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咱不離婚了(穿書)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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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沒幫什么忙,自然也別想左右他的想法,所以發(fā)跡后直接娶了一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家小姐,不管家里替他相的是誰,看都不看一眼。 老太太自然不會喜歡這個兒媳,更何況他們夫妻十多年都沒生下一個孩子,更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既然如此,鄭富源干脆帶著夫人遠離就是,哪怕后來鄭殊出生,也沒怎么帶回老宅,因為妻子去世,母親見到他不是要錢就是催他趕緊再娶一個。 至于原主那狗脾氣,眼睛更是長在頭頂,一股子叛逆嘴巴里就說不出一個好詞,除了爹媽帶著天然濾鏡寵著他,誰也不喜歡,跟嘴甜會哄的鄭鴻鳴比起來,老太太自然偏向大孫子。 說來鄭富源還能給家里的兄弟姐妹分一點股份,讓他們留在公司里混口飯吃,已經(jīng)算是他的孝順,對老娘的妥協(xié)。 可再多,沒有。 他所有的遺產(chǎn)全部指定給鄭殊,母親這些年從他手里拿到的也夠多了,也就不存在沒有贍養(yǎng)一說,甚至為了防止兄弟姐妹哄騙兒子,高瞻遠矚地請回了俞斯年,讓鄭殊跟他結(jié)婚。 這個決定太突然了,以至于沒啥感情的祖孫倆居然破天荒地統(tǒng)一戰(zhàn)線,可惜被鄭富源不容置疑給按下,婚依舊結(jié)了。 所以鄭殊這每年去看望老太太,就是鄭家湊一起說俞斯年的壞話,想辦法給這個“孫媳”添堵而已。 無聊透頂,傻子才去。 “那真是不巧,我行程都安排好了,沒辦法,晚點我給她老人家打個電話,提早拜個年好了。”鄭殊擺了擺手敷衍道,接著按下了電梯鍵。 “阿殊,別著急走??!” 鄭殊嘆了一聲,回頭,“又怎么了?” “她老人家的意思是,你要是沒時間,那也沒事,她好久沒來s市了,正想過來轉(zhuǎn)轉(zhuǎn),順便看看你?!编嵆型嗣亲樱Φ靡荒樅蜕?。 聞言,鄭殊納悶道:“看我?” “唉……其實說實話,與其來看你,還不如說來懷念二哥,你也知道老宅里又沒什么你爸的東西,所以……”鄭紅萍笑了笑理了理頭發(fā)。 鄭殊聽明白了,“這是打算住我家?” “你不是說沒空嘛,那老人家親自來,這總成了吧?她就是想看一看你爸住過的房子,用過的東西,好歹是你奶奶,阿殊,你不會不愿意吧?”鄭建民意有所指地問。 此刻會議開完,股東們?nèi)齻z倆地結(jié)伴出來,都等在這里準備坐電梯,這會兒聽到鄭建民的話,不約而同地看過來。 然而鄭殊毫不留情地說:“我當然不愿意?!?/br> “哎,這就是你奶奶的一個心愿,你難道也不愿意成全她?她這把年紀,還有多少時間?就多了一雙筷子,一個房間的事,怎么就不行了?”鄭承望指責(zé)道。 鄭殊嗤了一聲,雙手抱臂道:“開玩笑,她又不是死光了兒子,沒了女兒,輪得到我一個沒啥感情的孫子來照顧?說到我爸,人在的時候,她除了關(guān)心遺囑,去過幾趟醫(yī)院?現(xiàn)在人沒了好幾年,倒知道思念,思念個錘子哦!” “而且我家住滿了,沒地方給她老人家,她要是想來s市,那就去你們家,有空,我會去看她的?!?/br> 這毫不留情的話直接噎住了這三人,見周圍看過來,一時間有些尷尬。 鄭紅萍立刻道:“那也要媽愿意住我們那兒,可誰讓她就想來你家,怎么俞斯年的母親都能住,你爸的母親就住不了?” 喲,終于到點子了。 鄭殊驚奇道:“我跟斯年哥結(jié)婚了,他媽就是我媽,敬孝應(yīng)該的,住也是應(yīng)該的。可老太太是你們的媽,要是她不肯住你們那兒,你們做子女的是不是得反思一下?” “嗤……” 邊上忽然傳來一聲笑,其他股東憋不住了,心說鄭家人可真有意思,明知道這位少爺混不吝,還自己撞上來,這不找罵嗎? 況且這回,人也沒罵錯。 果然,還是俞董厲害,瞧把這位改造的,絕! 這時候,電梯終于到了,鄭殊瞥了他們一眼,聳聳肩走進了里面,其余的股東也跟著進入,鄭家人就不好再多說什么了。 看著電梯門關(guān)閉,他們臉色沉沉。 * 鄭殊到達地下2層,跟其余股東道別,哼著調(diào)子找到了俞斯年的車,一把拉開副駕駛正要坐進去,卻忽然看到一束燦燦的鮮花占領(lǐng)了他的位置。 他默默地抬頭,只見俞斯年雙手握著方向盤,正笑著看他。 怪不得鄭殊要跟著一起去辦公室都不讓,感情是準備驚喜去了。 雖然只是一束花,但是對于嚴肅古板,滿腦子除了工作還是工作的男人來說,這已經(jīng)算是天大的浪漫了! 鄭殊不想笑的,他還想對這束花表達一下嫌棄,讓男人知道他沒那么容易討好。 但是嘴角它擁有自我意識,已經(jīng)高高地揚起來,怎么按都按不平,連帶著眼睛也自發(fā)地流露出笑意,帥氣的臉上,五官自動呈現(xiàn)出無與倫比的喜悅。 俞斯年看著自家小太陽燦爛起來,輕輕催促了一聲:“上車呀?!?/br> “這花給我的?”鄭殊斜眼睨著男人。 “上面有署名?!?/br> 花束的中間插著一個精致的小卡片,沒什么花里胡哨的,只有男人蒼勁有力的筆跡——送給我最摯愛的伴侶,鄭殊。 俞斯年看著鄭殊的手指拂過那張卡片上的字跡,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有些發(fā)緊,“喜歡嗎?” “有點土?!?/br> “抱歉,我不太會說情話。”俞斯年微微有些赧意,生平頭一次送情人花,寫這種孟浪直白的卡片。 他見鄭殊捧起花束,坐進了副駕駛,對他說:“斯年哥,你把車子熄了?!?/br> “怎么了?” “熄了嘛?!编嵤鉀]說為什么,只是撒了個嬌。 俞斯年雖然不明白,但還是依言照做。 發(fā)動機熄滅的瞬間,車內(nèi)頓時安靜下來,鄭殊把花小心地放在了中控臺上,擋住了前擋風(fēng)玻璃的視線,接著身體往旁邊駕駛室一靠,伸手就勾過了俞斯年的脖子,一把他拉向自己。 俞斯年猝不及防,差點跟鄭殊撞上,現(xiàn)在他們鼻尖的距離只有三公分。 呼吸一重,彼此氣息糾纏在一起,讓這小小的一方車內(nèi)空間立刻變得曖昧起來。 驚愕的眼神逐漸被深邃所代替,俞斯年只要稍稍往前一點,就能吻住鄭殊的唇,“阿殊……” 他想拉進這三公分的距離,但一想到這在車庫內(nèi),周圍一圈股東的車正一輛輛駛離,就有些猶豫。 然而,唇上一軟,鄭殊卻沒那么多顧慮,直接就這么親了上來,輕輕啃了一下,放開,又吮了一下,再放開,跟個若即若離的貓咪一樣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土是土了點,但誰讓我喜歡呢……” 只見青年明亮著眼睛,眸光里閃爍著一簇小火苗,鄭殊一手摟著俞斯年的脖子,在逗弄之間,一手緩緩地沿著男人的臉頰輪廓上移,慢慢地將他的眼鏡給摘了,放在中控臺上。 “斯年哥,你不戴眼鏡的樣子,真的好性感……”低喃的聲音直接燒沒了男人的理智。 沒了鏡片,周圍的視線變得模糊,那些令俞斯年顧慮的人和車全部化成了背景板,只有面前的人,那微張的唇,隱約的舌尖抓住了他的視線。 下一秒,不等鄭殊再熱情地追逐他,俞斯年便反客為主,強勢地欺身過來,如鄭殊所愿,按在了副駕駛上…… 昏暗的地下室,總裁專屬的寬大停車位旁邊,一輛輛的車被開走。 有人放下車窗,看著俞斯年的車,納悶著這位不是一早就走了嗎,怎么還在這里? 車子壞了還是怎么的? 不過沒人走過去瞧個究竟,真拋錨了,這倆也不會被困在這里。 很快,車庫就安靜了下來。 鄭殊打開副駕駛上方的后視鏡,仔細看了看自己的唇,不禁抱怨道:“斯年哥,你怎么那么激動,又把我親腫了,待會兒怎么見人???” 有些人吧,明明是先來招惹的,卻總能理直氣壯地把鍋扣在別人身上,俞斯年還不能反駁。 他扯開領(lǐng)帶,將嚴絲合縫的扣子一顆一顆地給打開,雖然這是個冬天,車內(nèi)的溫度也不高,但內(nèi)心的躁動讓他感到渾身發(fā)熱,向來一絲不茍的男人難得多了一分不羈的狂野。 他摸到眼鏡,重新戴上,盡量平穩(wěn)著氣息說:“車上有口罩,要嗎?” “不要。” 俞斯年瞥了他一眼。 鄭殊朝他嘟起嘴巴,眉飛色舞道:“我就是要讓別人知道,我身邊的男人對我欲罷不能,怎么親都親不夠?!?/br> 剛還說怎么見人,現(xiàn)在恨不得拿個大喇叭去人群里播報,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俞斯年抬起拇指抹了一下嘴唇上的濕潤,忍不住笑了笑,心說還真是,欲罷不能。 “哎,斯年哥。” “嗯?” 鄭殊將中控臺上的花捧到了自己懷里,將下巴埋在里面,眨著眼睛望著他問:“那三個月的考察期還需要嗎?我記得還有一個半月。” 車子啟動,俞斯年穩(wěn)穩(wěn)地開出了車庫。 他回想理智與情感拉鋸下的所謂克制三章,只覺得當時的自己真是傻得可笑,比鄭殊那張婚姻保證書還要令人啼笑皆非。 其實從他放縱自己的感情開始,就沒有所謂的期限。 想到這里,他說:“我想更改條款?!?/br> “改成什么?” “把期限拉長,變成一輩子。”用一輩子來考察這段婚姻,想必是足夠了。 這不算情話的情話,卻要命地讓鄭殊心微微顫動,他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前方的后視鏡上,輕聲說:“斯年哥,你知道我在鏡子里看到了什么?” “什么?” “是我最幸福的笑容呀!” 第71章 麻煩 鄭殊坐在車子里,心情美得像彩虹氣泡,撥弄著五顏六色的花瓣,問:“今天你安排了什么節(jié)目?” 他拿起手機調(diào)整著角度,特地將那張小卡片凸顯在c位上,然后美滋滋地定格下來,發(fā)到了朋友圈。 這種殺千刀的狗糧,常常讓人疑惑今天是不是情人節(jié)。 俞斯年一邊開車,一邊回答:“吃飯,然后請你看一場電影,聽說情侶之間都有這個步驟,是嗎?” 還有方才送的鮮花,約會的鐵人三項,情場小白的入門級,沒想到俞董也得經(jīng)歷一次。 還真是附和男人純情的人設(shè),鄭殊將臉埋在花束里,悶悶地笑起來。 俞斯年見他這個反應(yīng),心里頓時有些不確定了,“你不喜歡?” 虧他還問過方杰和艾瑪,不管有對象還是沒對象都是這么推薦給他,說是不會出錯,但似乎的確太無趣了一些,畢竟大少爺什么場面沒見過,什么花樣沒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