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咱不離婚了(穿書)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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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時只要稍微靠得近一些,就能聽清楚這兩大二世祖究竟為什么吵起來。 很多人會出現(xiàn)在這艘船上,并非是自愿的,而是得到公司的指示和勸說才勉為其難,因為他們很清楚光鮮亮麗的娛樂圈里,走紅的背后大多有資本的運(yùn)作,所以就算不愿意也要試著去接近。 但是,當(dāng)自家老板就是資源本身,而且又護(hù)短又大方,手下的員工都沒湊滿20,這誰不想要呢? 大魚娛樂才剛剛成立,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公司,卻因為有鄭殊,背靠著萬煌集團(tuán),如今誰都不敢小覷。 只是第一天,原本對這些還沒出道的練習(xí)生報之以無視態(tài)度的同行,慢慢地開始親近起來,明里暗里地打聽大魚娛樂的制度和福利,以及對簽約藝人的培養(yǎng)方式,連同李斌都收到了不少著名導(dǎo)演和制作人的名片,寒暄著將來合作的機(jī)會。 要說大魚娛樂最大的招牌顯然是鄭少爺無疑,有他就意味著源源不斷的資源。 * 鄭殊回到房間洗了個澡,帶著水汽赤身走出浴室,推開他的衣帽間,換上自己特別溫暖的毛茸茸的可愛企鵝裝,然而目光一瞥,卻看到了那件中規(guī)中矩的深色絲綢睡衣。 他盯了好一會兒,嘴角慢慢浮現(xiàn)令人遐想的壞笑,不好意思地捂了捂臉,然后一把將這件睡衣給扯下來,哼著歌啦啦啦地跑到床上。 他把睡衣放在了枕邊,接著打開手機(jī),彈了一個視頻電話過去。 這邊,俞斯年也剛好回到家,沖了一個澡后,裹著睡袍走進(jìn)衣帽間,熟門熟路地打開柜子,那黑白熊貓限定款的睡衣就直沖眼前。 這個衣帽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單單屬于他的了,鄭殊只花了一個晚上就侵入了他的領(lǐng)地,而他根本沒辦法拒絕。 想到等人回來之后,連床都要分一半……俞斯年抬起手捏了捏鼻梁,心情有點微妙。 今天是新的一年,新的一天,不管是會議還是事務(wù)都非常多,鐵打的人也有種身心疲憊的感覺。 他將鄭殊的睡衣挪開,找尋他平時穿慣的最舒適的那件,然而……奇怪的是,居然找不到? 難道拿去洗了,不是昨天才剛洗過嗎? 這時,響亮的微信視頻通話聲從臥室里傳了過來,俞斯年于是隨手取了另一件披上,一邊系扣子一邊走回床邊。 拿起手機(jī)一看,果然是鄭少爺?shù)摹?/br> 俞斯年忍不住笑了笑,按了接聽鍵,下一刻,鄭殊那張燦爛的笑臉就放大在面前。 “親愛的,準(zhǔn)備睡覺了嗎?” 俞斯年嗯了一聲,反問:“晚會結(jié)束了?” “應(yīng)該是進(jìn)行到了午夜場,這我就不參與了。” 俞斯年宛然,心說還挺乖的。 “對了,我給你看個東西?!编嵤庹f著發(fā)了一張圖片給他。 俞斯年點開來一看,是一張游戲戰(zhàn)績截屏,滿屏的victory,偶爾才有defeat。 “我今天運(yùn)氣不錯,排到的都是神仙隊友,非常給力?!?/br> 俞斯年從不玩游戲,對鄭殊沉迷的那款也不了解,顯然大少爺這會兒平白無故發(fā)這張截屏過來,除了分享喜悅之外,更想表達(dá)另一重意思。 俞斯年想明白這點就有些忍俊不禁,他盯著屏幕里面不動聲色地瞄著自己的鄭殊,不知道為什么對方這種暗搓搓耍小心機(jī)的模樣,在他眼里忽然變得分外可愛,要是人在跟前,他很想揉一把那柔柔的頭發(fā)。 “打那么久的游戲,都沒時間跳支舞吧?”他最終還是順著鄭殊的意思問出來。 鄭殊果然眉毛揚(yáng)起來,一臉驕傲地說:“舞有什么好跳的,沒有斯年哥,我一點興致都提不起來,要不是得看著那群小家伙,我早就回來睡覺了?!?/br> 嘚瑟!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這話非常悅耳,讓俞斯年很是受用。 可一想到這是鄭殊多年來泡小情人的經(jīng)驗所得,心情又變得不那么美妙。 他斂了笑容,看不出高興還是不高興,口吻淡淡道:“是嗎,怎么還跟朱家小子吵起來了?” 鄭殊一聽,頓時驚訝地問:“你怎么知道?”但他想了想,很快瞇起眼睛,“是咱小叔子告訴你的?沒想到堂堂謝家三少,嘴巴那么碎?!?/br> 這稱呼,不知道謝晟風(fēng)認(rèn)不認(rèn),反正俞斯年滿身不自在,他解釋道:“我沒讓他看著你。” 見俞斯年緊張,鄭殊笑嘻嘻地說:“我知道你才沒他那么無聊呢,不過說實話,你要真這么做了,我反而高興?!?/br> “為什么?”這不是不信任嗎? “因為表示你在乎我緊張我呀,怕我跟別人跑了唄!” 還能這么解讀?俞斯年一臉黑線,他不打算在這個話題上打轉(zhuǎn),便問:“那你跟朱家小子吵什么?” “沒什么,就是那混蛋沒事找事,犯賤找抽呢,斯年哥,你別擔(dān)心,三句話我就能懟死他……”畢竟是紈绔之間的那點無聊的恩恩怨怨,鄭殊本不想多談,但說到一半,他忽然轉(zhuǎn)眼一想,改變了主意。 要知道視頻對面的是誰?是他的老婆,他的男人,他的對象??! 這么好的機(jī)會,必須得告?zhèn)€狀! 于是他那快要飛起來的眉毛頓時一塌,接著應(yīng)景似的吸了吸鼻子,癟了下嘴,眼神可憐兮兮地看過來,控訴道:“斯年哥,他欺負(fù)我!” 俞斯年:“……”不是三句話就能懟死嗎? 這屆的影帝是不是少提了一個人,把這貨給漏了? 就沖方才鄭少爺那副拽樣,那不可一世的囂張,理智想想也不可能吃虧,誰欺負(fù)誰還不一定呢。 但是看視頻里的青年噘著嘴,一臉委屈巴巴的模樣,俞斯年不由地心軟了,脫口而出道:“他怎么欺負(fù)你了?” 一出口,他就有點后悔,果然就見青年眼睛乍然放出光芒,立馬順桿兒往上爬,挺有那么回事地憤憤道:“他說我是你的狗,對你屁顛顛地?fù)u尾巴!雖然說得也沒錯,但是太難聽了!” 俞斯年聞言皺起眉頭,眼神轉(zhuǎn)冷。 “他還說我也就仗著你撐腰,否則他一根手指頭都能摁死我,遲早有一天,你厭煩了會把我一腳踢開,我要淪落街頭,變成乞丐,我就是個傻叉,廢物,蠢貨!” 俞斯年臉色沉下,相當(dāng)不愉。 “斯年哥,雖然我的確又蠢又傻,被人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但是我對你是真心的,你不會拋下我吧?他說的不是真的,對不對?那樣我會傷心死的……” 明知道鄭殊故意的,但這些話聽在俞斯年的耳朵里依舊變得非常刺耳。 曾經(jīng),多少人在鄭殊面前說過這種話,挑撥著他們的關(guān)系,以至于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而現(xiàn)在,他更不能容忍。 俞斯年沉了沉氣,冷漠道:“我知道了?!?/br> “你會為我做主吧?”鄭殊偷偷瞄著他,一口茶香四溢。 俞斯年沒有回答,反而一臉平靜,仿若隨口地說:“最近朱家的生意好像遇到了點麻煩?!?/br> “有嗎?”鄭殊一聽,立刻來了興趣,“我記得他們新能源的車賣得不錯,股票跟朱游的氣焰一樣蹭蹭蹭往上漲?!?/br> “是不錯,就是車主投訴率高了一點,事故頻頻,維權(quán)的人集合在一起到了總部公司而已?!?/br> “哦……”鄭殊撓了撓頭,“那事情大嗎?” 俞斯年笑了笑,“這就看怎么處理了?!?/br> “那一般來說,該怎么處理呀?” “最好的辦法便是在鬧大之前,車企主動召回同一批次的車輛,給車主做出對應(yīng)賠償,做好公關(guān),一一安撫下來,說不定還能借此機(jī)會打一伯廣告?!?/br> 就像2年前萬煌的房產(chǎn)質(zhì)量危機(jī),就是在業(yè)主面前直接推倒重建,以更好的材料,更穩(wěn)固的質(zhì)量,展現(xiàn)在人們的眼前。 那個樓盤,雖然工程隊緊趕慢趕依舊交付遲了一個月,成本加上違約金還虧了將近0.5個億,但是第二期開賣的時候,憑著一期的質(zhì)量和完成度,均價直接上浮了20%,賺了多少不重要,但是萬煌的口碑卻打出來了。 鄭殊聽著對方云淡風(fēng)輕的聲音,總覺得他的話語未盡,“朱家應(yīng)該做得到吧?” 俞斯年扶了扶眼鏡,“資金允許的話,當(dāng)然可以這么玩兒?!?/br> 鄭殊若有所思,“那不允許呢?” 俞斯年加深了笑意,“阿殊?!?/br> “嗯?” “你有沒有興趣參股一下新能源?我猜他們的股價開始跌了?!?/br> 話落,鄭殊再蠢也知道俞斯年的打算,頓時倒抽一口涼氣。 媽誒,主角攻還沒施展霸總技能,他家老婆就先計劃著狙擊朱家,起因,只是因為鄭少爺裝了個可憐,想讓老婆哄哄而已。 鄭殊:“……”老朱,平心而論,你有點冤,真的。 他為無知無覺的朱游掬了一把同情淚。 “斯年哥,你老實說是早就有這想法,還是臨時起意?” 俞斯年漫不經(jīng)心道:“我沒那么多精力,但是……” “嗯?” “總不能讓你受氣。” 霸氣側(cè)漏! 鄭殊的嘴角瘋狂揚(yáng)起來,眼睛亮得能比肩頭頂?shù)臒艄?,小心臟跟裝了小馬達(dá)一樣激動,這種被撐腰被偏愛的感覺,簡直太棒了! 鄭殊捧著手機(jī)身體慢慢地往旁邊栽倒,腦袋貼在柔軟的布料上,對著視頻里的男人深情款款地說:“斯年哥,我真的太喜歡太喜歡太喜歡你了!怎么辦呢,我現(xiàn)在就想飛回家狠狠地抱住你,你說我的運(yùn)氣怎么這么好,有你這樣的伴侶呀?今天晚上做夢我一定會夢到你的!” 這種直白的情話,俞斯年在這一個多月里,從最初的不適應(yīng)已經(jīng)開始慢慢習(xí)慣了,再口是心非,他也得承認(rèn)非常受用。 但今晚,他盯著屏幕中的鄭殊,臉卻不可抑制地慢慢發(fā)燙起來,連同耳根都漸漸染上紅色。 因為他的視線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一抹深色,就墊在那顆毛茸茸的腦袋下,那布料越看越眼熟…… “阿殊。” “嗯?”鄭殊軟軟地上揚(yáng)了一個音調(diào)。 看著屏幕中俞斯年糾結(jié)的眉毛,微微發(fā)紅的臉頰,以及閃爍的眼睛,他強(qiáng)忍著笑意做出無辜不解的模樣,甚至還拿腦袋蹭了蹭那深色的衣服。 俞斯年:“……”在這個動作之下,向來克制隱忍的男人忍了又忍,終于忍不住問出了口,“你是不是把我的衣服帶走了?” “你說的是這件嗎?”鄭殊坐起身,把那件睡衣拎到了面前,讓人看得更清楚。 迎著攝像頭,他那厚如船底的臉皮終于帶上了一絲不自然,垂下眼睛,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曖昧,于是有些害臊地低聲埋怨道:“要那么多天不能親親你,抱抱你,我會不習(xí)慣的,所以……就把這件衣服帶走了,讓它代替你陪伴我,以后咱倆同床共枕,也算先適應(yīng)起來。” 說著,他把睡衣?lián)нM(jìn)自己的懷里,埋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笑嘻嘻蹭著自己的臉頰,“都是斯年哥你的味道呢,真好聞……” 啪……不知道是不小心還是故意的,俞斯年把視頻給切斷了。 他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把手機(jī)往旁邊一甩,抬起雙手搓了搓下巴,方才的畫面有點讓人受不了。 然而夜深人靜,手機(jī)細(xì)微的震動實在太清晰了。 只震了幾下,不用想也知道這信息是誰發(fā)過來的。 俞斯年原本不想看,但是心底不知道什么時候住了一只貓,拿著爪子軟軟地?fù)芘鵁o法平息的心,麻麻癢癢的,將好奇心完全撩撥了起來。 終于,他沉默了半分鐘后,還是把手機(jī)拎到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