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咱不離婚了(穿書)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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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林道:“朱游,是東新汽車企業(yè)的……” “我知道。”俞斯年又問,“現(xiàn)在誰占上風?” “阿殊吧,他把保鏢都帶來了,還多了兩個。”莫林客觀評價道。 “我知道了。”說完,俞斯年就掛斷了電話。 掛了?這就掛了? 莫林拿著手機眼睛瞪得大大的,簡直不敢相信,很想揪著鄭殊的領子問問你倆真的合好了嗎?朋友圈里那些親密的照片全是你一廂情愿的吧!否則誰家伴侶聽到另一半干架是這個事不關己的語氣! 這是一間大包廂,半夜少不了的節(jié)目必然是聲色游戲,當然,自從鄭少爺拿婚姻法當圭臬,一顆心撲在家庭上之后,那是絕對不參加這種少兒不宜的午夜場。 可惜這種安分守己就讓人看不慣了。 不知道是誰出的主意,大魚娛樂下的兩個女藝人就一帶一地被新認識的好朋友兼前輩騙進了包廂。 而才剛進入娛樂圈的少女,臉皮實在太薄。 在眾人你一句不給面子,他一句玩不起,再插嘴一句給你老板丟人,又不會干什么不要較真,別緊張之類的勸說就堵得她無所適從。 最后一杯摻了藥的酒端到了她們的面前,落下一句很簡單的話,喝了就放人走。 天真的姑娘一口悶下,然而剛起身就開始頭暈目眩,要不是半夜李斌臨睡前不放心又問了一句,經(jīng)紀人說找不到人趕緊告訴鄭殊,這倆姑娘就麻煩了。 謝晟風接到電話,聽著那頭便宜堂兄的要求,嘖了一聲,“你這不是為難人嗎?莫少都搞不定,我哪兒能呢?瞧我小嫂子這勇猛的樣子,一般人誰敢湊上去?” 俞斯年不知道又說了什么,他輕輕嘆道:“得了,得了,欠你的?!?/br> 行,這回熱鬧是看不成了,謝晟風回頭朝自己的助理揚了揚頭,然后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扭扭脖子,“走吧,我們也去幫忙,免得鄭少吃虧?!?/br> “三少?”身后的助理兼保鏢一臉莫名,謝晟風什么時候跟鄭殊有交情了。 “唉……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人說了,鄭少揍別人可以,別人動他就不行?!敝x晟風搖了搖他那張令男人嫉妒,女人發(fā)狂的俊臉,無語道,“還真是謝家的種,霸道?!?/br> 說完,他一捋額頭劉海,沖著那頭喊道:“哎哎哎,別打別打,消停消?!?/br> 話雖這么說著,但順手抄起邊上的紅酒瓶,大步走了過去。 * “好的,那就這決定,明天在萬煌恭候大駕?!?/br> 那天晚上,俞斯年打了幾個電話,然后坐在書房里等著某人來找他。 臨近1點的時候,視頻電話終于姍姍來遲。 俞斯年點開來,只見鄭殊帶著滿頭被汗水浸濕的發(fā)絲,飛揚著眉眼,跋扈著表情,一臉桀驁不馴地看過來,連笑容都說著某人的無法無天,顯然情緒還沒從方才的群架當中恢復,背景也是在走廊里,似乎正要回房間。 這大概才是令s市所有人頭疼的二世祖,誰也不敢招惹的鄭少。 但看到俞斯年的瞬間,鄭殊眼睛一彎,瞬間收斂了全身的乖張戾氣,咧開嘴一笑,又恢復到了陽光燦爛的狀態(tài),是讓人瞧著手癢想揉一把的乖巧。 他一邊走,一邊拿著礦泉水灌了兩口,高興地問:“斯年哥,你還沒睡啊,是在等我嗎?” 俞斯年面無表情地推了推眼鏡,“打完了?” “呃……”鄭殊訕笑了一聲,伸手撓了撓頭,“打完了?!?/br> “痛快了?” “那可不,特別爽,你是沒看到,我把朱游那孫子揍得哭爹喊娘,差點廢了他的子孫根,讓他丫的再欺男霸女,這會兒家庭醫(yī)生在給他治呢,我敢保證三天之內別想見人,以后他看到我就繞道走!”一說起方才那酣暢淋漓的一架,鄭殊神采飛揚,精神奕奕,瞧著模樣還能再擼一個鐵人三項,嘚瑟的不得了。 俞斯年想到莫林電話里傳出來的鄭大少爺?shù)耐浒詺?,扯了扯嘴角,“究竟怎么回事??/br> 鄭殊將前因后果說了一遍,然后道:“既然是我把她們帶上船,自然就要負責她們的安全,也怪我,沒注意這混蛋看我不順眼,故意搞她們?;仡^我讓李斌好好安撫一下,包個大紅包壓壓驚,都是好孩子,別嚇壞了。” 其實說得難聽點,這圈子里就這么亂,沒身份沒背景沒靠山,漂亮的新人就容易成為別人的獵物,不多長點心眼,很容易著了道。 像今晚這個時間點,不過是船上才認識幾天,純粹萍水相逢的人來邀請,哪怕是圈里的偶像前輩也不該輕易答應去參加這種聚會。 既然去了一見不對,就應該立刻轉身離開,若還是被攔下來走不了,就要第一時間聯(lián)系經(jīng)紀人或者老板來解圍,期間保持警惕,任何人遞過來的飲料吃食堅決不能碰。 鄭殊一嘆,“這也算提前讓她們看到人心險惡,以后萬事小心?!?/br> 俞斯年聽了沒發(fā)表任何意見,反而喚了一聲,“阿殊。” “嗯?”鄭殊回到了房間,向保鏢揮了揮手,然后關上了門,“怎么了?” “你給我的流動資金還剩2億8千萬?!?/br> 鄭殊聞言一愣,搞不明白俞斯年這會兒掰扯那筆錢干什么,他發(fā)熱的腦子還有點懵,心說不會是因為他打架惹事讓人不高興,打算還給他了吧? 這聽著似乎挺不良的,明明說好了要積極健康生活…… 他心里忐忑,不確定地問:“斯年哥?”別啊,他以后再也不打架了!保管做一個安靜賢惠的美男子行嗎? “方才1個小時內,我都花完了?!庇崴鼓甑?。 “哦,花就花了唄?!编嵤忸D時松了一口氣,但是轉眼一想,一個小時內?那不是打架期間嗎? 他咽了咽口水,訥訥道:“我能問問你拿去干嘛了?” “注資。”俞斯年回答,這時候艾瑪?shù)男畔l(fā)了進來,他打開文件看了看,然后轉發(fā)給了鄭殊,“我剛跟東新集團的朱董談了一筆1.8億的生意,買了東新旗下新能源產(chǎn)業(yè)6%的股份,除此之外,明天一早,股市開盤,還有2%左右的集團散股會落到你的名下?!?/br> 鄭殊:“……” 他麻著爪子縮小視頻框,看著俞斯年轉發(fā)過來的足足30來頁,好幾份的協(xié)議,頓時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但有一點很清楚,“斯年哥,你這是在給我出氣嗎?” 俞斯年側了側臉,調整了一下坐姿,“明天一早,朱家小子會找你道歉。” 他敢不道歉? 現(xiàn)在朱家缺的就是流動資金,俞斯年這筆錢一注入,東新集團完全能度過這次公關危機,甚至如預測那樣,借此打一波廣告。 但是用2億就為了換一個道歉……鄭殊覺得他的面子實在不值這個價。 似乎看出他的想法,俞斯年說:“前段時間我詢問過汽車行業(yè)的專業(yè)人士,也了解了一些相關資訊,新能源車的缺陷不只他們家有,別的車企也一樣存在,只是他們的銷量太過龐大,投訴率才會這么觸目驚心。不過,這項技術并非無法突破,方才跟朱董談妥這件事之后,我看到了他們技術團隊申請下來的專利,相信只要度過這次危機,接下來會迎來新能源的市場爆發(fā),這是政府扶持的項目,不會虧損。” 他是個生意人,就算沖冠一怒為藍顏,也要先算算資本的帳,有利可圖才會果斷出手。 俞斯年這么一說,鄭殊懂了,隨之而來的則是滔滔江水般的欽佩之情,簡直無法用語言來描述,只能贊嘆道:“斯年哥,你也太厲害了吧!我竟然在短短一個小時內搖身一變成了那豬頭三的債主,媽誒,怎么跟做夢一樣,那孫子居然敢跟爸爸我叫板,膽兒肥了,看以后還敢不敢給我甩臉色!” 俞斯年笑了笑,“只是個小股東,不算大債主?!?/br> “錢給了嗎?” “沒有,才剛確定意向,明天朱董會親自來萬煌跟我商議細節(jié)?!碑吘股婕敖?個億的資金,放在任何一家公司都不是小數(shù)目,就是俞斯年剛發(fā)給鄭殊的30頁協(xié)議,也只是初稿,這么大的事,至少得詳談個三四輪才可能定下最終的合同。 “你有什么要求嗎?”俞斯年問。 在朱家有求于人之下,只要不過分,一般都會同意。 鄭殊想了想,“下船之前,讓那孫子乖乖聽本少爺?shù)脑?,讓干嘛就干嘛,行不行??/br> 有些人的格局大概就這么點大,指望不上有什么建設性意見,俞斯年宛然,“我會私下跟朱董提的。” “斯年哥,你最好了。對了,還有一件事?!?/br> “說?!?/br> “股份放你名下吧,我又不懂這些,占著也沒意思?!?/br> 俞斯年勾了勾唇,“用的是你的資金?!?/br> “不是夫妻共有財產(chǎn)嗎,你跟我算那么清干什么?”鄭殊不高興地嘟噥了一句。 俞斯年眼底笑意不由地加深,沒說話。 既然如此,那么放誰名下又有什么關系? 而這個眼神,鄭殊看懂了,頓時心里炸起朵朵煙花,美得冒出七彩泡泡,要不是男人不在跟前,否則馬上就沖上去狠狠地親一口,親腫為止! 這人怎么能這么好,這么帥,怎么看都看不夠! “我現(xiàn)在就想許個愿望,插上一對飛翔的翅膀?!?/br> “做什么?” “當然是飛回去找你!” 俞斯年不自在地晃了晃鏡頭,手抬了一下眼鏡,為了不讓人看到他翹起的嘴角,便催促道:“滿頭大汗的,還不快去洗澡,已經(jīng)后半夜了?!?/br> “知道啦。”鄭殊笑嘻嘻地答應著,見俞斯年還在書房里坐著,不禁問道,“你什么時候去睡?。俊?/br> 俞斯年回答:“我在等一個消息?!?/br> “什么消息?” “關系到明天能不能多談一個點的股份?!?/br> “那不得有7%了?” “嗯?!?/br> 就算鄭殊對商業(yè)一竅不通,也知道這個數(shù)字占比可不小,“朱家會同意嗎?” “試試看吧,畢竟他們缺錢。”俞斯年無可無不可地說。 第47章 受傷 鄭殊的心情非常美妙,在浴室里洗刷刷的時候還不忘哼上兩首歌,雖然五音不全,但是激情昂揚,他自我陶醉其中。 他將全身涂滿沐浴露,揉搓出細膩豐富的泡泡,綿綿的,滑溜溜的,一團一團在手心堆成了粑粑形狀,再捏一捏,揉一揉,玩得不亦樂乎。 但是一摸到腰上,稍微用力了那么一點點,他感到一絲疼痛,“嘶……” 水流沖走了肥皂泡泡,露出了青年潔白的肌膚,以及上面的烏青,應該是在打架過程中不小心被踹了一腳留下的,面積還挺大。 他扭腰回轉全身檢查了一下,只見大腿,肩膀,都有幾個印子,但是相比起鼻青臉腫的朱游,這個狀態(tài)顯然好太多了。 鄭殊一點也不在意,反而覺得這是自己勇猛的象征,非常自豪。 不過等他擦干身體準備換上睡衣的時候,看著鏡子里面體態(tài)頎長的青年,他不禁摸了摸下巴,目光飄飄忽忽地落在那件俞斯年的睡衣上。 “我受傷了?!彼匝宰哉Z道。 沒對象的人默默舔傷,那有對象的呢? 鄭殊拿起手機戳開俞斯年的頭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