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咱不離婚了(穿書) 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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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殊的腳步一頓,“啊?” “視頻會議?!?/br> 鄭殊臉色一變,剛才重重抬起的腳,現(xiàn)在輕輕放下,小心試探道:“那……麥克風(fēng)打開了嗎?” 俞斯年抬頭看他,面無表情,“沒來得及關(guān)。” 剎那間,鄭殊當(dāng)機立斷,抄起凌波微步,腳跟快速一轉(zhuǎn),如風(fēng)殘影般轉(zhuǎn)身沖出書房,一邊抱頭鼠竄,一邊大聲喊道:“啊——對不起,斯年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 俞斯年看著那打開的書房門,聽著那余音繞梁,感受著手機的震動,摘下眼鏡,心累地捏了捏鼻梁。 他打開微信,只見掌域的工作群已經(jīng)刷屏了,99 未讀信息不斷堆積。 一提起工作就萎靡的手下現(xiàn)在全跟打了雞血一樣,充滿了對老板八卦的熱忱。 不打開都知道這群無聊人在說什么。 俞斯年正要關(guān)閉,這時林子城給他單獨發(fā)了微信,一連好幾條語音,每個都是30秒以上。 雖然有預(yù)感不會是自己想聽的內(nèi)容,但秉著萬一的念頭,他還是點開來了。 “老俞,不好意思,剛我誤會你了,我真沒想到你是……下面的那方……當(dāng)然,這個沒啥,剛給哥們都打過招呼了,這種私事不要到處亂說,你放心,口風(fēng)都很嚴,不過我還有個建議,你不妨聽聽。” “咱們畢竟30了,馬上奔四,這常坐辦公室的人啊,一般都身體虛,我也虛,嘖,那個,要是……只是建議你哈,什么跑步健身啊,都鍛煉起來,別老趴在工作上。順便有空可以看看中醫(yī),補一補……啊,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作為朋友,關(guān)心你一下。” “你別不好意思,這種生理客觀問題吧,不能小覷!真的,我有個朋友,真朋友,這方面不太和諧,他老婆……咳,他老公不滿足,這婚姻就出現(xiàn)危機,你得重視一下啊,真的,肺腑之言,都是為了你好!” “你要是怕被你家那口子發(fā)現(xiàn),下次你來京市的時候,我給你預(yù)約個號,放心,絕對保密,看過的都說那個老中醫(yī)好!” 下面的廢話,俞斯年不準備聽了,他冷笑一聲,打字。 [以后跟我匯報,一律不許用語音。] [三天內(nèi),我要拿到關(guān)鍵的交互數(shù)據(jù),內(nèi)部測試的用戶體驗報告,app運行流暢度檢測……還有今天開會中所有問題的解決方案。] 兩條消息發(fā)過去,瞬間打斷了林子城的語音輸入。 過了良久,對方才發(fā)過來一個問號。 林子城:[你在開玩笑?] [不是,老同學(xué),那些是三天內(nèi)能解決了的嗎?三個月都不可能!] 俞斯年冷漠地戴上眼鏡,面無表情地回復(fù):[既然有空關(guān)心這些有的沒的,說明工作還不夠多,要是解決不了,你的年終獎就當(dāng)做年會經(jīng)費,算你林總大方請了。] 林子城:[……] 資本家也不是這么剝削了!還有沒有人性! 林子城:[你老實說,是不是惱羞成怒了?別啊,都是成年人,兄弟關(guān)心你才跟你這么說,病忌諱醫(yī),老俞!] 俞斯年不聽他瞎扯,直接點開林子城的頭像,找到黑名單選項,然后一鍵丟了進去。 24小時之內(nèi)他是不會把這人給放出來了。 他把電腦關(guān)了,將桌上的文件合上,然后一把抄起手機,走出書房,大步邁向臥室。 他得跟某人好好說說被子的事! * 鄭殊很清楚自己闖禍了,所以立刻躲回房間,不敢再作妖,連游戲都不玩了,上床乖乖睡覺。 但沒想到俞斯年這么快竟然也跟上來了! 鄭殊心說完蛋了,一定是太生氣,來找他算賬! 只見男人沉著臉色,棱角鏡片折射著冰涼的光,生生讓房間里的氣壓降到最低,站在床邊盯著床上的人,一副非常不好說話的樣子。 鄭殊:“……”mama,我有點怕。 他瞄了一眼,又一眼,明明地暖打著室內(nèi)溫暖如春,但他還是把被子悄悄往上拉,直到蓋在下巴上。 他麻著爪子,暗暗地咽了一下口水,鼓起勇氣小聲問:“斯年哥,你不會打我吧?” 他頓了頓,又道:“有話好好說,家暴是不允許的。” 額前的劉海微微翹起,露出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睛。 俞斯年開口道:“關(guān)于被子……” “明白明白,你還沒準備好,不想跟我太多接觸,現(xiàn)在是考察期,咱不亂來……斯年哥放心,今天晚上我一定乖乖的,老老實實抱著自己的被子睡覺,一定不會打攪你,讓你心煩的,行嗎?” 鄭殊伸出三根手指頭對著天花板,信誓旦旦地保證著。 只是內(nèi)心深處不免有點委屈,他是真喜歡俞斯年,喜歡到心坎里去,所以才會厚著臉皮忍著羞臊,用最赤忱的熱情,大膽地一次又一次地追逐他,貼近他,擁抱他。 畢竟這男人太保守,也太古板了,等他主動親近,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才能修成正果。 可饒是如此,一次又一次地被推開,甚至被劃出界限外,再熾熱的火焰也得被水潑涼熄滅。 此刻鄭殊終于產(chǎn)生了挫敗感,嗯,只有一點點。 俞斯年推了推眼鏡,皺眉,“能聽我把話說完嗎?” “你說,除了分床睡,別的我都答應(yīng)?!编嵤饩S持著最后的倔強。 這都想哪兒去了? 俞斯年真想打開這小子的腦瓜往里面瞅瞅究竟塞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關(guān)于被子,我只是不想感冒,才又翻出一條,沒有故意防備你的意思?!?/br> 鄭殊一愣,“感冒?” 俞斯年看著他,由衷地問:“你睡覺的時候就沒一點感覺嗎,被子越裹越厚,越滾越緊,不難受?” 鄭殊想了想,“好像是挺熱的?!?/br> 俞斯年輕輕一嘆,滿心無力,“當(dāng)然熱,你把整張被子全卷走了,裹了里外三層!”還穿著毛茸茸的睡衣,沒起疹子都算厲害! 鄭殊:“……”他睜了睜眼睛,難以置信地目光望著俞斯年,仿佛在說騙人,他睡相有那么差嗎? 俞斯年目光幽幽,口吻涼涼,“不得不承認,阿殊,你的睡眠質(zhì)量非常好,我叫了你三遍,推了你三次,你除了翻個身拿后腦勺對著我,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br> 鄭殊:“……”為什么,他毫無印象! 俞斯年雙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著呆若木雞的青年,挑了挑眉,淡淡道:“所以,究竟是誰要分被子睡,是你,還是我?” 鄭殊:“……”晴天一個霹靂,方才的滿腹委屈全化成了無理取鬧,整成一個大烏龍砸在他的腦門上。 快,找找,有沒有時空裂縫給他先鉆一下! 鄭殊下巴上的被子緩緩滑落,他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慢慢抬起爪子撓了撓額頭,接著摸了摸臉,眼神飄過來飄過去,最后化成了一個大心虛,“真的?” 不死心? “要看證據(jù)嗎?”俞斯年問。 鄭殊不可思議地瞪圓了眼睛,“你不會還拍照了吧?” 俞斯年笑了笑,故意賣著關(guān)子沒回答,一副你猜。 鄭殊激動地立刻嗷了一嗓子,一把掀開被子對著男人就撲了過去,“快,把照片刪了,那么丟人你留著干什么!” 這突然襲來,俞斯年根本沒有防備,直接被鄭殊撲倒在床上,彈性良好的床讓他整個人上下震了震,眼鏡都歪了。 “阿殊!” 鄭殊一心找他的手機銷毀證據(jù),非常豪邁地一把騎在男人腰上,雙手在對方的褲兜里亂摸。 鄭殊雖然高瘦,但實打?qū)嵉哪腥?,這超過100斤的重量壓在身上,直接讓俞斯年悶哼一聲。 更重要的是,青年的屁股就卡在要命的地方,一個勁摩擦,再加上這人到處在腰腹亂摸找手機,隔著薄薄的襯衫西褲,俞斯年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身體瞬間處在敏感的狀態(tài),繃緊。 他聲音變調(diào),“你起來!” 然而鄭殊義正言辭道:“你把照片刪了!我?guī)浀臅r候你不拍,弄成毛蟲蟲的蠢樣子,你倒來勁了,有你這么埋汰人的嗎!” 俞斯年氣息紊亂,此刻他非常后悔為什么要吊著人,弄得他騎虎難下,他趕緊解釋,“沒有照片,我沒拍!” “真的?” 俞斯年有苦說不出,雙手下意識握住鄭殊的腰,又覺得這姿勢太曖昧,只能放開,“我可以給你看,你趕緊下來!” “好吧。”鄭殊撐著男人的胸膛,長腿一跨,慢吞吞地滾到一邊。 俞斯年深吸一口氣,也松了一口氣,立刻坐起身,下了床。 他抬手扯了一把領(lǐng)口,理了理凌亂的襯衫和褲子,同時讓緊繃的心稍稍平復(fù),試圖看起來沒那么狼狽。 “照片呢?”鄭殊無知無覺地問。 俞斯年把手機掏出來,解鎖,然后打開相冊,直接遞給去,“沒拍你。”他又沒這小子那么無聊。 鄭殊接過來粗粗瀏覽,只見俞董的相冊跟人一樣,全是ppt截屏,或是工作相關(guān)的內(nèi)容,偶爾有幾張風(fēng)景照,還是沒人的那種,相當(dāng)?shù)臒o趣,當(dāng)然更沒有鄭殊霸道的睡姿。 不過他看完之后沒有立刻還給俞斯年,而是手指在相冊里劃來劃去。 “翻什么?” “我在找找有沒有白月光,朱砂痣之類的?!编嵤夤饷髡蟮卣f。 俞斯年嗤了一聲。 突然,鄭殊“啊”一聲,手上一頓,帶笑的表情慢慢斂下來,眼神沉沉地望向男人。 俞斯年不明所以,皺眉,“怎么?” “斯年哥,看來你得給我解釋解釋,這位帥哥是誰,他跟你靠那么近,都快貼在一起了,你居然還不推開他,留下這么親密的照片……是不是太過分了!”鄭殊跪在床上,直著上半身,滿臉不高興地質(zhì)問,眼神充滿控訴,仿佛真的抓住了什么實質(zhì)性的內(nèi)容。 俞斯年一愣,心說怎么可能,他又不是鄭殊,東一個西一個,他向來跟任何人都保持一定的距離,誰能接近他? 但鄭殊看著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于是狐疑地伸手,“我看看?!?/br> 鄭殊哼了一聲,把手機還回去,眼睛卻緊緊地盯著俞斯年,后者拿來一看。 俞斯年:“……”他慢慢地抬起頭,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來回答。 而這邊鄭殊早已經(jīng)破功,憋不住哧哧笑起來,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充滿了戲謔的笑意。 俞斯年瞪了他一眼,心說好玩嗎? 鄭殊反而來勁了,催促道:“快說啊,這帥哥是誰?你究竟是喜歡他多一點還是我多一點?” 他和你有什么區(qū)別,不都是你鄭大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