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咱不離婚了(穿書)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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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斯年雖然已經(jīng)猜到了,但聽到承認(rèn)依舊感到無比的意外,“真是你?” 鄭殊說:“除了我,難道還有其他人嗎?我把所有的存款都轉(zhuǎn)給你了,連同我爸留給我的各項投資的分紅也改成了你的賬戶,話說你收到了多少?” “13億2800萬?!?/br> 鄭殊嗯嗯了兩聲,“我的存款加上那些分紅利息差不多就這個數(shù)?!?/br> 俞斯年眉頭鎖緊,似乎遇到了非常棘手的難題,沉聲問:“為什么這么做?”或者說,鄭大少爺在打什么主意。 鄭殊正躺在寬大的浴缸里,一邊品著紅酒,一邊讓水流按摩全身,一派享受,手機開著免提,慵懶的聲音透過麥克風(fēng)傳過去,悠悠道:“因為咱倆是一家人呀。” 第14章 副卡 一家人? 這個回答讓俞斯年滑稽至極,以至于漏了一點嗤之以鼻的音兒。 四年的時間,不管是當(dāng)面還是背后,俞斯年聽到鄭殊對他說的最多的就是——滾出鄭家。 “好吧,具體來說,我今天查賬,發(fā)現(xiàn)自個兒花錢實在太大手大腳了,再多的錢放我手里也只會嚯嚯光。不過就我這天下無敵手的敗家本事,這幾年財富不僅沒減少,反而還在持續(xù)增加,分析原因只能歸咎于我家斯年哥太能干了,萬煌的股權(quán)分紅直接給我兜了底。所以想來想去,手上的閑錢還是交給你來打理比較好,這樣能說通嗎?” 鄭殊笑瞇瞇地抿了一口紅酒,為自己的解釋打了個滿分。 然而俞斯年直接冷然道:“你就不怕有來無回?” 畢竟這位可是天天都在擔(dān)心哪一天他鳩占鵲巢,謀奪家產(chǎn)。 這一沒協(xié)議,二沒錄音,錢直接轉(zhuǎn)入他的賬號,憑他倆的社會關(guān)系,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拿來干任何事。 俞斯年想不明白平日里這人防他跟防賊一樣,居然會放心地將那么多錢交給他! 吃錯藥了? 什么藥這么靈光,早四年前就該吃了。 聞言,鄭殊那邊頓了頓,接著小聲問:“那你會嗎?” 俞斯年沒有回答,很顯然他不會。 他代替了鄭富源守護著鄭殊。 “斯年哥,我之前說了,從今往后我要跟你好好過日子的,這不是開玩笑。我就想讓你看到我的誠意,可我這種廢柴沒別的本事,想來想去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錢了?!?/br> 這姍姍來遲的自知之明讓俞斯年扯了扯嘴角,“十三億的誠意?”那滿得快溢出來了。 聽不出是嘲諷還是高興,鄭殊猶豫了一下,問:“是不是有點少?但我手里能給的錢就這么多了,我以后省一點好不好?” 俞斯年:“……”他不是這個意思。 錢很敏感,在鄭家這四年,他拿的都是自己該得的,從來不去管鄭殊有多少資產(chǎn),又怎樣揮霍。 俞斯年很清楚自己早晚有一天要離開鄭家,資產(chǎn)分割越容易越好,但鄭殊這么一來,反而牽扯不清了。 他低聲道:“你不用這么做?!?/br> 而鄭殊卻脫口而出,“我這不是怕你跑了嗎?” 俞斯年一愣:“什么?” 鄭殊想了想,實話實說:“我之前鬧得那么過分,你都這么輕飄飄地算了,這讓我心里很沒底。萬一哪天一睜開眼睛,你甩上一張離婚協(xié)議怎么辦?” 以原主的本事,跟俞斯年就不是一個段位的,后者要有心,分分鐘能讓鄭家改姓。 離婚先不說,平時相處那么惡劣,換成鄭殊早讓原主痛哭流涕地滾去懺悔,哪兒還能繼續(xù)作天作地? 他仗的是什么,俞斯年的寬容。 可俞斯年為什么會寬容,因為根本就沒想過抓牢他! 俞斯年沒想到鄭殊會這么說,簡直詫異極了。 但對方有這個認(rèn)知,內(nèi)心深處又產(chǎn)生了一點點欣慰,于是口吻不由地放緩下來,“你不是說要改變嗎?” 鄭殊立刻抓住機會反問:“那斯年哥的意思是,只要我改好了,你就不會離開?” 俞斯年遲疑了三秒,最終,“嗯?!?/br> 鄭殊立刻笑起來,仿佛松了一口氣,一派輕松道:“斯年哥你真好,既然如此,那錢在你那兒或是我這兒就沒什么區(qū)別,你也別推辭,在你手里說不定還能發(fā)揮更大用處呢?!?/br> 鄭殊這兩天一直在回憶劇情,書中寫明了俞斯年離開鄭家之后,憑借敏銳的眼光和卓越的能力,很快抓住了時代機遇,一個短短3年,便一波崛起,橫掃財富,成為業(yè)界舉足輕重的人物。 他雖然不知道俞斯年是怎么辦到的,但任何的成功都不會無中生有,前期必然需要充足的準(zhǔn)備。 按照時間線來說,這個時候,俞斯年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了成熟的想法,甚至還有自己的團隊。當(dāng)然那神秘的公司鄭殊暫時插不上手,他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給錢,變相地注資。 而事實上,鄭殊的確解了俞斯年的燃眉之急。 他再能干,在鄭家不過呆了4年罷了,手上積累的資本還不足以撐起自己的科技公司。 鄭殊沒聽到反駁,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他心中暗暗得意,覺得自己真是聰明絕頂,于是循循善誘道:“斯年哥,其實我這么做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就想讓你幫我找找更好的投資項目,到時候賺錢了,咱倆一人一半。反正留在我手里,除了被花光,也沒有第二種結(jié)果,是不是?” 這話倒是實在,俞斯年雖然不管鄭殊花錢,但s市第一闊少的名頭,他還是知道的。也就鄭家豪富,鄭富源給兒子留下巨額遺產(chǎn)和一水的靠譜投資人,否則早就敗光了。 但讓俞斯年心安理得地收下,卻也做不到,別看現(xiàn)在兩人能夠心平氣和地說話,實則他跟鄭殊沒熟悉到這個地步。 他說:“看著分紅利潤,你名下的投資項目就不錯,有錢直接追加就行?!?/br> “可再靠譜也沒有我家斯年哥靠譜呀,我還是更信任你。” “我不是專業(yè)人士?!庇崴鼓晡竦鼐芙^。 但這話在鄭殊耳朵里跟答應(yīng)了沒有任何區(qū)別,“沒關(guān)系,你的眼光不會錯?!?/br> “失敗了呢?” 鄭殊滿不在乎道:“那就失敗了唄,投資有風(fēng)險,這點我懂。” 連林夕那個注定賠錢的娛樂公司都能持續(xù)砸水漂,還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俞斯年覺得頭疼,之前鄭殊太混賬了,他恨不得抽這小子一頓,現(xiàn)在似乎懂事了,又覺得麻煩接踵而來,一時間,他都不知道自己希望對方變還是不變。 他揉了揉眉心問:“你說你是把所有的現(xiàn)金都給我了?” “是啊,我現(xiàn)在一窮二白,口袋比臉干凈。” “那你花什么?” “你給我一張副卡,我刷你的就行?!?/br> “多此一舉?!?/br> 這鄭殊就不認(rèn)同了,“nonono,我上網(wǎng)查過了,大多數(shù)夫妻財務(wù)都是混合的,不分你我,讓能干的那個管錢,這樣家庭才有凝聚力,積極健康充滿希望,咱倆之前各管各的就很不利于感情。再說,我之前都保證過了,以后我每花一分錢,都讓你知道,現(xiàn)在這樣不就做到了嗎?” 這究竟是怎樣的天才想出的這種主意! 有這個彎彎繞繞的能力放學(xué)習(xí)公司管理上,俞斯年心說自己現(xiàn)在就能放手了。 他懶得再跟鄭殊掰扯,既然后者堅持,他不會拒絕這份信任,“回頭我會擬定一份代理協(xié)議給你,對投資回報率有要求嗎?” 那必然沒有,隨便老婆花。 不過鄭殊還是佯裝思考了一下,最終嚴(yán)肅地回答:“不能負(fù)債。” 俞斯年:“……”當(dāng)他沒問。 * 俞斯年做事向來雷厲風(fēng)行,一旦決定,他絕不會拖延一分鐘。 當(dāng)鄭殊一覺睡醒,悠閑地下樓吃早餐的時候,俞斯年的秘書艾瑪就已經(jīng)帶著一份代理投資協(xié)議委托書等在餐廳。 大美女將筆遞過來的時候,眼里充滿了好奇。 她跟方杰都是俞斯年的心腹,一個隨著俞斯年出差,另一個留在萬煌處理事務(wù),對鄭殊和俞斯年的這段婚姻看得比別人清楚。 毫無信任,充滿防備,鄭殊時不時地來公司找茬,生怕俞斯年占了鄭家一點便宜。 但這次她看到了什么,一份13億的投資委托合同! 鄭大少爺居然愿意出資13億交給俞斯年處置,看著協(xié)議已經(jīng)到款了! 太陽要打西邊出來了嗎? 她見鄭殊直接拿過筆,翻到尾頁,看也不看內(nèi)容就要對著委托人那一欄直接簽字,于是抬手按住他。 鄭殊帶著問號看她。 艾瑪說:“鄭先生,俞董說在您簽字之前,先好好看看內(nèi)容,特別是期限?!?/br> 期限? 鄭殊回過頭看了一眼,時限是兩年,兩年內(nèi)不能撤資,若堅持撤資,需要留足3個月的時間供乙方周轉(zhuǎn),并補償相對應(yīng)的損失。 具體的術(shù)語他不太懂,不過有一點是看明白了,他隨口問道:“斯年哥是不是手上已經(jīng)有好的項目了?” 在書中,艾瑪和方杰一樣視直接跟著俞斯年一起離開萬煌的,所以一定知道內(nèi)情。 艾瑪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她公事公辦道:“您若是對此沒有異議,就可以簽字了,后續(xù)有任何疑問,請詢問俞董?!?/br> “明白了?!编嵤夤麛嗟睾灪米郑f給艾瑪,后者收起來,又取出一個信封遞過來,“還有這張卡,俞董吩咐我交給您?!?/br> 這是艾瑪特地跑了一趟銀行,替俞斯年辦下來的副卡。 說實話,她真的很好奇為什么老板要交給鄭殊,一般來說,都是不管事的闊太或者養(yǎng)在外面的情人,才拿著老公金主的卡買買買刷刷刷。 鄭殊對那份協(xié)議無感,但是一看到那張嶄新的副卡,眼睛就彎了起來,心道從今以后,他也是有老婆管著花錢的人了。 他感覺到艾瑪別樣的目光,于是笑瞇瞇地說:“你不懂,這是已婚人士的樂趣?!?/br> 艾瑪嘴角一抽,很想提醒一句,您之前對這身份可謂是深惡痛絕,絞盡腦汁就想恢復(fù)單身。 “對了,小jiejie,問個事兒。”忽然鄭殊朝她勾了勾手指,一臉神秘兮兮。 “您說?!?/br> “這種卡斯年哥除了給我以外,還有沒有給過別人?” 艾瑪詫異地看向鄭殊。 “有嗎有嗎?”鄭殊好奇地追問,他想以俞斯年那禁欲樣,應(yīng)該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