?/br> “可以?!?/br> …… 漫漫長夜,周婉棠被狠狠使用過一番被拴在床腳的狗窩的時候在想,這錢怕是有命掙沒命花了。 ————————— 求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