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咱不離婚了(穿書) 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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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斯年點頭,肯定道:“當然?!边@是作為伴侶最基本的職責。 “那我要是不能走路了呢?像傅先生那樣坐輪椅,你會不會每天抱我上下樓,給我弄這弄那?” 這種嚴重偏離事實的假設,一般俞斯年是不回答的,顯得愚蠢。 但是現在,迎著大寶貝亮晶晶的眼睛,覺得讓人開心一下也未嘗不可,于是繼續(xù)點頭,耐心道:“要是頂尖醫(yī)療都無法讓你正常行走,那與其讓我抱上抱下,不如把家里改造起來,方便你起居?!?/br> “那你呢?” “我會盡量在你身邊,讓你隨時隨地找到我,把重心從工作上轉移,將更多的時間用來陪你……”說到這里,俞斯年忽然一頓,看著彎著眉眼的鄭殊,心頓時軟得一塌糊涂,“其實不用那個時候,等謝家的事情結束,我就把工作的節(jié)奏放緩?!?/br> 曾經的俞斯年對家庭沒有什么期待,所以一心沉浸在工作中,但現在,他有心愛的人。努力工作的意義是為了更好的陪伴,而不是本末倒置,連相處的時光都沒有,是他之前沒想明白。 這種不是情話的情話最為動聽,鄭殊忍不住摟住俞斯年的脖子,“那我有最后一個問題?!?/br> “嗯?” “我要是變成植物人那樣,癱在床上了怎么辦?” 俞斯年失笑著:“你哪兒來的這些奇怪的想法?” “這種問題不就是一步步升級嘛,主打一個愛情的考驗?!?/br> 俞斯年輕輕一嘆,“好吧,無論你變成什么樣,我都……不放棄,不拋棄,不離不棄。還有什么想問的嗎?” “自然是我不在了?!编嵤庀氲綍杏崴鼓甑慕Y局,便說,“我雖然管不到那么多,但希望你那時候別是個孤家寡人。” 這話觸動俞斯年的內心,帶來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他玩笑道:“我以為標準答案應該是你不在了,我活著也沒什么意思?!?/br> 鄭殊白了他一眼,“拜托,現實一點?!?/br> 你問的問題就不現實,俞斯年暗暗吐槽了一下,“行吧,鄭少還需要我做什么,洗澡嗎?” “洗啊,今天天氣是不熱,但我嚇出了一身冷汗,這樣睡覺不舒服。” 但是傷口不能碰水,俞斯年道:“那你等一下?!?/br> 他去樓下廚房拿了一卷保鮮膜,把鄭殊的手掌包括小手臂都給一層一層包裹起來,保證水流不進,便要帶他進浴室。 “我要先刷牙。” 俞斯年于是給他擠了牙膏,倒了水杯。 鄭殊張開了嘴,“啊……” 這副模樣,俞斯年愣了愣,“你這是讓我給你刷?” “對呀,我手不能動了嘛?!?/br> 這傷得只是一只手,不是兩只。 見俞斯年猶豫,鄭殊斜睨過去,“干嘛,剛才還說要無微不至地照顧我,現在刷個牙都不行了?” “我怕刷不好?!庇崴鼓暾f。 “沒事,你讓張嘴我就張嘴,你讓齜牙就齜牙,我可配合了。” 看來鄭少爺是鐵了心準備往癱瘓上碰瓷,既然這樣,俞斯年就不客氣地捏住了他的下巴,微微抬起來說:“不舒服就說?!?/br> “嗯嗯?!?/br> 左下三十,左上三十,右下三十,右上三十,然后表面牙縫在上下上下,一通下來倒也不難,俞斯年把杯子遞到鄭殊嘴邊,后者含了一大口,咕嚕咕嚕吐掉,這樣來回兩下后,美滋滋地對著鏡子張開嘴,端詳細看,“我的牙真白!” 俞斯年幽幽道:“但里面蛀牙了?!?/br> “怎么可能?” “剛才發(fā)現左邊的大牙有黑點?!庇崴鼓耆∠旅?,浸濕然后擰干,“我給你洗臉?” 鄭殊乖乖地把臉湊過去,有些不死心道:“真的呀?” “嗯,不過不嚴重,以后甜食少吃一些?!碧貏e是大晚上的奶油蛋糕,這位不蛀誰蛀? 俞斯年給他擦干凈嘴邊的牙膏沫,又仔細地洗了臉,瞧著這白凈清爽透著紅的小模樣,特別討喜。 “那不行,我就喜歡吃甜的,怎么辦?” 俞斯年想了想,微微低下頭湊過去,然后一口封住了他。 鄭殊被動地接了一個濕濕露露的吻,迷迷瞪瞪地看著男人,“干嘛忽然占我便宜?” 俞斯年用拇指拭去鄭殊嘴角的濕潤,低聲問:“夠甜嗎?” 那是相當甜了,甜到心坎里去了,鄭殊心說這人還挺會的。 他微微紅了臉,眼神卻飄忽了一下,舔了舔唇道:“好像沒嘗出來,太快了。” 要不,再試試?他又嘟起嘴唇。 俞斯年眼神暗了暗,警告道:“鄭小殊,又招惹我?!?/br> 誰招惹誰啊,明明是這人先動的嘴。 “走吧,我給你洗澡。” 俞斯年打開了里面的花灑,回頭把鄭殊扒了個精光,正準備把自己的衣服也脫掉的時候,鄭殊說:“要不,我自己洗吧?” 手包裹得嚴嚴實實,根本打濕不了。 俞斯年自顧自地脫掉襯衫和西褲,“你不是連刷牙都不行嗎?后背洗得到?” “洗不到,但我怕你控制不住。” 俞斯年嗤了一聲,“我還沒那么禽獸。” 那可說不準,剛還對他動手動嘴的呢,鄭殊的眼睛滴溜溜地轉,特地往俞斯年的下面瞄。 俞斯年有些看不懂他的眼神,總覺得帶著鉤子有點鬧人,“你這是希望我對你做點什么,還是不希望?” “我手受傷了?!编嵤鈴娬{道。 “所以呢?” “你得注意一點。” 這一語雙關的簡直把俞斯年給逗笑了,他抬手敲了一下青年的腦袋,“都受傷了還不老實,進去?!闭f著就把人推進了浴室。 * 第二天,在經過一系列檢查之后,俞茴雅被俞斯年接回了家里。 埋了三十多年的疑問雖然以慘烈的方式撕裂開,讓她一時之間難以接受,但只要沒有徹底垮下,總能漸漸平復,并積極尋求補救的方式,第一件事便是傅懷惜的腿。 鄭殊笑道:“這還需要您說,我已經請人幫我約這方面的專家,等傅若飛把傅先生的病理資料發(fā)給我,就讓這些專家看看,到時候給個方案?!?/br> 俞茴雅的眼睛是紅腫的,但目光很亮,沒有逃避,“謝謝你,阿殊?!?/br> “您是我們的mama,有什么事我們一家一起承擔,沒事的?!?/br> 俞茴雅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笑容。 鄭殊看她的精神不太好,便對俞斯年說:“斯年哥,你陪媽上去休息一下吧?!?/br> 于是俞斯年便送母親上樓。 等莫林背著一個休閑包走進別墅的時候,就看見鄭殊呈咸魚姿態(tài)攤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電視,目光一瞥,頓時驚訝道:“喲,你的手怎么了?” “見義勇為,光榮負傷,你有事兒?”鄭殊把電視聲音調輕,拿眼神示意坐沙發(fā)。 “兩件事,第一件下個月我家老爺子八十大壽,真誠邀請你和你的家人參加,是哥們就必須到場!”莫林從包里拿出大紅請?zhí)脑诓鑾咨稀?/br> 這沒問題,鄭殊點頭,“我一定去?!?/br> “對了,別忘了帶上你男人?!蹦謬诟赖馈?/br> 鄭殊呵呵兩聲,“看來這請?zhí)麘搶懮?,真誠邀請俞董和其家人參加?!?/br> 莫林不在意他的諷刺道:“知道就好,咱們這些紈绔,哪回不是可有可無?”壽宴的主角肯定是那些成功人士,借機商議一下合作,交換些重要信息,引薦一些人之類的,跟一般的商務酒會也沒啥兩樣。 一般他們就算去參加了,也很快聚集在一起找別的樂子玩。 鄭殊點頭,“明白了,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莫林往鄭殊身邊一坐,一臉神秘兮兮,腦門上就刻著大干一場四個字,“我想搞個影視城。” 鄭殊:“……” “你那是什么表情?”莫林問。 鄭殊冷笑道:“虧得我沒喝水,不然非得噴你一臉,你說你想搞影視城,跟我說干什么?” 莫林搓了搓手,“你這不廢話嘛,是兄弟,怎么著也得支持一下吧?” 鄭殊嘖了一聲,懶洋洋道:“行吧,你要是不嫌棄,我支持你499……點99,你知道的,超過500得報備,這是我能拿出的最大的誠意了?!?/br> 莫林朝天翻了個白眼,“得了吧,你這500的報備是遠近馳名雙標?!?/br> 鄭殊被戳穿也沒不好意思,反而死豬不怕開水燙道:“可我真沒錢,我送沁沁的包還是斯年哥掃的付款鏈接,作為已婚人士,你得體諒體諒。” 莫林見他這副rou樣,呵呵一聲,“就知道你會這樣,放心,我早有準備?!闭f著,他從隨身的包里取出一本厚厚的文件夾。 鄭殊看著,眼睛都直了,“艸,你這是什么?” “計劃書啊!”莫林拍了拍硬殼封面,得意道,“怎么樣,讓你男人看看?” 鄭殊:“……”這就有點厲害了。 他由衷問道:“你為什么不找你爸,你媽,你哥,再不濟,還有你家老爺子??!” 莫林也真誠地問:“他們有你大款嗎?” 鄭殊:“……”要不是手上帶傷,非得抄起遙控器砸過去,合著小妖精看中就是他的錢。 “再說,我們自己搞的項目,他們插上一腳,那多沒趣,賠了得被罵敗家子,賺了,那還是咱們的產業(yè)嗎?” 莫家家大業(yè)大,人口眾多,像謝家一樣光嫡枝就要好幾房,都等著從莫老爺子手里分家產,有時候的確掰扯不清楚。 不像鄭家,鄭殊說了算,賠了或者賺了,都是他的。 鄭殊想到這里,就不再反對了,而是有些懷疑道:“那你這方案行不行,可別讓我在斯年哥面前丟人?!?/br> 莫林拍著胸脯道:“放心,咱們哥幾個絞盡腦汁,找了專業(yè)人士做了市場調查,充分評估之后,才有這厚厚一份企劃案。當然,可能入不了俞董法眼,但是你要幫忙遞一下,效果肯定不一樣,枕頭風吹起來!” 而這就是莫林出現在鄭家的主要原因,這什么請?zhí)耆琼槑У?,把鄭小殊拖下水才是頭等大事。 看他這信誓旦旦的樣子,鄭殊意外道:“你們幾個人合作?”