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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咱不離婚了(穿書) 第121節(jié)

    憑啥,真的憑啥,明明他家老板加班比他還多,比他更不著家,為什么會有老婆,還是這么有錢這么熱情大晚上次次接機的老婆?

    那束玫瑰花,簡直太刺眼了!

    “你怎么知道這束花是我拿來的,萬一是別人呢?俞董,你就不怕找錯人,人家告你性.sao擾啊?”

    鄭殊嘴里雖哼唧哼唧,但雙手卻誠實地?fù)е腥说牟弊?,根本沒放開,嘴角翹得高高的,顯然對于俞斯年能在人群中找到他,非常高興。

    俞斯年一手舉花,一手拉行李箱,身上還掛著他的小太陽,西裝革履之下這場景實在有些滑稽。

    他不得不放開行李箱,摟住鄭殊的腰說:“認(rèn)錯的話就道歉,這一點還構(gòu)不成性.sao擾。倒是鄭少,你方才對我的舉動可是涉嫌違法?!?/br>
    這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簡直讓鄭殊心癢癢,恨不得當(dāng)場再使勁親兩下讓這罪證確鑿。

    “我親我自己的男人,犯什么法,嗯?”他說到這里,還大膽地湊到俞斯年耳邊,低聲說,“我不僅要親,我還要把他扒光了丟床上,你要不要告???”

    有些人就這點本事,只會嘴上嗨嗨,要動起真格來,慫得比誰都快。

    俞斯年看死了他的虛張聲勢,不想跟他多掰扯,眼見著周圍的聚集過來,他問:“車開來了嗎?”

    “開來了,不過你干嘛讓我開車,不怕我疲勞駕駛呀?”鄭殊鬧不明白,以至于他從酒吧出來還得找個代駕送到機場。

    “沒關(guān)系,我來開?!闭f完,他把行李箱交給鄭殊,自己一手抱著花,一手拉著人便走向機場停車場。

    滴一聲,黑色suv大燈一亮,俞斯年打開后備箱,將自己的行李箱放進去。

    他坐進駕駛室,關(guān)上車門的瞬間,一把撈過還在系安全帶的鄭殊,直接低頭就吻了過去。

    俞斯年出差不是一回兩回了,有時候一離開就是個把月,向來隨遇而安,但唯獨這一次,他后悔頭天晚上做狠了,把這大少爺累著,以至于無法將人叫起來一同打包帶走。

    所謂新婚燕爾,難舍難分,年過三十又一的俞董第一次深切體會,有點難熬。

    “斯年哥……”

    “嗯……”

    氣喘吁吁中,鄭殊迷茫著眼睛,傻傻地問:“你不會是為了跟我……體會在車?yán)镉H熱,才特地讓我開輛車吧?”

    這是什么蠢問題?

    “當(dāng)然不是。”俞斯年把眼鏡放在中控臺上,然后重新捧起鄭殊的臉,追逐著濕潤的唇,將其完全吞沒。

    昏暗的停車庫里,外面安靜如常,時不時地有人走過,開上車,閃著燈,又盡快離開。

    唯獨車庫一角,里面熱情似火。

    “我,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去后座位上……”鄭殊動情地說。

    “嗯?”

    “這里有點限制咱倆發(fā)揮……”

    男人微微一頓,差點被直白的鄭殊給點著了,目光往后座看去,神情頗為意動。

    但這畢竟是機場停車庫,就算環(huán)境昏暗,但24小時航班一直有到達(dá),人來人往,屬于公共場合,俞斯年終究還沒放開到這個地步,微啞著聲音說:“乖乖坐好,我們先回去?!?/br>
    鄭殊紅著臉,嗯了一聲,乖乖地系上安全帶。

    第93章 做飯

    半夜的都市,就算再繁華,車輛也少了許多。

    俞斯年微微開了一絲車窗,冰涼的風(fēng)帶走了車內(nèi)的旖旎,又重新關(guān)上,暖氣的作用下,很快就溫暖了起來。

    鄭殊望著車窗兩邊的景色,問道:“斯年哥,我們?nèi)ツ膬海俊边@不是去別墅的路上。

    “去我家?!?/br>
    “啊?”

    俞斯年回頭朝他笑了笑,“我的房子。”

    若是將s市中心固定在三江口,那鄭家別墅所在地就是富豪聚集區(qū)的西北方向,而俞斯年現(xiàn)在帶鄭殊過來的地方則是三江口的東南,這里屬于新區(qū),坐落著各種新興科技產(chǎn)業(yè)。

    小區(qū)規(guī)劃都是偏向于年輕人,就算是高端樓盤也多偏向于精致,而不是大面積。

    俞斯年將車子停入地下車庫,帶著鄭殊乘坐電梯上了樓,15層,滴一聲指紋鎖就開了。

    俞斯年將拖鞋從玄關(guān)里找出來,放在鄭殊的面前,后者一邊穿一邊往里面張望,“斯年哥,這房子你自己買的?”

    “嗯?!?/br>
    “我怎么不知道?”鄭殊站在客廳里,環(huán)視一周,顯得不是很高興。

    房間里已經(jīng)提前打起了暖氣,俞斯年脫掉外套掛上,然后伸手向鄭殊,后者把自己身上的羽絨服也脫給他,嘀嘀咕咕道:“背著我買房呀?那也買太小了……”

    俞斯年回答:“不是,剛回國的時候買的,那時候我們還沒結(jié)婚?!?/br>
    鄭殊其實并不在意這點,這套房子在四年前也就值個三百萬,相比起鄭少的揮霍,根本就不算什么。

    他在房子里走了一圈,這里真心不大,格局應(yīng)該是三室一廳,不過裝修時候,主臥跟北邊的書房打通,客房變成了書房,要是一個人住的話,其實盡夠了。

    整體的色調(diào)偏于冷系,不是銀灰就是深灰,很符合俞斯年冷淡的氣質(zhì)。

    “你以前不回家的時候是不是就住在這里?”

    衣帽有俞斯年的日常西服和襯衫,床頭還有夾著書簽沒看完的書,包括洗手間的洗漱用品,以及書房里擺放整齊的紙筆,都是生活過的痕跡。

    “對?!?/br>
    俞斯年內(nèi)心再強大,終究是一個人回國,一個人進入鄭家,白天在公司打拼,晚上回去還得面對敵視的另一半,有時候身心疲憊,實在沒有精力再應(yīng)付無理取鬧的少爺,下班之后就回這里,這套房子算是他自己調(diào)節(jié)心情,默默舔傷的地方。

    不過這話他沒必要說,因為一切都過去了。

    但是他不說,不代表鄭殊不懂,青年伸手抱住男人的腰,將臉貼在俞斯年的脖頸處,他想說點什么安慰,但是言語蒼白無力,最終只能悶悶道:“對不起?!?/br>
    俞斯年側(cè)頭親吻鄭殊的額頭,說:“我已經(jīng)半年沒來了?!?/br>
    鄭殊聞言翹了翹嘴角,心說那是因為這里沒有鄭家小可愛。

    “今天你怎么突然把我?guī)н^來了?”他的目光掃了一眼餐桌和茶幾,見上面各放了一個透明的玻璃花瓶,插著鮮花,花朵開得非常嬌艷,五顏六色的上面還掛著水珠,給這套房子平添了一些亮色和暖意,看起來溫馨許多,顯然是找人提前布置過。

    鄭殊偏頭看男人,忍不住揶揄一聲,“俞董,你蓄謀已久哦?”

    俞斯年一本正經(jīng)地問:“你不覺得別墅里人太多嗎?”

    不僅有長輩,還有傭人,進進出出做什么都欠缺私密性。樓上樓下都有長輩睡著,就算是深更半夜,萬一驚醒了誰,都怪不好意思的。

    就上一次,鄭殊全程是咬著俞斯年的肩膀才把嘴邊的叫聲給關(guān)住,雖然刺激,但也確實放不開,有點遺憾。

    鄭殊被俞斯年的言下之意給鬧得紅了臉,用驚嘆的語氣道:“天啊,俞董,你不會連跟人討論正事都滿腦子這個吧?”

    俞斯年清咳了一聲,說:“工作不會,但安靜下來的時候就會想你?!?/br>
    情話滿格,一擊紅心。

    鄭殊心說那還想什么,做唄,做個昏天地暗,沒日沒夜,也不用擔(dān)心驚醒了誰,反正樓上樓下都不認(rèn)識,這位處心積慮把自己拐過來的目的,不就是這個?

    他直接就撲了上去,被俞斯年撈了個滿懷。

    “阿殊……”

    窗簾緩緩地拉上,燈光從客廳熄滅,亮在臥室。

    鄭殊撲在溫暖的被窩中,緊緊地?fù)е砩系哪腥?,被難以言說的幸福充斥心頭,漲得滿滿仿佛要溢出來,他迷蒙地望著頭頂燈光,忽然想到什么,說:“我們……是不是該跟媽說一下?”

    俞斯年親吻著他的鼻梁,嘴唇,“我上飛機的時候跟媽說過了……”接著一路往下。

    那就沒有什么再掛心的了,鄭殊徹底放開了自己,享受久別的重逢……

    *

    鄭殊做了一個黑甜黑甜的夢,美得能讓他咯咯笑醒的那種,可惜真醒來卻怎么都想不起來,只能在被窩里遺憾蠕動,太舒服了,他一點也不想起床。

    身邊的男人早就不見了,跟這位賴床專業(yè)戶相比,俞斯年的生活里就沒有睡懶覺這概念。

    他側(cè)耳傾聽了一會兒,100多平的房子,依稀能聽到油煙機和鍋碗瓢盆聲音。

    有人在做飯?

    這一刻,鄭殊什么睡意都沒了,他果斷地告別溫暖的被窩,適應(yīng)著大腿和屁股的一點點酸脹后遺癥下了床,甚至懶得套件衣服就穿著一條內(nèi)褲,白花著長腿赤腳踩在地上,偷偷開了門往廚房看。

    外頭春光明媚,是個不錯的天氣,陽光從陽臺斜射進來,能看到空氣中漂浮的細(xì)微塵埃,這是個平反而溫馨的周日。

    “他把自己的資料帶走就帶走吧,但是一定要小心別把公司重要數(shù)據(jù)拷貝?!庇崴鼓臧淹ㄔ捁?,手上對著灶臺煎著什么,鄭殊吸了吸鼻子,哦,好像是魚,怪香的。

    那頭林子城笑道:“放心吧,我今天加班看著呢,說來你的動作真快,連威爾遜博士都能請回來,齊宇峰比起他都不算什么了?!?/br>
    “要不是你這個副總太沒用,需要我這么費心費力嗎?”俞斯年將銀色鯧魚翻了個面,煎至兩面金黃,然后加了點水,倒入作料,放上鍋蓋悶煮一會兒。

    “靠!這也能怪我?”然而林子城一想到齊宇峰這麻煩是他邀請回來的,又詞窮了,只能顧左右言他道,“你那頭怎么那么吵,干嘛呢?”

    “做飯。”俞斯年看了一眼邊上的燉湯,又舀了一碗清水倒進去,開了小火慢燉。

    林子城不可思議提高了聲音,甚至有些尖銳,“你居然還會做飯?中餐?”

    “為什么不會?”俞斯年淡淡道,“又不難。”

    林子城:“……”

    偷聽的鄭殊:“……”

    林子城艱難道:“為什么咱們同寢六年,你都沒做過一頓飯?”四年本科,兩年碩士,真的,一頓都沒有,還以為這人跟他一樣是個黑暗料理專業(yè)戶。

    俞斯年從鼻腔哼出了一個音,充滿了無限嗤意,試問一個不修邊幅的摳腳大漢,配他洗手作羹湯嗎?

    林子城聽懂了這笑的意思,啪一聲直接掛斷了電話,顯然是不想再自取其辱了。

    俞斯年也不管暗下的手機屏幕,而是掀開鍋蓋,從灶臺下的抽屜里拿出一個干凈的盤子,將兩條紅燒魚盛進了去。接著他將鍋放進水槽里洗刷干凈,然后重新放到灶臺,開火燒干水分,起鍋燒油,準(zhǔn)備下一道菜。

    而鄭殊則扒在門上,瞧著穿著一身休閑系著圍裙在廚房忙乎的俞斯年,直覺得自己的眼睛不夠看,那頎長的身影怎么看這么帥,簡直帥得慘絕人寰!

    原來男人還能這么居家的嗎?

    俞斯年從廚房里轉(zhuǎn)悠出來,準(zhǔn)備將燒好的幾道菜放到餐桌上,鄭殊一驚,還以為被發(fā)現(xiàn)了,條件反射就把門給關(guān)上。

    聽著那重重的關(guān)門聲,俞斯年放好盤子,抬頭笑了笑,喚道:“阿殊,起來就過來吃飯?!?/br>
    mama咪吖,這男人顯然故意的,鄭殊覺得自己還沒吃上那味道,胃已經(jīng)先投降了,不僅僅是胃,還有五臟六腑、全身感官、每個細(xì)胞、每條神經(jīng)都在對大腦唱征服!

    擋不住,真心擋不?。?/br>
    “阿殊?”俞斯年見臥房里沒動靜,過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