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咱不離婚了(穿書) 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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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這場無聲的舞蹈,直到俠客拼盡最后一滴血,一口氣緩緩倒下,結(jié)束了…… “啪啪啪——” 一瞬的寂靜之后,周圍傳來不絕的拍手聲。 然而,這還沒完,傅若飛重新站了起來,眼里閃過痛楚,額頭上掛著的不知是盡力舞蹈發(fā)出的熱汗,還是被腳傷沁出的冷汗,他的胸口起伏,氣喘著保持鎮(zhèn)定,盡可能地不動受傷的那只腳,然后站直身體,緩緩地向所有的觀眾鞠躬謝幕。 他望著地面,維持著這個姿勢很久,如釋重負,也是無聲的感激。 隨后,他吐出長長的氣息,起身,看向冷青山,微微一笑,這時這場表演才真正結(jié)束。 “傅若飛,就是你了!我的男主角就是你!一定是你!絕對是你!”冷青山再也保持不了鎮(zhèn)定,急切地迎了上去,拉住了傅若飛的手,回頭對鄭殊急切道,“鄭少,男主就定下他了,您覺得怎么樣?” 別說是冷青山,就是李斌還有制片人都一同看向他,他們眼里是一樣的答案。 鄭殊把嘴里的蛋糕咽下,雖然書中已經(jīng)描寫過多次,每一次傅若飛舞蹈,周圍的人沒有一個不被他所驚艷,但鄭殊還是想說,這也太絕了! “我沒意見?!?/br> 男主就這么定了,至于女主,因為是一個成熟強勢的御姐角色,而大魚旗下的都是些剛出道的青澀小姑娘,演不出那氣場,經(jīng)過試鏡,請了圈內(nèi)有名的都市麗人羅染來演。 看人試鏡起初有點新鮮,但重要角色一過,其余的也沒什么意思。 鄭殊看俞茴雅心不在焉的模樣,便提議道:“媽,你是不是累了,要不我們回家?” 俞茴雅點點頭。 走在走廊上,俞茴雅突然道:“阿殊。” “嗯?” “剛才那個年輕人,就是被定下男主角的那位,也姓傅?” “您指的是傅若飛?” 俞茴雅咀嚼著這個名字,輕輕頷首。 鄭殊笑道:“他跳得好看吧,人又長得出色,跟個大寶藏一樣,媽,你是不是也很喜歡他,剛才看得目不轉(zhuǎn)睛?!?/br> “的確長得好……”走廊一旁的房間傳出若有若無的音樂,仔細聽是有人在練習(xí)唱歌,優(yōu)美的聲線帶著一絲絲傷感,讓俞茴雅的心空落落的,“有點像我一個故人了,特別是跳舞的時候,跟他很像……” 驚鴻掠影,一曲劍客流星將女孩的目光深深地吸引,從此她的筆下就都是他了。 而他無意間得知女孩喜歡天鵝湖,特意輔修了芭蕾,就是為了占據(jù)她所有的視線。 鄭殊疑惑,“故人?” “是啊,三十多年沒見了?!庇彳钛耪f著笑了笑,眼神里醞釀著時間帶來的遺憾和悲傷,“原來不知不覺都過去三十年,時間當(dāng)真是最無情的東西,那樣刻骨銘心的情感都能忘記?!?/br> 她的聲音壓得低低的,仿佛不需要傾聽,鄭殊勉強才能聽到個大概。 第65章 脫衣 晚些時候,鄭殊洗漱完趴在床上,給俞斯年視頻,提起了這件事。 他神秘兮兮地說:“斯年哥,咱們聊個五毛錢的八卦,我覺得咱媽年輕時候肯定喜歡過一個人?!?/br> 俞斯年正在刷牙,漱口之后對他隨口應(yīng)了一句,“是個舞蹈演員?!?/br> 鄭殊震驚地瞪大眼睛,“真的有?。俊?/br> 俞斯年宛然,“嗯,應(yīng)該是跳芭蕾的?!?/br> “你怎么知道?” 俞斯年淡淡地說:“在謝家的時候,我媽畫的最多的人物就是天鵝湖里的角色,看人物體態(tài)應(yīng)該是同一個男人。” 特別是最后一張畫,就算沒有臉,他直覺也是不知名的那位。 “那他們怎么就……” 俞斯年的目光染上一絲冷意,殘忍而諷刺道:“一個跳芭蕾舞的就算跳到了金色維也納,在俞家人眼里也不過是個上不了臺面的東西,怎么配得上注定要當(dāng)豪門太太的聯(lián)姻工具?” 后面就無需俞斯年多說,棒打鴛鴦的事情太多了。 鄭殊輕輕一嘆,轉(zhuǎn)了話題,“對了,那時候你幾歲來著?” “我五歲離開謝家。” “那么小你就注意到了?斯年哥,好厲害!果然精英從小就跟人不一樣。”鄭殊換算到他小時候,這個貓憎狗嫌的年紀估計還在玩過家家,騎馬嘟嘟,到處搗蛋。 這個夸獎俞斯年并不敢當(dāng),不過他的確比一般孩子要成熟許多,誰讓他有個動不動就變態(tài)的父親,不得不讓小小的孩子謹慎起來。 “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肯定不知道?!编嵤鉁惤R頭對他說。 “什么?” 鄭殊看著俞斯年已經(jīng)解開了襯衫的領(lǐng)口,露出令人遐想的鎖骨,再往下一顆,能看到大片胸肌,甚至那害羞的兩點。 他眼珠子飄忽了兩下,下意識地舔了舔唇,□□熏心地循循善誘道:“你把襯衫脫了,我就告訴你?!?/br> 俞斯年解扣子的手頓時停住,他抬起黑沉沉的眼眸,沒有眼鏡的遮擋,一片幽暗幽暗,沒有多少猶豫,他答應(yīng)了,“好?!?/br> “真的?”鄭殊的腦袋瞬間支棱起來,眼神炯炯發(fā)光,恨不得化身x射線透過屏幕將男人從里到外照個遍,“俞董一言九鼎,不能騙人的!” 俞斯年勾了勾唇,“不騙你?!?/br> “那我就姑且相信你一回,關(guān)于那個男人,你肯定不知道他姓傅?!?/br> 俞斯年微微驚訝,這他還真不知道,因為一切都是他通過蛛絲馬跡的猜測,畢竟不可能去問母親。 “是誰?”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肯定長得非常好看。怎么樣,有想法嗎?反正媽也是一個人,要不要幫她找一找這個男人?” 俞斯年搖頭失笑,“都三十多年過去了,說不定人家早就結(jié)婚生子,何必打攪?” “也是?!编嵤庖簿碗S口一說,重點是現(xiàn)在!他麻了麻爪子,咽了一下口水,露出癡漢的表情,“所以斯年哥,你怎么還不脫?。课叶家呀?jīng)等不及了!快,讓我瞧瞧你完美的身材,飽飽眼福,人家好期待呢!” 沒人的夜晚,青年sao話跟沒尺度一樣,句句突破下限,逗弄著一本正經(jīng)的男人。 俞斯年羞恥的閾值自然也在撩撥之下慢慢提高,他看著鄭殊,微微一笑,修長的手指緩緩地放在襯衫扣子上,慢條斯理地一轉(zhuǎn)一動,紐扣就脫離了扣眼,將領(lǐng)口一瞬間擴大,露出成片胸膛,接著手指下移,往下面一顆…… 只見鄭殊的眼睛越睜越大,腦袋離屏幕也越來越近,看著男人緩慢的動作,忍不住急切道:“你就不快一點,大姑娘上花轎似的,磨死個人了!” 那就快一點吧。 俞斯年這樣一想,叫了一聲,“阿殊?!?/br> 鄭殊的視線下意識往他臉上看去,然而這男人卻趁機將剩余的紐扣全部給解開,接著不等鄭殊看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之后脫下襯衫扔到了手機上,直接把鏡頭給遮住了。 一片漆黑! 鄭殊:“????。?!” 一瞬間的安靜之后,他氣急敗壞地尖叫起來,“啊——快拿開!我剛什么都沒看到!” 然而俞斯年根本沒搭理他,只聽到浴室的門被打開,以及花灑落下水流的聲音,男人直接去洗澡了! 鄭殊簡直要氣死了,“你不許去洗澡!你給我回來,先讓我看完!” 他在床上翻滾,拿著手機使勁晃動,企圖用這種愚蠢的方式遠程把那件礙事的襯衫給抖掉。 當(dāng)然鏡頭前面依舊一片漆黑,他氣得使勁拍打床鋪。 “俞斯年,你耍賴!你混蛋!你騙我!” “臭哥哥,你給我回來,你有本事脫,你有本事給我看??!” “啊啊啊——氣死我了!你信不信我立刻買飛機票去找你?。?!” 他在這邊無能狂怒,那頭卻傳來俞斯年淡定的聲音,“你只是要求我把襯衫脫了,我的確脫了,沒騙你?!?/br> 鄭殊:“……”艸,詭計多端的臭男人! 鄭殊下了床,赤著腳在屋子里轉(zhuǎn)圈圈,用僅剩的理智試圖找到反敗為勝的方法。 他深吸了一口氣,把怒氣死死地壓下來,接著用可憐兮兮的聲音撒嬌道:“斯年哥~你行行好嘛,我今天看不到肯定會睡不著的,一睡不著精神就不好,人家已經(jīng)害相思病了,很久沒見到你,你都不體貼我嘛?” “就看一眼好不好,就一眼,讓我做夢的時候夢到你,等你回來我讓你這樣那樣,隨你怎么著都行好不好?要不我也脫光給你看?” “哥哥~哥哥~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親愛的~我傷心死了……” “老公~給我看嘛……” 甜甜膩膩的夾子音帶著無邊誘惑透過手機傳到俞斯年的耳朵,讓后者全身開始發(fā)熱,有些話更是羞恥感爆棚,光想想都令人受不了。 也虧得鄭小殊不在眼前,不然他想給對方看的就不只是腹肌了。 俞斯年關(guān)掉花灑,擦干凈身體,看著那件蓋著白襯衫的手機,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拿起來,而是深呼吸冷靜下來,打開吹風(fēng)機。 聽著那頭轟轟的響聲,鄭殊愣住了,接著一股暴怒從腳底板一路竄到了天靈蓋,這他媽也能忍,他是討了一個忍者神龜當(dāng)老婆嗎? 他氣得直接對著麥克風(fēng)大吼,“老男人!你是不是不行??!這么遮遮掩掩的難道擔(dān)心身材不夠好,在我面前自卑?” “沒關(guān)系,只要你承認了,我不看也行!” 這怒吼聲太大了,直接蓋過了吹風(fēng)機的音量。 只聽到男人關(guān)了吹風(fēng)機,冷冷地說:“再不好,也比你連塊腹肌都沒有的強?!?/br> 俞斯年至今還記得鄭殊那白花花肚皮,穿著白色的內(nèi)褲,撩起來……他重新打開了吹風(fēng)機。 嚯! 好大的口氣。 鄭殊氣笑了,“我是沒有,難道你有?不會是一大塊的油膩肥肚腩吧?”不服氣就證明給他看?。?/br> 歲月是把殺豬刀,專殺邁過30的已婚婦男! 俞斯年可是兩者都占了! 俞斯年下意識地摸了一把自己平坦結(jié)實的腰腹,這是一個多月來,再忙再累都不忘鍛煉一下的結(jié)果,成效顯著,不過還可以再練一下。 他把吹風(fēng)機一放,邁開腳步走過去,鄭殊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渾身一震,來了來了,果然老男人是死xue。 然而下一秒,只聽到一聲,“阿殊,在家乖乖等著,晚安。”說完,視頻就徹底斷開了。 鄭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