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咱不離婚了(穿書)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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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斯年看著他,鄭殊睜大眼睛真誠地望過去,充滿了期翼。 他見俞斯年沒什么反應(yīng),不由小下聲音,做最后的爭取,“再說,家里飯都做好了,浪費多可惜,我也要好幾天都看不到你……難道就一點時間都不能分給我嗎?” 聲音雖小,但是卻充滿了落寞和小心討好。原主從小沒媽,爸又走了,哪怕?lián)碛性俣嗟呢敻?,終究還是孤單的。 按照社會關(guān)系,這合法配偶的確就是唯一的親人,想要修復(fù)裂痕,也不是一個人的努力。 俞斯年的眉頭簡直可以夾死蒼蠅,若早知道回別墅會遇到這種麻煩,他寧愿在辦公室里重新做一份。 俞斯年從來不知道趾高氣昂的青年還會有這種示弱的手段,而對準的恰恰是他的軟肋。 鄭伯伯托付給他的兒子…… 他思慮再三,最終走向鄭殊,“讓開?!?/br> 鄭殊一怔,頓時面露失望,他都說得這么可憐了,這人竟還是如此鐵石心腸,不該呀? “我……” “不是吃飯嗎,下樓?!崩涞穆曇敉蝗豁懫?,又頓了頓,“只有一個小時。” 鄭殊落寞的眉眼瞬間鮮亮起來,眸光燦燦的仿佛整個房間都亮堂了,驚喜滿面道:“夠了夠了,謝謝斯年哥,你真好!”說完他跑出書房,到了樓梯口,從上往下喊道,“劉媽,開飯了嘛?斯年哥趕飛機。” “已經(jīng)準備好了,少爺,俞先生,可以用晚餐了。” 鄭殊回頭一把拉住俞斯年的手,高興道:“走走走,吃飯去,我都快餓死了。” 明明是同一張臉,半天前,這人還是吊梢著眉一副欠揍的模樣,讓人看一眼都嫌浪費。 但現(xiàn)在……俞斯年看著自己被握住的手,有些懵。 * 劉媽卯足勁做了一桌子飯菜,不是鄭殊愛吃的就是俞斯年偏好的口味,看著夫夫倆面對面地坐在同一張餐桌上,她高興極了。 秦伯更是將別墅內(nèi)的傭人都帶走,沒打攪小夫夫倆好不容易同桌用餐的時光。 雖然他們?nèi)潭紱]有說一句話。 不過只要能心平氣和地一起坐下來,鄭殊覺得已經(jīng)是一大進步,他也乖覺,沒有再叨逼叨逼。 說的太多會讓人煩的,俞斯年已經(jīng)很包容他了,這才第一天。 反正這人這次沒跑掉,進了他碗里,那今后就再也別想走了。 鄭殊就著俞斯年的臉,直接干完兩大碗飯,頓時神清氣爽。陌生的世界帶來的不安,隨著這兩碗飯的下肚,在他隨遇而安的強大心臟下逐漸消化。 純吃飯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不一會兒俞斯年就放下了筷子,拿過邊上的巾帕擦了嘴,“我吃好了?!?/br> “我也吃飽了,多謝斯年哥陪我,對了,你怎么去機場,要不要讓秦伯安排……” “不用,助理會過來。”話落,俞斯年的助理方杰就從外頭走進來,“董事長。”接著又對鄭殊彬彬有禮地打了聲招呼,“鄭先生?!?/br> 鄭殊說:“聽說首都這個天氣很冷,斯年哥的衣服帶夠了嗎?” 方杰眨了眨眼睛,莫名地看向鄭殊,心說大少爺吃錯藥了,居然會關(guān)心起他家老板。 他奇怪地看向俞斯年,后者表情淡淡,沒有劍拔弩張后的緊繃感,于是他回答:“帶了一件羽絨服。” “他的胃藥呢?” 方杰一愣,這少爺怎么知道? “沒準備?”鄭殊問。 方杰連忙搖頭,“準備好了,您不用擔心?!?/br> 秦伯拿來了俞斯年的風衣和手套,鄭殊接過來正要替他穿上,俞斯年伸手,“我自己來。” 鄭殊也不勉強,只是笑道:“下了飛機,記得給我報一聲平安。” 結(jié)婚四年,從來沒有過這個要求,俞斯年眉間加深,被觸摸了邊界讓他感到萬分不適應(yīng)。 而鄭殊仿佛也只是隨口一說,沒有堅持要答案,反而催了一句,“時間不早了,你們出發(fā)吧。” 他將俞斯年送出門口,看著人坐進車里,抬手揮了揮,笑容燦燦,“一路順風,斯年哥,我在家里等你?!?/br> 車子啟動,繞著鄭家別墅的噴水池轉(zhuǎn)了一圈,然后開出了大門。 * 鄭殊站在衣帽間的落地鏡前,望著里面的自己,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鏡子里面的那個人除了頹廢一點,氣色差了一點,眼窩深一點,再加上頭上的發(fā)型和顏色非主流了一些……看不出一絲青春外,竟然跟他長得一模一樣!是的,連眼睛邊上的兩顆小痣位置都分毫不差。 這雙眼睛若是垂下輕蔑地看人,或者很拽地吊起來,那是誰見了都想揍一拳的欠扁,可若只是微微上揚,露出那兩顆小痣,配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卻無形之中好似產(chǎn)生了一雙小勾子,有點招人。 當然還有一種,就是彎著眉毛,小小地露出八顆牙,笑得一臉青春氣,人畜無害之下,直接卸了別人的防備。 這才是上輩子鄭殊的常態(tài),雖說是個富二代,但他是健康躺平的富二代,很讓爹媽jiejie放心的那種。 “也不知道我出了車禍,爸媽會怎么傷心,幸好還有jiejie照顧,她又比我有出息,應(yīng)該能緩過來吧?” 只是一天的時間,卻讓鄭殊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但不管如何傷感,那個時空的自己已經(jīng)被撞得稀巴爛了,想回去都不可能。 他深吸一口氣,看著鏡子里面?zhèn)碾y過的人,喃喃問道:“所以我這到底算啥,魂穿還是身穿?平行空間,還是……我有他的記憶,難道干脆合二為一了?不然他去哪兒了?” 但可惜這個問題沒人能夠回答他,估計也將永遠是個謎,唯一能肯定的是,他已經(jīng)變成這個世界的鄭殊。 他干脆直接脫光光,只聽到丁零當啷,那些帶著金屬鏈和鎖扣的衣服落地,青年□□的身體就呈現(xiàn)在鏡子里。 四肢修長,白的晃眼,畢竟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少爺,年紀正青春,肌膚細膩除了不緊實之外沒什么瑕疵,也沒有亂七八糟的紋身,鄭殊檢查了一邊,終于滿意了。 看來原主私生活亂歸亂,但基本的約束還是有的。 他走進浴室,寬大的浴缸已經(jīng)放滿了水,他仰躺在浴缸里,一邊刷手機看著聯(lián)系人名單,一邊享受著這短暫的平靜。 這一天實在太過刺激,乍然頂替了別人的身份,就得以力挽狂瀾之勢,做出生命中最重要的轉(zhuǎn)折,又馬不停蹄地見了那么多陌生人,完美切換角色,這其中的膽戰(zhàn)心驚和無助,就是那些拿了大滿貫的視帝影后見了,都得佩服他卓越的演技和強大的心臟。 穿書,特別是個炮灰,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活。 所以在恒溫的水流輕柔撫摸下,疲倦快速襲遍全身,鄭殊把手機往水缸邊上一放,直接閉上眼睛。 睡夢中,一個穿著運動衫戴著耳機的青年抬頭看了看信號燈,然后停下了腳步,綠燈還有3秒即將變黃,可忽然一個小女孩從他的身后跑出來,直接闖入馬路,身后是他mama的尖叫聲。 只見另一側(cè)即將紅轉(zhuǎn)綠的路口開來一輛卡車,不知道是司機沒看見那孩子,還是注意力恍惚,壓著紅燈線速度不減地直沖過來。 下一秒青年飛奔入馬路,一把將女孩推開,而自己則迎頭被卡車撞飛,一道虛影在這股強大的撞擊下從他的身體里脫離而出,直接進入了另一具身體里——滿身的金屬,挑染的黃發(fā),一臉頹氣,一模一樣的臉正乖戾地對著辦公桌后冷峻的男人。 最終合二為一。 手機持續(xù)的震動,終于驚醒了迷迷糊糊的鄭殊,他抬手摸著手機,勉強將眼睛睜開一條縫,按著頭疼的腦袋接起電話,“喂?” 對面大嗓門直沖耳朵,“我艸,阿殊,你搞什么鬼,怎么到現(xiàn)在都還沒來?” 鄭殊顯然還在朦朧狀態(tài),一時間搞不清狀況,直接問:“去哪兒?” “火焰酒吧,你不是包了場請兄弟們慶祝你重獲單身嗎?現(xiàn)在都10點了,你這個正主居然連影子都沒有,怎么回事?”說到這里,那頭忽然壓低了聲音,鬼鬼祟祟又偷偷摸摸地問,“難不成跟你的親親寶貝玩嗨了?你這聲音像是剛睡醒,怎么,馬上修成正果就如膠似漆了,爽不爽?那小明星,咳,我是說弟妹的身段看著就不錯?!?/br> 猥瑣氣息隔著屏幕都能撲面而來。 第7章 林夕 鄭殊滿身雞皮疙瘩一同抖動,直接從水里出來,一把扯過邊上的浴袍,裹著就往臥室里走。 “把你的口水擦一擦,腦子里的黃色廢料倒一倒,我是個有家室的人,別整那什么不道德的事,敗壞我名聲。” 話落,那頭直接嗤了一聲,“裝什么大尾巴狼,林夕難道不知道你德行?得了,按照你的要求,兄弟們都到了,樂隊也就位了,場地什么都布置好了,你就帶著弟妹趕緊過來給大家正式介紹一下?!?/br> 莫林是鄭殊的死黨,狐朋狗友之最,也是圈里有名的紈绔,兩人不學無術(shù)不相伯仲,一個捐樓,一個捐設(shè)備,一路帶飛母校的師資力量,平時夜店一起泡,車子一塊兒玩,會所里的二霸,男男女女混亂關(guān)系都是如出一轍,鄭殊任何胡作非為的事都有這位的一份貢獻。 鄭殊現(xiàn)在意識完全清醒,為原主隨之而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破事感到頭疼,這光解釋都得說干口水。 說到林夕,鄭殊忽然想起下午他答應(yīng)俞斯年要將夫妻共有財產(chǎn)都要回來,可惜白天他一個沖動把聯(lián)系方式全給刪了,一時半會兒聯(lián)系不上。 “阿殊,你倆別膩歪了,準備準備,趕緊過來,我掛了……” “哎哎,等等?!编嵤饽瞄_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的名稱,然后喊道,“莫林,幫我個忙。” “啥事?” “把林夕的微信和電話發(fā)給我?!?/br> 莫林一懵,“哈?” 鄭殊催促道:“今天下午讓我給全刪了,趕緊?!?/br> 莫林不解,“不是,你倆不在一塊兒?” 鄭殊理直氣壯道:“當然不在一塊兒?!?/br> 莫林詞窮了一下,“你這啥情況,不是說要跟人共進晚餐,明天去民政局嗎?” 鄭殊嗤笑起來,“老子還不想因為重婚罪進局子去?!?/br> 莫林一聽,瞬間了然,他小心地問:“所以,你離婚沒成功?” “嗯?!?/br> “還把林夕的聯(lián)系方式給刪了?” “嗯。” 莫林暗暗一嘆,接著用非常同情的語氣安慰道:“兄弟,不容易啊,折騰這么長時間,最終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以后是不是做什么事都沒自由了?” 鄭殊嗤之以鼻,“要什么自由,已婚人士不配肖想這種東西,顯得不安分?!?/br> 莫林無語,這忽然拔高的思想覺悟是怎么回事。 “對了,以后主題不健康的活動也別叫我了?!?/br> “啥意思?” 鄭殊深沉道:“我怕我老婆不同意?!?/br> 你老婆? “俞斯年?”莫林脫口而出的瞬間差點被口水嗆了喉嚨。 “是啊,我向他保證了,今后絕對不干增加夫妻矛盾,不利于家庭穩(wěn)定的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